運輸機沿着地下古城的範圍繞場一大圈,獲得了所有的相關資料,最後降落到了監獄附近的機場。
李義臨下飛機之前,和武天翼,邵武商量之後,由兩個人帶隊立即對周圍的情況進行武裝偵察,而他則帶着胖子和幻姬立即對古城進行進一步的考證。
隊伍從下飛機開始,立即兵分兩路,吳婉繼續帶着自己的團隊對運輸機進行維護,數據分析。李義到了考古隊的時候,看到了熟人——在方老師家的故居抓到的盜墓者何老闆。
何老闆一行人經過顧老的調查,發現這個人沒有什麼重大的劣跡,同時得知他們這一夥人很會找古墓,於是讓何老闆等人戴罪立功。
“何老闆,您好啊,我們又見面了!”李義笑着說。
何老闆擡頭看到是李義,急忙伸出右手握住李義的手,笑着說:
“沒想到在這裡能夠見到李先生,多虧您以前幫我說了好話,否則我和我的兄弟們早就上斷頭臺了!”
“何老闆,你對這裡的情況怎麼看?”李義問。
“按照地理位置,以及我們發現的文物,這裡應該是龜茲國的一座重鎮,目前我們正在進一步進行挖掘!”
“龜茲國,在西域三十六國,應該以出產鐵器出名,前面是否發現了石窟?”李義問。
“李先生,果然是行內人,您說的沒錯,我們最先在這裡發掘到了大量的兵器,這些兵器因爲這裡乾燥的環境,再加上做過特殊的處理,保存的十分完好,只是!”
何老闆說到這裡,指着遠處剛剛塌方的地方,說:“原本我們認爲那裡也有好東西,不能任由那些外來人員四處活動,可是魯主任說我們沒有足夠的人手,況且那邊並不是古城的主城區,因此對那邊沒有進行有效的保護!”
“從上週開始,那裡就流傳有人找到了好東西,結果就在昨天,我們根據最新的資料,確認那裡纔是真正的地下古城的中心區域,結果今天那邊就發生了大規模的坍塌,從剛纔得到的資料來看,那裡應該是地下古城最大的一座建築,神廟一類的建築倒塌了。”
“唉,估計事故地點,至少有上百人傷亡!”
“怎麼會傷了這麼多人?”李義聞聽眉頭緊鎖。
“哼,還不是魯主任收了那些人的好處,將那邊化成了民間文物挖掘現場,搞了一個所謂的官民合作文物保護,結果沒多久就出事了!”
“這位魯主任到底是什麼人?”李義又問。
“我們聽人說,這位魯主任並不是從事考古研究的,真正的考古研究人員全都到下面去搞研究去了!”
李義看着何老闆,從這個中年人的眼睛裡看出了些什麼,很明顯魯主任背後有人,所以成爲了這個地方的主事者。
“何老闆,你先去忙,事情我會去調查!”
李義帶着幻姬和胖子正要深入調查剛纔發生的事件,忽然看到胡軍和胡強兄弟倆來找自己。
“你們倆怎麼來了!”李義問。
“你問他!”胡軍不滿地用手一指堂弟。
胡強看了李義一眼,然後不少意思地低着頭,幻姬和胖子一旁看着,不知道這兩兄弟這是又上演了哪一齣。
“胡大哥,到底因爲什麼事情?”幻姬問。
胡軍轉身面對幻姬,嘿嘿一樂:“我堂弟要跟着阿義!”
“爲什麼?”李義覺得有些奇怪。
胡軍翻了堂弟一眼,沒好氣地說:“他就是個酒鬼!”
李義還沒說話,幻姬撲哧一樂,李義急忙說:“愛喝酒沒什麼,別耽誤正經事就行!”
胡強跟着李義,其實也是武天翼的意思,武天翼爲了能夠讓他順利成爲教官,只能減少胡強因爲愛冒險惹禍的機率,所以把他派給了李義。
李義自然明白武天翼的意思,於是給胡強立下一條規矩:
“每天休息之前,我可以給你一小罈好酒,但工作的時候絕對不能喝酒!”
胡強一聽每天都有好酒喝,頓時就好象小雞啄米一般的連連點頭,看到一旁的幻姬和胖子直樂,胡軍看着堂弟沒出息的樣子,無奈地直搖頭。
“咱們現在去調查一個人,”李義說着,命令胡軍和胡強兄弟倆去調查魯主任,然後讓幻姬和胖子陪着身體才復原的鄭律師和樓律師在附近走走。
交代完這些,李義獨自一個人走向發現地下古城的地方。由於去年的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沙暴,使得監獄附近的一座沙丘被整個移走,不久後就有傳言沙漠下面發現了古城。
監獄外圍的巡邏人員發現一些地方確實出現了異常,於是立即向上邊報告,結果考古人員還沒有來,卻先後來了幾批盜墓的。
監獄方面一開始並沒有重視發現的疑似古墓的跡象,等到發現地下古城的時候,已經發生了被盜的現象。
李義化裝成外圍那些尋找機會的社會人員,試圖闖入考古隊工作的地方,被負責保衛的工作人員攔住,然而掉頭走向事故發生的地方。
事發地點,位於一處較高的沙丘,此時地面上露出了一個大洞,從洞口邊緣處,可以看出洞口處是一座古代建築物的屋頂。
如果不是連天晝夜的大沙暴將沙丘移走,這處地處沙丘之下古城將會永遠沒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李義將洞口附近的建築物拍了下來,傳給莉斯和文森,“幫我確定這裡到底什麼時期的建築物風格!”
李義之前看到地下古城範圍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起疑,這座城市的規模並不次於龜茲國的都城,龜茲國雖然是西域三十六國最大的國家,但應該還沒有實力建造如此大規模的城市。
不過弄清楚這座地下古城的歷史並不是李義的最終目的,他的目的是找到與楊貴妃有關的線索。根據當初得到小碗獲得的霓裳羽衣曲,還有見到的楊貴妃和唐明皇的線索,使得他確認楊貴妃並沒有死於兵變中,也沒有像野史記載的那樣東渡,而是一路向西沿着古絲綢之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