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跟大家打聲招呼!”楊邪對着青鸞說道。
吟!
就在秦紅棉等人詫異的目光之下,青鸞靈性十足的鳳鳴了一聲。
這可把秦紅棉、阮星竹、康敏、木婉清、阿紫五個女人,驚異地紛紛美眸流轉了起來。
尤其是阮星竹,更爲吃驚,“青鸞杳,碧天雲海音絕……難道眼前的青色巨鳥,就是傳說中的青鸞火鳳?”
“青鸞火鳳?”秦紅棉等女人,也跟着紛紛吃驚了起來。
“呀,楊大哥稱呼巨鳥青鸞,難道這隻巨大無比的青鳥,真就是山海經中記載的神獸青鸞火鳳嗎?”阿紫跟着將驚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眼前的楊大哥。
唰唰!!
秦紅棉幾女詫異詢問的眼神,也都落在了眼前公子楊邪的身上。
此時,青鸞卻是再次鳳鳴了一聲,“主人,你看青鸞多威風呀,人族見到青鸞之後,都知道青鸞寶寶我是神獸呢。”
“呃……”楊邪聽到了青鸞聲音之後,徹底哭笑不得了,不過接下來青鸞的做派,徹底讓楊邪無語了。
原來青鸞爲了在人族面前,顯示自己青鸞火鳳神獸的厲害,突然就是仰起脖子,衝着天空之上噴出了一口滔天火焰。
“啊……”突然驚異、震撼的一幕,再次讓阿紫幾個女人,驚得失聲尖叫了起來。
沒辦法,即使是武俠世界中的武者,也會在見到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神獸青鸞的時候,而驚歎出聲,更何況這隻傳說中的神獸,居然真的會噴火!
如此一幕,自然把秦紅棉幾女,都給震撼到了。
最讓秦紅棉幾女感到吃驚的是,楊公子到底是什麼身份?爲何能夠召喚出傳說中的鳳凰呢?
“咯咯,主人,你看這五個人族女人,都被青鸞的神獸氣息,給深深地折服了呢。”青鸞再次鳳鳴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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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楊邪也是再次徹底無語了,隨即又將目光看向了秦紅棉幾女,“大家都上來吧。”
楊邪說完話之後,突然輕身一躍,整個人的身子,便飄然落在了青鸞的羽背之上。
“這個……公子,真的沒有問題嗎?”康敏嬌·軀一顫,遲疑道。
秦紅棉、阮星竹、阿紫、木婉清四個女人,也都是遲疑了起來,根本不敢施展輕功,飛到神獸鳳凰的羽背之上。
“咯咯,主人,你看這幾個人族女人,真的都被青鸞的神獸氣息,給震懾到了心靈啦。”青鸞又是鳳鳴了一聲。
這一聲鳳鳴,可把秦紅棉幾個女人,搞得內心之中有些緊張了起來,都還以爲靈性十足的神獸,在警告她們幾個女人,不準乘騎它呢。
“呃……青鸞,別再淘氣了,看你把木婉清姑娘給驚嚇得,差點心臟·病都犯了!”楊邪說着,便將目光看向了木婉清。
木婉清聽了之後,倔強地擡起了腦袋,將目光看向了楊邪,“哼,誰怕了啊。本姑娘纔不會害怕呢!什麼心臟病的?本姑娘看你才心臟·病呢。”
“哦,那你倒是飛上來啊。”楊邪對着一身黑衣,下頦尖尖,臉色白膩的木婉清激將道。
因爲楊邪可沒有心思安慰幾個女人,讓幾個女人打消不怕青鸞的心思。
只有激將法,才顯得最有意思。
“哼,本姑娘飛就飛!”木婉清心情緊張之下,脾氣倔強的說道。
可是鬧了半天,木婉清就是站在原地,不見施展輕功飛起。
“那個,阿紫你先飛上去吧。”木婉清開始打退堂鼓了,突然湊近到阿紫的身旁,小聲的私語道。
“哈哈,我纔不第一個飛上去呢。青鸞火鳳的脾性,阿紫又不清楚,要是神獸突然發怒把阿紫吃了,豈不是得不償失了。”阿紫狡黠一笑之下,說道。
“呀,阿紫,你怎麼能這麼大聲的說話呢!”木婉清羞憤欲死,又是急忙擡起腦袋,偷偷地看了一眼已經騎在鳳凰羽背之上的楊公子。
“木姑娘,你到底是敢不敢上來啊?”楊邪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
阿紫擡頭挺胸,白了一眼楊邪,“誰說我不敢了?”
“那你倒是飛啊。”楊邪表現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實則是欺負木婉清呢。
木婉清氣的直跺腳,接着又是把心一橫,突然腳尖在地面上輕輕地點了一下,瞬即整個人的身子,便輕·盈如仙一般飛起,而後……
“啊……”木婉清驚叫了一聲,身子在半空中一頓之下,就失去了平衡。
“我去……”楊邪也是徹底醉了,原來是木婉清在飛到半空之中後,突然青鸞調皮之下,將鳥脖子朝着一旁晃動了一下,這一下子可把木婉清給驚得直接身子在半空之中,給失去了平衡。
“婉清……”秦紅棉驚叫了一聲,就要飛身而起,去接住自己的女兒木婉清。
可是楊邪卻是已經從青鸞的羽背之上飛身而下,突然將木婉清失去平衡,而朝着地面墜落的身子,給接在了懷中……
此時的木婉清,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下意識地摟住了接住她身子人的脖子。
但就在木婉清,接下來的微微一翹首之下,瞬即臉頰就是一紅,“哎呀,真是丟死人了!怎麼能讓這個可惡的傢伙,救了我呢?”
“木姑娘,你還要呆在我的懷中,到幾時啊?”楊邪的聲音,突然在木婉清的耳邊縈繞而起。
木婉清一驚之下,發現她已經處在青鸞的羽背之上,卻還被楊公子抱在懷中……呃,應該說是她木婉清自己,還在摟着對方的脖子不放!
“哼,無恥之徒,你幹嘛摟着我那麼緊呢?快點鬆開我的身子!”木婉清羞惱之下,聲色清冷的說道。
“木姑娘,那我就鬆手了啊。”楊邪說着,便徹底鬆開了摟着木婉清的手。
木婉清這才悲劇地發現,原來自己的雙腳還沒有落地,如此情況下被對方突然的鬆手一放,卻是直接讓她的身體,再一次地失去了平衡。
“啊……”木婉清的身子失去平衡之後,雖然人只是倒在了青鸞的羽背之上沒事,但木婉清的玉頰之上,卻是瞬即露出了尷尬的紅暈,“天啊,我怎麼就這樣的倒黴呢!這個無恥之徒楊邪,怎麼就說放就放呢?也不給人家一點反應的時間!”
“木姑娘,你這修煉的是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武功嗎?不過這武功招式,還真是有點特別啊。”楊邪對着木婉清調侃了一句,覺得很有意思。
“哼!”木婉清那個氣啊,隨即狠狠地瞪了一眼對方,便從青鸞的羽背之上,站起了身子。
不過木婉清,也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只是因爲木婉清感覺丟了臉,顏面無光,纔不願再跟對方吵嘴的。
此時,地面上的阿紫,卻是突然指着青鸞羽背上的木婉清,又對着阮星竹說道:“娘,青鸞火鳳看起來對我們並沒有敵意啊,阿紫先飛上去了!”
接下來,阿紫施展輕功之下,先是身子飛到了半空之中,然後借力踩了一下青鸞的身子,又順着青鸞的翅膀,身輕如燕地飛到了楊邪和木婉清的身旁。
“天啊,這樣感覺青鸞火鳳的羽背,就像是廳堂一樣大,能夠容下很多人呢。”阿紫站在青鸞的羽背之上,隨之目光環視之下,又是不由地感嘆了一聲。
嘩嘩!!!
隨之,便又是空氣破響的聲音,連續兩聲而起。
秦紅棉和阮星竹二女的身子,也跟着紛紛落在了青鸞的羽背之上。
從而地面之上,就剩下了康敏一人!
“馬伕人,你怎麼不上來啊?”楊邪下意識地對着康敏問道。
康敏揚起白淨無瑕的脖子,一張嫵媚碧玉一般的臉頰之上,隨即露出尷尬和焦急之色,“公子,妾身不會武功!”
“汗,固定思維鬧笑話……還真以爲武俠世界中的人物,都是會武功的啊。”楊邪在心中,不由地吐槽了一句。
康敏的確是不會武功,但康敏唯一不是長處的長處,就是心狠毒辣、工於心計。
此外,康敏三十五六歲的年紀風韻猶存,加上自身生的嫵·媚動人,絕代芳華,也算是康敏唯一能夠在天龍八部世界,安身立命的大本錢了。
楊邪跟着飛身落在了地面之上,然後一手攬住康敏腰,跟着攜起康敏的身子,朝着青鸞的羽背之上飛去。
“啊……”康敏被突然攜帶着飛起的同時,突然失聲尖叫了起來,卻是讓楊邪的臉色,以及呼吸都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我靠,康敏一定是故意的!”楊邪眉頭微皺之下,身子已經落在了青鸞的羽背之上,並將康敏的身子放下。
康敏不動聲色之下,只是用一雙星眼流波的水眸看了一眼公子楊邪,便站到了一旁。
不過這先前的一幕,以及康敏此時的表現,卻被秦紅棉,阮星竹兩個過來人瞧在了眼中,“呸,真是一個騷狐狸,隨時都在勾·引公子!”
而木婉清和阿紫二人,都是感情小白,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康敏的暗送秋波,以及楊邪神色間的yu仙yu死變化。
楊邪暗自舒緩了一下情緒,隨即又是將目光掃過了衆女,卻發現秦紅棉和阮星竹二女在看向他的目光之中,突然帶着一抹怪異之色。
“難道被她們兩人給瞧出來了?”楊邪心下詫異之下,卻也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畢竟康敏調·戲了他,也不是什麼違法違紀的大事,所以楊邪突然開口道:“大家坐穩了……青鸞,起飛吧。”
吟!
青鸞一道鳳鳴之聲,響徹天地之間。
秦紅棉等女,急忙穩定心神,盤坐在青鸞的羽背之上,並等到青鸞飛到高空之後,開始各自驚奇地望着眼下不斷從眼前消失的如畫般的山水風景,並在心裡面,感慨着青鸞神獸的載人能力。
青鸞的風行速度,疾如風!
一座座山巒,一座座宋代城池,在眼下浮現、掠過。
“楊大哥,就是遠處的那一座山……聰辯先生的聾啞門派,就在那一座高山之上!”阿紫指着遠處下方的一座高山說道。
“青鸞,朝着那座山降落下去!“楊邪隨即對着青鸞吩咐道。
“慢着,公子!珍瓏棋局大會還沒有開始,我們這樣提前過去,聾啞門一衆弟子,是不會接待我們的。”秦紅棉突然開口說道。
“沒錯,聾啞門的弟子門人,都是一些不願意和江湖中人打交道的武林人物,我們提前登山拜訪,只會被拒之門外。”阮星竹跟着開口解釋道。
“算算時日的話,我們應該是提前早來了六天時間!楊大哥,不如我們先住在附近的縣城之中,等到珍瓏棋局大會開始的時候,再隨同天下武林人士一同上山!以楊大哥的過人天資,肯定能夠輕易地破了蘇星河那個老頭佈置的珍瓏棋局!到時候楊大哥就可以在江湖之中,揚名立萬,被天下武林人士所熟知了。什麼南慕容北喬峰的,都比不上楊大哥的武功和才智。”阿紫說道。
“阿紫,你這腦袋在想些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也參加珍瓏棋局大會了?”楊邪對着阿紫的腦袋,輕敲了一下。
阿紫也沒有在意,反而吃驚,道:“嗯,楊大哥,那你此時上山,到底要幹什麼呢?”
“是啊,公子!”秦紅棉也跟着開口,並在看向眼前公子的眼神之中,帶着詢問之色。
阮星竹、康敏、木婉清三個女人,也都是露出了一副吃驚的詢問之色。
畢竟在幾個女人的心目之中,眼前的公子楊邪的身上,可是充滿着神秘色彩,她們都很好奇公子楊邪,到底有何打算?
楊邪卻是一笑,道:“本公子這次提前去,自然是找師父去的。”
“找師父?”秦紅棉幾個女人,紛紛露出了吃驚之色。
接着秦紅棉帶着詫異之色,詢問道:“公子,以您的武功,難道也要拜入“聰辯先生”蘇星河的聾啞門嗎?”
此時,無崖子整盤坐在山洞之中!
“星河,這次的珍瓏棋局大會,爲師知道你的用意!可是爲師擔心……”無崖子一句話沒有說完……
蘇星河卻是就跪在了地上,神色恭敬,道:“師父,是弟子無能,讓師父受盡委屈,在這山洞之中呆了這麼多年!弟子這次邀請天下武林人士來破珍瓏棋局,就是因爲最近武林之中,出現了兩位武功卓越的武林大俠!如果這次的珍瓏棋局大會,能夠有南慕容北喬峰參加,就再好不過。”
“嗯,星河啊,爲師……”無崖子這次還是一句話只說到一半,又被另一道來自外界的聲音,驚擾到了。
“無崖子師父,弟子楊邪前來拜師……”聲音之悠揚,一縷縷清晰地傳入進了無崖子的耳內。
“嗯,這是何人?竟有如此深厚的內力!可是爲何這人,竟知道我還活着?還自稱是我無崖子的弟子呢?”無崖子心念急轉之下,眉頭微皺道。
“師父,這是……?”蘇星河急忙起身,神色間充滿了驚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