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本想多打聽一些關於周思梅前男友的事情,可惜杜桂榮知道的內情並不是很多,問了幾句,凌旭沒有問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提完問題,凌旭揉了揉頭,語氣鬱悶的繼續道:“杜大媽,被你這麼一打岔,我都忘記讓你來的目的了,你是宿舍的管理員,我跟你打聽一件事情,這間宿舍門框上面少了塊玻璃,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少了塊玻璃?什麼意思?”杜桂榮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凌旭,然後順着凌旭手指的方向擡頭看了看,當她看到門框上面的時候,這才發現門框上面缺了塊玻璃。
見門框上面果然如凌旭所說的缺了塊玻璃,杜桂榮頓時喋喋不休的抱怨開了:“那些學生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怎麼能隨意毀壞學校的公物呢?
這個宿舍樓裡面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屬於學校的,我們這裡有着嚴格的管理制度,不允許損壞任何物品,如果損壞了宿舍裡的東西,是要照價進行賠償的。
如果那些學生們沒有主動承認錯誤,那這筆維修費用就會算在我身上,雖然這玻璃不值什麼錢,但我一個月也掙不了三瓜倆棗的,工資低的要命,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錢。
正巧這位陳隊長也在,陳隊長,你不是正在破案嗎?乾脆你受受累,把這個案子一塊給破了吧,看看到底是誰把這個玻璃給弄破的?我好找她要錢換玻璃。”
聽到杜桂榮吐槽了一大堆,只有最後那句話纔是關鍵的,凌旭多少有些無語,見杜桂榮還想發牢騷,他急忙打斷了杜桂榮的話:“打住,杜大媽,咱們跑題了,你就說知不知道這塊玻璃的事情吧?”
“我要是知道的話,早就找這宿舍裡的丫頭們算賬了,哪還會等到現在啊。”嘟囔了一句,杜桂榮仔細想了想,然後對凌旭說:“你們去問一問保潔員張蓉芬,她負責整棟宿舍樓裡的衛生,要是那個犄角旮旯裡有碎玻璃,她肯定會知道的。”
“張蓉芬?”自言自語了一句,凌旭好奇的跟杜桂榮打聽道:“杜大媽,以您見多識廣的閱歷,肯定對張蓉芬的事情瞭如指掌,你覺得張蓉芬這人怎麼樣?”
杜桂榮對凌旭的恭維很受用,尤其是凌旭誇得那句“見多識廣”着實令杜桂榮有些飄飄然,因此當凌旭說完之後,杜桂榮笑眯眯的稱讚了凌旭一句:“這小夥子的思想覺悟真高。”
表揚完凌旭,杜桂榮說道:“別看我跟張蓉芬都在宿舍樓裡幹活,但我跟她卻不怎麼熟悉,因爲我倆的性格有些合不來,我這人說話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而張蓉芬跟我正好相反,她那人不愛說話,整天悶沉沉的。”
聽到這兒,陳少春和藹的問道:“那張蓉芬在學校裡有沒有能談得來的朋友呢?”
“就她那悶葫蘆的脾氣,誰願意跟她談啊。”嘟囔着回答了一句,杜桂榮好像想到了什麼?撓頭回憶了一番,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不過,我記得以前周思梅活着的時候,經常幫張蓉芬打掃衛生,爲此,負責管理宿舍樓的李老師,還特意表揚過周思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