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口誅舌殺

“考慮到魔王哈特雷斯復活以後,他的記憶可能會流失一部分,所以這本劍玄錄就是準備如果他關於武技的記憶流失之後的補全計劃。”春喜悠悠的道。

馮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顫之色,他顯然也被這魔族的大計震住了:“人死不能復生……”

“馮哥哥,可是我們的王不是人,是魔而且是魔中之王,他三千年前不幸死於颶飈帝國十二賢者的殞星魔法偷襲之下,但他卻因此而留下了強烈的怨念,我們魔族的人也相信,如果他不是死於暗算,現在這個世界絕對是控制在我們魔族的手中,過着過街老鼠日子的種族絕不會是我們魔族,所以在這三千年以來,我們魔族的每一代都竭盡全力的爲魔王哈特雷斯復活作準備,而現在我們三千年來的夢想馬上就要實現了!”春喜憧憬的道。

“那人類就要倒黴了。”馮德輕道。

“不過馮哥哥,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替你換上魔性之血,讓你加入我們魔族的。”春喜勸慰道。

“到時還得靠喜兒妹妹多多提攜了。”馮德低下了頭,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雙眼。

我心底去暗暗叫糟,魔王哈特雷斯復活可不是魔族之事,是天下千萬生靈之事!先不管這麼多了,想辦法將劍玄錄搶到手再說。

眼見春喜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藏劍室正中的水晶臺,那水晶臺上放着一個金色的水晶書託,書託上放的正是我志在必得的劍玄錄。

春喜將右手平放在那水晶書託之上,一聲清叱,爆炸般的氣浪立時從她的身體中散發而出,從藏劍室之門涌向黑暗之中,直襲我們的面門,令我耳鼻隱隱生痛。

金髮飛揚的她正在用她的魔力解那封住劍玄錄的最後封印,很快那金黃色的水晶書託漸漸的開始失去金色,慢慢轉白,變得透明起來。

站在她身後的馮德出乎我的意料,低垂着雙目,懷抱着裂天之劍,大氣也不敢出。

我原來估計他會趁春喜解印之時出劍將她殺了,難道他要等到最後一刻!他能等我可不能等。

我輕輕的扯了一下洗仁鮮的衣角,洗仁鮮會意,立即一個縱步無聲無息的衝到藏劍室門前,雙出兩道凝血真氣,張口噴出一道[剎·造屍真氣],每一道真氣都直襲正在解印的春喜背心。

“小心!”一旁的馮德驚叫聲中,已然來不及了。

春喜無論如何都躲不開了,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春喜伸了她的左手,輕輕一掌,三道真氣立即自行折返一齊往回疾襲洗仁鮮。

洗仁鮮顯然沒有想到這下異變,忙雙手護在胸前,饒是如此,她還是被自己的三道真氣全數擊中,她一口鮮血噴出,重重的飛起落在了地上。

那金色的書託變成了透明色,春喜已經把那本玄劍錄抄在了手中,她轉身笑盈盈的道:“馮哥哥,這次能逃過偷襲都靠你事前,提醒我留了三分力以防不測!”

“喜兒妹妹過謙了,你是吉人自有天相。”馮德陪笑道。

我和小書一齊搶到洗仁鮮的身旁,洗仁鮮掙扎着想爬起來:“我自己的力道……傷不了自己的。”

我輕輕的在她耳邊道:“從現在起,你不要說話。”

“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活膩了,竟敢偷襲我?”春喜鳳目一睜,拿着劍玄錄從藏劍室的門射了出來。

跟在她身後的馮德忙道:“他們就是我說的壞事者!因爲走得太急,所以我也沒有去檢查他們的屍體,我真是該死。”

“該死的是他們!”春喜殺機頓起。

小書面如死灰,他顯然知道我們已是絕無生機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是逃或是戰,都是無謂的掙扎!

“等一等,如果現在殺了我們,春喜姑娘你定當後悔一輩子!”我大聲的吼道。

春喜面色一動;“什麼意思?”

馮德急道:“喜兒妹妹千萬別聽這小子花言巧語,立刻殺了他就是。”

“馮德你太自私了……”我冷笑道,已經掠到我們身旁要出手的春喜聽到我的話後還是停了下來。

顯然我這句話還是發生了作用。

春喜皺着眉頭看着我。

“現在我們的生與死都完全的操縱在世界美貌第一智慧第一的春喜姑娘手中,我還能玩得出什麼花樣?如果我這時還在春喜姑娘面前耍詐的話,誰都知道這一定是魯班門前弄斧,關公門前耍大刀對不對?”我苦笑道。

這臭屁的女人點了點頭:“你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

“喜兒妹妹,這小子的嘴巴我曾見識過,他……”

我打斷了馮德的話:“你若不是心中有鬼,爲什麼不想讓我說話?你是不是怕我說出事實的真相對你不利?”

“我哪有,我是一心爲喜兒妹妹着想,怕你的污言穢語弄髒了她的耳朵。”馮德怨恨的看着我。

“放肆,春喜姑娘是何等的聖潔,一兩句言語就能弄髒她的耳朵?你也太小看春喜姑娘的絕世美貌與智慧了吧?”我慷慨激昂的道。

“馮哥哥,反正他們早晚我都是要殺的,你就先讓我聽聽這小兄弟要告訴我什麼吧?他說話挺好玩的。”自覺完全控制了局面的春喜看着我吃吃的笑了起來。

“還是春喜姑娘明鑑。”我笑道,當然我知道自己一定笑得非常牽強。

“這小鬼還能說什麼?一劍殺了乾淨。”馮德搖頭道。

“姓馮的,你一味阻撓我向春喜姑娘進言是何居心,竟不讓我對春喜姑娘說出我臨死之前的肺腑之言,你終究還是怕了,既然如此春喜姑娘馬上動手吧!這個秘密我也不說了。”我低下了頭。

“可是……”

“馮德,你難道真的怕他說嗎?”春喜鳳目一掃。

馮德搖了搖頭,陪着笑不敢再出聲。

“小兄弟,你說吧!”春喜笑盈盈的道。

“我現在又不敢說了!”我囁囁的道。

春喜臉上馬上變色:“爲什麼?”

“我怕我說了以後,馮公子會不讓我死個痛快,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折磨我。”我小聲的道。

“這個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說出什麼秘密,我保證讓你死個痛快!”她的臉色又柔和了下來。

“既然你這美貌與智慧都絕世無雙的姐姐保證我能死個痛快,那我就說了。”我擡起了頭,惶恐的道。

春喜微笑着點了點頭。

小書和洗仁鮮都無言的看着我,洗仁鮮一片茫然,小書則等着看我賣的是什麼瓜?

只有馮德眼中充滿了怨毒與警惕,手中的裂天之劍握得更緊了。

“春喜姑娘,可知道我們一行三人爲何而來?”我小心翼翼的道。

“自然是衝着這本玄劍錄而來。”馮德冷笑道。

“姓馮的,我是在與春喜姑娘交談,哪有你這狗奴才說話的份,不過既然你出來亂咬人,那我就不說了。”我嘆道。

“馮德,你別再說話了,小兄弟你說。”春喜已經被我所謂的秘密撩得心癢難搔。

“我們冒着生命危險進入這藏劍閣,其實就是爲了向春喜姑娘傳達這個秘密,因爲我們覺得也許只有論美貌就連四大美人都不配給你當丫環,論智慧連文劍聖諸葛撼野都只配給你提鞋磨墨的春喜姑娘才能配擁有這絕世的秘密。”我拿出了我的拍馬神功。她果然笑得花枝亂顫:“看你說的,陳魚、羅雁、碧月、修花她們四個給我當丫環的資格還是夠的。”

“可是春喜姑娘你可知道我爲什麼要在剛纔的話中加上也許二字嗎?”我卑微的笑道。

她眉頭一動。

我立時又搶先道:“當然以春喜姑娘絕世的智慧,自然一切盡在你的掌握之中了,我真是多此一問,不過爲了怕旁邊的觀衆不懂我還是說了吧,其實我說也許二字,那是因爲我當時對春喜姑娘的武技還不是太放心,因爲知道這個秘密以後,春喜姑娘必需要面對許多強者的挑戰,當時我就想了,如此一個花容月貌嬌滴滴的聰慧美人,如何有能力去保護這個秘密?”

“這個你不需多慮。”春喜柔聲道。

“當然,現在我是不用多慮了,因爲我已經見識到了春喜姑娘冠絕天下的武技實力,我想春喜姑娘現在也瞭解了我叫這小丫頭突然出手襲擊春喜姑娘的苦心了吧?我……我這可全都是爲了看春喜姑娘的實力呀!春喜姑娘的實力竟是遠超我想象中的千萬倍,真是令我欣喜若狂啊!”我縱情聲色巔倒是非。

“是嗎?”她面帶懷疑之色,不過還是笑了……

她當然不相信了,這一點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一個非常喜歡別人拍她馬屁的臭屁女人,我一番話下來,她已經被我拍得飄飄然了。

“現在我們自然可以死而無憾,開誠公佈了,這個秘密是關於[失落之都一字一句的道。

春喜的眼睛果然如我所料的一般放出了光彩。

這[失落之都]我曾聽商全說過,當時他用滯魔結界困住我,沒有馬上殺我卻要用魔解心語從我腦中探密,我便知道這什麼勞子[失落之都]非同小可了。

馮德的臉色也變了。

小書的臉卻變得更白了,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快說!”春喜急道。

“這些關於[失落之都]的秘密就藏在他的腦中。”我指着小書的腦袋道。

春喜立即皺起了眉頭。

“他是[失落之都]的秘密擁有人,這一點馮德可以做證!”我手對準了馮德。

春喜看着馮德道:“可有這回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馮德冷笑道。

“你還想欺騙春喜姑娘,姓馮的,你在[棄者幫]臥底那麼久,你難道敢說你不知道他是[棄者幫]與[超夢殺手組]爭奪的關健人物?”我大聲叱道。

春喜冷道:“馮德?”

馮德忙道:“他是[棄者幫]與[超夢殺手組]爭奪的關健人物沒有錯,但是……”

“這就對了,而現在我就告訴春喜姑娘,那[失落之都]的秘密就封印在他的腦中。”我洋洋得意的道。

“但是那些他腦中藏有[失落之都]秘密的都是傳言,未經證實。”馮德急道。

我哈哈一笑:“你是不想讓春喜姑娘知道這個秘密吧?我卻可以告訴春喜姑娘我字字屬實,姑娘一試便知真僞,如果有半句虛言,任憑春喜姑娘處置。”我現在本來就是任憑她處置了,我還怕說什麼假話。

春喜蓮步輕移,走向了呆立着的小書:“你腦中真的有[失落之都]的秘密?”

小書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

“春喜姑娘竟可用魔解心語一試,我若有虛言,千刀萬剮!”我動情的道。

“喜兒妹妹慎重,不要讓這小賊騙了!”馮德冷道。

“我怎麼騙?我不是說了真與假春喜姑娘一試便知,何需你在此多言,一試之後,信不信,春喜姑娘自有打算,我又從何騙起!”我唯恐她不用魔解心語去探小書腦中的封印。

春喜點了點頭:“說的也是,試一下總不會有什麼問題。”

她右手握着劍玄錄,左手按在了小書的天靈蓋之上,只在轉瞬間小書的腦門上便冒出了縷縷藍煙。

春喜輕道:“沒錯,他腦中果然有一個記憶封印,我就侵入其中看看……”

以小書和春喜爲圓心,一股無形的風開始繞着他們轉動了起來,這春喜果然是魔族中人,使用的魔解心語顯然要比那個滅魔獵人科比強多了,也要地道多了。

一瞬間,小書已經全身冒出藍煙,春喜也皺起了眉頭,馮德拿着裂天之劍緊張的看着我們,怕我和受了傷的洗仁鮮突然偷襲。

突然,春喜的面色一變,嬌軀巨震,她右手的劍玄錄竟丟在了地上,她尖叫着用右手去拉放在小書腦門上的左手,顯然她的左手被吸住了。

但她哪裡拉得動,很快藍色的血便從她的五官中溢了出來,她一咬牙,右手成刀狀劃過自己左腕脈門,活生生的將自己的左腕的斬斷,剎時,藍色的血從她斷腕處如泉一般涌了出來。

饒是如此,她還是被一股無形的大力擊在身上,重重的撞在巖壁之上,如一灘爛泥倒在了地上。

馮德幾乎被嚇呆了,他作夢也沒想到襲擊會來自小書的身體。

我對微微張開雙目的小書作了一個O的手式,我們成功了。

看來春喜的力量與[超夢殺手組]的成員之力對比,實在是太懸殊了,我們借刀殺人成功。

在沉魚池之時,陳魚曾對我們說過,鎮守小書腦中記憶封印的是一股強力的無名真氣,陳魚懷疑這無名真氣可能是[超夢六殺]中的人所注入,她還說如果沒有[解印還魂香],想替小書解封印的晚一定會死在那無名真氣的反噬之下。

剛纔形勢所逼,在生死交加的關頭,我猛然想到了,利用小書腦中守護封印的無名真氣殺春喜,這算是一場賭博,如果春喜的武力高過小書腦中無名真氣的主人,那小書定然必死無疑,不過如果不用這招,我們還是一樣得死,但是如果春喜不敵那無名真氣的反噬,我們的生機就來了。

在春喜被小書腦中鎮守封印的無名真氣擊潰的一瞬間,我箭一般的射向她失手落在地上的劍玄錄,就在我的手要觸及那本黃色的古籍的一剎那,一道令人肌膚泛寒的劍光掃向我的手掌,我身形一滯,在劍光馬上要接觸我的手掌之時,閃電一般收了回去。馮德哈哈一笑,已經把劍玄錄持在了手中,他用右手握着的裂天之劍遙指着我:“周兄反應還真快,不過很憒憾,這本書還是不能給你。”

我心中暗道好險,如果不是我被困密室時,讓冼仁鮮換了精氣系統,反應和速度都加快了很多,剛纔我的手一定被他斬斷了。

半靠半躺在巖壁前的春喜一面吐血一面呻吟道:“馮哥……幹得好……我在入侵他的精神世界時……同時也使用了……魔焚燬殺……他也活不長了……”

小書聽到魔焚燬殺四字,身體不停的顫抖,他急忙一手扶在他身旁的巖壁上,才穩住身形。

“小書,嚴重嗎?”我盯着馮德急道。

小書臉色已經變成了死灰色:“老大,你安心對付馮德,我沒事。”

“對付我?先想想你們要選擇什麼死亡方式吧!”馮德晃了晃手中的劍。

快要不住的春喜急道:“馮哥哥……別和他們廢話,殺了他們……先把我送回魔宮……”

馮德點了點頭,溫柔的道:“喜兒妹妹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養傷吧!對了我還是先替你止血吧!”

他緩緩的走向半躺在巖壁前的春喜,臉上都是關切之色:“放心吧!沒事的,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就不會痛了……”

只見他手中劍光一閃,垂死的春喜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右腿便在血光之中離開了她的身體。

“反正你也斷了一隻手,再斷一隻腳對你來說應該是問題不大了吧?”馮德的眼神與話語中滿是溫柔,若光聽馮德的話,一定會以爲他在安慰情人,但他的行爲卻是在殘殺敵人。

春喜掙大了雙眼驚恐的看着他:“你……你……爲什麼……”

“我?我自然是在幫你解除痛苦了,快告訴我,我所中的毒的解藥成份的最後一味?”馮德臉上帶着動人的笑容,我卻在他笑容中看到了死亡的影子。

“是田七……是田七……求求你……快殺死我吧?”春喜的一頭金髮沾滿了她自己的血,身上的痛苦令她不住的哀嚎。

“殺你,也好,我的絕世美人兒,你果然真是紅顏薄命啊!不過這次真要謝謝你送給我這麼厚重的禮物!”他晃了晃左手的劍玄錄,右手劍光一閃從春喜的額前將劍插了進去,劍尖從她後腦貫出。

春喜一下子竟然死不了,張大了嘴巴,嗬嗬的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沒辦法,誰叫你們魔族的人有那個什麼魔解心語,以防萬一,所以我一定要破壞你的腦……”馮德將手中的劍一橫一削,春喜的半個腦袋飛了起來,腦漿與血灑得四處都是,她終於死了。

“你們還真乖,等着我處置你們了是吧?”馮德對我們微笑道。

我將背在背上的重劍握在了手中:“現在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識趣的話,乖乖的把劍玄錄給我,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馮德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的吸血族賤人已是重傷在身,你這個手下敗將還敢言勇?周兄真是要書不要命了。”

洗仁鮮這時竟然站了起來,輕笑道:“你以爲我重傷在身就收拾不了你嗎?”

馮德面色一變,皺起了眉頭:“你還能動!”

洗仁鮮緩緩的將右手舉起:“我不但能動,還能殺你!”一道白色的凝血真氣向馮德噴去。

馮德連忙一個翻身,避了開來。

這時我看到小書不斷的對我使眼色,我才知道原來是小書教洗仁鮮這樣做的,但她的重傷之軀是撐不了多久的。

我忙道:“馮公子,識相的話,把劍玄錄乖乖的留下,我們也不想仗着人多欺負你一個。”

馮德嘻嘻一笑:“小妹妹你就別在撐了,強弩之末,你們兩個男人也真是沒用,讓一個快要死的小女孩子出來撐場面,想要劍玄錄不難,勝得過我手中這把劍就行了!”洗仁鮮咬着牙點了點頭:“好,我就來勝過你手中這把劍……”

“夠了,鮮兒,既然嚇不住他,你就不要勉強自己了。”小書吼道。

聽到小書的話後,洗仁鮮小嘴一張,哇的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我急忙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

洗仁鮮搖了搖頭:“可是……可是周大哥又打不過他,如果周大哥死了的話,那誰來給我幸福?”

“你真的以爲我能給你幸福嗎?你這個白癡竟然會相信一個夢,要知道在你的夢中你媽是騙你的。”我急了。

洗仁鮮輕道:“我相信你……”她輕輕的倒在了我的懷裡。

“來送死還爭先恐後的,我還真不忍心殺這個小妹妹了,剛脆我來給她所謂的幸福算了!”馮德笑道。

“不過我看你不太像能給我女兒幸福的人!”我懷中的洗仁鮮又站了起來,不過她臉上純真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雙眼中有一種能看穿人的深沉。

“你是誰?”馮德如我第一次見把靈魂加載在洗仁鮮體內的她母親時的情景一樣,失聲問出了你是誰?

[洗仁鮮的母親]冷笑道:“我……我是誰不關你事,不過真令我爲難,我還是第一次被迫控制這個身體,我女兒身體已經不能再隨使用真氣了,看來只能跟你肉搏了。”“現在這個身體已經是由洗仁鮮的母親控制了。”我小聲的對驚得目瞪口呆的小書道。

只見[洗仁鮮的母親]身形一動,閃電一般撲向馮德,馮德手一揚劍光乍現,但她立即身體溜溜一轉,竟用極快的速度移到了馮德身後,兩隻手疾襲馮德背心。

馮德也不回頭,仗着手中的裂天之劍,向後一揮逼開了[洗仁鮮的母親],無論她怎麼進攻,但最後都會被馮德的裂天之劍逼開。

這時[洗仁鮮的母親]不住的搖頭:“不行,這身體已經出現了排斥反應,馬上就要血崩了,周寧,看來我是幫不了你了……”

說話的同時,她的全身開始滲出血來,但她卻閃電一般撲向了春喜的屍體,好像在吸食春喜的腦髓似的。

馮德微微一笑:“隨便你們怎麼玩,我都奉陪。”

[洗仁鮮的母親]將頭擡了起來,對我眨了眨眼:“最後的禮物……”

一道藍色的血之光突然從她口中噴出,猝防不及的馮德被罩在了這血之光之中,他忙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身體。

我由於得到了暗示,衝上前去一劍削向被血之光襲擊的馮德,馮德驚慌之中,本能的伸劍一擋,我趁他全身冒出白煙,看不清局勢之時,將手中的劍向上一拋,雙手變成握拳重重的擊在他握劍的手臂上,他的裂天之劍終於脫手而飛,嗖的一下,竟飛是進了藏劍室。

[洗仁鮮的母親]則倒在了地上:“你一定要給我女兒幸福!”

這一對母女爲什麼這麼相信我?

由於這血之光是[洗仁鮮的母親]臨時從春喜的屍體上吸來的精血發出的,所以威力並不算大,但馮德也算是受傷了。

他見裂天之劍已經脫手,他身形一動忙向藏劍室退去。

我哪肯給他機會去拿劍,我身形疾追與他一同衝進了水晶打造的藏劍室:“先把劍玄錄給我再說!”

那把裂天之劍就插在水晶藏劍室的水晶地面上,我和馮德二人之間,他投鼠忌器哪敢伸手去拔,他一彎腰,我就出手將他擊殺,我也是一樣。

“你,聽到沒有,先把劍玄錄給我。”我紅着眼睛道。

“周兄你急什麼?不就是一把書你要拿去就好了!”他竟然書向上一拋。

我當然不會中他的計,如果我跳起去空中搶那本劍玄錄,他就可以趁機拔劍,裂天之劍在手,到時書自然還是他的了。

不過他不要想把我當猴耍了,我大聲道:“小書,給我劍!”

已經衝來了的小書一手將我的劍遞給我:“老大你的劍!”劍一到手,我看馮德還能玩什麼把戲?

在我接劍之時,那本拋起的劍玄錄又正在回到馮德的手中,我接劍後,立時一劍削向馮德接書的手,我這是一舉兩得,即可以奪書,又可以逼開馮德。

馮德見勢也不敢再用手去接,他頭一偏竟咬住了那本劍玄錄,我想不到他會出這一招,我這一劍已經無法收住,劍光橫過,這本劍玄錄竟然被我的劍攔腰截斷,剝成了兩截。

馮德嘴中咬了半本,還有半本落到了地上,馮德出乎我意料的,竟然仰天向地上一躺。

“老大,不好!”小書失聲驚道。

這時我才發現馮德借勢向地上一躺的真正目的,他倒下去之際,用腳掌去頂住插在水晶地面上的劍柄,他由站變成躺這個過程中,水晶地面上的裂天之劍已經被他的腳移動了,這剝鐵如泥的裂天之劍在這水晶地面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縫。

這建在黃河之中的水晶藏劍室突然出現一條長長的裂縫,後果是什麼可想而知。

就在冰冷的河水從裂天之劍在水晶地面劃出的裂縫間迸進來之時,我不顧一切的向前一撲將另外半截劍玄錄搶在了手中。

砰的一下,由於河水的壓力,水晶地面上那條裂縫炸了開來,渾濁冰冷的黃河水洶涌而來。

只在一瞬之間,整個水晶藏劍室完全崩潰了,河水無情的疾灌,我們都被捲起了激流之中。

驚慌這中,小書大叫:“老大抓緊我!”

我右手死死的握住那半本玄劍錄,左手抓住了身邊的小書!

閉上了眼睛的我任由那洶涌的河水在身邊咆嘯,很快我就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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