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殺戮(2)

從緬甸離開,張無風很低調的回到了武漢。

根據推算,除了劉古禪化身潘文龍隱藏的很深之外,還有另外一些病毒變異之人出現,這些人,張無風也準備出手研究一番。

而且,隨着孫菲菲臨產的日子臨近隨着2011年的春節即將到來,一些事情也必須一個了結。

所以,這次出來,除了解決一些潛在的問題之外,將那承載命運之人帶回,同時,還會衝擊原罪之境。

時間已經不多,一切的事情都被提上了日程。

作爲承載命運之人,這其中在張無風的計算之中的,有堯鋼、魯榮峰、蕭然、雲行峰、張光耀、張無雲、張無名、趙東鬆、李璐、雲方、馬天寒等等人,但是這些人之中,真正有可能把握到自己命運的,暫時張無風只推測出只有趙東鬆一人,所以這個人,他必須要重點關注。

而這個人的一切,他身上發生的任何事情,目前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此刻,擴散性的晶力延伸,趙東鬆所在的環境等等,一一呈現。

……

趙東鬆笑着對薛雯雯道:“不管那人是否別有用心,總之在那種危險情況下出手救了你,你都應該知恩圖報”

薛中堂問向一旁的妹妹,說道:“那些傷害你的混混知道是哪兒的嗎?”薛雯雯翹了翹嘴巴回道:“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是我卻把我的地址告訴了他們,讓他們來找我到時候哥你在抓住他們不就問出來了嗎?”

趙東鬆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或許只是幾個小流氓而已,並沒有什麼後臺呢?”薛中堂哼了一聲,眯着眼睛說道:“我並不在乎他們是否是小流氓還是道上混的,總之敢對我妹妹做出這種事來,我一定不會放不過他們”說話的同時拳頭捏的咯吱響

……

市裡某家醫院的手術室門口,一個身穿深藍色中山裝的中年人正焦急的來回走動着,自己的兒子被人用槍打中屁股,而且傷口似乎過後還被人狠狠的踩過,剛纔醫生在進去做手術時刻意對自己說道,他兒子以後很可能會不能下牀走路一想到這裡,這個中年人一拳頭憤怒的砸在牆上,而且將牆壁上的瓷磚砸出了道道裂痕

在中年人身邊有一個穿着十分斯文的年輕人,一身黑色的西裝,配上一副金絲眼睛,而且手裡還提着一個公文包。如果沒有仔細聽他後面所說的話,別人還以爲他是一個拿着高薪的白領

年輕人小聲的說道:“大哥,你看這件事會是什麼人做的?”被年輕人口裡喊到的大哥,正是一身中山裝的中年人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氣,目露兇光的回道:“是什麼人乾的,阿燦也不清楚,他只是在進手術室之前跟我說到一個叫薛雯雯的女孩子,而且還有她酒店的住址,想必這件事一定和她有關,你立刻派人去查下對方的底,一有消息立刻回來稟報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動手”

年輕人嘴角稍微翹起,撥了下鼻樑上的眼睛,冷笑的回道:“大哥,你放心吧,我不會殺她的”中年人屑了年輕人一眼,哼了一聲回道:“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難道你忘了上一次和別人談判時,我都還沒開口,你就衝上去一把扭斷了別人的脖子害的我給你擦屁股你總是愛衝動,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年輕人苦笑了一番,便向中年人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去了。獨自一人的中年人,看着手術室上方的黃燈,嘴裡輕聲念道:“薛雯雯,哼,我倒很想知道你是什麼人”

……

趙東鬆一大早就去了李璐所在的花店,兩人見面之後,哪也沒去,就坐在花店裡聊着天。一邊給花澆水的李璐一邊笑着說道:“沒想到你居然在深圳找到了一份合適的工作,那你今後就打算留在深圳嗎?”

坐在椅子上的趙東鬆看着一旁花架上那盛開的玫瑰花,笑着回道:“我自己也不知道,總之走一步算一步你呢?有沒有回到李總的家裡去?”

李璐將灑水的瓶子收好之後,坐回趙東鬆的對面,用抹布擦了擦手,說道:“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沒有和他聯繫過,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白天的時候就來花店賣賣花,晚上無聊時就買一些菜回去學怎麼燒纔好吃,畢竟你走了之後可沒人做飯我吃了”說完這句話時李璐不好意思的笑了幾聲

趙東鬆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今後你如果想吃好東西的話可以去我家裡,我媽會做給你吃的”李璐此時臉色稍微有點暗了下來,看着一臉平靜的趙東鬆說道:“對了,那個叫薛雯雯的女孩是你在深圳工作上的同事嗎?”

趙東鬆回道:“她是我一個朋友,同時也是跟我合作的夥伴。他們家族的公司在廣東很有影響力,旗下業務發展的十分廣闊,恐怕和環宇科技有的一拼。”

李璐扁着嘴點了點頭,但是自己一想到昨天晚上薛雯雯的表現,就覺得她和趙東鬆的關係又不那麼簡單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薛雯雯對趙東鬆有着特別的態度

見李璐一直低頭不說話,趙東鬆站了起來,笑道:“我今天還答應了薛雯雯帶她出去逛逛,我先走了,晚點我再來找你”就在趙東鬆剛準備走出花店時,李璐忽然擡起頭喊了聲他的名字,後者立刻轉身一臉笑容的回道:“有什麼事兒嗎?”李璐只是苦笑的搖了搖頭,回道:“沒事,最近天氣冷,記得讓你朋友多穿點衣服,我昨天看她穿的很單薄。”

趙東鬆笑了兩聲回道:“放心吧,我會告訴她的,他們在廣東習慣了,所以一下子適應不過來”說完之後便快速的離開了。望着趙東鬆離開的背影,李璐不知道爲什麼很想告訴他,希望他這次能夠留下,不要在回深圳了但是自己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就連一個支撐自己的理由也沒有畢竟在對方的心裡,自己到底佔據什麼樣的位置?

其實趙東鬆並沒有打算帶薛雯雯出去玩,而是擔心那些混混們會來酒店報仇畢竟薛雯雯將地址告訴了他們薛中堂固然厲害,可是那也是在深圳,萬一對方人多勢重,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難免招架不住自己可不想讓薛雯雯過上一個充滿血腥味的生日

整整一個上午,薛中堂始終都守在薛雯雯的身邊一步也不離,而自己那把武士刀也安靜的躺在桌上因爲在剛纔酒店服務生送早餐過來的時候,警惕的薛中堂從服務生的神情上察覺到了一絲詭異因爲那個服務生不斷的在打量着自己和薛雯雯,特別是他的眼神,似乎充滿着一種憎恨

……

趙東鬆焦急的跑進了他們的房間,滿頭大汗的問道:“今天沒出什麼事兒吧?”穩坐沙發的薛中堂冷笑一聲,回道:“肯定會出事,只是時間還沒到而已,對方已經來摸過我們的底了,我想最快就在今天夜晚,他們就要動手”

一聽這話的趙東鬆急忙拉起薛家兄妹倆就往外走,被這一舉動弄的莫名其妙的薛雯雯疑惑的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帶我們去哪?”

一臉迫切的趙東鬆回道:“帶你們去我家躲一躲,難道你們還打算和別人來一次生死決鬥不成?”

薛中堂甩開了趙東鬆的胳膊,大聲的笑道:“你搞錯了,不是生死決鬥,而是我薛中堂單方面的屠殺”

看着他那副自信的神情,趙東鬆無奈的吼道:“你難道沒聽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嗎?我可不想老爺子來這裡替你們倆收屍”

走回沙發上的薛中堂摸了摸自己那把沾滿過無數鮮血的武士刀,冷冷的說道:“讓我躲?抱歉,這可不是一個龍堂老大的作風”

趙東鬆見他鐵了心要留下,硬的自己又幹不過他,於是刻意的露出一臉笑容,慢慢的走到沙發的後面笑着說道:“既然你那麼想做英雄,我有何必強人所難呢?那我只好對不起你了”

就在薛中堂爲這句話感到一絲詫異時,自己的腦袋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頓時就暈了過去一旁的薛雯雯傻了眼,只看見趙東鬆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部手機,而且手機的末端似乎都已經裂開了

趙東鬆急忙將薛中堂背了起來,一臉歉意的對薛雯雯說道:“希望你哥醒了之後彆氣的要殺我”說完就用衣服裹住放在桌上的那把武士刀快速的走了出去。薛雯雯楞了半天才回過神,急忙提起行李箱跟着一起跑了出去。

在電梯裡,一臉壞笑的薛雯雯對趙東鬆說道:“你膽子也夠大的,居然敢偷襲我哥我可不保證他醒來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苦笑的趙東鬆連忙回道:“反正我是不想你們受到任何的傷害,特別是在我的家鄉既然你們是跟着我來的,我就有義務保護你們”

薛雯雯聽到這句話之後,心裡也不知道爲什麼忽然暖和和的,特別是看見趙東鬆那副爲了自己的安全所體現出來的焦急神態。

……

趙東鬆的母親看見自己的兒子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而且身上還揹着昏迷的薛中堂,以爲發生了什麼大事,急忙問道:“小松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你看這孩子的腦袋上都腫的老高的和別人打架了?”

趙東鬆一邊將薛中堂放在自己臥室的牀上,一邊吩咐薛雯雯去拿溼毛巾。在用毛巾擦了擦薛中堂那被手機砸重的部位後,痛的他立刻叫了一聲,人也隨之醒了過來

甦醒後的薛中堂一臉陰沉的看着站在跟前的趙東鬆,忽然將自己的武士刀抽了出來一旁的薛雯雯嚇的立刻抱住他的胳膊大聲喊道:“哥,你要幹什麼別殺他”

薛中堂此時的腦袋還是暈忽忽的,自己又被薛雯雯纏的動彈不得,苦苦哀求道:“我的好妹妹,誰說要殺他了,我只是看下我的刀是否完好無損”

鬆了口氣的趙東鬆急忙不好意思的走到薛中堂的牀邊,笑道:“真不好意思,剛纔下手重了點你沒事吧”

薛中堂看都沒看趙東鬆一眼,只是對着薛雯雯罵道:“你個丫頭片子,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居然幫一個打傷你哥的兇手”

薛雯雯哼了一聲,回道:“別人也只是擔心你的安全嘛,哪像你就知道打打殺殺”

薛中堂搖了搖頭,嘆道:“你以爲你這樣做就能幫到我和雯雯嗎,東鬆,你的心意我當然明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既然對方已經摸清了我們的位置,那麼肯定會有眼線在酒店附近埋伏,你居然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把我背了回來,你難道就不擔心他們直接殺到你家來嗎?到時候你的父母怎麼辦?”

聽到薛中堂如此的分析,趙東鬆剎那間楞在那裡,自己以爲一心想幫他們,反而將自己家裡的位置給暴露了出去,而且萬一對方十分兇殘,恐怕會連累到父母想到這裡,趙東鬆立刻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薛中堂笑道:“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你的父母去別的地方躲一躲,至於其他的事我來想辦法”

趙東鬆二話不說,立刻走到客廳,喊上了正在廚房裡摘菜的母親和看電視的父親,說道:“爸媽,今晚我請你們去住五星大酒店”

母親疑惑的問道:“幹嘛呀,住家裡好好的,我纔不去,而且又貴”趙東鬆見自己不能說出實際情況,但是又得想辦法讓兩老離開,於是急忙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很多朋友知道我回來了,想來我家玩,我怕鬧的太晚吵你們休息,而且你也知道的,年青人一玩就是一個通宵,所以嘛我才讓你們二老出去住”

父親聽到兒子的解釋之後似乎覺得有些道理,反正自己也從未享受住大酒店是什麼滋味,笑着說道:“老婆子,難道兒子這麼孝順,咱就去一回怕什麼,又不是住不起。”

母親見東鬆一再堅持,只好回到臥室收拾了點換洗的衣服跟着兒子一同離開了家。在去酒店的途中,母親問道:“你們不是晚上才聚會嗎?我正好可以給你們做點吃的呀現在都才中午12點,是不是太早了,這收費會不會貴點?”

趙東鬆一臉笑容的回道:“媽,我們都這麼大的人了,自己會照顧自己的你們先去酒店把房間訂好,然後去商場幫我買幾件厚的衣服,明天我和朋友出去玩的時候正好可以穿上”母親一聽這話,連忙笑道:“那好,我和你老爸就去那家新開的百貨瞅瞅,好像前三天都有折扣可說好了喔,我買什麼你穿什麼,別到時候又覺得樣子難看”

趙東鬆此時哪裡在乎衣服的款式,只是希望父母能夠儘快的到達一個安全的地方,當然酒店的選擇也不會是之前的那家聖港,而是換成了位於市裡主幹道上的一家名爲千僖的五星大酒店

過了一個鐘頭,趙東鬆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在確定身後沒人跟蹤之後,將房們緊緊的關上。此時的薛中堂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用抹布擦拭着自己那把武士刀,而薛雯雯則饒有興趣的在看着電視

見到這副情景的趙東鬆鬱悶的說道:“看來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說吧,有沒什麼好的對策。”

薛中堂將手裡的刀揮舞了幾下,笑道:“你別緊張,說不定咱們是隻是自己嚇自己呢?所謂是長在河邊走,兩步一回頭,總是擔心自己遇見的人都是些極惡之徒,似乎都快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好人”

趙東鬆苦笑了一番,走到沙發上坐下,自己轉念一想,回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或許那些人真的只是一些普通的社會小混混,不會像之前你們所遇見的何衝等人”

雖然薛中堂的設想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事情並不會按照他們所想那樣去發展,而且這個叫阿燦的年青人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小混混,他的父親黃文彬,擁有着本市最大的地下賭場,雖然他的組織不屬於那些傳統的黑道幫派,可是他卻和這些幫派之間有着十分融洽的合作關係,因爲那些老大們都喜歡將一些黑錢送到黃文彬那裡漂白,時間久了之後,黃文彬的賭場生意在這些老大們的宣傳下,越做越大,甚至一些手腳不乾淨的政府官員也經常去光顧他,可謂是黑白兩道左右逢緣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在黃文彬的身邊,有一個身手十分了得的年輕人,每次只要有人在賭場鬧事或者想對黃文彬不利的話,他都會將對方殺的一個不剩這個年輕人平時總是穿着講究,給人一種斯文的印象,但是在當他殺人的時候卻如一頭野獸,有人曾經親眼看見他將一個對手的胳膊給活生生的從肩膀上扯下來

……

看着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了午夜兩點,薛中堂立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因爲按照黑道的習慣,這個時候是一個人精神最爲恍惚而且睏意十足的時間段,通常都會趁這個點下手

事情和他們當初遇想的一樣偷偷躲在陽臺上的趙東鬆聽見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藉着微弱的月光,他發現至少不下十個穿着深色大衣的人慢慢的摸進了樓道。

看見這個情況,趙東鬆急忙小聲的通知了靠在客廳沙發上的薛中堂,後者立刻將武士刀緊緊的握在手中,然後慢慢的靠在房們的左側,自己則讓趙東鬆帶着薛雯雯躲在臥室裡,不要出來如果有什麼情況,立刻從陽臺翻出去逃走,自己則在想辦法與他們會合

將耳朵貼在房門上的薛中堂仔細的查探着外面的動靜,那些人好象在來到趙東鬆家門口時停了下來,並且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這個舉動讓薛中堂覺得十分奇怪,難道對方在等什麼?

這時他忽然聽見陽臺上有動靜,立刻意識到對方是兵分兩路情急之下,薛中堂幾步竄過大廳對準了一個剛剛探進腦袋的敵人一腳揣了下去那人痛苦的慘叫了一聲,整個人從陽臺上摔了下去

就在薛中堂準備抽身回到門口時,就聽見轟的一聲,大門被撞開了,從裡面走進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並且帶着金絲眼睛的年輕人

因爲趙東鬆的緣故,李璐這兩天都睡不着覺,心想對方正在做什麼呢?想到這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出了東鬆的號碼

躲在屋裡的趙東鬆急忙接了電話回道:“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李璐笑着回道:“沒事,只是想打個電話看你睡了沒有”

此時趙東鬆哪裡有心情聊天,急忙回道:“我現在有事,晚點我再回給你,就這樣”說完便把電話掛了,一旁的薛雯雯哼了一聲,說道:“人家這麼晚還惦記你,看來對你還真是念念不忘喔”

趙東鬆喪着個臉小聲回道:“這個時候你還開玩笑,呆會記得躲在我身後別衝動”

薛中堂手握武士刀,仔細的打量着走進來的年輕人,在看見他那一身斯文的打扮之後,嘴角翹起的笑道:“流氓穿成你這樣也算是社會的進步了”

年青人好似無奈的笑了笑,看着握刀的薛中堂笑道:“都什麼年代了,咱們當然要跟緊潮流,就算是流氓也要講點形象,你說是嗎?”

薛中堂死死的盯住這人,雖然他手裡沒有拿任何的武器,但是從他走路的架勢上看的出他絕對是個身手不簡單的高手,特別是在倒下的房門木板上,有着一道深深的掌印

年青人從兜裡掏出一張紙巾捂着嘴咳嗽了兩聲,對身後一羣面含兇色的打手輕聲說道:“老大交代了,讓我不要隨便殺人,這個帥哥就交給你們吧,記住,要活的”說完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在年青人讓開之後,那些打手們慢慢舉着手裡的砍刀一步一步的逼近客廳中央的薛中堂後者大笑一聲說道:“放心,我看在你們老大如此有涵養的情況下會留給你們一個全屍的”

站在最前面的三個打手怒吼一聲提着砍刀就劈向了薛中堂,後者腳下稍微一個後撤,雙手將刀橫擺,以自己爲中心對着來人閃電般的劃出一刀

電光火石之間,三人的脖子上都出現了一道血痕而三人的姿勢始終都保持着舉刀的模樣。原來,薛中堂那把武士刀本身就比一些砍刀之類的武器要長上很多,所以其攻擊的範圍也跟着擴大,特別是刀尖部分,在經過特別的打磨之後,已經幾乎接近透明狀態所以三個打手只是覺得眼前一道寒光閃過,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薛中堂用手輕輕的推了下其中的一個打手,只見這人一聲不坑的就倒了下去,同時倒在地上所引起的震動也使得旁邊二人也跟着一同癱倒下去。而且在每個人的脖子上都開始不斷的往外噴着熱血

看到這個架勢之後,其他的打手們紛紛開始害怕,對方只是輕鬆的一刀就無聲無息的幹掉了三個兄弟自己衝上去不是找死嘛於是每個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臉上似乎看不見任何驚訝的年青人。

坐在沙發上的年輕人笑了一聲,居然使勁的拍起手來,笑道:“想必你就是威震廣東一帶的薛中堂,薛大少爺吧”

薛中堂將刀放了下來,看着年青人笑道:“看來我的名聲也傳到了內地,真是榮幸之至”

年青人急忙豎起了兩隻手指搖了搖笑道:“我只是猜的,因爲聽你的口音很像廣東人,而且你的刀上不是刻着你的名字嗎?”

薛中堂收回了之前的笑容,而是換了一副陰冷的神情對年輕人說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嗎?”年青人連聲說了幾聲NO,站起身來走到那幾個已經斷了氣的打手身邊,將自己的西裝脫了下來蓋在了他們的臉上,然後挽起了自己襯衫的袖子笑道:“應該說我的手上不死無名鬼,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你今天就肯定要死”

說完年輕人一個滑步閃到了薛中躺的側身,擡起一掌劈向了他的太陽穴薛中堂此時甚至已經聽到了他揮掌時所帶起的風聲,在暗歎對方速度之快時,身體立刻下沉,腳下橫移,閃到其身後見年輕人的背面完全展開在了自己的攻擊範圍下,冷笑一聲,說道:“不好意思了”然後猛的砍了下去

薛中堂自認這一刀對準了年輕人的脊樑骨,而且勢大力沉在鋒利的刀刃接觸年輕人背部時的那一瞬間,發生了一件讓薛中堂十分震驚之事

一聲如金屬般的碰撞聲傳進了衆人的耳中,薛中堂確定自己砍中了對手的背部但是感覺爲何如此的奇怪,自己就好象砍中了一塊生鐵一般的物質此時只有三個字出現在了薛中堂的腦海中那就是“金鐘罩”

金鐘罩,相傳是少林裡至高無上的絕學,學會這門武功的人不但渾身上下堅硬如鋼,不會懼怕任何的冷兵器。而且還可以將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當作殺傷性極強的武器來使用但是這門功夫很多人除了在電視上見過之外,現實生活裡雖然有但是很少,畢竟這樣的功夫實在是難練。至於一些街頭上表演的胸口碎大石之類,都是比較普通的氣功罷了如今它卻活生生的讓薛中堂給碰見了。

就在薛中堂驚訝之時,年輕人忽然快速轉身,用手掌死死的捏住了武士刀,然後不斷的利用手腕的力量硬是將整個刀身卷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上聽着從自己刀上發出的咯吱聲,薛中堂頓時漲紅了雙眼,擡起一腳掃向年輕人的右腦。

這一次薛中堂仍然是踢中了對手,但是對方的腦袋除了輕微的晃動一下,並無其他大礙相反從自己的腳背上傳來一陣麻木。

年輕人冷笑一聲,眼睛裡似乎露出了一種捕捉到獵物的興奮之情,他趁薛中堂的右腳還未收回之前,快速閃出一掌重重的拍在了對方的右肋之上。被打中的薛中堂口中吐出一絲鮮血,並且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之後,整個身體往後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客廳的牆壁上

年輕人在看見對手如此不堪一擊後,大聲笑道:“你的刀法不錯,只可惜拳腳功夫太讓我失望了”說完將纏在手臂上那早已經彎曲的武士刀扔在地上,然後用腳底死死的踩在刻有薛中堂三個字的部位上

從地上爬起來的薛中堂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冷笑一聲說道:“我看你也不過如此”

年輕人瞪大了眼睛,豎起兩根手指搖了搖,笑道:“我剛纔只不過用了不到三成的力道而已,如果我猜的沒錯,你被我打中地方是不是感覺十分的灼熱?而且呼吸開始有點困難?”

此時的薛中堂雖然表面上看上去並無大礙,但是實際情況正如年輕人所猜的那樣,自己的右肋間好象被沸騰的開水燙過一般,而且那掌好象震傷的自己的肺部,呼吸起來時總覺得不太順暢。

……

屋裡的趙東鬆覺得事情不太妙,沒想薛中堂這等高手也被對手輕易的打傷,看來得想其他的辦法,這時他忽然將目光停在了臥室裡的牀面之上。靈機一動,立刻示意薛雯雯將牀單掀了起來,然後擰成一種又細又結實的繩狀

兩人輕手輕腳的來到窗邊,趙東鬆伸出腦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將牀單的兩頭分別綁在自己和薛雯雯的身上

在確定綁的十分牢固之後,趙東鬆兩隻手死死的抓住窗旁的鐵欄杆,讓薛雯雯慢慢的從窗外的水管往下爬,自己則靠體重和臂力來支撐她下落時的重量

最後來到地面的薛雯雯迅速的將綁在身上的牀單解開,朝着小區外面一路狂奔在看見她安全的離開後,趙東鬆從屋裡的抽屜裡找了一把鋒利的剪刀緊緊的握在手裡,然後慢慢的移動到臥室的門後,打算來個突然襲擊

……

年輕人嘆了口氣,對臉色逐漸難看的薛中堂笑道:“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只要你交出薛雯雯就沒事了,何必受這種皮肉之苦呢?”

年輕人一邊說話一邊慢慢的靠向薛中堂,同時將力道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右掌之上。薛中堂哼了一聲,在將身體挺直以後,回道:“我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隻想要你的命”

躲在門後的趙東鬆通過那十分狹窄的門縫發現了對方正背對着自己走向貼在牆壁上的薛中堂在深吸一口氣後,趙東鬆猛的將房門拉開,幾步就衝了出去,同時雙手緊握剪刀,整個人凌空跳起,狠狠的刺向那人的肩膀位置

這忽然的舉動使得旁邊一些打手措手不及,年輕人在感覺身後生風之時,居然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身體向前快速傾斜,擡起自己的右腿猛的向後方踢去,整個動作行雲流水,而踢出去的腳尖不偏不移的掃在了趙東鬆的下巴上

被踢中的趙東鬆哼了一聲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整個下巴頓時被鮮血所覆蓋。薛中堂看準機會一個刺拳打向年輕人的喉結部位哪知道對手居然在自己的拳頭快接近他的喉嚨時猛的收緊下巴,硬是將自己的拳頭給死死的夾住,無論薛中堂如何使勁都抽不回來。

此時的年輕人神情忽然變的陰冷起來,左手快速的扣住薛中堂的手腕然後右手使勁的往下掰,打算活生生的將其折斷

躺在地上的趙東鬆立刻爬了起來,先用沙發擋住了準備衝進來幫忙的打手門,然後跑到桌上一把端起開水瓶,狠狠的砸向年輕人的頭頂

就聽見一聲悶響之後,年輕人慢慢的扭轉脖子看向雙手舉着開水瓶的趙東鬆,忽然怒吼了一聲,鬆開了扣住薛中堂的雙手,轉身猛的朝趙東鬆的兩個太陽穴拍了下去

眼看情況危機的薛中堂身體猛的向前撲去,用自己的手肘死死的勒住了年輕人的脖子,同時不斷的加大力道往後使勁的拽雖然有金鐘罩護體,但是脖子也不可能承受如此巨大的壓力年青人的臉頓時漲的通紅,他憋住一口氣,準備擡起雙手抓向身後的薛中堂趙東鬆在躲過一劫後,不段的揮拳砸向年輕人的眼睛部位

眼角已經開始出血的年輕人此時就如瘋狂的野獸,猛的用後腦勺撞在了薛中堂的額頭上後者被撞的一陣旋暈,不得不鬆開了勒住對方脖子的手肘年輕人擺脫枷鎖後,一掌拍在了趙東鬆的胸口處,被打中後,趙東鬆只覺得眼前忽然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見到趙東鬆暈到,薛中堂從地上揀起之前那把鋒利的剪刀直接從背後捅向了年輕人的腰部但是效果就跟之前自己的那把武士刀一樣,剪刀的尖端始終停在了他的皮膚之外

年輕人冷笑一聲,直接擡起右肘,快速的旋轉身體在金鐘罩的催動下,他的肘尖狠狠的砸在了薛中堂的太陽穴上,後者連吭都沒吭一下就癱倒了下去,一動也不動了

不斷喘着氣的年輕人讓隨行而來的打手們進屋去尋找薛雯雯的行蹤,可是將整間屋子翻遍了也沒見着人影。

其中一個打手對年輕人說道:“剛哥,那這兩小子怎麼處置?”被稱爲剛哥的年輕人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趙東鬆和薛中堂二人,搖了搖頭,笑道:“留着他們也沒用,動作利索點,別留下線索讓警方查到大哥還在等我們消息。”說完從那幾個之前被薛中堂所殺的打手臉上揀起外套後便快速的離開了。

在見到剛哥離開後,除去搬運同伴屍體的人之外,剩下的兩個打手將趙東鬆和薛中堂都拖進了臥室

兩個打手將廚房的煤氣閥門擰開,然後將窗子全部關的死死的不透一點空氣。之後將一部手機留在了廚房的煤氣竈旁邊之後,便快速的將房門關上,匆忙的跑到了樓下。

打手們躲在一個陰暗的地方算着時間,他們打算在煤氣充滿了整間屋子後,利用手機接通時所產生的細微電流來引爆整間屋子裡的一氧化碳。這樣的話,就沒人可以查的出趙東鬆等人是被謀殺

隨着煤氣竈旁的那部手機忽然的震動,從趙東鬆的家裡傳出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剎那間火光沖天,黑煙滾滾其強大沖擊力甚至將對面樓層的玻璃都給震碎。不到一會,哭聲,喊聲,在加上之後趕到現場滅火的消防警笛聲,讓這個本是沉寂的夜晚變的嘈雜起來

同樣聽見爆炸聲,躲在不遠處的薛雯雯急忙的趕了回去,此時小區下面已經被消防官兵所封鎖大量的消防員穿着沉重的防火服在數道噴水槍的的掩護下衝進了樓道打算搜尋倖存着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之前衝上去的消防員帶着一些被困在家裡無法出門的居民來到了小區外的空地上,很多人都穿着睡衣,身上臉上一片烏黑薛雯雯仔細的觀察着那些人,但是並沒有發現薛中堂和趙東鬆的身影

這時一個似乎是隊長的人向一旁的官兵說道:“還有沒有人沒救出來?”一個官兵回道:“除了爆炸的那間屋子之外,其他的都已經救出,但是火勢太猛,我們沒有辦法靠近,只能希望這間房的主人不在家了。”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火勢終於得到了控制。快速衝進爆炸現場的官兵用單架擡出了兩具已經燒的面目全非的屍體。

早已被嚇的精神恍惚的李璐衝了上去,但是被那陣陣刺鼻的燒焦味薰的自己不斷的咳嗽一個官兵問向李璐說道:“小姐,你認識這家的住戶嗎?”

李璐強忍着自己的眼淚點點頭。在見到李璐確定後,這個官兵轉身對旁邊的同伴低聲說了幾句,就見一個面帶遺色的消防人員走了過來,從一個塑料袋裡拿了一張燒的只剩半截的身份證和一個已經被烈火燻黑的玉塊。

雖然身份證上的照片已經十分模糊,但是仍然可以讓李璐清楚辨別出這個人就是趙東鬆而那塊燻黑的玉塊正是自己在薛中堂過生日時所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李璐忽然跪在了地上,腦袋裡一片空白她不斷的跟自己說: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可能本是強忍住的眼淚再也經受不住煎熬,瞬間衝破防線落了下來。在場的所有人忽然聽見了一個聲撕心裂肺般的叫聲,他們看見一個女孩跪在地上,正仰着頭看着那一輪十分皎潔的彎月,但是在她的臉上,卻只能讀出一種無法用任何詞語來形容的悲傷眼角邊的淚水不斷的順着臉龐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不時有些消防官兵想將這個女孩扶起來,可是女孩的身體就好像重如千斤,怎麼都不動周圍的羣衆看到這個情況,很多人也忍不住落下了淚水。最後女孩自己慢慢的站了起來,將那半張身份證和玉塊放進了自己的兜裡,然後默默的一個人離開了。她的背影在月光的照射下顯的十分孤單,或許她怎麼都沒想到,本是三個人開心的來這裡旅遊,結果卻只剩她一人帶着悲傷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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