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接下來也就到了兩個人心平氣和好好談談的時候了。
因此,謝一凡也不激進,就在週近遊走着,饒是如此,謝一凡還是感覺到了手指頭上傳過來的一陣陣溼滑的感覺。
謝一凡見鋪墊得差不多了,便直接問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如果你還是什麼都不肯說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不客氣了,接下來等着你的將是什麼,你完全可以相像得到。”
謝一凡故意裝出來的猥瑣樣子對殘月還是有些震懾力的。
短暫地沉默之後,殘月看到謝一凡還是沒有任何收手的跡像,她終於忍不住大喊了起來:“謝一凡,你再敢亂來,我就死在你面前,這樣你就永遠不會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對付你們了,你們這些人就只能永遠生活威脅與恐懼之中。”
殘月反倒過來威脅謝一凡了!
“有點意思!”
謝一凡自顧地說道:“我沒有威脅你,你反倒是來威脅我了是不是?”
說着,謝一凡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他的手指再進了一步。在這之前,謝一凡的手早就已經伸進殘月的內褲裡面去撥弄了許久,那裡就是已經是溼濘不堪了,因此他根本就不用費任何力氣就輕而易舉地滑了進去。
哪怕小小的一根指頭,仍然能夠感受得那道狹小縫隙中的緊迫,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如果換成了謝一凡的龐然大物進去之後,那將是何等的銷魂。
“嗯!”
隨着謝一凡的動作,殘月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
謝一凡對殘月動真格的了,殘月是有些騷動了,她萬萬沒有料到謝一凡已經喪心病狂到了這個地步了。雖然兩人一直在對峙,但是殘月因爲身體受侵,早就已經處於了一個被動的狀態,又加之現在謝一凡採取了實質的舉措,她不得不採取相應的辦法來應對了。
那就是殘月之前已經想好了的以死明志!
“謝一凡,你再敢亂來,我就立即死在你面前,這樣你就永遠不會知道是誰想對付你們了,哈哈......”
就在謝一凡的手指頭接觸到了殘月身體最爲隱密的部分中的那道薄膜的時候,殘月再次喊了一聲出來。與此同時,殘月也開始用牙齒開始咬着自己的舌尖了。
一縷縷鮮紅的血絲從殘月嘴角滑落了下來。
既然謝一凡動真格了,而且殘月又沒有其它辦法可想,她也就只能實行原先的計劃以死明志了。
“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蠻剛烈的。”
謝一凡的心裡小小地觸動了一下,像殘月這種女人其實已經不多了,不知道爲什麼,謝一凡心裡突然滋生出了一絲不忍,然後又無厘頭地滋生出了一種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地感慨。
頓時,謝一凡心裡的那些慾望也就淡了不少。
思緒恍惚了片刻,當謝一凡反應過來的時候,殘月嘴角流出來的血絲越來越多,差不多都已經將她的下巴都要給染紅了。
如果再這樣下去,殘月非死不可!
想到今天自己在殘月身上也佔了不少便宜,謝一凡便想着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這樣算了。
“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如果下次你再被我抓住的話,可能就不會是這樣了。”謝一凡說着就把手從殘月的身體裡面抽了出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算是怎麼回事?
原本殘月早就已經抱有了一種必死的信心,誰知道結果卻是這樣的出人意料。
殘月望着謝一凡的背影,感覺越來越看不透謝一凡了。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總之她已經逃脫生天了。
或許,接下來是時候應該好好地考試一下,要不要再將與房曉東之間達成的協議再進行下去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這些已經足夠證明她的能力並不足以完成這次任務了。
第一次可以是巧合,第二次可以是偶然,第三次那就是必然了。
謝一凡走了,殘月站在原地怔怔出神了許久才緩過神來了,然後撥通了房曉東的電話,電話接通以後,殘月雖然像往常一樣,裝出了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但是心裡卻有一種莫名地滋味,只聽她說道:“房少,我是殘月,我想單獨和你見見!”
“好的!”電話那邊房曉東很爽快地應了下來,他以爲是殘月終於要向謝一凡動手了,畢竟讓謝一凡遭受應有的下場可謂是房曉東近段時間來最迫切想要見到的一件事情,甚至比威脅他們房家地位的馬軒都要迫切。
“那半個小時後米蘿咖啡廳見!”殘月淡淡地說了一句。
再次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殘月才心事重重地走下山去了。
半個小時後,殘月準時趕到了跟房曉東約好見面的地方。當殘月趕到的時候,房曉東早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鬍子颳得很乾淨,與前幾天和殘月見面談條件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
不得不說,房曉東是專門打扮修葺過了的。
不管是做爲合作伙伴,還是打心底想和殘月之間發生點什麼的動機做怪,房曉東都很希望能夠在殘月心裡留下一個好印象。
殘月才走進咖啡廳,便看到房曉東向她揮手了,然後便朝着房曉東身邊走了過去。
“坐吧!”房曉東很有禮貌地向殘月打了聲招呼。
雖然殘月對於房曉東這個人並沒有任何地好感,甚至還有着一定程度的反感,但是她還是安靜地房曉東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她這次是來找房曉東談事情的,如果不是因爲這個,殘月說不定早就走了。
“喝點什麼?”房曉東面帶微笑,極具紳士風度地向殘月問道。
“算了吧,我等會還有事情要馬上走。”
殘月拒絕了房曉東的好意,直到此時此刻,她才發現真正和房曉東兩個人單獨坐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裡對於房曉東是多麼地厭惡。
“或許,就此中止和房家的合作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殘月心裡感慨道。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儘管跟我說就行了,我一定會盡全力滿足你的。”
滿懷熱情被殘月拒絕了,房曉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如果是面對一般人的時候,房曉東說不定早就已經發作了,不過,眼前這個人是殘月,他們房家可還指望着殘月拯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呢。
料想殘月這次來找自己也是爲了對付謝一凡和馬軒的事情。
想到這裡,房曉東便問道:“是不是你打算再次動手了?”
“我已經動過手了,而且再次失敗了!”
殘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我這次是把你之前預支給我的訂金退給你的,我們之間的合作協議就此中止。”
說着,殘月就把之前房曉東交給她的那張一千萬的支票放在了房曉東面前的桌上。
“這怎麼可能!”久久之後,房曉東纔回過神來了,但是想到殘月剛剛說的這些,他仍然感覺難以相信。
殘月是什麼人?
那可是世界殺手組織中赫赫有名的存在,可是有過刺殺非洲國家元首成功的安全的啊。
“你能和我說說事情具體的經過嗎?”房曉東猶不死心地問道。
“事實就是這樣,我打不過謝一凡。”想要殘月把具體的經過告訴他人,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今天她和謝一凡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實在太讓人難以啓齒了,如果她這個世界排名如此靠前的殺手被一個名不經傳的男人制服,還佔了很大的便宜的事情傳出去了,她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