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制服潑辣的女人,很簡單,就是要比她更厲害啊,震住她,看她還敢不敢。
項靜沒有和太多的女人街頭打架的經驗,項靜的招式就是快!
快到讓對方反應不出來,當對方要喊話罵人的時候,項靜立刻就停下,反手給耳光,然後接着拖行,前後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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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靜哪怕是經驗豐富的街頭潑婦,在項靜面前,那也就和一條死狗一般,被項靜拖到了外面。
然後,項靜毫不遲疑地踹了一腳,照着王靜的屁股上面,用了三分的力氣而已。
“滾出去吧。”項靜的聲音很小,但是,全場的人都聽到了。
接着,項靜拍了拍兩手:“好了,扔出去了。”
王靜趴在外面,沒了動靜,以項靜的力道,她也就是屁股上腫幾天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真正的傷害,她現在是沒臉了。
起來接着哭,接着鬧?這個人太狠了,給自己嘴巴子,自己又得閉嘴了,於是,王靜只能在外面忍着,等到裡面的人都開始考試了,沒有人注意自己了,再灰溜溜地走吧。
項靜關上了門,看着裡面的人都在看自己,頓時很好奇:“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字嗎?”
項靜依舊是那個瘦弱的女人,但是現在,沒有人敢小瞧項靜了。
“一會兒,有人作弊的話,就是剛剛的那個處理方案,別和我狡辯沒作弊。”秦觀再次開口了。
這下,沒有人質疑秦觀的話,這是一場真正的考試。
“現在,開始髮捲子。” 秦觀向着一旁的劉主任說道:“劉主任,辛苦了,有你來幫着我們監考,我就輕鬆了,現在,請髮捲子吧。”
劉主任看着秦觀手裡的卷子,那就是直接拿來的一摞白紙而已,自己留在這裡,還有什麼用?什麼忙都幫不上了,看那王靜,就是殺雞給猴看啊,不過,就這樣走,也不帶勁。
於是,劉主任只能勉強擠出笑容來,然後接過了卷子。
“每人發三張。”秦觀說道:“辛苦了。”
位置已經都挪好了,最後一排人,乖乖地挪到了前面,接着,劉主任就來發卷子了。
三張紙啊,這要寫多少內容?
拿到了這三張紙,張文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嘀咕,雖然被挪到了第一排,但是他正好和李勇挨着,一會兒,還可以悄悄偷看李勇。
反正自己也不會,直接考試肯定不行,還不如冒着危險偷看呢,被發現,自己就趕緊出去,要是沒被發現,自己還有機會啊。
張文想着,坐到了凳子上。
不錯,坐的高,纔看的遠啊,只要扭扭頭,就能看到了。
劉主任將卷子發了下去,接着,秦觀又開口了。
“三張紙,在第一張上,寫上自己的名字,立刻,馬上。”
還要防止有人偷換試卷,所以,先寫上名字。
只在一張紙上寫名字?難道剩下兩張,都是用來打草稿的嗎?這是考驗己方的計算能力啊,嗯,那些高等數學,自己還是記得一些的。
就在這時,秦觀又開口了。
“剩下的兩張紙,放在帽子裡,耷拉下來,左邊一張,右邊一張。”怕這些人不懂,秦觀還做了個示範。
冬天冷,大家都是戴帽子的,現在,將兩張紙的邊緣,放在頭頂上,然後拿帽子這麼一壓,就嚴實了。
兩張紙耷拉下來,就和小孩的屁股簾子一樣,只不過,是耷拉在兩邊的。
每一個人,都只有正向的視野,只能看到自己正前方的東西,想要看旁邊的,只能扭頭。
看誰還想偷看別人的!
看後世的圖片中,就有這樣的場景,當時秦觀還在想,如果教授也這麼考他們的話,那他們的大學就有很多人無法畢業了。
當時是慶幸,現在,秦觀搖身一變,成了監考的,當然就有種種的辦法來對付這些想要作弊的了。
你想要看別人的,只能扭頭,而且,還得扭的幅度足夠大才能看到,自己在這裡,一下子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這三張紙,只有一張是試卷,剩下兩張,居然是這麼用的!
劉主任算是開眼了,還想作弊,門都沒有,這下子,成績就難看了,這整個繪圖室裡,怕是會有一半人無法交代啊。
劉主任想要開口說什麼,嘟囔了兩下,還是沒開口,自己說,管用嗎?別自找沒趣了。
於是,劉主任和電線杆子一樣,杵在這裡,現在,他居然盼望有個地震什麼的了,這樣才能把考試打斷,除非這種自然不可抗拒的因素,否則,太難了。
“好了,現在開始考試。”秦觀說道:“我說兩遍,認真聽。”
張文擡起頭來,要看秦觀,秦觀立刻喊道:“低着頭,在卷子完成之前,誰也別擡頭,誰也彆扭頭,都給我保持一個姿勢。”
“嗯,剛剛說的不是考試題,蠢貨,你在卷子上寫什麼?”
秦觀也是無語了。
“好了,現在開始,第一題,請寫出發動機喘振時候的處理方式,依次列出來。”
嗯,這個第一題,好像不難,張文雖然水平不高,但是,這道題,只要是個航空專業的人來,都能知道。
寫下來啊,張文開始動筆了,就在他剛剛要寫的時候,秦觀又補充了:“每一種處理方式,都把對應的公式擺上面,每一個字母,標清楚它的代表。”
業餘的,和專業的,有最基本的區別的。
如果是個二把刀,肯定記不住,如果是潛心研究學問的,會不斷地從理論上用這些公式推導,那絕對是爛給於心的。
李勇的手,在紙上唰唰地寫着,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公式,放在了後面,雖然秦觀看不懂,但是很厲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