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直到現在都不願意承認他就是莫雲,而且他就擺明了在這個地方噁心玉帝。
玉帝還偏偏拿他沒有辦法,隨後玉帝突然對莫雲傳聲說道:“莫雲,爲了一個捲簾你犯得着和我鬧成這樣嗎?”
莫雲只是微微一笑,隨後很認真的傳音:“值得,因爲捲簾心中的怒火,讓我同樣很生氣,所以我做這樣的事情我是願意的,至於你願不願意對我來說其實並不重要。”
玉帝眯着眼睛,隨後很認真的開口說道:“我是真想殺了你,但是有些手段我現在還不能動用,不然會對三界的佈局有影響。”
“當然爲了大局我們完全也沒有必要成爲敵人,只要我們兩個人在同一條戰線上面,到時候三界還有什麼是我們辦不到的嗎?”
玉帝強忍着自己的傷勢,然後喋喋不休的對着莫雲傳音。
其實玉帝之所以說這些話,還就是一個目的,那就是效益最大化。
如果莫雲能夠答應他的條件,到時候他們肯定就可以成爲很好的朋友,到時候天下無敵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算莫雲不同意,他也可以趁現在這個機會,好好恢復一下自己的傷勢,最後再和莫雲好好打鬥一下。
說不定他還有翻盤的機會,畢竟玉帝還是擁有很強大的秘密功法。
莫雲一下子就看穿了玉帝的正式想法,隨後莫雲看着玉帝很認真的說道:“我給你三炷香時間,你好好恢復恢復,到時候叫我就好。”
隨後莫雲居然直接拿出酒開始喝,玉帝眉頭微皺看着莫雲,莫雲這種做法多少有點侮辱他。
但是侮辱就侮辱了吧,總比死了好吧。
玉帝直接全力修復自己的傷勢,既然莫雲說了給他時間,那麼他自然不會在背後下手。
此時的玉帝在空中恢復傷勢,時不時還有血液從他身體裡面冒出來,莫雲卻躺在一旁喝酒,不過此時他依舊是捲簾的模樣。
“捲簾什麼時候這麼強了?”
天蓬在不遠處看着空中,隨後難以置信的看着旁邊的孫悟空。
天蓬他和捲簾還是有些交情的,按說捲簾有幾斤幾兩他是一清二楚的,
如今捲簾這個實力都可以成爲三界第一了。
孫悟空回頭看着天蓬元帥搖了搖頭,這個娃爲啥感覺腦子不是特別好呢?
這不是很明顯嗎?
“這個根本就不是捲簾,要是天上真的是捲簾的話,他根本就用不了白龍槍。”
孫悟空的話就很明顯,上面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捲簾,而是他的師兄莫雲。
天蓬看着天空隨後搖了搖頭。
“你是不瞭解,莫雲將軍他完全不在乎別人說啥,所以我覺得他沒有必要隱藏身份啊。”
唐三藏走過來拍了拍天蓬的肩膀隨後開口說道:“你是不瞭解他啊,這個人就是貪玩。”
“而且他還喜歡裝逼,反正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裝逼的機會。”
孫悟空聽到唐三藏的話,回頭看着唐三藏說道:“還是師父瞭解我師兄。”
唐三藏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開玩笑,畢竟我和他也是相見恨晚的知己。”
白龍馬很認真的看着他們說道:“來來來,打麻將,打麻將。”
隨後師徒四人又坐在石頭邊開始打麻將了。
麻將是他們現在發現的新樂趣,最近取經路上實在是有點無聊,唐三藏都覺得取經路實在太無聊了。
他打算現在要端正自己取經的態度,既然是旅遊就好好旅遊,每天吃喝玩樂,然後去打麻將就夠了。
不要去整那些有的沒的。
無比同時七殺現在可是開心的很呀,剛纔玉帝的血液流到地下以後同樣被他所吸收了,如今他的實力可謂是又有一點的進步。
現在七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倒是希望莫雲和玉帝兩家徹徹底底的打起來,到時候他這邊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而且玉帝現在的血液那可是香的很呀?
其實現在三界很多人都已經看清楚了局面,他們也很清楚其實動手的人是莫雲。
只不過沒有人訴說這個事情,也沒有人主動把這件事情公之於衆。
很簡單,因爲莫雲爆發出來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象,本來以爲玉帝歸來是爲了君臨天下。
可是沒想到現在歸來卻成了莫雲的墊腳石,這多少有點可笑了。
莫雲一壺酒喝完,轉頭很認真的看着一旁的玉帝,隨後淡淡的開頭問道:“玉帝好了沒有?”
玉帝倒是也沒有和莫雲客氣,他如今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最起碼不用影響他動手的實力,但是既然莫雲給了他時間,他爲什麼不利用起來呢?
“還需要一段時間。”
聽到玉帝的話,莫雲倒也沒有多說什麼,隨後他只是起身拿着白龍槍。
“不管你玉帝用什麼招式,我就只有一槍。”
隨後莫雲就無比隨意的拿着槍,又無比隨意的看着玉帝。
玉帝自然不會被莫雲的這種狀態激怒,反而他還覺得莫雲有點託大了。
既然莫雲想見識他的全力一擊,那麼他就一點也不客氣了,
隨後玉帝開始準備,這一次他一定要把所有的能力都融在一起,然後發出全力一擊,讓她這個等級的人發出全力一擊,這是莫雲今天做出最錯誤的決定。
不過他確實是誤會莫雲了,莫雲的招式根本就不需要準備,因爲莫雲功法的緣故,他不需要準備,隨心所欲的一擊反倒可以達到最大效果。
所以如今莫雲就是在等玉帝的真正實力,他要和玉帝比一比,到底誰纔是現在的三界第一。
“莫雲,我來了。”
就在此時玉帝突然雙拳出手,就在他雙拳出手的那一剎那,天地之間明顯都有一絲的顫抖。
那兩拳沒有任何的花裡胡哨,但是實力確實平常無法比擬的。
這兩拳的威力甚至要比玉帝之前和天道合起來的那一擊還要強大。
就在玉帝出拳的那一剎那,莫雲突然把白龍槍扔了出去,既然玉帝不用武器,那麼他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