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必須馬上解決!”
范佩西說話的語氣是那麼堅定,加拉斯等人臉色大變。
爲什麼是馬上?
是因爲你要離開阿森納了嗎?
法佈雷加斯嘆了一口氣說道:“羅賓,無論以後你到哪裡,我們都還是朋友,但是……”
他看看正在練習任意球的陳凡,其意思是非常明顯的,沒有必要把矛盾搞得更大。
范佩西詫異的看着隊友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走了?”
加拉斯和法佈雷加斯等人面面相覷,隨後眼中出現驚喜。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
埃布拍拍范佩西的肩膀說道:“走,我請你喝酒,站在這裡有什麼意思……”
……
“溫格先生,你看我們有必要去制止嗎?”
遠處,戰術教練憂鬱的看着站在訓練場上的一羣隊員。
溫格想了想說道:“他們都是成年人,有些事他們知道怎麼解決。”
說完,溫格轉身就離開了。
戰術教練猶豫了片刻之後,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離開。
上帝啊,你們千萬不要把事情搞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啊,阿森納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
……
訓練場,范佩西不爲所動,搖搖頭說道:“我剛纔說了,有些事必須馬上解決,世界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不想將這些問題留在世界盃。”
法佈雷加斯開玩笑的說道:“要不,讓宋來和你打一架吧,讓你發泄發泄。”
宋嘴角一抽,隨後應承下來:“可以啊,我們來打一架,男人嘛,就要用男人之間的方式來解決!”
范佩西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們是男人,所以要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
他擡頭看着宋說道:“不過,我不會和你打一架。”
他指着遠處的陳凡:“我要和他打一架!”
埃布等人最擔心的的事情發生了,加拉斯狠狠的瞪了法佈雷加斯一眼,該死的,什麼不好提,你偏偏提打架。
現在好了,范佩西不想打架都不行了!
法佈雷加斯感到非常委屈,宋覺得自己剛纔說的話也有問題。
范佩西看着神情複雜的隊友們說道:“你們去把更衣室整理一下,把那些椅子搬開。”
埃布眉梢一揚,馬上說道:“好!”
他馬上拉着一臉懵懂的法佈雷加斯朝更衣室走去。
“他這是什麼意思?”
“笨啊,他是準備在更衣室和陳解決問題?”
“哦!……原來是這樣!我們可以在裡面看嘛,我從來沒有看到在更衣室打架!”
“可以啊,只要你不怕他們兩人先將你打趴下,你就在裡面看!”
……
二十幾分鍾之後,法佈雷加斯跑進更衣室,對着加拉斯等人大聲叫了起來:“他們來了!”
加拉斯等人馬上走出一片空闊的更衣室,站在更衣室門口,像是要迎接重要人物一樣。
范佩西面無表情的走在前面,陳凡擦着汗水跟在他身後。
法佈雷加斯眼中閃爍着興奮,舉起右臂,正要喊出“加油!”。
宋一把捂住西班牙人的嘴巴,扼殺了他那句“加油!”。
加拉斯等人一臉嚴肅,目送兩人走進更衣室,陳凡輕輕的朝着他們笑了笑。
當他走進更衣室之後,一腳將更衣室的大門關上。
“你們說,誰打得贏?”
法佈雷加斯小聲問道。
埃布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傢伙,這就是在唯恐天下不亂!”
說完之後,法國人做出一副沉思狀,半餉之後說道:“我覺得是陳,他不是華裔嗎,據說中國功夫很厲害!”
宋搖搖頭說道:“我覺得是羅賓,他的手更長。”
薩瓦尼不同意他的觀點:“打架又不是拳擊,可以用腿的。”
法佈雷加斯詫異的看看宋,又看看薩瓦尼,最後看着批評他的埃布,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剛纔還在批評我,現在你們又在說什麼?
“噓!”
埃布看着西班牙人就要發飆,對着他豎起了食指,隨後指指更衣室的大門,示意他不要說話。
“他們打起來了嗎?”
“應該打起來了吧……”
“但是怎麼聽不到聲音?”
“要不……你去門口聽聽……”
“還是不要了吧,這樣不好……”
埃布嚴肅的看着隊友們說道:“這件事誰也不能說出去!誰說出去,誰就是公敵!”
如果沒有內部人員透露消息,曼切斯特城的媒體又怎麼知道範佩西提前離開酒店?
衆人嚴肅的點點頭,隨後又將眼睛看向了更衣室的大門,裡面發生了什麼?
……
陳凡和范佩西滿臉鮮血的躺在地板上,扭在一起,喘着粗氣。
陳凡的手推着范佩西的脖子,范佩西的腳蹬在陳凡的腿上,兩人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看樣子兩人已經打得筋疲力盡。
“該死的,爲什麼你帶球,教練就不批評,我帶球教練就要批評?”
范佩西艱難而惱怒的說道,腳上的力氣加大了幾分。
陳凡忍着腿上的疼痛,惱怒的說道:“那是因爲你太差勁!我帶球突破的成功率比你高!”
范佩西突然卸去腳上的力量,惡狠狠的瞪着陳凡說道:“鬆手,我們站起來重新打過!”
陳凡鬆開手,兩人慢慢的從地板上爬起來,隨後就由扭打在一起……
如果這一幕被球迷看見,不知道會不會掉下下巴,這兩個是阿森納的頂樑柱啊,他們現在怎麼像地痞流氓一樣,扭打在一起?
他們球場上的瀟灑到哪裡去了?
十幾分鍾之後,兩人又無力的糾纏在一起,倒在地板上。
“自己一個人提前離開酒店,回來之後,又缺席訓練,你這個隊長稱職嗎?”
“我家裡有事。”
“騙鬼吧,有意思嗎?”
“布切拉在比賽那天早上就不舒服,下午她到醫院檢查,醫生說她是食道癌……”
更衣室一下子沉默了。
陳凡鬆開自己手,慢慢從地板上爬起來,然後又將范佩西拉起來。
“走,洗澡之後,我們一起去看她。”
范佩西摸摸疼痛的臉,狠狠的瞪了陳凡一眼:“該死的,你下手爲什麼那麼狠?”
陳凡翻了一個白眼,抹了一把嘴脣上的血,“你看看,難道你下手就很溫柔了?”
范佩西看看陳凡手指上的血,又看看陳凡的臉,暢快的大笑起來。
陳凡看着無比悽慘的范佩西,也大笑起來。
……
“你聽到什麼了?”
“好像是笑聲!”
“對,好像是笑聲!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更衣室外面,埃布等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