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鋒笑了笑,心中自然承認柳仁杰的說法,也相信柳仁杰的鑽石是真的,但自己要說它是假的,那就必須讓它變成假的,故而,陳鋒就說道:“好,既然柳少你這麼有自信,那不妨把你那鑽石項鍊給我試一試,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哈哈,那你就試試吧!”柳仁杰又是一聲狂笑,心中十分高興,他彷彿已經看到陳鋒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而在這一笑之後,柳仁杰也拿起了盒子中的鑽石項鍊,但卻沒有一下遞給陳鋒,反而帶着幾分不屑的眼神看着陳鋒道:“等等,陳鋒,你口口聲聲說我這鑽石是假的,如果你呆會鑑定出來是真的,那又怎麼辦?”
“呃!”陳鋒有些詫異了,沒想到柳仁杰居然會這麼一說,便搖頭笑了笑:“那柳少你說怎麼辦?”
“哈哈,我的意思很簡單,現在我說我這鑽石項鍊是真的,你卻說是假的,那咱們就像是在賭博一般,所以這就得有個彩頭,對吧?”柳仁杰又哈哈大笑了兩聲,而心中卻想出了一個自以爲可以對付陳鋒的手段。
陳鋒聽着這話,也微微笑了笑道:“柳少這意思我明白了,但我這人不喜歡賭博,不過,爲了不讓月月上當受騙,我同意你的說法,你就說彩頭是什麼吧?”
見陳鋒直接叫秦月爲月月,而秦月卻沒有反駁,這讓柳仁杰的怒火不由得又燃燒起來,但還是勉強帶着笑意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咱們就來電實際姓的彩頭吧,彩頭也不大,就賭十個億怎麼樣?”
“什麼?十個億?”陳鋒沒想到柳仁杰居然說出這樣的彩頭,這讓他有些失望,他本想着是讓柳仁杰出一個可以顏面掃地的辦法,不過,能無緣無故多十個億,那也是好事。
然而,柳仁杰見陳鋒這麼驚訝,柳仁杰就有些得意了,他對陳鋒也算了解了一些,知道陳鋒有一個公司,公司雖然不能和自家的柳氏集團相提並論,那也還是有點錢的,所以,自己這個賭注陳鋒完全付得起,不過,柳仁杰卻有些後悔了,他忽然覺得自己說的籌碼太低了,自己可是穩贏的局面,完全可以把賭注說大,只是現在已經說了,自己也不好再改口。
不過,柳仁杰還是帶着笑意說着:“陳鋒,你這麼吃驚,該不會是不敢賭吧?難道你怕輸?”
“哈哈,柳少這話就說錯了,我一眼就看出你那鑽石吊墜是假的,所以,我怎麼會輸,我吃驚,只是覺得這賭注太小了!”陳鋒大笑了兩聲。
衆人聽着陳鋒這話都是一驚,秦安仁也是有些愣神的看着陳鋒,不知道陳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以他對陳鋒的瞭解,陳鋒是不會打沒把握的仗的,所以,他有些期待。
然而,秦月卻是十分吃驚了,她是知道這鑽石吊墜十有八九是真的,而且,柳仁杰爲了討好自己,肯定不會弄個假鑽石來,何況柳仁杰是柳氏集團的繼承人,手裡根本不缺錢,所以,他根本沒必要弄個假的,這一個鑽石的錢,對於普通人來說,那是不敢想象的東西,可對於柳仁杰來說,只是小菜一疊而已,因此,秦月便想勸一下陳鋒。
可是,柳仁杰卻先一步說道:“哈哈,看來你的胃口還真是不小
啊,不過,我喜歡,只是,我怕賭大了,你會輸不起!”
“呵呵,我陳鋒還從來沒有輸不起過,所以,你只管開籌碼就是了,但別太小,否則,我還不如直接鑑定你這鑽石吊墜是真是假了!”陳鋒呵呵笑了笑,心中有些高興了,現在自己已經成果拖延了時間了,如果還能趁機賺柳仁杰一筆,那倒是不錯!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玩大點,這樣,咱們就賭你的公司,我知道你有個陳周集團,好像剛剛上市就被萬源集團打壓了,不過,萬源集團現在卻被你整垮了,你倒是有幾分能耐……”
“哎,柳少,你就別廢話了吧,賭我公司就賭我公司,但你也得拿出相等條件吧?我看你不如就拿你們柳氏集團才做賭注吧!”陳鋒呵呵笑着,還打斷了柳仁杰的話語。
但秦月一聽陳鋒如此痛快的就應了下來,頓時就站了起來,想也沒想的就指着陳鋒說道:“陳鋒,你瘋了?你居然拿你的公司做賭注,你……”
“月月小姐!”柳仁杰語重心長的叫了一聲,將秦月的話語打斷道:“陳鋒,陳總既然都承認了下來,我看月月小姐你就別管了吧,再說,陳鋒輸贏也和月月小姐沒什麼關係吧?還有,陳鋒也不一定會輸啊!”
“對,柳少,你這話我愛聽,我也覺得我不會輸,所以,你敢不敢拿你們柳氏集團來做賭注啊?”陳鋒沉聲說着,還端起紅酒喝了一口。
“哈哈,陳鋒,你胃口太大了,雖然你的陳周集團現在是上市公司,最近還得到了萬源集團的許多產業,可你這點家業對於我們柳氏集團來說,根本不及萬一,所以,你這話說出來也不怕笑掉大牙!”柳仁杰哈哈大笑了兩聲,對陳鋒的話語十分不屑,而他說的話也確實是真的,只是在場的人卻不敢苟同,因爲沒有人知道柳氏集團的真正勢力有多大。
秦安仁雖然知道一點,但真正的核心,他也是不知道的,所以,他也覺得柳仁杰這是說大話了,畢竟陳鋒的陳周集團也是不可小覷的,雖然和自己這種大公司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可也說不足萬一,那他是不敢這麼說,所以,他覺得柳仁杰是大話說習慣了。
秦安仁的想法只是在心中盤算了一下,但沒有說出來,不過,他對柳氏集團的瞭解卻比一般人要深刻得許多。
而且,他的秦氏集團也一直和柳氏集團在合作,也合作了好多年,當然,合作的項目基本都是秦安仁親自操作的,而這些都是真正賺錢的東西,但卻上不了檯面的,但像他這個地位的人,哪有人是真正老老實實在經營的。
不過,在外人看來,柳氏集團和秦氏集團算是一個等級的大集團,起碼錶面上的生意,那都是差不多的,就算是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那在高層人物的心中,覺得也應該相差無幾。
當然,這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只有一些社會頂級人士纔會知道一些,但也僅僅是知道,如果沒有雨秦安仁合作,那其實也無法完全知曉他背地裡到底在做些什麼生意,畢竟這些東西都是觸犯法律,任何一個大公司在經營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是很小心的。
其實,在之前的秦安仁也和社會上的
一些高層人士想法差不多,覺得自己的集團和柳氏集團是差不多,甚至自己的集團比起柳氏集團來還要強上一些,但是,在最近與柳氏集團的一些地下合作的不愉快,讓他漸漸意識自己錯了。
這麼多年,自己也沒有看清柳氏集團,還以爲柳氏集團和自己的集團差不多,現在卻是一個笑話,因爲,他在這些不愉快的合作中,已經感覺到柳氏集團真正的強大,那可不是自己的集團能夠比擬的。
因此,秦安仁就產生了擔心,因爲柳氏集團藏得太深了,自己和柳氏集團合作那麼多年,都沒有看清他們,這無疑是在打自己的臉,而現在自己和柳氏集團合作的一些不愉快,讓他有些擔心,擔心柳氏集團會對自己的集團發難。
如果在以前,他根本不懼,可現在他卻是擔憂了,誰讓自己的集團壓根鬥不過柳氏集團,如果柳氏集團真要對付自己,那自己的秦氏集團恐怕會付之一炬。
故此,秦安仁纔不停的找解決辦法,最後他才冒險的做出了一個決定,就是讓陳鋒成爲自己集團的榮譽董事長,因爲,他深知陳鋒是一個厲害的人物,而且,陳鋒背後好像還有大勢力,但具體是什麼,他也不知道,但他憑藉自己多年的經驗,隱隱約約覺得陳鋒恐怕纔是自己真正的靠山。
做出這個決定這還是有些冒險,可自己已經沒有辦法了,誰讓自己已經得罪了柳氏集團,雖然表面上和柳氏集團還是一如既往,生意也還在合作,可他明白,柳氏集團恐怕遲早有一天會想着吞併自己,到時候憑藉自己的勢力肯定難以招架,所以,他才把賭注壓在了陳鋒身上。
不過,秦安仁雖然知道自己是鬥不過柳氏集團的,這主要是因爲柳氏集團的暗勢力太強了,他確實鬥不過,但他覺得柳仁杰說陳周集團不足柳氏集團的萬一,那就是在胡扯了,可是,秦安仁卻不知道自己自以爲了解到了柳氏集團的大部分情況,其實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柳氏集團的真正勢力,那絕對是他想不到的,如果知道了,就算是他這樣的身份地位,恐怕都得嚇得腳軟了。
其實,不單是秦安仁不瞭解這些最核心的東西,就連柳仁杰這個家族的繼承人,也是不清楚的,這些事情他爺爺從未向他提過,他的父母也沒有說過,而且,他這個繼承人其實也就是表面上的,雖然最後可能繼承到柳氏集團正規產業,可真正富貴的一面,他有緣無緣就很難定了。
但是,柳氏集團表面上的生意那也是國內寥寥可數的,和秦氏集團一樣,所以,柳仁杰纔會大放豪詞,但陳鋒卻不以爲然,只是他對柳氏集團的這些暗勢力也還不是很清楚,但也早讓閻澤修開始查了。
這會,陳鋒也沒有去想柳氏集團的暗勢力,只是想如何從柳仁杰這個紈絝子弟手裡大賺一筆,因此,他在聽了柳仁杰的話後,還又喝了一口紅酒才說道:“柳少,我的陳周集團確實無法和你們柳氏集團相比,但我陳周集團好歹也是一個上市公司,所以,你既然要拿我整個公司做賭注,那你自然要拿你們柳氏集團做賭注了,當然,拿你們整個柳氏集團來做賭注,我這點賭本確實不夠,但你也得拿出想通的賭注纔對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