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第三天,敲門聲響起,打開門走出去,王樂平和柱良兄弟都在外面等待。
“走吧!”
四人朝着城池中心進發,散修大會今天正式開始,舉行的地點就在中央。
城池的中央區域的一個練武場上,已經是人山人海,這裡幾乎是齊聚了武禹洲大部分的散修,人數衆多,足有差不多十萬餘人!
順昌四人差不多是到的最晚的了,看着下面都是陌生的面孔,隨便找了一個地方飛下去。
“唰唰唰!”
不多久,練武場高臺上出現數道身影,清一色的發白老頭,但一個個身上都散發着強大的氣勢,每一個修爲都至少是在武帝中期,甚至是武帝巔峰,不過武神倒是沒有看到一個。
“順昌兄,那些人都是散修之中有名的人物,個個德高望重,而且修爲強大,由他們主持能夠服衆。”王樂平跟順昌解說着。柱良兄弟轉頭詫異的看了順昌一眼,不禁問道:
“順昌兄這些都不知曉?”這些人在散修之中幾乎是無人不曉,若是修爲低見識短就罷了,順昌都是武霸巔峰了,竟然都不知道。
“柱良兄弟,順昌兄一直在潛修,並不知曉這些事情。”王樂平立即出來打圓場。柱良兄弟瞭然的點點頭,沒有多問。
“土包子!”此時一道聲音響起,四人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臉色異常蒼白的青年看着他們,滿是不屑。
“就連這幾個大人都不認識,哪裡來的土包子,還敢來此參加散修大會,別來丟散修界的臉!”蒼白青年繼續道。
“你說什麼!”王柱立即喝道。順昌的強大令他敬佩,豈能隨意讓人侮辱。
“你說誰是土包子!”王良也道。
“哼,就說你們是土包子,怎麼了?”蒼白青年傲然道。
“算了,不要理這種瘋狗。”此時順昌淡淡道,看都沒有看那蒼白青年一眼。
“瘋狗?”蒼白青年頓時怒火升騰,看着順昌眼中閃過冷光。
“小子,你罵誰是瘋狗!”
“誰在叫就是瘋狗咯。”順昌聳肩道,轉頭看着蒼白青年,嘴角泛着冷笑。
“你,你找死!”蒼白青年怒不可遏,就要動手。
“哎哎,別衝動,散修大會就要開始,可不能在這個時候鬧出亂子。”蒼白青年的朋友立即出來阻攔。要是在這個時候鬧事,那麻煩就大了。
“哼!”蒼白青年冷哼一聲,也明白後果,冷冷的看着順昌。
“小子,你給我等着!”
“滾回去咬別人吧!”順昌立即道。放狠話誰不會,他還真沒怕過誰!
“你!”那蒼白青年又氣得跳起來,但被他朋友極力拉了回去。
“無聊。”順昌搖搖頭,沒有理會。柱良兄弟和王樂平聳了聳肩,看了順昌一眼繼續看向前方。
時值正午,高臺上幾個武帝強者飛到空中,俯視着衆人,朗聲道:
“多謝諸位光臨散修大會,散修大會意旨是聚攏諸位的實力,一起去衝擊大世界,打破大宗門的壟斷!”
“多年來世界的資源大多被大宗門壟斷,我們散修一直都在夾縫之中生存,其中的艱難是爲何?諸位都應該清楚,就是我們不團結,如今大世界就要開啓,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才能可能增加進入大世界的機會!”
“散修大會此次的獎勵都是我和幾位德高望重的前輩所所準備,希望能夠選拔出優秀人才,也希望這些天才,能夠帶領我們衝破大宗門的壟斷,衝擊大世界!”
“吼吼吼!”
這武帝一番話,衆人情緒高漲,他們無門無派,喜歡自由,但受盡大宗門的欺辱,都對大宗門沒有一絲好感,甚至是憎惡至極。
“老朽廢話不多說,此次散修大會很簡單,採取抽籤的規則,各自對戰!”
說着,老者擡手一擺,練武場中央瞬間出現四個大擂臺,每個擂臺都寬闊,至少能夠三萬人!
“嗡嗡嗡……”老者再次擡手一擺,一個個亮點漂浮在每個擂臺的上空,每一個擂臺上都漂浮着五十個亮點。
“第一輪晉級爲混戰,每個擂臺只有五十人能夠晉級,擂臺分別對應着武霸前期,武霸中期、武霸後期和武帝!”
“能拿到上面玉牌的便能直接晉級,爭奪之中不得使用任何手段攻擊,全憑自身本事!”
衆多散修看着漂浮在空中的玉牌,眼中充滿興奮。
“上擂臺!”
“唰唰唰!”
衆多散修齊齊而動,就如鯉魚過江一般,接連不斷密密麻麻的上擂臺。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基本所有散修都已經上去了。
“開始!”老者立即道,躍躍欲試的衆人立即衝向空中。
“轟轟轟轟!”
數不清的強大氣勢爆發,玉牌爭奪戰,正式開始!
“我們也上去!”柱良兄弟和王樂平立即衝上去,順昌站在那裡倒是沒有動,只有五十個名額,數萬人競爭力太大了,爭奪起來必然是頭破血流,沒這麼簡單,他反倒是不急了。
“都給我滾開!”首先衝上去的是個半步武帝,怒吼一聲強大的氣勢爆發,把後面的人全部轟退,順利拿到一個玉牌。顧不得查看玉牌上面是什麼,這半步武帝看着後面密密麻麻撲上來的人臉色一白,轉身就衝出擂臺範圍。
“玉牌是我的!”另一個半步武帝也到了玉牌面前,臉上揚着喜悅。
“給我滾下來!”一羣人怒火,玉牌少一個他們就要少一次機會,被人拿走了一塊玉牌絕對不能再讓人輕易拿走。
“滾!”這半步武帝看到這麼多人攻擊,臉色大變,怒吼着立即出手。
“轟轟轟!”
驚天巨響不斷,半步武帝的攻擊立即被衆人的攻擊直接淹沒,慘叫一聲直接被打飛!
“嘶!”後先忙衝上來的人看到都忍不住打一個寒噤,這競爭太恐怖了,三萬人爭奪五十塊玉牌,只有那一個半步武帝好運,接下來的人都要經過血一般的競爭!
“這樣是不是太殘酷了?”高臺上幾個老者看着都是眉頭一皺,中間的老者卻是滿臉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