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光腦的市場極爲廣闊，可以說只要是大國就需要，而且需求量還不小，有多少要多少。葉晨開足馬力，全力生產了這麼多長時，也才僅僅是緩解了國內的需求，並沒有做到滿足國內的需要。
要是葉晨放開了出口，他出口多少國外就能消化多少，絕不會有二話。
一個月一臺，一年也才十二臺，根本就不夠塞牙縫。
葉晨雙手一攤，一臉的苦惱，道：“你們也知道，超級光腦是何等的高端，技術難度是何等的大，能做出來就不錯了，哪能有多餘的。”
蕭令月他們這些瞭解內情的人都知道，葉晨這是絕對的謊言，但是，記者們不瞭解內情，不得不信。
想想看，當今世界的超級計算機，那是何等的高大上，製造一臺超級計算機需要花費的功夫太多了，葉晨這話很是合乎情理。
“就算一月一臺，我也是盡了最大努力。要不是爲了全人類的共同進步，我現在都不打算出口。”葉晨雙手一攤，一臉的無奈，卻在大唱高調。
對於葉晨來說，全人類的共同進步，關我什麼事？那是大人物纔會考慮的事情，我作爲科學家，考慮這些做什麼？
不過，此時此刻唱唱高調，樹立一下自己的正面形象，這高調不僅要唱，還要大唱特唱。
果然，這令記者們很是感動，大聲讚揚起葉晨。
“葉大科學家，你心裡時刻裝着全人類，這是高風亮節，讓人感動。”
“要是世界上多幾個你這樣的大科學家，那是人類的福音。”
這些記者一個勁的頌揚，葉晨卻是在心裡冷笑，你們爲了得到超級光腦，如此拍我馬屁，在心裡罵我蠢都有可能，看我不坑死你們。
“謝謝你們的讚揚，我不敢當。”葉晨滿臉謙虛，就差把“我是聖人”幾個字寫在臉上了，大倒苦水道：“我原本想要把超級光腦做得小些，但是，由於技術的原因，現在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到。你們知道超級光腦有多大嗎？”
超級光腦有多大，哪裡是記者所能知道的。但是，不妨礙葉晨勾起他們的好奇心，個個盯着葉晨，期盼他給出答案。
“現在的超級計算機有多大，超級光腦就有多大。”葉晨滿臉苦惱，道：“要想做得更小，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蕭令月和莊老他們快速交換眼神，狂翻白眼。
超級光腦和現在的超級計算機一樣大，我怎麼不知道呢？未來概念科技現在生產的超級光腦就一個小盒子般大小，這能有多大？
但記者們不瞭解內情，他們完全相信。
想想看，現在的超級計算機真的很大，需要一幢樓來安放，還有各種保護設備，那才叫一個大。如此想來，超級光腦大些也很正常。
又回答了幾個提問，新聞發佈會就結束了。
一離開發佈會現場，葉晨就被蕭令月和莊老他們圍住了，個個睜大眼睛，死盯着葉晨，一臉詭異。
“你們要做什麼？”葉晨懵了。
衆人只看不說話。
“我給你們說，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你們對我進行色誘是沒用的。莊老，您這麼大的年紀，我們是不可能的。郭子，我取向正常，對你沒興趣。ceo，你雖然是美女，但我不搞辦公室戀情。”葉晨被他們看得心中發毛，忙找藉口開溜。
卻是給衆人死死圍着。
“說吧，你又憋什麼壞主意？”莊老終於打破沉默。
“莊老，您這話什麼意思？我有那麼壞嗎？”葉晨可不認賬。
“從你最後的話就可以看出，你又憋了了不得的壞主意，老實交待，不然滿清十大酷刑侍候。”莊老戲謔道。
以他們對葉晨的瞭解，葉晨最後提出超級光腦很大，和現在的超級計算機差不多大小，這絕對不正常。不用想也知道，葉晨這是在憋壞主意。
“我好怕怕哦。”葉晨雙手抱在胸前，如同受驚的小白兔，臉上一點怕的意思也沒有。
“說吧說吧。”蕭令月好看的俏媚眼不停的眨啊眨，很有殺傷力。
“去我辦公室說。”葉晨心想這事還需要他們配合，讓他們知道也是必然的。
“還是美女魅力大啊。”衆人說笑着，隨着葉晨來到辦公室。
葉晨請莊老坐下來，給莊老斟上茶水，這才坐回自己座位上，道：“在新聞發佈會時，我突然想到，不能把超級光腦做得太小，一定要朝大里做，能做多大就做多大。”
“爲什麼？”有高層不明白。
“天啊，不愧是奸商，這也太腹黑了吧？”蕭令月不愧是世界級妖孽，一轉念頭就明白葉晨的用意。
不少高層依然不太明白。超級光腦明明能做得很小，爲什麼偏偏要朝大里做，還是能做多大做多大。
“你們想啊，要掏空外國的錢袋子的辦法多着呢，可不僅僅是降低性能這一條，還可以在塊頭上打主意。”蕭令月爲衆人解釋起來，道：“我們把超級光腦做得跟現在的超級計算機一樣大，以後我們就可以打着技術進步，可以做得更小的幌子，行掏空外國錢袋子之實。”
衆人恍然，個個目瞪口呆，一臉見鬼的表情。
葉晨這一招不是叫狠，是狠得沒邊了。
提升性能，是一個掏錢袋子的好辦法，縮小塊頭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這兩個辦法配合起來使用，不知道外國會多掏多少冤枉錢。
“不愧是葉董，坑人都坑得這麼有水平，我佩服死了。”過了好一陣，公司高層這才爆發出一陣讚歎聲，他們看着葉晨，眼裡寫滿了佩服二字。
這已經夠讓衆人佩服的了，然而，葉晨接下來說出的話，讓他五體投地，膜拜不已。
“縮小塊頭是一個不錯的掏錢辦法，但不是全部。我們還可以在能耗上動手腳。嗯，就多做些沒用的零部件，要能源超大的那種。”葉晨一臉壞笑。
衆人的嘴巴張得老大，可以塞進一隻海碗了。
都知道葉晨腹黑，卻是沒有想到是如此腹黑。
把超級光腦做得超大，這雖然狠，但還算有點道德底線。現在，葉晨的下限掉到地上了，突破了道德底線。想想看，國外買到超級光腦，需要撥出一幢樓安頓不說，還要多消耗大量能源。
“超級光腦這麼先進，要是能耗太小，太對不住超級光腦，不是麼？”葉晨的理由很充足，卻是被鄙視了。
衆人的大拇指上豎，差點捅破了天。
“還是你們有眼光。”葉晨很是高興，他們真是可人兒，這麼會讚揚自己。
然而，下一刻，衆人的大拇指齊齊朝下，滿臉的鄙視。
不是對不住超級光腦，是對不住你的錢袋子，都不稀得說你了。
按照葉晨的想法，這能源也不是很高，半個城市的用電量就差不多了，當然是一箇中等偏大城市的用電量。
照這樣算下來，光是能耗就需要很多錢。
“不過，我喜歡！”
“葉董，請收下我的膝蓋吧。我對你只有膜拜了。”
一衆高層鄙視完葉晨後，又是齊聲崇拜。
葉晨這一招雖然狠了點，太卑鄙了點，道德下限掉到地上了，但是，很爽，讓人揚眉吐氣。以前，都是外國坑天朝，現在，天朝反過來坑外國，想想就爽得通透。
“這事就這樣定了。”莊老當即就拍板，笑呵呵的道：“我見多了外國坑我們國家的事情，讓我氣憤啊。現在，我們終於能坑外國了，好好好！”
說起外國坑天朝的事情太多了，作爲親歷者，莊老太有發言權了。對葉晨的想法，他是全力支持。
“不過，我們要另外做一條生產線，專門生產出口的超級光腦。”莊老話鋒一轉道。
現在的生產線，是爲國內生產超級光腦，性能卓越，塊頭很小，當然不能滿足葉晨的要求，需要重做。
“沒錯。”衆人贊同。
“這事簡單。我重新設計一條，很快就能生產。”葉晨信心十足。
向好裡做很難，朝壞裡做有什麼難度呢？
這事定下來後，衆人又去忙活了。
就在這時，唐老打來電話。葉晨一接通，唐老就滿臉狐疑的看着葉晨，道：“小葉，你的新聞發佈會我看了，你最後說的話什麼意思？我總覺得你沒憋好主意。”
唐老不愧是大人物，太敏銳了，一來就抓住葉晨的痛腳了。
“唐老，您這什麼話啊？我有那麼壞嗎？”葉晨狡辯。
“以我對你的瞭解，你絕對是一個從頭壞到腳的奸商。”唐老對葉晨是太瞭解了，道：“說吧，憋的什麼壞水，讓我也樂呵樂呵。”
葉晨給了唐老一個鄙視的眼神，你比我更壞，把想法一說。
砰！
視頻裡傳來一聲巨響，葉晨猝不及防之下，嚇了一大跳。
只見唐老跟裝了彈簧似的，一下蹦得老高，眼珠子差點瞪掉了，死死盯着葉晨。
“唐老，您要做什麼？我給您說，我對男人沒興趣。對您這樣的老男人更沒興趣。”葉晨被他看得發毛，想得有點歪。
“幹得漂亮！就是要這麼幹！”唐老興奮得尖叫起來。
葉晨在心裡鄙視，你果然比我還要黑，這下得到應驗了。
唐老道：“小葉，你的點子很好，不過，有些細節需要完善一下。我呢，就給你提點參考意見。”
然後，唐老就給葉晨提了不少細節，把葉晨的想法給完善了。
“嘿嘿！”最後，兩人大眼對小眼，笑得那叫一個奸猾，跟準備偷雞的狐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