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楊晨閉了閉眼睛將淚水押回內心深情的望着韓菱紗說道:“這樣的話吃苦的只有你,做個知心的朋友豈不是更好嗎?”
“不”韓菱紗激動的拽住揚塵喊道:“哪怕你不同意,以後我便是你楊家的人了,從此我便不嫁了。”韓菱紗忽然將自己原本的女兒髮髻散了開來速度飛開的給自己盤了一個夫人髮髻笑眯眯的望着楊晨道:“這樣,以後就算是你離開了我的心裡也會有個盼頭兒。”說着韓菱紗默默的哭了出來,有時候這種訣別纔是讓人最爲傷心的,明知道對方還在卻不能見面這種痛苦纔是撕心裂肺的痛。
“楊晨接下來怎麼辦你說個清楚我等定會竭盡全力完成它的。”慕容紫英笑着看着楊晨,他知道,自己等人或許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慕容紫英的一席話確實讓楊晨很是感動,沒想到自己來這裡的幾天這些人居然把自己看得這麼重,這些人自己已經不能將它們當作是npc一樣的存在了,他們感情甚至比自己還要豐富,能做的事情甚至比自己還多。“紫英,我”楊晨張口欲言卻不曾想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有時候楊晨甚至以爲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人,但轉念一想自己還有一個任務被壓在身上,就這樣想說又不敢說,想做又不敢做。
“紫英,丫頭,天河,你們幾個大概都已經知道了我的事情了,既然如此我就把事情的始末給你們講個清楚了。”楊晨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望着眼前這幾人接着說道:“這件事情關乎到幾個種族的安危,如果失敗了,那麼咱們所有人就都完了。”
“楊晨,要說便說爲何吞吞吐吐?”慕容紫英皺着眉頭上前兩步想了一想還是道:“這件事情和瓊華派有關係嗎?如果有關係的話那麼楊晨你會不會對付瓊華派?”慕容紫英雖然已經知道了瓊華派的事情,但是從小長在瓊華派裡面慕容紫英根本就割捨不掉這份感情,如果楊晨真的動手對付瓊華派,那麼慕容紫英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反映?是幫助楊晨一起對付瓊華派,還是幫助瓊華派來對付楊晨,這件事情太讓人難受了。
“紫英”楊晨頓了頓接着說道:“我知道你的難處,但是如果玄霄真的不知好歹的話那麼瓊華派的覆滅也就只能怪他一個人了。”楊晨很清楚事情的始末,雖然多出了一個幕後黑手,但是這件事情的劇情發展是不會有多大的變化的,如果真的按照劇情的發展走下去的話,楊晨知道,同門相殘的事情馬上就要來臨,妖界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打開天地之門飛昇成仙。“紫英,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不要怪我!”楊晨深深的瞧了一眼神情複雜的慕容紫英嘆了一口氣接着道:“這一次你們的妖界之行可謂是有驚無險,去吧不會有危險的,見到他們就馬上回去,瓊華派馬上就要大變了。
“相公。”韓菱紗還有些不習慣,但還是勉勉強強的喊了出來問道:“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呆在這裡你會無聊的。”韓菱紗有些不捨的望着楊晨,剛剛見面就又要分離這難道就是上天安排的嗎?
“不了,我有別的事情,如果有緣分的話,咱們還能見面的。”楊晨輕輕的撫了撫韓菱紗的小腦袋笑了笑:“去吧,我也該走了。”話音剛落,楊晨就像是一團肥皂泡一般緩緩地消散着。
“楊晨完成了任務不要忘了回來看看我們。”慕容紫英強忍着想要痛哭的感覺眼望着楊晨說道。
“楊大哥,不要忘了我的烤豬啊,呵呵”雲天河傻傻的撓撓腦袋瞧着楊晨,到了現在,他還是那麼天真或許這就是燭龍爲什麼會將自己的一口氣送給他的緣故了吧。
“相公”韓菱紗兩眼含淚抿着嘴脣深情的瞧着楊晨,這一次或許是真的再也見不到了吧。韓菱紗輕輕的擦拭着淚花眼睛根本就不敢離開楊晨,生怕自己多眨一下眼睛能看到的次數就少一分了。
“看來事情非得這樣做不可了。”楊晨皺着眉頭,五族因爲自己的“死訊”已經提前出動,也就是說楊晨的計劃被強制的提前了半天,這本來沒什麼,但是這就要看看玄霄這小子給不給力了,如果他的時間提前,那麼整個計劃被提前又有什麼不好,至少讓那個幕後黑手嚐嚐失敗的滋味兒。
“太師,出兵吧,聖上已經被他們害死了,若是再不出兵咱們咱們的顏面何在,人皇的顏面何在?”白起皺着眉頭氣哼哼的瞧着聞仲,這已經是他第五次在軍營裡狂吼!了,如果不是有聞太師在這裡面坐鎮,只憑白起一個人,大軍早已經壓進,那麼整個軍隊距離死亡也就不遠了。我們要做的是黃雀而不是那個螳螂。
“閉嘴。”聞太師眉頭一皺,他何曾不生氣,人皇在自己治下被生生打死,到現在連屍體都沒有找到,別說是聞太師,就算是後面到現在還什麼都不清楚的士兵們也是一臉的悲憤。“你當我不想提聖上報仇嗎?虧你當了這麼多年的將軍,帶過這麼多的兵,你怎麼就不動動腦子現在是出兵的時候嗎?”聞仲睜大雙眼死死的盯住白起說道:“現在的事情和聖上當時所說完全一致,也就是說,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聖上的算計之內,如果貿然出手不僅會一敗塗地,而且破壞了聖上的算計這纔是重罪。”
“可是”白起有些不服,但他還是倔強的瞧着聞仲說道:“聞太師,你說的或許是對的,但是但是這口氣我如何咽得下去,這不和當着別人的面生生的在我們的臉上狠狠的拍了幾巴掌嗎?”白起皺着眉頭死死的盯住聞太師,像是在說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今天就和你耗到底。
“白將軍”一旁的比干實在是受不了白起這般的模樣,衆人哪個不生氣,哪個不難受,可也不能僅憑着自己的一腔熱血就什麼也不顧了吧。比干上前兩步接着說道:“白將軍,聞太師說得對,聖上原本就有計劃,你這般胡攪蠻纏也不過是破壞了聖上的計劃罷了。”
“哼哼”白起冷哼一聲:“你們這羣膽小鬼,若是你們不敢,我白起便一個人率領大軍去那蜀山討個說法。”白起皺着眉頭大聲喊道。
“嗯”比干和聞太師偷偷一笑對視一眼,他們等的就是你白起的這句話。原來是聞太師和比干早就看透了白起易怒的性格,之前的話只不過是在故意說個他聽罷了,如今人皇駕崩不去蜀山討個說法實在是有些過不去,雖然有些打草驚蛇的嫌疑,但是隻要稍稍的安排一下,就能將這件事情變成完完全全的爲皇報仇之說了。
原本平靜慘淡的蜀山派,這時還正在緊張的修復之中,門中高手死的死傷的傷,碩大的門派一夜之間忽然被人從頂端生生的踩到了腳底下,就是那一天,原本一切都在計劃中的蜀山派何等風光,妖王人皇都在,這是哪個修真門派也享受不到的榮譽啊。
“師弟,你看看這鎖妖塔還行不行啊?”一個正在搬運着石料的弟子有些爲難的對着身邊的師弟問了起來,說實話,這鎖妖塔乃是蜀山派的象徵,如果它沒了,蜀山派真的就危險了。
“師兄,就別問了那邊還有苗族的人看着咱們呢,咱們還是別說話了。”這個弟子剛擡起頭就見到一邊聊天的苗人忽然停了下來望着這邊,不由得渾身一顫。
“師弟啊,你說這些人來這裡只不過是討個說法,又何必賴在這裡不走了呢?”這名弟子還是不解的瞧着這些衣着古怪的苗人還是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