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能夠掌控雷霆!”
“他到底是人還是神,這種能力,也太逆天了。”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仙和神嗎?”
所有人的心中都難以平靜。
尤其是此刻正在和柳輕大戰的三個人,更是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我們到底在和一位什麼樣的存在爲敵?”楊青的心中在吶喊。
這時候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戰鬥之心了,感覺柳輕就是那天上神明一般。
方圖和宋天啓也好不到哪裡去,臉色蒼白無比,被藍紫色的電光映在臉上,更加顯得恐怖。
刺啦!
漫天雷霆降下,方圖三人根本躲不開,只能夠把內勁覆在身體表面,希望能夠擋住。
瞬間,三簇巨大的雷霆已經分別轟在三人的身上。
無論是實力最低的楊青,還是最強的宋天啓,全都是全身一顫,身體猛的被甩飛出去。
就算實力到了他們這種程度,身爲武道尊者,可是也擋不住這種天地之威。
最後,雷霆消散,柳輕一個人站在那裡。
沒有了雷霆的襯托,他看上去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年輕人而已。
可是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任何人敢小覷他。
反而看着柳輕的目光,如敬鬼神一般。
一個可以掌控雷霆,一聲令下,就能夠神雷天降的存在。讓所有人都不敢心懷不敬,更不敢出手。
楊青,方圖和宋天啓三個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們被三簇巨大的雷霆擊中,現在全身都在抽搐,身上的衣物燒灼起來,皮膚一片焦黑。
只是仗着武道尊者強大的生命力,纔沒有死而已。
“還有人要出手嗎?”柳輕的目光平靜的掃過四周。
這一次,徹底沒有人敢開口了。
就算是其中的幾個最強者,這時候也不敢出頭。沒辦法,柳輕實在太強了,掌控神雷,猶若神明。
“就連方圖等三人聯手,也被他輕易擊敗,這樣的實力,恐怕玄榜前三,也有所不如吧!”夏天河看着這邊,搖頭自語。
他不得不承認,一直
以來,儘管自認爲已經足夠高看柳輕了。可是到頭來,竟然還是小覷了他。
柳輕的實力,遠遠超乎他的意料。
從一開始的一個值得提攜的後輩,逐漸變成能夠平輩論交。而現在,即便是他,在柳輕的面前也隱隱要弱上一籌。
“可惜,玄榜第一人這一次沒有來,不然的話,她倒是有可能和柳輕一戰。”忽然,夏天河的腦海中想起了一個名字:司徒媚。
玄榜前十中,唯一的一個女子,也是最強的一個女子。
年紀輕輕,卻早已經登臨玄榜第一,而且無可撼動。這一屆的玄榜盛會,連挑戰她的人都沒有,所以她也根本沒有出席。
甚至許多人認爲,她很有可能成爲第二個蕭破軍。
面對柳輕的問話,沒有人敢再出手了。而且有了之前那精瘦男子的前例,這一次也沒有人敢搗亂。
可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哈哈哈,所謂玄榜,不過如此。”
隨着那個聲音落下,就看見兩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那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三十幾歲的樣子,氣息有幾分陰冷。
而女的則只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看上去十分清純。這時候落後那個男子半步,走在他的身後,顯然以那個男子爲主的樣子。
看到那個女子的瞬間,柳輕的瞳孔不禁微微一縮。
她居然正是前段時間,在秦如霜的別墅中,唯一逃走的那個女子。
在柳輕看到她的時候,她顯然也認出了柳輕,眼中露出一抹忌憚的神色。
不過看到身旁的男子時,那忌憚的神色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你說什麼?”這時候,大廳之內的衆人紛紛對着那個男子怒目而視。
之前所有的玄榜強者被柳輕挑釁,就已經是心中大怒。只是現在礙於柳輕的淫威,不敢開口了而已。
想不到現在又出現一個人,敢如此小覷玄榜。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這樣口出狂言?”許多人都紛紛怒喝道。
就連那些玄榜排名前列的強者,這時候也向着那男子看去,眼中露出一抹殺意。
他們被柳輕壓
着,早已經覺得大失臉面,現在居然又有人挑釁,早已經讓他們怒不可遏。
現在幾乎忍耐不住,隨時就要出手。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那個男子淡淡說道,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區區喚雷術法,就能夠讓所有的玄榜強者噤若寒蟬,並且沒有人敢出手。”
“這樣的玄榜,我說不過如此,還是給你們面子了。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不服的,和我一戰啊,正好我可以拿個玄榜第一玩玩。”
那個男子肆無忌憚的說道,比柳輕還要狂傲。
一衆玄榜強者全都被他說得大動肝火,甚至有幾個脾氣火爆的,就要直接出手。
“慢着。”忽然,周衡劍的聲音響起,向着那個男子看去,問道:“你是什麼人?”
聽到周衡劍問話,那個男子才稍微收斂了一點,微微行了一禮,說道:“原來是衡劍仙,我父親前幾日還提到你呢,說你五年前的那一劍,能夠割破他的衣角,果然不愧是能夠排進地榜的強者。”
聽到他的話,全場都響起一陣驚呼。
這句話聽上去太囂張,也太自大了。
一劍能夠割破衣角,就不愧爲地榜強者,那眼前這男子的父親,是何等的存在?
要知道,那可是衡劍仙的一劍。
而衡劍仙,恐怕是當今華夏,飛劍一道的唯一傳人。他的一劍,可以在幾千米外殺人,卻只能壞他父親的衣角嗎?
所有人都向着周衡劍看去。
只見周衡劍一聽這句話,陡然神色一變,似乎回憶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戰,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看到這一幕,衆人都知道,那個男子所說,恐怕是真的。頓時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全都不敢小覷他了。
開玩笑,有那麼一個恐怖的父親,兒子就算再廢,也差不到哪裡去。
說不定,眼前這個男子,還真的有蔑視玄榜的力量呢。
而這時,周衡劍才重重吐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西南鬼巫門的人,太陰之主的兒子。”
“正是,黃奎是我的名字。我這次來,就是聽從父親的話,先拿個玄榜第一玩玩而已。”名叫黃奎的男子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