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如今有些心底發虛了,看來自己之前那些做的小動作都已經被這個狡猾的黃隊長知道了,要是自己再胡亂說什麼,估計他也不會輕易相信的,難道,自己擁有超級曖昧系統的事情,應該告訴他麼?
不能吧,要是說出來了,指不定日後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呢。
算了,還是等等看,看看他接下來還會再說些什麼,反正這件事情就這麼着了,我就打死不認賬,你能把我怎麼地,難道還能夠莫名其妙的把我做了不成?
想到了這裡,李陽之前心中內心有些躁動的心緒,立刻就平穩了下來,他相信,只要自己咬緊牙關,即便是這黃隊長再如何的有本事,也是根本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的。
“嗯,那我就說說吧,你要知道,那孫總裁是什麼人,可是堂堂華夏國十大超級富豪排名前三甲的人物,他名下所擁有的錢財那可都是數都數不完的,因爲他本身的身份地位和背景,導致我們在調查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表現得極爲的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過多的逾越。當時在那種情況之下,他不願意說出來這個事情的來源到底是哪裡,我們也不可能拿着槍逼着他說吧?所以我就在各種情況下,對於這個事情進行調查,當我從那攝影機裡面發現了你的小動作的時候,再次的針對於你的身世背景進行過深度的調查。”
這個黃隊長好像也是因爲這個綁匪的事情,憋在心裡很久了,或者說是對於能夠將李陽吸納進入自己國安局特別行動組的願望比較的迫切,說起話來的時候,也是變得滔滔不絕了起來:“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你李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曾經經歷過什麼樣的事情,導致你現在變得這麼的有本事,但是很可惜,我卻是在你隨後的調查之中,根本就沒有發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你的身世背景好像就是一片空白一般,真的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汗,我說黃隊你真的是多想了,有些時候,本來是根本沒有任何的事情,卻總是被你這樣胡思亂想的想多了,我李陽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背景,還有沒有受過什麼特殊的訓練,我就是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調查的,你們前後已經調查過我很多次了,要說錯過的什麼細節,相信也差不多調查完畢了,還有什麼你值得好懷疑的呢?”李陽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個黃隊還真的是很認死理啊,得虧自己沒有露出什麼太大的馬腳出來,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這個黃隊接下來還會怎麼樣對待自己呢。
“的確是按照你所說的那樣,你沒有什麼身世背景,你以前的表現也沒有展露出任何的過人之處,跟普通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就是這樣,令我很好奇,爲什麼你能夠在那個綁匪的事情之上提前知道,還有,那天晚上你前後兩次捨身去抵擋子彈不說,而且還能夠將那全副武裝的二十多個恐怖分子都給放倒,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坦白說,就連是我,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在那麼多的時間裡面,完成這麼多的事情,並且幾乎是命中率高大百分之百,難道你覺得你這樣的表現,很正常麼?我覺得太不正常了,我真是不能夠完全的理解,即便是到現在,我都想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黃隊的確是對於這件事情存在着太多的迷惑,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之上,他覺得有必要將這些事情弄清楚,這樣也好評估李陽將來的個人能力,所以在說完了自己的問題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都是炯炯的盯着李陽,好像是想要從他的神情眉目之中看出來一點端倪一般,看來,他現在對於這件事情是真的上心了,只不過就連他自己都無法完全的肯定,這個李陽是否真的能夠給他一個合適的答案出來。
而李陽聽到了這黃隊一連串的問話之後,不由自主的微微愣了愣神,然後就是伸手將茶杯拿了起來,微微的喝了一口之後,便是下意識的說道:“唉,我說黃隊啊,你說這些事情,那可就扯遠了,你可別忘記了咱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可不是來這裡翻閱那些陳年舊賬的,而是我想要知道你的前提條件,還有關於那天晚上恐怖襲擊的事情,我可不想對於其他的那些不必要的事情有着任何過多的糾纏,麻煩你調整一下重心好麼?你就直接說嘛,不要這樣吊我胃口了,坦白說,我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你要是再不說出來的話,我可就恕不奉陪了啊……”
李陽現在有些煩了,幹嘛對於這些事情一直都喋喋不休的呢,反正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嘛,這個黃隊自從自己進來之後,就一直針對於這些事情問個不停的,尼瑪的,還真把老子當作犯人來看待了啊?他現在真的有種想要將他丫的暴打一頓的衝動,還有完沒完了,要不是老子打不贏你,早就收拾你了。
這個黃隊微微的笑了笑,覺得時機是差不多已經到了,也沒有必要再和這個李拐彎抹角的了,立刻決來了自己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不然的話,這李陽要真是這樣直接甩頭走掉了,那麼自己今天所精心安排的這一齣戲,可就是白演了:“李陽,說句實話吧,按照我多年搞這種偵破工作的經驗來看待的話,前後的事情,你都是意外的參與到了這其中,你自己本心根本就沒有想要去參與的意思,而你之所以願意提供幫助,或許真的是出於你那種天生善良的本性驅使罷了。
但是你小子卻偏偏不願意讓人知道你個人所有的那些秘密,因此就一直在跟我打哈哈,不想跟我過多的去糾纏這些事情,因此你顯得有些煩躁。而至於你身上的秘密,也就是我剛纔所說的那些特異功能,其實總而言之,你就是具備着一種能夠通過表面現象,看透本質的能量,就是一個靜物,一個熟悉的東西,都能夠讓你的大腦裡面反饋出一大串的信息出來,怎麼樣,我說的對麼?”黃隊看着李陽,顯得有些激動的說道,好像李陽現在身上的這種能力,就是屬於他的一般,讓得李陽不禁有些微微皺眉。
李陽看着對方,心中暗想,完了完了,這回可真的是被這丫的給看穿了,而他之所以要跟自己說話的意圖,還有他的前提條件,自己應該已經能夠猜測得準七八了,但是他這樣的目的,自己是否應該接受呢?
雖然心中已經有所答案,但是還有些不太確定,看着黃隊,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陣之後,最後還是李陽忍不住的開口說話了:“黃隊,其實你也不用拐彎抹角了,我想大概已經知道你要讓我做前提條件是什麼了,你想利用我個人本身的能力,去幫你辦理一些你辦不到的事情,對麼?”
李陽也是直言不諱的說道。
既然對方都已經把話都給挑穿了,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再繼續隱藏下去,這樣也算是相互坦誠相見吧。
而這個黃隊雖然沒有從李陽的心目中得到他所期待的答案,但也是差不多的意思,立刻就變得極爲興奮了起來,看着李陽的時候,目光之中連連的冒着精光,趕緊說道:“不不不,你說錯了,不是爲我做事,而是爲國家做事情,爲國家做事情,這是一種無上的榮耀,即便其他人想要得到這個機會,都不一定能夠擁有的。
而且,剛剛我已經向你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有關於我們國安局的操作流程,還有我們這個特別行動組存在的意義還有以往的歷史戰績,現在你已經承認了自己的確是擁有那種等同的能力,既然你都夠坦白了,那麼我也不能夠一直這麼藏着掖着的不是?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們國安局要動用的各種資源並不僅僅侷限於國內,即便是在國外,都有我們局子潛藏的儲備力量,一旦有什麼大事的話,隨時都可以被我們所調動,因此,進入國安局,對於你來說,是一個大展拳腳的機會,只要你有足夠的能力,能夠圓滿的完成任務,你今後的前途將會無可限量,說不定哪天,你就能夠坐到我這個位置之上來了!”
“嘿嘿怎麼,你的位置很高麼?權利很大麼?”李陽半開玩笑的說道。
“呃……”本來說得比較興高采烈的,現在陡然被李陽這麼一個冷水潑來,臉上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
其實之前李陽已經是猜測到了這個黃隊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是什麼,現在果然應驗了,要讓自己參加國安局,我靠,尼瑪這多牛逼啊,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那多牛逼?但是別忘記了,現在可是對方來請自己,說明自己很有價值,而確實,自己擁有超級曖昧系統,這個逆天作弊器,的確是擁有驕傲的本錢,既然對方都找上自己了,那麼自己就沒有任何拒絕的道理,只不過,要答應也可以,自己應該要爭取到一定的利益才行,否則沒有任何收益的買賣,這誰啊,老子又不是傻子。
更何況,既然對方現在已經認定了自己,那麼想要逃離是根本逃不掉的了,說不定以後還會給自己下套子都說不一定呢,有國安局罩着,相信以後自己會順風順水許多,真尼瑪沒想到,老子一個誤闖按摩店,竟然能夠給自己的人生帶來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能夠有機會加入國安局,這實在是太帥了!
本來這個黃隊之前還擔心李陽年齡太小,並不是對於這個問題很研究,會有些猶豫不決的,但是現在聽到了自己的答案,這個李陽竟然是沒有表現出來有太多過於驚訝的地方,頓時有些驚訝李陽的心理素質,同時又覺得他或許是不太明白,便是笑着解釋說道:“其實怎麼說呢,這個加入國安局,就是處理一些公安局辦理不了,還有各種事情有些事情不需要正面去處理,就需要我們站出來維護地下公益,間接的說,我們都是不被公衆所知的隱形存在。”
“那這麼說來,你的意思好像是要讓我加入你們的特別行動組麼?”李陽驚訝的問道。
“當然。”這個黃隊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畢竟來說,這樣的人才,真的不能夠輕易放過,俗話說得好,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要是讓其他國家發現,並且把他收納爲自己所用的話,那麼到時候給國家帶來的危機,將會是很巨大的事情。
李陽看到這個黃隊這麼認真的模樣,似乎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頓時笑了起來:“黃隊,你說笑了,我並不是什麼人才,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本事,即便是有,那我也得考慮考慮不是。更何況,我也不是那樣的人才,你也不必要給我戴那些高帽子了,天熱,別熱着我了。”
聽到李陽的回答,本來已經以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頓時讓得黃隊有些錯愕,這李陽到底什麼想法,難道加入國安局不感覺到榮耀麼?一時之間,對於李陽這樣的態度,他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纔好。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說了,你的前提條件已經說了,不過很抱歉,我並不能勝任。至於那個恐怖分子的事情,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就不信他今晚就能來找我算賬不成?”李陽頓時起身站立了起來,現在估計已經下課了,自己還得趕回去上晚自習,晚上還要讓美女老師給自己補課呢,可不能繼續在這裡陪這黃隊瞎扯淡,更何況,即便要加入國安局,那也不能夠就這樣進去了,自己還是需要一點身價的嘛。
做人,就得要矜持。
李陽一直都這樣認爲。
即便是遇見這樣的情況,那也不例外。
要不好好的吊吊這個黃隊的胃口,他又怎麼知道,他剛纔吊我胃口的時候,我等得有多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