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誰,不過門外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姐,請問兩位認識嗎?”護士又說,“她說認識何風先生,說是何風先生受了傷倆探問一下,對了,她還說,她的名字叫做月歌。”
護士的話一落,何風整個人都激動了,就好像是吃了激素一般,整個人都精神抖擻了,他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激動的說道。
“你說她叫做月歌?”何風很激動。
言羽斜了何風這一眼,什麼意思基本還是可以感覺的出來的,這個人分明就是知道了月歌來見他之後,整個人激動了,這就跟嘴饞了這麼久的肉終於可以如願到達嘴巴之後,興奮起來了一般。
就算沒有吃到,但是也可以足夠讓人興奮起來了,更不用說,何風盼着這一天不知道多久了,尤其是上次因爲月荷的緣故,以致於月歌因爲這件事情而個何風關係惡化了好一段時間,直到現在,何風還耿耿於懷。
好不容易飯都可以吃上了,但是卻因爲如此,導致只能看着不能碰,差一點還爲此飯都沒了,這也難怪,何風會爲此生氣了。
“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在牀上躺着。”看着何風這激動無比的模樣,言羽忍不住吐槽道,“你打算現在去接月歌?”
何風爲什麼總是碰到月歌的事情之上,就會變成一個傻子,言羽想不明白。
“爲什麼?”何風果然問了,“爲什麼不能出去接月歌?”
聽到何風這樣子,若不是這個人是自己的老哥的話,言羽真的不想理會這個人,他長吁一口氣,說:“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只是一個病人,你是病人,就應該有病人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在病牀上等着人來。”
“你難道想讓月歌看到明明生病了,卻生龍活虎的你嗎?”
何風聽言搖搖頭,“我當然不想了。”
他又不是什麼傻子,言羽一這麼說了之後,整個人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他轉頭看着言羽,豎起了大拇指。
果然還是言羽厲害。
知道何風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之後,言羽看向門口沒有離開的護士,說:“你現在去告訴一下那個月歌小姐,說可以上來了,病人身體不舒服,過一會就睡了。”
盯着一張俊美的臉說瞎話,言羽在護士應聲了之後看向旁邊的何風,後者現在整理了衣服之後,直接躺在了牀上,那張和自己有幾分相像的臉上甚至流露出了幾分虛弱,爲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虛弱,何風還特地的把胸前的衣服給解開了,上面的繃帶一覽無遺,傷口的地方,還有些紅。
顯然是血從哪來直接滲透出來了。
言羽看着迅速入戲的何風,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這個人爲了月歌也是拼了,這演技還有真能力,自己這個人都甘拜下風,何風應該也去演點戲纔對。
“過一會你有兩個選擇,回家或者出去。”何風看着言羽,說。
聽到何風 打呼啊,言羽就想給他翻一個白眼,這意思還不就是出去?何風完全就是不想他在這裡當電燈泡妨礙他和月歌之間的卿卿我我,完全就是不想身邊有個閃閃發光的東
西。
言羽就是。
“我知道了。”言羽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會妨礙你們兩個的,反正就你這樣子,什麼都坐不了,到嘴巴的鴨子都已經煮熟了,你還能讓他們飛了,要不是這一次的事情,我估計你過幾年,都搞不定月歌。”
“狗屁,誰說還要過幾年,我今年就能搞的定,你給我出去,不要在這妨礙我。”何風被言羽的話直接激怒了,他看着何風,憤憤淡淡說道,“過一會月歌來了,你去給她開門,你就出去。”
“你做夢吧,就衝你這句胡啊,我就不走了。”言羽一邊說,一邊走向門口,一邊冷聲說道,“你現在可是個病人。”
是個病人就應該有病人 的樣子,言羽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也是相當的明顯了,所以他斜了何風一眼之後,緩緩的打開了門。
門口,月歌正站在那裡,一臉的猶豫,突然門被打開,整個人更是直接嚇了一大跳。
“你進來吧,他剛剛睡醒,先前護士給他換了一些藥。”言羽面無表情的說着,一邊側了側身,讓月歌從門口走了進來之後,自己關上門,回到了自己剛剛所坐在的位置上。
看到言羽的動作,何風在心中默默的磨牙,這個傢伙,果然真的不打算離開,竟然還想着在這裡當電燈泡,他就應該這個月直接把那幾個代言給砍掉纔對,不對,再多幾個代言,言羽這也是夠閒的。
他可是他的哥哥啊,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言羽的心中到底還有沒有自己這個哥哥了。
若是言羽知道何風心裡的想法的想法的話,他絕對會無比認真的看着何風,對他說,“沒有。”
“你們聊,我坐在這裡,你們可以忽視我。”
說罷,言羽面無表情的坐在了文件前,繼續看起了文件,只是這淡然的樣子,更是讓這兩人無所適從。
何風磨着後槽牙,如果不是要在月歌的面前做出另一副樣子的話,他早就直接跳起來對言羽動手了,果然言羽就應該欠教訓,什麼叫做看氣氛,你先走不會看嗎?
“對了,我剛剛在門口的時候,好像聽到了你的聲音,你還沒有好嗎?”月歌看着躺在牀上奄奄一息,如同一隻被丟上岸的死魚一般的何風,好奇的說道,“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你在裡面喊着的聲音。”
剛剛聽聲音,中氣十足啊,可是怎麼一進來,何風的樣子怎麼就變得這麼的虛弱了呢,這樣子看起來和先前完全就是兩個人吧。
聽到月歌的話,何風摸了一下冷汗,他說:“你可能是聽到了幻覺,我剛剛還在睡覺,你來了言羽才把我叫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月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難怪你看起來狀況這麼不好,對了, 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聽到月歌關切的聲音,何風的內心激動無比,只是一看到旁邊坐着的電燈泡之時,整個人都有些僵硬,他轉頭看了看,隨即說道,“其實感覺還是那樣,就是有時候動作太大的胡啊,還會有點疼,就是這段時間行動會有點不方便啊。”
“你傷的好像不是腳。”言羽忍不住,插嘴
了。
他涼涼的看着何風,直接拆牆,果然在他的話說出來了之後,便看到了後者直接變得扭曲起來的臉,何風咬着牙看着言羽,說,“的確沒有傷到腿,就是有點疼,不方便活動,醫生說,讓我靜養。”
所以最好不要亂動,最好有人服侍才行。
言羽本來想繼續吐槽何風這滿是漏洞的話語,但是何風用着危險的眼神朝着他看過來之後,沒有開口,沉默了。
身邊愛拆臺的電燈泡總算是閉嘴了,何風看着月歌,突然想到,言羽這不是什麼事情也沒嗎?如果他給言羽找點事情做的話,那怎麼樣?或者說,外面有個人在。
心中突生一計,何風說,“月歌,月荷應該也在外面吧,怎麼不讓她進來,外面就一個人待着.......言羽,你去哪裡?怎麼不繼續看文件了,言羽,你要去哪裡。”
何風的話還沒有說完,言羽直接開門離開了,那樣子更是迅速無比。
見此,何風直接露出了個興奮的笑容,麻煩的人總算是走了,至於外面有沒有月荷,他怎麼知道呢,他又沒有透視眼直接長在了月歌的身上。
不過看着言羽離開之後,月歌狐疑的看着何風,驚訝道:“何風,你是怎麼知道,月荷在外面等我的,難道說我們剛剛來的時候,你看到我們一起進來了嗎啊?”
聽言,何風整個人都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月歌,說:“你說月荷在外面?”
“月荷的確是外面。”月歌認真的說道,“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此時和何風聽到了月歌的話之後,整個人都懵住了,他看着月歌,無奈的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在瞎猜而已,誰知道我竟然就這樣說對了。”
他真的根本就不知道月荷是跟着月歌來的,而且在外面等着他。
何風的病房作爲VIP病房,自然是什麼都最好的,房間裡什麼都有,甚至還有獨立的網絡還有電腦,一日三餐都有護士親自送上門來,簡直就個酒店的房間。
月歌自己一個人進去了,月荷見沒有自己什麼事情做,乾脆走到這裡,坐在走廊的另一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現在雖然已經是晚上,但是已經相當的熱鬧。
這個地方正好是幾間手術室的門口,所以此時門口等着不少的人,基本都是一臉的焦急以及擔憂。
外面的人都是三十多歲的模樣,基本都是成雙成對,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親屬了,他們焦急的看着亮着燈的手術室,恨不得衝進去。
月荷坐在另一旁,這邊的手術室也在亮着燈,卻是一個人也沒有,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麼樣的情況,一個家人親屬都沒有,所以坐在這裡的月荷,倒是很引人注目。
也有可能是因爲月荷那一張臉看起來相當的好說話,或者看起來很有故事,月荷坐了好一會之後,就從隔壁那邊,坐過來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在隔壁這麼多成雙成對,而且無比焦急的人中,這個女人倒是很平靜,或者是說很冷靜。
月荷看了看,都沒有看出一點驚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