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半夜你發什麼神經，以前你一直是這樣的嗎？”
第二天一早，坐在保時捷卡宴副駕駛的男人睡眼朦朧。
張凡打了一個哈切，轉移話題，幽怨道，“大姐，你們上班族都是起這麼早的嗎。”
“分公司這邊百廢待興，很多地方需要我親力親爲，所以辛苦你一下了。”
沈清婉知道張凡答應自己，完全是看在自己奶奶的面子。
張凡詫異看了沈清婉一眼，“我倒是不辛苦，不過我不理解你用得着這麼拼命嗎？”
言外之意，就算你這麼拼命也沒用啊，沈家沒人會站在你這邊，你再努力也是便宜了沈千秋。
沈清婉秒懂張凡的內涵，卻認真道，“我從來沒有想跟大伯掙什麼，名利我不在乎。”
張凡搖頭，“別說的這麼高尚，你還是太年輕了。”
沈清婉沉默。
送沈清婉來到分公司大樓，張凡的任務也就完成了，隨後跑到外邊的混沌攤子，點了兩份混沌。
畢竟現在手裡握着兩千多塊的重金，奢侈點應該的。
兩碗混沌吃完後，張凡結賬拍屁股走人。
回到沈氏集團分公司，慢悠悠找到保衛大廳報道。
剛推開門就看到六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正圍在一起，聚精會神看着什麼，絲毫沒察覺張凡的到來。
直到張凡湊近一看。
喝！好傢伙，老哥幾個竟然在欣賞島國大片，一男一女正打的不亦樂乎，已然進入白熱化劇情，不分上下。
“喲，你就是張凡老弟吧？”一大肚子，絡腮鬍，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注意到張凡，刻意提高音量提醒幾人。
六人都收到了消息，安保部門這邊要新加入一個新人。
本來不是什麼稀奇事，可六人都聽聞是他們的沈總引薦的，這就不得不重視了。
官職雖小，可怎麼說也是皇帝身邊的親信呀。
六人皆是討好般的聚攏過來，倒水的倒水，遞煙的遞煙，伺候張凡就跟爺一樣。
張凡本來就是廝混在市井的人物，從不擺譜。
很快便和六人聊了起來，話題也就那麼幾個。
比如分公司這邊哪個小白領身材最好，哪個部門負責人的情史之亂，不亦樂乎。
到了中午，張凡跟着保安部門六人到食堂吃了飯，結束後張凡就偷溜溜跑到沈清婉的辦公室。
偷偷推開門就看到沈清婉帶着白框眼睛，一頭烏黑長髮垂腰，杏眼，鵝蛋臉，氣質清冷脫俗。此時正聚精會神在電腦面前敲打着什麼，絲毫沒有察覺到張凡走了進來。
“我中午怎麼沒有看到你吃飯？”張凡湊近沈清婉，看着電腦屏幕密密麻麻的文字。
沈清婉被嚇一跳，“你神經病啊，進來不敲門的嗎？”
張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無視沈清婉的責罵，苦笑道，“工作再忙也得吃飯啊，你要是累垮了，這分公司可就完犢子了是吧？”
在保安大廳，張凡已經基本瞭解這分公司的大致情況。
好聽點是百億集團的分公司，難聽點就是發配邊疆的棄子。
這公司如今還在運轉，完全是靠沈清婉一己之力在支撐。
沈清婉不耐煩道，“廢話真多，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就行了，馬上出去，別讓人看到了。”
二人上下級關係，總要避嫌。
張凡聳了聳肩膀，離開了辦公室。
幾十分鐘後，又忽然走了回來。
“來，我去食堂給你打了一些飯菜，趁熱吃了，”張凡將食盒一一打開，擺在剛剛完成工作的沈清婉面前。
沈清婉有些詫異張凡今天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我能有啥企圖啊，頂多就是貪財好色了，”張凡壞笑道。
“神經病，”沈清婉丟下一句，埋頭吃飯。
“對了，下午你跟我出去一趟，我有個約會，”沈清婉想到了什麼，擡起頭推了推眼鏡。
“約會？”張凡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告訴大舅，哪個野男人敢勾引你，我滅了他。”
... ...
“他們現在什麼情況？”
酒店，一穿着西裝男人透過窗戶打量龍城的繁榮。
身後，一面目兇狠，左臉頰刀疤增添幾分戾氣的漢子，冷着臉道，“那兩個傢伙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說什麼華夏人都會功夫，現在打死都不出房間了。”
西裝男人眉頭一皺，卻沒有多說什麼。
漢子不滿道，“當初就不該把這兩個傢伙從精神病院帶出來，現在好了又瘋了。”
“看起來他們遇到對手了，而且還是實力不一般的對手，”男人淡淡道。
“這兩個傢伙雖然精神不穩定，可實力卻不俗，難不成他們遇到白劍南了？”
很快漢子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以他們對白劍南的瞭解，如果他們真的遇到白劍南就不可能活着回來了。
白劍南二十一歲便坐上了華夏五星大將的位置，也是華夏曆史上最年輕，最有潛力的兵種。
殺伐果斷，敵人聞風喪膽，面對這樣的對手，沒人不會感到壓力山大。
“讓他們來見我，”男人道。
很快虎哥和陰柔男人被架了過來，二人頂着鼻青臉腫的臉，哆哆嗦嗦站在男人身後。
“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男人問。
虎哥一激靈，畏懼道，“一個華夏人，他太強了，我連他一招都沒有撐住。”
“對啊，對啊，老大，那個傢伙簡直就是怪物，我覺得白劍南都沒他變態，我們哥兩個在他面前連一招都沒有撐過去。”
“華夏人？”男人眉頭一皺，臉上卻帶着狐疑。
顯然對於二人的回答，連他都不信。
一個普通華夏人比白劍南都還恐怖，這不是扯犢子是什麼？
沉思片刻，男人看向站在門口的漢子，“你去確認一下這個華夏人，是否真像他們所說的那樣。”
漢子點頭，轉身要走。
哪知道虎哥和陰柔男人突然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撲了上去。
“阿龍，別去啊，真的，你們信我，千萬別去找他，我們快離開這裡吧，華夏臥虎藏龍，我有預感，如果我們再不走，都會全軍覆滅的啊！”
“阿龍，不要衝動啊。”
“哼！”漢子冷笑一聲，“你以爲我會跟你們一樣輸的很慘？”
漢子傲然道，“我這輩子都不知道輸是什麼感覺，我倒要看看他是個什麼狠角色，有你們這兩個神經病說的那麼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