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鴿比如何換着花樣攻擊,鄧堅文始終微笑閃避,對激將法完全免疫。
鄧堅文知道自己的長處,就是迅捷的速度,如果拿自己的短板和別人長處相比,那纔是找死呢。
“太逼屈了,實在是太逼屈了,鄧堅文拿點男子氣概出來,廢了那囂張的鴿比,就連身爲玉佩的我都看不下去了。”龍玉這時候冒了出來,憤恨的說道。
“我有什麼辦法,我激他完全是要教訓甘琳,我有自知之明,根本打不過鴿比,你要我去打他,不是要我去送死,哪有要主人去送死的玉佩啊,龍玉你太不地道了。”鄧堅文無奈的說道。
“去吧,我暗中使壞,別忘記了我能夠用生命點陰他。”龍玉陰謀的奸笑道。
“要浪費不少生命點吧?”鄧堅文道。
“你要知道破壞遠比建設更快,生命點浪費不會很多。”龍玉急促的說道
“好,我信你。”鄧堅文道。
一人一玉佩很快便達成了協議。
這時,鴿比一拳再次擊向鄧堅文,沒用上全力,他覺得鄧堅文又會像懦夫一樣躲避開來。
哪知,鄧堅文淡淡的說了一句“如你所願。”
不閃不避,竟是同樣一拳擊出,竟要和鴿比硬碰硬。
“好機會。”鴿比心中暗喜,這一刻,他幾乎將自身實力逼至了極限,一定要讓鄧堅文失去還手之力,好好出心中的一口怨氣。
這時候,鄧堅文的臉上浮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很清淡,但是很危險。
剎那之間,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便將鴿比包圍,他心中猛地一緊,眼瞳一縮,不過終究反應慢了一些,一切都太晚了些。
兩拳相接觸的瞬間……
“啊!!!!~~”
一聲痛吼,鴿比的身影彷彿觸電了一般,猛地停止了下來,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他整個人在無比痛苦的顫抖着,如死蝦一樣縮成了一團。這突然的變化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誰都沒有想到一直佔盡上風的鴿比在和鄧堅文對拳之後,會發生如此天翻地覆般的變化。
唯有鄧堅文站在鴿比的身前,淡淡的笑着,只有他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兩人雙手接觸的一瞬間,龍玉便立刻控制玉佩中的生命點快速侵入鴿比身體。
找到鴿比腦海內的神經組織和神經元進行有選擇的破壞。一招之下,鴿比完敗,無力再戰。
甘琳再也不敢小瞧鄧堅文,充滿恐懼的看着他,迅速跑到鴿比身前。
想要知道哥哥到底怎麼了,遠在一邊的老中醫也顧不上許多,衝到鴿比身邊快速檢查着。
不過就在這時,是號別墅的大門突然打開,一箇中年人從裡面大步走了出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個中年人的名字叫做甘世人,是鴿比的父親,中將軍銜,甘世人不悅的說了一聲,聲音雄渾且洪亮,掃過衆人,最後落在了躺在地上的鴿比處。
甘琳見到父親到來,彷彿就像看到了救星。
甘琳(小名:克林)連忙向甘世人跑過去,直接污衊說道“爸,甘雨華這個野種帶了一個賤種過來,叫做鄧堅文,就是鄧堅文將鴿比打傷,而且還甩了我兩個嘴巴,爸你要爲我們報仇啊。”
聞言,甘世人再次望向地上痛苦不堪的鴿比,又望向若無其事的甘雨華和一臉淡然的鄧堅文,滿目怒氣,他兒子竟然被人打成了這樣。
“我需要一個解釋,甘雨華。”甘世人憤怒的說道。
“三叔,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鄧堅文是我請來爲爺爺治病的,大哥不讓我進去,並且邀請鄧堅文單挑才落得這個樣子。”
鄧堅文的人是甘雨華帶來的,此刻他只能堅定的站在鄧堅文這一邊,至於鄧堅文打甘琳的事實,不好解釋,只能讓他給忽略了,避輕就重嘛。
聽完甘雨華的解釋,其實甘世人信了大半,他知道自己女兒的那點出息,顛倒事實,歪曲是非的本事還是有的。
所以他不會只聽片面之詞,不過,既然是鄧堅文打傷了他兒子,不管對錯。
爲了維護甘家的尊嚴,他還是要看看鄧堅文到底是何方神聖。
虎目一掃鄧堅文,如炬的目光彷彿要刺透鄧堅文的靈魂,比鴿比驕縱的目光更具一絲長居高位的深不可測。
但是,此時的鄧堅文早已不是以前的鄧堅文了,經過龍玉改造,身體不是以往那樣的了,且早些天又經歷過那些事情後。
鄧堅文由內到外發生了一種驚天的蛻變,就像醜小鴨變成白天鵝,小爬蟲長成了巨龍。
鄧堅文靜靜的看着甘世人如劍般的目光,臉上笑容沒有半點變化,對上的目光更是沒有半點避讓。
“不錯。”甘世人見到鄧堅文如此反應,心中暗讚一聲,他在甘家軍區擔任高位這麼多年,什麼年輕人沒有見過。
不過絕對沒有見過鄧堅文這麼年輕且敢和他對視這麼久的,這讓他對鄧堅文多了幾分興趣。
就算傷了自己的兒子暫且不予追究,只要兒子沒事,因爲他是給自家的老爺子來治病的,萬一治好了呢?
“這事情等會再談,甘凱華輸了,是他技不如人,先看他怎麼樣了吧。”甘世人這句話算是暫時不追究鄧堅文了,大步走向了兒子處,畢竟他也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說不心疼是假的,傳宗接代還得靠鴿比來執行。
甘琳不可思議的望着不再追究的父親,她搞不明白兒子被打了,做老子的爲何就這樣算了。
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過她依舊狠瞪了鄧堅文和甘雨華兩眼,都說女人心眼小,看來還惦記着鄧堅文甩她兩耳光的事。
“活該。”鄧堅文心中暗道,這女人簡直就是不見黃河不落淚的典型角色。
見到甘世人不追究了,鄧堅文鬆了口氣,和甘雨華向鴿比躺着的地點走去,畢竟關心的樣子還要做出來的。
那個老中醫則是認真的在檢查着鴿比的身體情況,從醫這麼多年來,他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鴿比只是和鄧堅文對了一拳,便變成這個模樣,實在是怪異的很,老臉上也多出幾分凝重的神色。
他把所有的手段都用遍了,仍舊無法知道鴿比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而且中醫本來就是個慢工出細活的事,這麼短時間內,也急不來的。
“老先生,我兒子這是個什麼情況?”甘世人關心的問道,同時又看了鄧堅文一眼,如果兒子真出了什麼事,他一定會讓鄧堅文付出慘痛代價的。
“我....我還沒有檢查出來。”老中醫有點結巴的說道,老臉上也掛着一抹尷尬。
畢竟兩人爭鬥應該也只是簡單的外傷或者內傷而已,不過鴿比的表現太怪異了,怪異到老中醫束手無策。
甘世人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這位老中醫是兒子從東北一帶請來的有名老中醫,在中醫界名望頗高,專門爲診治老爺子而來,連他也沒辦法,所以不由驚訝。
“既然你不行,由我來吧。”鄧堅文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絲毫沒有顧及老中醫的面子。
剛剛老中醫挑釁和不屑的眼神,已經深深傷害了鄧堅文弱小的心靈,鄧堅文這廝壓根就是個愛記仇的主。
管你老不老的,能者多勞,既然你不行,就別佔着茅坑不拉屎,鴿比的病狀是龍玉一手造成的。
以龍玉那有仇必報的性子,鄧堅文和鴿比對拳的時候,龍玉狠狠的將生命點打入了鴿比身體。
大肆破壞着鴿比的一些相關的運動類的中樞神經,老中醫能檢查的出來纔怪呢。
而且這種神經類的病症一直都是中醫界和西醫界的難題,治癒的機會有,但和中彩票的機率差不了多少。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治好鴿比的事情還得靠鄧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