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葉說的很對,凡事不要把人逼的太急,對自己沒有好處,我們邊走邊在我們高一的宿舍叫人,一共差不多有三十人吧,我們在樓底下這麼多人聲音還是挺大的,我看樓上的白狼正在樓梯口處看我們,我碰了冷秋葉一下示意他向樓上看。
冷秋葉擡頭看了一眼,只是笑了笑,到了樓下的時候冷秋葉讓我去超市買了幾盒煙。
………..
我們來到小樹林的時候發現黑猴子那夥人還沒有到來,只有老黑和李元正坐在地上抽菸,冷秋葉和老黑李元打了個招呼也一屁股拿起地上的煙點了一根然後又扔給了我們。
人啥時候來啊,咱們爲啥每次都是等別人啊,而不是別人等我們啊?李元叼着煙問冷秋葉。
誰知道了呢,我也正納悶呢,打個仗也這麼特麼費勁,都幾把好像大爺一樣。冷秋葉難得抱怨的說了一句。
冷秋葉今天跟誰打架啊,整這麼多人,說話的認識高一的一個小混混我跟他不熟悉,只是表面上認識而已,他好像叫小輝,人還可以。
和一個咱們學校的人,也是咱們高一的,冷秋葉回了一句。
高一的?咱們高一的還有敢和你作對啊,誰啊?小輝幾乎不敢相信的。
呵呵,我又不是神,怎麼會所有人都怕我呢,就連你們今天來的這些人只是給我面子而已又有幾個人是怕我呢,冷秋葉笑呵呵的說道。
說的也是,沒有真正的誰怕誰,只是誰給誰面子而已,小輝說道。
兄弟這句話說的對啊,李元在旁邊拍了拍小輝的肩膀說道。
呵呵,小輝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
喂,你們到了嗎?咋這麼慢啊,都多長時間了啊?小航在校門口打着電話。
催什麼催啊,不得等一會麼,我能飛去啊,在墨跡我不去了,電話那頭的人挺不樂意的說道。
行行行,你是我哥,你帶人了嗎?小航問道。
帶了。
帶多少人?
十多個。
哦哦,那能行麼?人是不是有點少啊,我看對面得有將近三十人呢,小航心裡挺沒底的問了一句。
怕什麼啊,一羣學生而已,我還能輸給學生麼,我們都帶刀了,你放心吧,到時候都把他們打輸了,電話那頭好像不在意的說道。
好吧,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恩,行了,對面掛斷了電話。
剛纔冷秋葉一羣人走的時候小航就看見了,小航考完試以後並沒有走,而是在校門口站着了,觀察這學校裡冷秋葉的一舉一動。
小航仔細的想了一下,自己找的人只有十幾個人,而冷秋葉一面有將近三十人,小航畢竟和冷秋葉玩過一段時間知道冷秋葉的實力,但是自己找的人不比冷秋葉的差,但是來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小心行的萬年船啊。
小航仔細想了一想打通了一個電話:喂?白狼麼?
你是誰?對面的白狼問道。
我是誰你不用管,我知道你和冷秋葉的矛盾,你應該知道冷秋葉找了不少人去打架,如果你想幹冷秋葉那你就過十分鐘去小樹林。
你誰啊?我憑什麼相信你?電話另一邊的白狼問了一句。
爲什麼?呵呵,因爲你想幹冷秋葉,因爲我可以給你五千塊錢,說完小航就掛斷了電話。
.........
哥,是誰啊,李旭坐在一旁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什麼小航,我也不認識啊,說是讓我領人去小樹林揍冷秋葉,還說給我五千塊錢,我差那點錢麼,我瘋了啊這個時候去,蠍子都退出了,冷秋葉又找了那麼多人,我去找揍啊,白狼回了一句。
說不上哪裡來的煞筆,都沒聽過這號人,咱們也不認識他,等咱們有機會再幹冷秋葉,現在咱們就應該知道冷秋葉去幹啥了。
說的也是啊,走,去看看冷秋葉幹啥了,就咱倆去,人去多了藏不住,白狼拿起桌子山的衣服。
恩,行,走吧哥,李旭跟着白狼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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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猴子啊,你到底能不能來了啊,想熱死爸爸啊,這都幾點了,一會下午的考試都開始了,我躺在草地上用手擋着擋着太陽抱怨着。
這個煞筆怎麼還這樣啊,磨磨唧唧的呢,周可也在一旁嘟囔着,此時的周可完全是一個摳腳大漢的形象,周可把鞋也脫了,光着腳丫子,那味那個濃啊,在周可週圍都看不見蟲子,還一隻手摳着腳一隻手還巴拉自己的頭髮,周可的頭髮全是汗,眼鏡上全是灰,活脫脫的X市第一摳腳哥。
來了,冷秋葉你看那車是不,正倚在樹上的老黑突然指着遠方的一個正在駛來的金盃麪包車開口說道。
恩?開車來的,這小子肯定是找社會上的人來了,今天事情有點不好辦了,司徒彥你讓來幫咱們的那些人都回去吧,快點,就留在咱們自己的人在這,冷秋葉站了起來說了一句。
恩,司徒彥回了一句緊忙跑到小輝那裡讓小輝領着其他人回去,一開始小輝還說不走,但是後來一聽對面找到都是社會人可能會出事,小輝也就妥協了,招呼了一起來的人就走了,這是學生的本性,不管你在學校裡混的多麼牛筆但是一根社會人打仗心裡都會有點小壓力。
人都走了以後就剩我們這幾個人了,對面的金盃車裡也就十個人吧,人數差不多麼關鍵是戰鬥力如何,說時遲那時快金盃車轉眼開到了我們面前,車門一下子被拉開,我們迅速的拿起手中的刀和棍子站在一起,我們這裡拿刀的只有冷秋葉,小孟,蜘蛛,老黑,其餘的都拿棍子。
從車裡面跳出一個青年,手裡拿着一把砍刀,這人剃着一個大光頭,穿着黑短袖,脖子上戴着拇指粗的鏈子,開口問道,誰是冷秋葉?
我是?怎麼個意思哥們?小航讓你來的?冷秋葉挑着眉頭問道。
大光頭根本沒理會冷秋葉掄起刀一刀就砍在冷秋葉的頭上順着冷秋葉的上劃了下來,隨後車上又跳下四個短髮青年,二十多歲。
冷秋葉只感覺臉上一涼,隨後獻血噴了出來,鑽心的疼痛,冷秋葉“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暴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