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與長老們同輩的老人,都是煉體九重武者。
二代子弟之中,也有少部分是煉體九重。
李玄這六份赤流漿若是拿出來,等若李家堡立時便多了六名元氣境武者。
但此時家族大比武正在進行,所有人都不準隨意出入。
衆人議論紛紛,焦急如焚,只想飛出去搶奪赤流漿。
可當此之時,家主連同十七位長老,都杵在這裡,誰敢有所異動?
李玄沒有將赤流漿上繳貢獻堂,此時弊端便顯現了出來。
在場無論哪一個人,聽到赤流漿,第一念頭,便是如何從李玄手裡搶過來。
沒有在貢獻堂過一道,赤流漿的所有權,便不受家族保護。
李玄不僅要防着外人搶奪,李家堡的族人,也同樣靠不住。
“很好!李元,你最好祈禱,你那兩個武童沒有得手,否則我今日不在這擂臺上打死你,日後一定要你死得更加悽慘!”李玄臉色鐵青,連連點頭。
“玄弟,放心,紅袖早已今非昔比,李元的武童,實力都只是煉體四重,未必就能得手!”李恪怕李玄心有擔憂,揮失常,不由出聲叫道。
李玄原也知道這重道理,不過關心則亂,加上他對小丫鬟的實力,瞭解遠不如李恪深刻,不免憂心。
李玄入惡狼山期間,李恪幾乎每天,都在給紅袖做陪練,對小丫鬟的實力,比誰都清楚。
李恪決計不會相信,區區兩個煉體四重的武童,便能將紅袖擊敗。
當然,小丫鬟完全沒有臨敵經驗,這是她最大的弱點。
李恪也是想到此處,纔不敢把話說滿。
“林破天妄自號稱龍潭鎮第一天才,竟然被李玄你這廢物打上了畫樓,還從樓裡帶走兩個人,同樣也是個廢物!”李元冷笑道:“李玄,你知道我這次要把你那小丫鬟,賣進哪兒?”
李玄面無表情,森然無語。
“我要把那賤婢賣進倚翠樓!”李元狂笑道:“李晉手下的老鴇,一定會好好調教你那小丫鬟的,哈哈……”
щщщ▪тTk an▪c○ 李玄當日在貢獻堂,把李晉氣得吐血,雙方早已撕破臉皮。
可以想見,若紅袖當真落入李晉手裡,下場必定淒涼無比。
“人都說事不過三!李元,你這已經是第幾次招惹我了?”
李玄冷笑一陣,喃喃道:“我今天不會打死你,否則你那大長老的爺爺,又要假公濟私,來找我的麻煩。不過,李元,自今日起,你走出李家堡,最好小心點,千萬別掉進哪條陰溝,再也爬不出來!”
李元張狂笑道:“你還想過得了今日?現在我就直接把你打死在這擂臺之上,再等到赤流漿到手,家主寶座,遲早還不是我的?哈哈……”
聽到李元這番宣言,不止是李玄,就算場下衆人,都覺得這小子實在是太狂了。
不過若誰真能得到赤流漿,等到李正廷退位,也未必就不能對家主寶座,生出點念想。
服用赤流漿,不僅可以提高武者資質,更能將所有殘留暗傷,一併沖刷乾淨。
如此,一旦進階到元氣境,將比之普通的元氣境武者更爲強大。
李玄、李元兩人,旁若無人的訴說恩怨,其他人聽着,都是沒有太大的牴觸。
因爲兩人都並沒有明着違犯族規,就算口口聲聲說要殺人,但又沒有形成事實,誰也不能因此便將兩人治罪。
甚至日後,要是李元真的淹死在哪條陰溝,只要李仲友找不到證據,便無法治李玄的罪。
當然,大長老非要假公濟私硬來,那是又另說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李玄冷笑一聲,大踏步走向李元。
李元五指箕張成爪,揮動之間,出滾滾風雷之音,叫囂道:“潮汐踏浪訣未必就是天下無敵的功夫,今日叫你嚐嚐風雷爪的滋味!”
“風雷爪只有你一個人會嗎?”
李玄冷笑一聲,曲指成爪,風雷激盪,赫然已經是大成境界的風雷爪。
他存心要以李元最擅長的功夫,將對方的驕傲,狠狠踐踏在地。
李元臉色大變,不等他有所反應,李玄已經疾撲而至。
喀嚓喀嚓……
一連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
李元摔在地上,四肢攤開,不斷慘叫,卻竟然連動彈一下,都有所不能。
“啊!”
衆人齊齊出一聲驚呼。
原來方纔李玄以風雷爪對風雷爪,快捷無倫的在李元雙肩、雙腿上分別捏了一下。
李玄手上力道,早已經過四萬斤,比之煉體七重武者亦不遜色。
他這四記風雷爪,實在是狠辣無比,直接將李元四肢盡數捏得粉碎。
如此恐怖的傷害,即便李元是煉體五重淬骨期的武者,也是永遠無法自行長好的。
便是李元的老爹或者爺爺,肯以海量的藥物,用在他身上,令其復原。
今後他的實力,也永遠無法有所寸進。
遭受如此重創,淬骨期是無論如何練不到巔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