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儒上前一步,彎身將御哥擡起平放到‘牀’上,掐腕診脈,急火攻心。
寶妹這回是真的被嚇到了,平日裡歡聲笑語的小爹爹突然昏‘迷’,她手心冒汗身子不停的往前湊,被樓清儒攔下,“丫頭,去抓點‘藥’,我在這守着,放心。”
“我……”她不放心離開。
“乖,去吧,如果你想救你小爹爹的話。”樓清儒見她雙腳扎地挪不動步,只能擡出御哥的‘性’命,果然寶妹一聽擦了擦眼淚奪‘門’而出去最近的‘藥’房抓‘藥’。
寶妹衝出去的速度太快,樓清儒來不及喊住她,“哎!寶丫頭,‘藥’方?”他無奈了,抓什麼‘藥’都沒問清就衝出去,忍不住莞爾,這急‘性’子的丫頭,跟她娘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回身在‘牀’邊坐下,從身上‘抽’出幾根銀針,‘摸’着御哥身上的‘穴’位紮了進去,細細捻動多時,昏‘迷’的御哥突然張口嗆咳起來。
樓清儒‘抽’出銀針,王婆賣瓜的自誇,“不是我誇我自己,閻王爺找你敘舊都得看我針下肯不肯放人。喏,能不能起來?”他拍了拍御哥的肩膀。
御哥不耐的將他的手拍開,“多事。”
“好心都被驢踢了。”樓清儒不滿的咕噥兩聲,將針收了起來,見御哥坐起身打量屋子,好心道:“你一昏倒,寶丫頭都嚇壞了,我讓她出去給你買‘藥’。”
“買什麼‘藥’?”那丫頭不會走丟吧?腦子笨笨的。
“誰知道。”樓清儒聳聳肩,不在乎的樣子,“買回來什麼算什麼,你將就吃吧。”
“休想。她自己出去的?”
“你擔心她?”樓清儒漫不經心的問,手裡端起茶壺自斟自飲。
御哥起身下地要出‘門’,樓清儒在身後輕言道:“呆着吧,等那丫頭回來,這個小鎮向來太平,不會生出事端,你若出去,怕她回來更加心急。”
御哥回身,樓清儒伸手指了對面的椅子,“要不,你坐下我們聊聊?”
御哥眯眼,“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