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儒在屋裡瞪了紅蓮一眼,低聲道:“又惹禍是不?”
紅蓮笑,“怕她有危險啊?”閨‘女’,騙誰啊?聽剛纔那丫頭左一口爹、右一口爹,誰知道她幾個爹,你樓清儒湊什麼熱鬧,還不如跟我回苗疆做上‘門’的姑爺呢。
樓清儒推開‘門’,踏出一步站在臺階前,民舍的院落裡被家丁們手執的火把照的通紅,火光晃動間,一張略有些熟悉感的臉孔映在樓清儒的眼底。
看見樓清儒,‘花’乾有些吃驚,雙面神醫?
再一仔細端瞧,發現樓清儒望着他的目光也有絲困‘惑’,於是雙拳一抱,“樓神醫,久違了。”
那張笑臉,彎彎的眉眼,不帶溫度的笑意。
樓清儒眼眸一暗,“沒想到你真的發跡了。”
‘花’乾哈哈一笑,“是啊,多虧樓神醫出手相救。當年如若沒有你,‘花’某隻怕是斷腸崖的一縷孤魂。”
樓清儒環視一週,“這是什麼意思?”
‘花’乾含笑,手一擺,衆人退後三步,惟獨他一人邁步向前,臉上掛着那抹招牌的笑容。
兩人相對而立。
樓清儒挑眉道:“裡面的人跟你有仇?”
“無冤無仇。”‘花’乾笑。
“我要帶走,放不放人?”
“請!”‘花’乾手一送,“只要你開口,‘花’某絕不阻攔。”
樓清儒想了想,“你先進來。”轉身回屋。
這一下子,‘花’乾倒是愣住,頓了一下跟着樓清儒進屋,身後劉安擔憂的喚道:“爺?小心有詐。”
‘花’乾笑,“你多慮了,我的命是樓神醫救的,就算今日他要收回,我也不介意。你們在外面等着。”
寶妹坐在‘牀’沿,瞠目結舌的看着眼前這戲劇的一幕,難道三爹爹認識他?
‘花’乾進得屋來,第一眼便看到寶妹,正襟危坐在‘牀’沿,視線往下,‘牀’上並排躺着兩個人,不是隻有一個傷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