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寶妹站在旁邊,從樓清儒自御家走後開始說起,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到現在無緣無故被花乾綁到這裡。
“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這個花爺將我們綁到這裡,小爹爹那裡肯定急壞了,但是我們沒有辦法逃出去,四爹爹覺得硬闖出去沒辦法安全的把我和昏迷的大爹爹一起弄出去,所以我們就只能在這裡按兵不動,等小爹爹他們找來,就是沒想到,你先回來。”寶妹見到樓清儒出現在眼前,到現在還是有點雲裡霧裡的飄着。
“我帶她回來找個人,路過宮門附近一隊人鬼鬼祟祟,不是我先發現的,是紅蓮八婆非要湊熱鬧,這纔過來的,你這丫頭,命運還真是多舛啊。”樓清儒笑道。
紅蓮一旁哼了一聲,早知道會碰見其它的女人,打死她都不會來湊這個熱鬧。
寶妹倒是很開心的衝着紅蓮說:“謝謝。”
紅蓮瞄了一眼,沒吭聲。
“喂,我閨女跟你道謝呢,你怎麼不回話?”樓清儒大聲道。
“她是你閨女又不是我的,我才18,我哪有她這麼大一閨女,嗤。”紅蓮的頭頂蹦着一隻猖狂的小人,一個巴掌拍下來,小人趴到在地,狂。紅蓮脣角詐的笑。心裡痛快了一點。
寶妹被紅蓮這麼一噎,半晌兒沒說話,轉頭看向樓清儒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
爹,這是你娘子?
唉……她可憐的爹啊。
寶妹回頭了四爹爹雲柳喜的頭,還好,沒有發燒。
“三爹爹,你想想辦法吧。”
樓清儒對葉傲天鍼灸,邊醫邊說,“你剛纔說,那個叫花乾的是你二爹爹?沒認錯嗎?”
“不知道,我二爹是叫花乾啊,可是長的不像。和照片上的不太一樣。”寶妹也不太敢肯定。
“有相認的記號嗎?像你跟我一樣。”
“肩上有一個銅錢狀的胎記,我給他看了。”
樓清儒回頭看她,寶妹腳下往後一縮,“你別告訴我小爹,他要知道我在別人面前露胳膊,會扒了我的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