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黑幕的理由--新世界的天堂

KP:簡,我的女兒,得到黃衣之王的福音的你,應該明白到的,神明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又被封印在怎樣惡劣的囚室中。雖然最後,你會成爲祭品,以換取至高天父的來臨,但是那是值得的,我們都會在新神的天堂中得到重生的,爲了被封印的神明解除封印,即使是換來整個星球的粉碎也是值得的。

KP:自從經過那本書看到了【至高天父】--阿薩託斯的存在之後,我就明白到,我們家族的使命,流傳的血脈並非是虛無的事情,既然是這樣的話……雖然你無緣看到至高天父的姿態,但是,爲了得到鑰匙,簡,去聖餐會得到神之血吧,這樣的話就算是你都可以略爲的體會到神的片鱗。

KP:我們都是在囚獄中的罪人,永恆須臾之神--亞弗戈蒙,願你的旨意行走地上,如同行在幻夢界。

洛姬:什麼鬼……時間之神?這個模組是有病嗎?前面完全沒有這樣的伏筆吧,這些記憶碎片完全就是莫名奇妙的吧。

KP:不,你們探索者中,至少有一個人已經知道了真相,所以纔會有這種碎片的劇情出現,因爲他已經得到了所有的線索,並且在進行最後的一環了。

KP:而這一個人早就已經看穿了你們的計劃,並且一直指引來到這裡。

“洛姬嗎?很久沒見了。”

突然之間,一道聲音從你的身後出現。

你回頭一看,他是比波。

只是他現在似笑非笑的看著你。

“已經來到了這裡嗎?也就是說,你已經看過了簡?斯壯嗎?怎樣?看到你曾經的友人,這個感覺如何?還是說,你還沒有想起來?”

洛姬:這貨是機械降神嗎?

KP:嗯,實際上在你們行動的時候,他也有在行動啊,就在【夢引】的劇情裡,他在夢中知曉了一切。所有的線索都在夢中,在格拉基的夢中,你們其實是可以通過安眠藥進入到夢中,然後與格拉基相見的。與夢中與格拉基相見也就只是需要支付1D5的正氣度而已。

洛姬:什麼鬼……誰會猜到一個看起來救人的副本實際上是需要入夢玩的啊……

KP:當然,你們PL本身也是有一定的線索的,比如說你,如果你有對自己的角色有多一點的責任心的話,你就可以在你的家中找到一本日記,上面記錄了一些你不想忘記的事情,也就是是記憶碎片的內容,不過你就只是光想著和其他探索者對抗,測試對方,但卻忘記了自己可能隱藏的線索。

KP:在開始的時候給你找到一本參考書不就是在告訴你,你的家裡是有線索而不是什麼也沒有的,在這個時候就投一個偵查看一看應該有什麼東西啊……

KP:現在告訴你也沒有所謂了,比如說傑西卡她知道簡?斯壯的事情,並且根據原定的計劃,把你們都斬殺在這裡,只不過方法有些問題所以才被反殺而已。同樣,愛麗兒其實是知道米?戈的聖餐會能給予能力的事情,如果她多問兩句的話,說不定能直接得出米?戈給出來的超自然力量是一種體質轉化,而且和黃衣之王沒有關係。

KP:如果你們珍惜時間,去盧卡斯的家裡進行探索的話,一班人負責問話,一班人負責偷進去探索的話,你們是可以找到那本能看到【至高天父】的魔法書,同樣也有一些奇怪的丹藥。又或者對盧卡斯投心理學的話會知道他在說謊,然後對他說一些關於舊日支配者的事情的話,他會很樂意的告訴你關於格拉基的事情,並且會隱晦地告訴你有關於時間神的事,然後問你,想要得到神的寬恕的話應該怎樣做,你的回答是可以形容之後的劇情走向的。

KP:不過,你們也沒有這樣做,秘密團雖然是說了玩家之間不一定是合作關係,但沒叫你們連探索也沒有幹啊。

KP:不過都快要完結了,一些我之前設計了的部分也不介意說出來了。

KP:比如說你如果和簡對話之後,有叫她【不要死】的話,那麼,她會告訴你一些有關於這個森林的事情,然後給跟你說出有關於她老爸的事情。

KP:如果你有勇氣和她說,喜歡她,想要她當你的妻子的話,她就會很高興的回答你,並且把一本魔法書給你,魔法書裡會有三種咒文,其中一個是黃印之咒,另外兩個是創造格拉基的不死眷屬與接觸死靈古樹。

KP:不過這些你都沒有做,所以她就只是直接送你離開。前者的話你大概會知道有關於他們最終的目的是召喚阿薩託斯降臨,把這個星球粉碎,以解開這個星球的封印。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就是給你轉化成爲神話生物,然後與他們一些活下去的手段。

KP:只現在,她只是想要你享受作爲凡人的餘生,無後悔的死去而已。

洛姬:KP,你這樣告訴我沒有關係嗎?

KP:沒有了,因爲你快要完蛋了,告訴你這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吧。對了,忘記了去跑愛麗兒的劇情,你等我一會兒。

……

隨著時間的流動,你開始感覺到那些宛如是夢囈一樣的呢喃聲不斷的從你的耳邊響起來。

那也許是耳邊,也許是在你的腦海。

你感覺到各種蘊含了大量知識的呢喃聲。

那些知識似乎是充滿了褻瀆性的,宛如是近神一樣的領域。

但令人遺憾的是,這些知識你都沒有辦法理解。

在你的面前,這些如同流水一樣不絕的知識,就好像是原始人面前的冷噴射引擎一樣難以理解。

你按住了發疼,就像是大腦過熱的腦袋,一邊在林間穿行。

“這到底是……”

愛麗兒按住了疼得達到極限的腦袋,在林間中穿行的她就像是連站起來也沒有辦法做到到。

空間,時間,這些都好像是已經變得不再存在一樣。

身體與物質的角度,這一切都令到你覺得很好笑。

對於這種荒謬的,充滿了矛盾的物理現象,以及是人類從古至今所發現並且總結的所有定理,你都只是覺得那就像是孩童般的荒謬。

因爲在你的眼中,現實的世界就像是與夢境的世界開始了重疊。

不實的現實而真實的虛幻之間交織出不潔之理。

你沒有辦法知曉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樣動的。

但是慢慢地,你感覺到一尊偉大存在就在那裡。

你沒有辦法看見祂,祂亦不可能存在於這種弱小的世界。

但僅僅就只是其一根觸手降臨,都可以產生出毀滅性的衝擊。

作爲一個隱修會的會長,你明白到這種感覺的由來。

那是因爲,祂快要被召喚了。

即使降臨的只可能會是一尊化身,但是神明就是神明,即使就只是再微小的片鱗,對於人類以及其宇宙而言也不可能會存在分別。

世界就像是要瘋掉一樣,不,瘋掉的人也許就只有你一人而已。

“會長,很久不見了。”

一個爽朗的年輕人微笑地打了一個招呼。

“克里斯托弗?多布斯……你…”

“不是應該死了嗎?”

克里斯托弗微笑地回答,年輕的臉上露出了爲難的神色。

“在看到了天父降臨之前,我又怎麼可能會永遠的死去呢?自從在那本書看目擊到【神】的姿態之後,我就明白到,我們之前的追求到底多麼的沒有意義,你所信仰的神也好,教堂裡信仰的上帝也好,還是其他宗教所信奉的神,在至高天父的面前到底多麼沒有意義。”

“天父--阿薩託斯的存在,那纔是至高的【神】,在目擊到其片鱗的瞬間,我就明白到了,如果說人類的存在是有一個意義的話,那無疑就是爲了吸引這位天父的注意,沒有比起這更加偉大的使命了。”

他瘋了,愛麗兒可以肯定。

信奉阿薩託斯,沒有比起這更加瘋狂的行爲。

作爲人類而言,信仰這位原初之核,魔神之首,這簡直就是白癡到沒有得再白癡的事情。

因爲祂--

可是不喜歡被召喚,更加不會把自己的神力給予信徒又或者是巫師。

對於尋究魔道之人,又或者是單純渴望什麼的人來說。

祂並沒有任何意義。

追求力量也好,期求福音也好,還是,想要實現某種妄想也好。

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多數的【神明】實際上也只是信徒自己的一己之見。

但是,至少也存在某種祈望。

愛麗兒看到了克里斯托弗站在一棵奇怪的樹的旁邊。

那應該就是神官所說的死靈古樹吧。

就是在這個時候,一些穿著神官服的怪人走在他的附近,露出了腐朽的身體,以及看得出生前還是人類的面貌。擁有膠質皮膚以及大狗一樣的臉,看起來就是某種以屍體爲食的惡犬,餓鬼一樣。

目光看不出有存在神智又或者是理性的光芒。

毫無疑問,那是一些像是屍傀之類的東西吧。

由於你正處於半夢半實之間,介於虛妄夢境與真空現實之中,你感受不到有任何的恐怖。

“你可是逃不了的,你知道嗎?會長……一直以來我就是在注視著你。”

那是什麼意思?

你產生了這種疑問。

“因爲以前的我,可是曾經真心的信奉黃衣之王,相信神明的力量,相信世界會因此而變得幸福的啊!真心的相信這種事情的我,和關注會長你,會相信會長你,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所以,在你的身上施加魔法印記,監視你的一切,這也不奇怪的吧。”

他說出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你知道嗎?這個森林就是一個祭壇,召喚天父阿薩託斯的祭壇。”

“雖然本來咒文是很簡單的,甚至只是現在都可以完成,但是,這是不完美的,這樣的話所召喚的到底是神明的多少亦不知道,凡人的祭品對於神明沒有意義,所以,我準備了很多很多。”

“信奉不同神明的信徒,神明的巫女,甚至是一尊神明的化身,以這一切爲供品,祈求諸神之王的來臨,祈求唯一的天父的來臨,讓至高天父--阿薩託斯來淨化這一切,奪去這一切,把這一切都歸於混沌,有比起這更加美妙的事情嗎?”

他瘋了。

“這纔是真正幸福的世界,萬事萬物都會在阿薩託斯的神力當中得到永恆不變的寧靜,得到了絕對公平的混沌,既非生,既非死,在毀滅中重生,在重生中毀滅,化爲永劫之雙蛇。”

愛麗兒並不能從這個人的身上尋找到理性又或者是任何的邏輯性,這個人不過就只是仍然維持著身體的怪物而已,即使是身披人皮,怪物就是怪物,那種異常不協調的感覺,毫無疑問已經是瘋狂的存在。

克里斯托弗的眼球微微的膨張起來,突出了眼眶,看起來就像是青蛙一樣。

他就像是感覺到一些搔癢的感覺,把手指伸向眼球,那微微有血絲的眼球被活活的挖出來了,空洞的眼眶裡流下血水,但他就像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一樣,還把自己略爲尖銳的手指伸進去,挖了一挖。

“這樣舒服多了。真是癢死了,現在好多了。”

雖然他的臉上仍然露出溫和的笑容,但是失去了一隻眼,並且不斷流血的眼眶卻總是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SAN CHECK:成功-0

不過這種等級的恐怖已經不能再對你的精神產生影響。

“你真的是沒事嗎?”

“有什麼問題?我感覺很好啊,真的是很好啊。沒有比起現在更加清醒的時候了,所以,我決定了,要給你看看才行。如果沒有看過那種光景的話,你是不可能會理解我現在的想法,我們的理由的吧。”

克里斯托弗仍然在微笑,可是你卻感覺到一種不協調的危險感。

現實在你的眼中好像又再一次錯位了。

他開始了詠唱,在咒文裡偶然還可以聽到一尊神明的聖名,並非是爲了隱藏名字的恐怖魔力而設計出來給人類使用的神名,而是原始的,一切通神術起源的神明聖名。

阿薩託斯的真正御名。

……

這是發生在以前的故事。

宛如是幽暗夢境一般的世界,周圍的一切看起來不像是現實所存在的世界一般,常識中的物理法則在這個世界中完全不存在,就算怎樣跨步向前,實際上自己也不一定是在前進,說不定是以某種的速度在退進也說不定。

在這個奇妙的世界裡,作爲決定性的存在是自身的意志力,這不是指妄想又或者是什麼胡思亂想,又或者是什麼思想覺悟之類的東西,而是真真正正的,確定作爲靈魂的重量而存在的【意志】。

比波的靈在這個世界上浮現,如同是在水面上行走一樣。

啊,這一切都顯得無比的弱小,脆弱,就好像只是輕輕一彈就可以把一切都全部摧毀的感覺。

就算是在信息裡上和真實的世界並沒有太大的分別,但是壓倒性的意志值卻又是能令到這裡顯現得像是泡沫一樣脆弱。

“這裡是……哪裡?”

比波疑惑著,他並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但即使那是常人完全沒有辦法理解的光景,但是比波卻好像是可以理解一樣,對的,即使這裡到底多麼光怪陸離,有些東西還是沒有改變的,這是在本質上的,這是永恆不變的幻夢。

夢境,這是在眼前所看到的那光怪陸離的本體。

啊,是夢境嗎?如果是夢境的話那都是可以解釋的。

但是,爲什麼我會在這裡呢?

對,回想起來吧,到底在那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被一個身穿黑袍,帶著白色面具的人救了。

--之後,我被帶到去一棵奇怪的古樹那裡……

--再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一回事呢?

對了,我被某種東西打中了,不知道從何方飛來的子彈打穿了我的身體,流了很多血,很多很多……

然後醒來了之後,就在這裡,是我昏迷了,所以纔會來到這裡嗎?我現實的身體還是在醫院那裡嗎?

瘋掉了,瘋掉了,這真的是瘋掉了。

無數的信息涌出來了,精神好像以光速無限擴張一樣。

明明只是屬於自己的夢境,那不可名狀,不可描述的夢境,但是,這就好像是產生了某種奇妙的聯繫。

無數人的信息,甚至包括黑湖裡的那位。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是看見到了,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是瞭解了。

作爲人類那種脆弱的認知而形成的人格被現在的角度所同化。

然後,從夢境中走出來,在貝寧鎮的一間宅邸中顯聖。

盧卡斯就這樣看著那個人影,那個邪惡的影子。

“你是誰……法師?牧師?還是說……”盧卡斯似乎並沒有感覺到吃驚的樣子。

“有興趣合作嗎?關於偉大存在的降臨。”

盧卡斯有著完美的計劃,不管是偉大存在的降臨,還是之後的事情,全部都是在計劃當中。

雖然他並不知道這位魔法師到底是有什麼目的,但是,既然對方在自己的面前出現,那麼這也一定是有著某種目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商量吧,沒有什麼是談不了的。

而且他來到的時間很巧,如果是計劃去到終部的話,那麼就沒有什麼值得一談了。

盧卡斯把自己部分的計劃與它說了。

那邪惡的影子也迴應了他。

最後,兩者達成了某種邪惡的協議。

這是一個美好的,但是又愚蠢的計劃。

但就算是預見到最後的結果也好,那又如何?世界不會因此而改變,這條最終必然向著那個方向收束的世界線也不會因此而改變。

不是這樣嗎?所以,你纔會被古樹吃了。所以你纔會被吃了,所以纔會對於這條世界線感覺絕望,迴歸到太古永生者的世界吧。

時間神的信徒果然都是沒有辦法理解的東西--即使連我自己也已經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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