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霸山還沒有想好對策,秦風已經是鐵青着一張臉,掄起青冥劍‘意心劍道’施展開採,化爲一縷鋒寒劍勢距離苗霸山還有幾尺距離的時候,寶劍的劍氣忽然如同瀑布一樣,頓時籠罩了苗霸山全身。
‘嗤嗤’聲中,滿臉猙獰氣色的秦風已經是運起了三成真氣,射出了丈許長的劍氣,把苗霸山的鐵鞭切成了十幾段的廢鐵。
‘啊’的一聲慘嚎,苗霸山兩肩、大腿、雙臂同時中劍,凌厲的劍氣帶起了他的身體和一道血泉,飛出了三丈開外。
秦風此刻已經是煞氣蒙心,體內真氣瘋狂運轉,飛身一掌朝着苗霸山胸膛劈了下去,一道青色的,數十尺大小的青木巨掌就要把苗霸山給活活打死。
穆常勝一直跟在秦風身後,看到秦風突下殺手,頓時嚇了一跳私下鬥毆,打傷了苗霸山並不是什麼大事,反正也是苗霸山自己招惹的是非,這種事情在長安城太常見了。
但是如果打死了苗霸山,那可就大事一件了怎麼說,他現在也是棣王李琰屬下的一名大將,要是就這樣被殺死,怕是要連累到李亨了。
穆常勝大叫了一聲:“秦兄,萬萬不可啊!”他兩步追了上去,一掌虛引,就要把秦風的掌力卸往旁處。
哪知道他的掌風剛剛和秦風的掌力接觸,頓時就感覺到一股彷佛海浪一樣澎湃大力涌了上來震駭中,穆常勝被震退了一丈多,他心裡大呼:“這小子的內力到底有多強?太子到底從哪裡招來了他?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啊!”
秦風卻是已經聽到了穆常勝的那一聲叫喚他突悟:“罷了,殺了他又能怎的?我現在還什麼不都是,不過是太子下屬的一條狗。殺了他,不過是給自己找麻煩。”
秦風思及此處,頓時雙掌一錯,那海濤一樣強大的真氣頓時被吸了個千乾淨淨,化爲無形這一手,頓時又讓那穆常勝嚇了一跳,已經出手的掌力,居然可以說收就收,這是什麼樣的功夫?
秦風走上去,一腳踏在了苗霸山的面門上,張狂的大笑起來:“兄弟們,給老子綁了這個王八蛋媽的,嫖妓不給錢,當你是皇帝麼?給老子狠狠的打……你這個苗霸山又是什麼東西?敢和老子動手?小爺我叫做秦仇,以後在街上看到小爺了,你就老老實實的磕頭了滾開,否則小爺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沒想到老子今天第一天上任,來探查民情,居然就逮着嫖妓不給錢的敗類。”
苗霸山狂怒,一肚子火氣狂衝上來,一口血瘋狂噴出,頓時暈了過去。
秦風冷笑,狠狠的在苗霸山的小腹上踏了幾腳,又在他身上柔軟的地方踢了幾下,保證他三個月內沒有辦法起牀,不能老報復自己了,這才罷手。
那些李亨府上的護衛彷佛吃了春,藥一般的興奮不已,一個個輪番兒上陣,折騰得那些被他們包圍的軍漢個個滿身大汗。
這些護衛往日裡吃足了四殿下府裡的苦頭,現在突然碰到秦風這個厲害的高手做靠山,哪裡還有不趁機報仇報怨的?兩百多人硬是歡呼着打鬥了半個時辰,這才把渾身汗水,都差點脫力的軍漢們給綁好了。
秦風冷笑起來:“真他娘弱啊,一點挑戰性都沒有。想來那獨孤雄也不過如此了,還不知道小爺我的實力,就居然敢派人採送死媽媽,媽媽?你們躲在後面幹什麼?我告訴你,要是有官府的人過來詢問了,你就告訴他們,說這些軍爺找了姑娘快活了不給錢,所以你們就趁着他們喝醉了,把他們給綁起來了,明白了麼?”
看到那老鴇噤若寒蟬的樣子,秦風一肚子火氣終於發泄了出去,他對着那老鴇的臉,就在不到一尺許的距離狂吼起來:“你他孃的沒有聽到麼?這裡是一萬兩銀子的銀票,你做的好,這銀票就是你的:一切都按照老子吩咐你的話說,等下有別的嫖客爽完了,把他們流下的那玩意兒,都給塗抹到這些人的下身去,明白了沒有?嗯?”
那老鴇被噴了一臉的口水,嚇了一大跳,連忙叫嚷起來:“明白了,明白了,我,我,我馬上就去安排。”
秦風邪惡的獰笑起來,彷彿一條毒蛇盯看着那老闆,輕聲笑道:“這就乖了,小爺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嗯?不過,要是你們敢泄漏一絲一毫的情況,老子就滅了你滿門,一把火燒了你這‘妍妍樓’”
老鴇一聲慘叫,癱倒在了地上,抱着秦風的大腿慘嚎起來:“啊呀大爺,你們怎麼說就怎麼是了,我怎麼敢壞你們的事情啊?我保證不敢多說廢話的了……”
秦風滿意的笑了起來,示意了一下,那些護衛興致勃勃的藉着酒性,把那些軍漢的衣服扒了個精光,赤條條的捆綁了起來,扔進了‘妍妍樓’後院的柴房裡面。
一羣人狂笑了一通,稍微打掃了一下滿地狼藉、血跡的院子,也不管受傷的苗霸山死活,繼續衝進大堂喝酒去了。
只有穆常勝心裡還明白一點事情,害怕苗霸山死了就麻煩了,吩咐了兩個護衛,拿着金瘡藥去給他包紮了,並且拿了一牀棉被把他給捆紮了起來……
這一通大吃大喝一直持續到半夜,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穆常勝舌頭麻木的拍着秦風肩膀,粗大的嗓門兒吼叫着:“兄弟,來!咱們再喝,今晚可真是痛快,嘿嘿,吃飽喝足了,再上去好好幹他孃的女人。”
被噴了一臉的口水,秦風神色木然的和東倒西歪的穆常勝碰了一下酒罈子,狠狠的灌了幾大口,也裝着舌頭麻木的呼喝着:“不行啊兄弟,你們去爽快就是了,你秦小爺我可是有老婆的,來……來人啊。把,把穆大爺他們送到樓上去。媽的,你們慢點兒,這都是我的兄弟,小心別摔着……”
折騰好久,才讓青樓的老鴇子和龜奴安頓好了兩百多號弟兄,看化們醉戍的樣子,怕是不到明天都不會醒來了,所以他決定先行回府搖搖晃晃的走到門邊,用腳踢了踢一個蹲在地上烤火的龜奴:“我叫你們辦的事情,都怎麼樣了?
那龜奴看得是秦風,連忙站起來點頭哈腰:“大爺,您放心,事情已經辦好了,那些傢伙的下體都被抹上了髒物,只要是有經驗的人,都可以看出來他們是剛剛睡過女人的而且剛纔給他們每人都灌了一斤多的烈酒,保證他個個酒氣熏天,就像醉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