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最裡面一層衣衫剝落,秦夜寒的視線,落在了蘇漓身上那不該出現的東西之上。
那東西一層又一層,厚極了,將蘇漓的胸口捂得嚴嚴實實的,可便是如此,褪去了外頭那寬鬆的衣袍,此時也顯露出來了原本的樣貌。
沒有了外袍遮擋,卻也露出了一些端倪。
秦夜寒眼眸深深地看着,面上冷淡,可眸中卻沒有絲毫的意外。
他只是微頓一下,卻忽地伸出了手——
“刺啦。”那纏繞着山巒的礙眼白布,在他的手下,變成了一條一條的碎布頭,露出了裡面的真實的美景來。
秦夜寒脣邊一直噙着笑,直到此時,笑容才從他的面上徹底地褪了下去,而一慣以冰冷麪貌示人的他,終於露出了一些別的神色。
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冷!”蘇漓無意識地磨蹭了一下,小嘴中還嘟囔着這麼一句話。
“這就不冷了。”難得,秦夜寒竟然還有這樣的好心情,和昏睡過去了的她,對話了一句。
他說話的同時,幾乎不帶任何一點猶豫,便將自己的大掌,覆蓋了上去。
唔,和想象的一樣,指尖觸及之處,就好像着了火一般,燒了他一身。
這一處軟綿,將他滿身的冰冷,都給燒沒了。
“可以嗎?”湊近了蘇漓,他火熱的脣,落在了蘇漓的眉心、額頭、臉頰……密密麻麻的。
“不說話,朕便當你同意了。”秦夜寒深深地看着她,隨後,將自己制熱的脣,貼到了她那誘人,且帶着濃郁酒香的脣瓣之上。
深深汲取。
“唔。”睡夢當中的蘇漓,無意識地擺動着自己的頭,卻被他伸手按住,只能夠被動地張開了口,任由身上的男人,爲所欲爲。
脣一路直下,蘇漓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火熱,她尚且處於無意識狀態當中,只覺得身子很古怪,就好像是被一個什麼東西,纏繞住了一般。
忽地——
“啊!”便是在昏睡當中,她也感覺到了那一股活生生被撕裂的痛楚,忍不住驚叫出了聲。
可在這一聲之後,她連脣瓣都被人給堵住了,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能夠被動地承受着這一切。
讓她身上的男人,反反覆覆,又持續不斷地,侵略着她身上的每一寸。
銷魂入骨,食髓知味。
秦夜寒從不知道,男女之事,竟還有這般樂趣。
而今夜,註定格外漫長!
……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殿外,黃培山和周蔚兩個人並排而立,周蔚站了好半天,終於忍不住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咳、咳咳!”黃培山聞言,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着,他掃了周蔚這個二愣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咱傢什麼都沒聽到!”
周蔚……
沒聽到就沒聽到,這麼生氣做什麼!?
他嫌棄地看了黃培山一眼,轉過頭去,沒再說話。
然而周蔚沒看到,在他轉過頭之後,黃培山臉上浮現出來的複雜光芒,似是欣喜,又似是擔憂。
而殿內的動靜,足足持續了一宿,一直到了天方都露了魚肚白,這才歇了下去。
“來人。”黃培山正在外頭打瞌睡呢,聞言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