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有些急切地去解自己的皮帶,露出了那個挺起的男性特徵,他的眼裡滿是骯髒的色彩,他的手瞬間便是扯開了周曉繆僅剩的上衣,又是準備將手往下,正要又下一步的動作,卻是發現腳下被一雙手給死死地按住了,力道很大,讓人不得動彈。
是季南的身影,他身體裡面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明明已經沒有了力氣,可是卻還要要用上自己的所有來保護珍惜的人……
王飛身體的快要燒起來了,可是卻是被這個阻礙給擋住了,他奮力地拿起地上的刀,又是往着他流血的右手臂插-了一刀,他狠絕地往着他的身上踢着,狠絕又殘忍着。
嘶啞的聲音再次傳來,那是一種怎樣的疼痛啊……
周曉繆的眼前滿是鮮血,還有那個讓他心疼到窒息的身影,她的身體滿是被那些酥麻的折磨着,身體發燙,她說不出一句話,她只能那樣哭着,哭着……
季南擡眸,深邃的眼裡染上了些疲倦還有污濁,他看向周曉繆的淚水,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倒下,絕對不可以,他還要保護她還有他們的孩子呢……
由上而下的刀正要再次落下,卻被季南穩穩地握在了掌心,他的手心滿是鮮血,可是也因爲這樣的鮮血而變得有些清醒了些,那些身體的麻醉在暫時地隱藏而去,他是一個能舉着步槍行走二十多里路的軍人,是能夠一擊俱滅敵人的槍手,是一個能在最短時間內反敗爲勝的強者,他的潛能,絕對不是那樣,他一定可以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王飛有些不可思議,他的眸子撐大,看着季南掌心的血越流愈多,可是他的身體竟是勉強着站了起來。
實力的懸殊,就在那樣的時刻見證了。
王飛手中的刀子鬆了,被季南扔到了一邊,他的眼裡滿是憤怒還有暴躁,他此刻的模樣,像是浴血歸來的獅子,要將他凌遲啃噬一般。一個帶着血水的拳頭落在了王飛的臉上,有些骨骼錯位的聲音,王飛後怕地退後了幾步,他的褲子還沒拉好,而自己身下的堅-挺早就變得軟趴趴的了,樣子狼狽而又不堪,季南一想起剛纔他對周曉繆的侮辱便是上涌的怒意,他有將一個拳頭揚了過去,標準的軍人式迴旋踢,力道狠又絕,正好落在了他的**上。
王飛疼的直蹲下,雙手捂住了那裡,低下頭看去的時候卻是看到了隱隱流出的鮮血,一下子嚇得直在那裡哆嗦,“怎麼辦,怎麼辦……”
季南的步子有些踉蹌,他的手臂上接連被插了兩刀,鮮血依舊在流淌,可是他的嘴角還是帶着笑意,在周曉繆的身旁蹲下,又將外套給她披上,抱着她才悠悠地道,“曉繆,沒事了,都沒事了……”
周曉繆的全身滾燙,她的眼淚卻是不停地留下,聲色裡滿是哽咽,“季南,你爲什麼要來這裡,你爲什麼要!爲什麼……爲什麼……你明明不該來的……你不知道我們已經結束了嗎!我恨你,你快走啊!……你爲什麼不走……爲什麼……”
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