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寒氣襲來,趙如煙睜開雙眼毫不畏懼的對上了那個黑衣男子。
父皇再不濟也是我的父皇,我絕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他。
如水的淡藍色雙眸透着憤恨,翦翦睫毛不曾眨過,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個黑衣男子,彷彿要用眼神將他射殺般,黑衣男子頓了頓,隨即反手,從另一側朝着皇帝刺去。
恍惚間,皇帝抓起趙如煙小小的身板往側身一移,黑衣人大開的劍不偏不倚滑過趙如煙的面具,然後滑下,在胸前狠狠的掃過。
面具被劈開,胸口上的鮮血噴射出來,將本不完好的小臉染紅了,好似在那蜈蚣似的疤痕上又開了道口子,猙獰鬼魅。
“不!”凌青兒大叫,隨即奔過去護在趙如煙跟前,兩眼痛楚的看着刺客。
黑衣人的身形頓了頓,雙眼空洞的望着手上的劍,茫然無措。
“師兄,你還愣在那幹什麼,快殺了他啊。”身後,黑衣女子朝着他發狂的咆哮,企圖喚回他失去的心智,可是,爲時已晚,因爲,侍衛的刀子已經架到他的脖子上了。
一羣黑衣人見大勢已定,隨手拿出煙霧彈拋到了地上,一陣濃煙滾滾之後,除了那個被刀子駕着的黑衣人,其他的都逃走了。
侍衛掀開黑色面紗,一個清秀俊逸的容顏霎時印入眼簾,如果穿上白衣,恐怕就要用超凡脫俗來形容了吧。
這人,感覺似曾相識過。趙如煙在心裡虛弱的想,可是還未等她回過神時,人已經陷入了昏迷。
“煙兒,煙兒……”皇后抱着昏厥過去的如煙痛哭失聲,可是,任她如何哭泣,如何撕心裂肺,衆人都置若罔聞。
他們只關心刺客是誰,是誰那麼大膽竟敢行刺皇帝。
“你是何人,爲何來行刺朕。”身後,皇帝威嚴的聲音在頭頂上高高響起。
男子冷笑一聲,隨後說道:“成者爲王敗者爲寇,今日我敗在你手下是我無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怨不得他人,恨只恨我不能替天下除去你這個昏君。”
“你!”皇帝正欲開罵卻見耶律楚開口道:“皇上,這刺客之事是你們大宋的家務事,若無他是本王就先行告辭了。”耶律楚打打哈欠,懶散的說道,可是語氣卻是陰冷異常。
袖子一甩,帶着衆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皇上,貴國公主馬上就要成爲我大遼王妃了,她的生死皇上應多加體恤珍惜纔是,若是再發生今晚之事,那就別怪本王翻臉無情了。本王言盡於此,請皇上多加斟酌!”
冷硬帶着強勢的嗓音在空中飄蕩,穿梭於宴會之中,徒留一干人等在那暗自發抖。
皇帝陪笑着目送耶律楚離去,待他們的身影消失後,皇帝陰鷙的看着身後昏迷的趙如煙冷聲道:“把她帶下去,宣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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