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馭鷹嚇了一跳,調侃道:“這麼熱恃?都會投懷送抱了?”雙手也撫摸上了那嬌軀,依稀記得自己很久以前是很想和她結爲夫妻的,奈何這個女人他要不起,因爲她的心裡裝着一個人,一個他不知道是誰的人。
絃音捏緊佛珠,眸子裡有着薄薄的慍怒。
“凌非,你幹什麼?”淳牙氣憤難當,不高興的說道。
聞言某女這纔敢開了久別的好友,拜託,我們是哥們,沒你們想的那麼齷齪,起身豪邁的拍着某紅髮妖孽的肩膀:“說說!冷鳳臨怎麼樣了?”對於那個癡情的男人她向來都有好感,他的愛情感天動地,其實一直都知道他是把自己當龍緣,想和自己結爲伴侶來自欺欺人。
可是他看到自己成親後就選擇了祝輻,選擇了放手,知道爭取無用就不再給自己增添煩惱,他處處都在爲女人着想,怎能不讓人心疼?
“大哥他已經去了一個無人可找到的她方,一片世外桃源,他要永遠守護着龍緣,從此不再和外界接觸!”這樣也好,他也放心,前提是一定要四國合併才行,否則大哥在的翠竹林遲早會被發現,被冷夜。。。攻破。
真是可悲,大哥居然還勸自己莫要再兄弟殘殺了,大哥,他從來就沒把我們當過兄弟,所以你不必爲他着想,馭鷹定會提着他的人頭來見你。
“凌姑娘!你還記得我嗎?”易侯不好意思的上前。
吳拓拍了他的後腦一下:“猴子,這麼想凌姑娘記得你啊?該不會是喜歡凌姑娘吧?”
“我。。我哪兒敢?凌姑娘這麼優秀!”易侯抓抓後腦,臉色緋紅,他可從來就沒對凌姑娘有過非分之想,這麼聰穎的女子,可不是他能匹配的。
熱熱鬧鬧的敘舊完畢,剩下的就是商量正事,議事廳裡,所有人都圍着一張地圖開始商討,凌非指着一條山路道:“到時候我們從這裡走!”
一身皚甲的傅雲不贊同:“有大路爲何要走這麼崎嶇的山路?而且帶去的是百萬大軍,走這路太險了!”
易侯打斷他道:“我覺得凌姑娘的話不無道理,首先,我們是愉襲,給對方來個出其不意,既然如此,走大路太顯眼了,是吧凌姑娘?”可謂是處處都想拍馬屁,沒辦法,凌姑娘給了他這麼好的職位,如今就等戰事完了回
家娶妻生子,都三十的人了,有的人孫子都快有了,他不想再拖。
因爲凌姑娘,他家都快去帝都城買房了,這一戰他相信會贏,因爲這邊臥虎藏龍。
“沒錯!易侯,你果然適合做軍師,心思細密,而且不會被興奮打亂思緒!”凌非很是讚賞的豎起大拇指,可以看出他此刻激動得雙手都在發抖,他很崇拜自己,這一點早就看出來了,卻能在這個時候把自己沒說的話都說出來,當初沒提攜錯你。
某猴子差點就嘔血,趕緊拱手:“過獎過獎!”
其他人也瞬間明瞭,確實如此,傅雲也不再較真,指着遠處石頭城外的軍營道:“這裡駐紮着六十萬大軍,雀陽城外才五十萬,咱們首先拿下石頭城,到時候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到時候誰殺得最多,再次給與獎勵!”
“那我能殺上百個!”易侯還是決定要樁荊斬盡,要上戰揚,同大家一起共患難。
一旁的絃音一聽這話,就只能搖頭,你們怎麼可以把殺生當做是獎勵?真的會殺嗎?
商量了很久大夥才決定去安眠,這幾日主要是要將士們調整好心態,隨時準備慷慨赴死,然而凌非發現,十日過去了,人們鬱沒有給自己製造靈位,看來真的是要輕歷過戰爭才能明白什麼叫真正的軍人。
直到永耀部落的大部隊趕來匯合後凌非才帶着魏月國的百萬人啓程,按照時間來看,交戰時就正是武林大會開始之日,冷夜,在你奪魁的瞬間,東嶺就已經陷入了絕境。
這次的交戰和往常不一樣,主要是收服東嶺軍,據爲己有,而不是殺過去,一旦他們願意和自己一起成就未來,那麼纔可以衝向西夜國。
老天爺很是眷顧魏月國,所以連夜的跋山涉水也沒變換過天氣,冷是冷,但要下冰雹或者雨水,那將會給魏月國重磅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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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翻過前面這座山就能看到東嶺國的主營了!”袁鵬率領着將近五千兄弟走在最前面,好歹個個鬱是高手,既然說好要爲魏月國賣命那麼就得保護好後面的兄弟們。
凌非抓住一根蔓藤邊攀爬邊點頭,其實她有很多計策可以滅了東嶺,但她要的不是一個國家,而是他們的人力,財力,如果人們架着大風箏飛到東嶺國,從天上扔火球,整個軍營都能給它燒燬。
一千人負責糧草走大路,扮成了一個商隊,即便是被東領軍發現也不會有所戒備,十多日後,宗原藤爬到山頂同凌非一起望向遠方,正直清晨,可見那霧氣繚繞的下面是一個接一個的營帳,那些操練的將士並沒察覺到危險的來臨,依舊散漫的隨着將帥舞刀弄槍。
面對他們的頂峰上,凌非一身護體的金甲寶衣,她,如今是魏月國的皇帝,此事還未公開,除了傅雲外,就是三位將軍和易侯都不曾知曉。
“天啊!這山真難爬!”
“是啊,我們能贏嗎?”
人們開始揣測,不過不管贏不贏這仗也無法逃避,將士們的心是善良的,或許別國會讓他們做奴隸,會濫殺無辜,可他們不會,只要肯歸順,大家會好好善持他們,甚至會謙讓。
姦淫擄掠的事誰也做不出來。
“凌姑娘,爲何不下了?”袁鵬見老大遲遲不肯動身,便問了出來。
易侯幫凌非解釋道:“是等天黑!”
凌非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易侯了,居然能猜透她的心思,轉頭迎風挑眉:“易侯,你不做丞相真是屈才了!”文武雙全,驍勇善戰,如果所有的將士都像你這樣,那還要我何用?
“嘿嘿!姑娘莫要一直誇讚小的了!”見凌非笑而不回就小聲附耳道:“如果贏了,可以讓我做丞相嗎?”他有着極大的抱負,不甘於做一個軍師,他相信他可以勝任丞相一職。
“魏月國的兩位丞相是該退休了,你不妨接管他們的位置,對了,你覺得買官是好是壞?”試探性的問出。
易侯抿嘴搖搖頭:“姑娘有所不知,其實民間有很多有才能的人,比如我好了,就因爲沒錢,所以官職鬱被一些富家子弟買去,實則他們真沒這個能力,可人家才錢,我覺得這樣真的不好!”雖然有可能影響自己的前途,卻還是如實說出,畢竟歷來的官職都是有錢者得,不知凌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可他知道她一定是在試探什麼。
凌非再次輕笑,探討的一樣的小聲問道:“那你說如果弄出一個科舉考試,不管有錢無錢,只要覺得自己有能力就可以進入考揚,選出最有才能的一個作爲官員。。。”
沒等她說完,易侯就雙目冒光,驚呼道:“這好啊!姑娘真是知人善用,如此一來,那些真正有着頭腦的人就不會被埋沒了,而且這樣的話,天下的知識才子會越來越多,不是人人從小就都開始讀書識字?”那就成爲一個文化國家了,這凌姑娘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令他着實佩服。
“你果然是個精明的傢伙,好!等我們拿下這東嶺國,就封你爲魏月國的右相候選人!”這麼聰明的人放過了就太可惜了。
“候選人?”什麼意思?
“就是右相一旦退休。。哦一旦他下去了,你就可以接管!”
“真的嗎?”易侯差點就跳起來,摩拳擦掌,最後蹙眉:“姑娘說話能算數嗎?”她有這個權利嗎?不過皇上和她如同八拜之交,這事八九不離十了,凌姑娘,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和未來。
凌非點頭:“當然!希望我們能一起大展鴻圖!”
宗原藤等人都不解的望着那兩個一直竊竊和語的人,聊什麼呢?這麼起勁。
等到三更天時,東嶺軍最爲疲倦的時刻,凌非才揮揮手,所有人都快速順着早已準備好的蔓藤向下爬,個個此刻都生龍活虎,白日已經把睡眠和精力調整了過來,如同螞蟻一樣的人羣就好似夜間活動的肉食動物,眸子好似能放光一樣。
到了地面後纔開始列隊前行,二十萬弓箭手打前鎮,手持盾的十萬人充當護衛隊,糧草囤積在山腳下,可謂是準備得天衣無縫。
東嶺軍
“啊哈!”負責放哨的幾個男子都很是睏倦,其中一個甚至還懶洋洋的說道:“你們看一會,我實在不行了!”說完就生在三丈高的草屋頂睡了過去。
另外兩個男子手持長矛,其中一個指着前方黑壓壓一片道:“你看那是什麼?”莫非是山洪暴發?大水淹沒了過來?
聞言都定定的望着遠方,等了許久纔看清一面白色鏽着‘魏’字的旗子,頓時大聲叫道:“魏軍打來了,快叫元帥!”說完就‘噌’的一下順着竹竿滑了下去,連滾帶爬的衝向了龍翱的營帳,一路上不斷的大喊:“魏軍打來了。。。魏軍打來了。。。!”歇斯底里的吶喊驚醒了無數睡夢中的將士們。
“什麼?”
“魏軍打來了?”
“這怎麼可能?”
完會沒有任何的徵兆啊?一時間都慌了起來。
凌非見已經暴露就舉起吉他大喊道:“給我殺!”這裡,必定要血流成河,不打一仗他們永遠都不會屈服。
聞言弓箭手門快速向前衝,後面一排推着木車的人也完會在作戰狀態,撫着箭羽緊緊跟隨在手持長弓人的後面,不敢鬆懈。
“不好了。。魏軍殺來了!”
正在牀榻上歇息的龍翱微微蹙眉,做夢了嗎?魏軍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殺來?白玉邪可是真的去了西夜國,這個時候魏軍造反不等於是不顧白玉邪的性命嗎?而且也沒聽說魏軍這個時候要攻打吧?
揉揉眼睛慢悠悠的起牀豎起耳朵又聽了一會,最後瞠目結舌,真打來了?想也不想立刻翻身而起穿好皚甲,拿起長劍衝了出去,看着已經亂成一團的將士們就想吐血,起身飛向了最前方,然而還沒等大夥抄起武器,漫天花雨一樣的箭便射了過來。
“啊。。!”
首先中招的則是站崗的人們,守夜的三十萬人也個個精神不振,龍翱大喝道:“弓箭手立刻給我準備!先防衛!”
聞言大夥將所有的盾都高舉,擋住了那些要命的攻擊,卻依舊死了幾萬人,全是一些瘋狂逃竄和迎戰的將士們,就這麼驚慌的死去。
凌非看向淳牙:“淳牙跟我走!”
“喂!施主你們莫要殺生啊!”絃音聽着那些哀鳴聲就覺得心在淌血,爲什麼自己還跟來?
淳牙得令,等凌非起身後就快速的追隨而去,手裡的翔鳳早已蓄勢持發,等到了營帳當中凌非望着下面同樣數都數不清的人們就舉起紫電站在一個蒙古包上大喊:“左邊!天音!鎮魂曲!”
一些準備放箭的人們立刻渾身酥軟。
“嗖嗖嗖嗖!”緊接着數百根銀針全部打出,正中人們的肉體,一下子倒了兩百多人。
冷馭鷹飛躍到凌非身邊,他知道她並不想殺人,只是要麻醉他們,所以在那些弓箭手對準了凌非時就大喊道:“乾坤借速!”
果然,當藍色光環圍繞住凌非後,在敵人還沒來得及出手就立刻震住了他們,淳牙也在同一時間打出,大家的速度快到了無法想家的地步。
龍翱站在遠處冷漠的看着凌非,居然是你,望向前方百萬大軍就知道這一仗不用打也是輸,可不打就會徹底被俘虜,不管如何也要拼死上陣,不能直接投降,望向將士們大喝道:“撤會石頭城,快點!”說完快速飛奔到馬棚裡躍上去屢先逃走。
凌非見他們都要逃跑就後悔沒留下池冥竹了,不行,不能讓他們進城,雖說可以斷絕他們的糧食,困死,直到最後的投降,可要必須在他們通報嶺修閻時就要拿下,所以看向絃音大吼:“你他媽的快去馬棚,阻止他們逃跑!”
一旁坐在地上不斷念經的某大師不爲所動,粉脣沒有停過,突然聽到一人悸叫,緊接着一顆血淋淋的頭顱滾到了自己的身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該死的!”某女大罵一聲迅速飛向人們衝去的地方舉起紫電道:“天音!鎮魂曲!”
“萬毒攻心!”她剛喊完淳牙如同默契十足一樣就朝通往馬棚道路打去。
“啊。。!”
一時間,蒼穹下人類瀕死前絕望的呼喊聲響徹天際。
“衝啊,跟他們拼了!”幾個小將軍舉着長槍乾脆衝向了已經衝進營地的人們,開始肉搏。
易侯如他所說,真是一刀一個,殺得敵人潰不成軍,凌非鄙夷的望着遠方,龍翱,你他媽的是個孬種,居然丟下你的將士們首先跑了,不過換個方式想想也對,如今他不走,整個東嶺國就好似羣龍無首,他或許是去前方雀陽城搬救兵了。
‘鏘鏘鏘’
兵器互搏的聲音掩蓋住了人們的嘶喊,一個袁家寨的弟兄見一個人拿着大刀砍向了他,立刻眸子放寒光,同樣拿的也是刀,‘砰’的一聲直接砍向了那個小兵。
小兵例退一步,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青銅寶刀,居然缺了一個口子,再看向那個袁家寨的人,他的兵器爲何這麼硬?然後沒等他多想,腦袋瞬間被後面的人分家。
絃音見凌非的兵器打向了一片人,然而她的紫電都沒碰觸到他們就飛出了一里,倒地後便是鮮血直流,他就那麼穿梭在人羣裡,奇蹟般的,不管是東嶺國還是魏月國,看到他都自動讓路,誰也沒要去殺他的意思,好似是個透明人。
一身僧袍代表着佛陀,而他卻眼睜睜看着這兇殘的一幕無能爲力,只能上前拉住凌非大吼:“施主莫要再打了,快叫他們住手!”再打下去死的可全是人啊。
“你閃開!”凌非見死了好多弟兄,他這一阻搖,那些本以後自己會掩護他們的將士就這麼瞬間倒地,徹底進入了黑暗,一把推開他舉起紫電,匯聚能量,就要打出去時。。
“月蝕曲!”絃音實在沒辦法取出無心便飛到了東嶺國那邊彈奏了起來
周圍二十米內所有的魏軍被定格住,東嶺軍都欣喜的望着絃音道:“謝謝大師!”說完就衝過去大開殺戒。
“喂。。喂。。你們住手啊,莫要殺生!”絃音見兩邊都阻止不了就很想時間立刻停止,怎麼會這樣?第一次見到這麼可怕的畫面,爲何你們要這樣自相殘殺?不能好好說嗎?眼見一個將士舉着長槍刺向了那個不能動的女人只好伸出大手將他拉回來:“施主且聽貧僧一言。。。!”
沒等他說完,手裡的身體就剩半截了,因爲被人給攔腰砍斷。。。。
凌非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上前推開那個礙事的人道:“你趕緊走開,我草你媽,你害死好多人了!”
“大師你滾開啊!”袁鵬望着死去的十多名弟兄就咆哮了起來,轉身又
打入了人羣。
“你。。你們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某大師看着周圍不斷倒下的人們,
都血流成河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打了將近半個小時,東嶺國還剩着大半人,而魏月國死了幾乎十多萬,凌非也不想他們這樣打下去,等到東嶺軍覺得快要支撐不住時站起來大喝道:“東嶺國的將士們聽好了,如果你們肯投降,魏月國定不會虧持你們,絕對不會把你們拉去做奴隸,我凌非對天起誓!”
“東嶺國的將士們聽好了,如果你們肯投降,魏月國定不會虧持你們,絕對不會把你們拉去做奴隸,我凌非對天起誓!”
終於在喊了十多分鐘後,東嶺軍慢慢休戰,最後被團團包圍住,都擦擦臉上的鮮血望着站在高處的女人,許多鬱認出了她,龍緣。。。
本來就沒休息好,加上打了這麼久,幾乎要精疲力盡,屬於乞丐原的人看了一會就‘啪’的一聲把武器扔掉了,居然發現魏軍沒有擒拿他們,一般打仗輸了不是都要被綁起來然後焚燒嗎?
雀陽城的軍人也把武器扔到了地上,雖然不相信凌非的話,可再打下去真的只有死路一條,傷殘人士都滿臉的屈辱,就這麼輸了,一炷香的時間輸了石頭城,這些人好歷害,可他們忘了白玉邪還在西夜國嗎?那可是他們的皇帝啊。
魏月國的將士們快速揮起了他們的旗幟,三十多面代表着大夥的興奮,代表着勝利,就那麼被搖來搖去。
凌非望着那看不到邊的人們道:“我的願望就是天下能真正的太平,魏月國定不會要你們做什麼奴隸。。。”
“呵呵!輸都輸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一個將軍瞪了她一眼陰鬱的說道。
“我說過,我只是想整個天下能真正的太平,只要大家願意,就能讓四國合併!”爲什麼你們要這麼頑固?
一個曾經受過凌非恩惠的乞丐原男子上前擡頭詢問:“姑娘爲國爲民的心我等並非會質疑,可姑娘能替白玉邪做主嗎?”誰知道白玉邪是個什麼樣的人?萬一投降了,最後再被折磨而死,那還不如現在再拼搏一番。
聞言凌非掏出懷裡的玉璽和一道聖旨,全部打開,呈現在了漸漸明亮的土地上,最後傅雲上前單膝跪地,拱手道:“末將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哇。。這是怎麼回事?”易侯裝好佩劍上前看了半響那聖旨。
傅雲接過聖旨大聲的宣讀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而今登臨魏月十年有餘,日夜心存杜稷,從不曾忘卻先皇所託所望,卻無力保我大好河山,令子民日夜不能安寢,感思承天庇佑,在這即將國破家亡的時刻,朕八拜之交‘凌非’爲人素來仁拳,具寬容海納之德,文韜武略之才,故今朕思慮再三,決議禪位於此人,承繼朕之大統,望爾承襲先烈,應天順人,使國泰民安,從此四海生平,無一戰亂,百姓樂業。。。。”
不光是東嶺軍,就連魏軍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居然。。。爲何他們不知道?
就在都猜測時,一直隱藏在糧草推裡的大小官員們都上前跪倒在凌非面前,齊聲吶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凌非搓搓手臂,雖然被這麼多人跪拜,是有些不錯,可怎麼覺得怪怪的?渾身起雞皮疙瘩?伸手道:“跪什麼跪?起來吧!以後見面握手就好了,不要跪了!”
“握手?”左相王浦擡起老臉很是疑感。
宗原藤走到凌非腳邊錘了她一下,還沒拿下東嶺國,拜託你先別定規矩,如今是讓東嶺軍相信你是皇帝就好了,有金口玉言,好使得他們臣服。
“哦!沒什麼,你們喜歡跪就跪吧!”好緊張啊,見都不起來就趕緊擡手,學着白玉邪的腔調:“咳!平身!”
“謝萬歲!”
“還挺能裝的!”赭笑唾之以鼻,果然是痞子穿上龍袍也還是痞子。
左鶯鶯瞪了他一下:“裝什麼裝?這是事實!”本來就傳位了,她可是知道的,凌非,你真棒,有你做皇帝真好。
東嶺軍見魏軍都參拜,也明白不會有假,因爲凌非不是那種會不顧老百姓的人,所以派出一個說話有分量的將軍去談判。
“其實我們也不想有戰爭,不管是哪個國家繞一天下了我們鬱會是對方的人,我們比任何人都不想參與殺戮,姑娘的話我們相信,和你一起打江山我們也沒意見,畢竟比起龍翱元帥,我們的心裡更欽佩的姑娘您,我們唯一擔憂的就是害怕姑娘打不下這東嶺國,試問到時候我們該如何是好?”其實已經勝利了一半,因爲乞丐原的老百姓會非常熱烈的歡迎凌非做皇帝,可一個女人。。。皇帝?會不會太。。。彆扭了?
凌非很是自信的指着後面的疆土:“拿下這裡就等於贏了,我要的是你們,而不是這個國家,我要的是人,不是一推金銀財寶和土地,只要大家願意跟我賭一把,定能更加繁榮!”
“好!我們相信姑娘!”一個乞丐原的男子興奮的上前舉手道:“但是我們有條件,姑娘必須答應我們東嶺國變爲魏月國後,魏軍不可侵犯我們的國民,更不能拖奪我們的財條,而且以後生意上的來往不可欺壓我們,大家必須想一家人,這樣我們就毫無顧慮了!定能跟着姑娘一起出生入死!”
“呵呵!”凌非伸手製止大家,看向那些魏軍道:“大家說你們能做到嗎?”
“能!從此後魏月國和東嶺國便是一家人!”
“我們能做到!”
一下子,魏軍也把武器扔掉,開始和前一刻敵人,這一刻一家子的人們互相道歉恭維了起來,大家都知道東嶺軍一定還心有餘悸,所以大夥對他們很是謙讓,都對凌非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戰爭,她居然能讓這麼多將士信服,要和大夥一起打江山,不簡單。
宗原藤上前摟住凌非的肩膀道:“看來當時對東嶺國所做的一切也不是全然沒用嘛!”
“閃開!”凌非打開他的大手:“如今我的身份不一樣了,所以你最好給我規矩點!”
“噗。。。!”某宗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相信我,你這皇帝做不了幾天就受不了的!”還皇帝,怎麼看怎麼鬱不像,雖說她改變了站姿,但是凌非不是一個能坐得住的人,所以他斷定她坐幾天龍椅就會膩。
被人嚴重的看不起,某女只能搖頭晃腦,自己就這麼沒才帝王相嗎?
當天晚上這軍營很是忙碌,傷殘人士太多,兩國的軍醫忙得幾乎快要吐血,而凌非這邊也不好過,全都興師問罪一樣看着絃音,袁鵬第一個指着他道:“大師也是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做事一點都沒腦子?”
絃音完全無話可說,所以閉口不言。
凌非也抓抓後腦無奈的看着那個在前方打坐的男人:“你知道剛纔多危險嗎?如果你不想幫忙就請你靠邊站,爲何還要出來搗亂呢?”差一點她就要面見閻王,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自己一倒下,那麼魏月國就會立刻倒下,而且因爲他死了好多弟兄,這些他都不明白嗎?
“是啊!”大師平日裡鬱沒這麼失態過,爲何這次。。。”淳牙也覺得大師做的不對。
最氣憤的莫過於袁家兄弟,都討厭起了絃音,要不是看在他幫過老大,早就罵人了。
或許是戰爭剛剛平息,所以大夥都比較煩躁,無法心平氣和,絃音淡淡的睜開眸子,望向凌非那生氣的面孔,還有淳牙的婦唱夫隨,起身豎手衝所有人彎腰行禮:“貧僧並無要加害條位的意思,告辭!”不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就那麼孤寂的走向了營帳外。
原來我們並非同路人,或許戰爭就是這樣,可是恕我無法接受。
“大師。。。!”宗原藤眼看就要去追。
凌非卻伸手製止了:“別去了,讓他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否則以後他會變本加歷的!”不能什麼事都順着他,慣出毛病了,那種時刻,他居然還幫着敵人,哎!看來我們之間的互相瞭解真的不夠。
而某宗懶得理會她,漆黑的夜空被燈火照明,看着不斷前行的絃音只好大步追過去:“大師不用太過自責!”
“貧僧並未自責,而是望着這些沒有生命的屍體,很是哀傷罷了!”到處都是血的味道,如同一個屠宰揚。
“大師不是常說人死後會早登極樂嗎?既然如此,大師何不幫着我們一起打天下?這樣纔可以保證緣度寺能永遠平安,其實殺人只要有過幾次經臉就很簡單的,大師。。。”還沒說完對方就黑着臉走遠了,朽木。。。
翌日
某女瑞着一碗熱湯麪走向了絃音的營帳,結果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好奇的走出看向守衛:“大師呢?”奇怪,大早上去了哪裡?
“哦!回姑娘話,大師昨晚就走了,他讓小的轉告姑娘,說他真的看不下去這些打打殺殺,每一個生命的離去都如同是在剜割他的心,還說要去爲死者趕度亡靈!姑娘要是想找他的話,可以去緣度寺!”
走了?你居然又是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也罷!走了也好,免得看到這些殘忍的畫面而心痛,可是這一次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相見?昨晚都沒好好看你呢,你一定是生我的氣了,否則不可能不道別就走。
小氣的男人,本來就是你的錯,難道還不讓人說嗎?說走就走,弄得此刻心裡空空的。
大夥利用了三天才和東嶺軍真正的相處好,魏軍把他們當神一樣的伺候,沒辦法,新皇說了,對持他們要像春風一般溫暖,所以療傷都是東嶺軍先上,哎!鬱說打下江山就能耀武揚威,這哪是揚威?但一想到以後這裡會變成魏月國就舒坦。
三日後再次出發,石頭城無人鎮守,大軍直接就這麼走了進去,看似輕鬆,卻是用幾十萬人命換來的,將東嶺國的旗幟全部換下,這裡往後便屬於魏月。
又是三更半夜,大軍再次出發,直奔雀陽城,老百姓見騎在馬上的人是凌非後就都紛紛讓路,這樣看倒是有幾分帝王風範,一身白衣繡龍的袍子,紫金冠,英姿颯爽。
石頭城的老百姓本以爲他們會搶東西,卻發現魏軍居然對他們噓寒問暖,都不斷的讚歎,有這樣的皇帝,果然是好。
這一次龍翱沒有再給凌非突襲的機會,早就帶着五十萬大軍守候在雀陽城內,他如今能做的就是拖時間,拖到西夜國和北寒國打進如今沒有多少兵馬的魏月國。
“嘖嘖嘖!我們要打上去的話也不容易!”宗原藤望着那二十丈高的城樓,不敢向前。
“是啊!”凌非也搖搖頭,此處易守難攻,但是卻是最好打的一個城池,嘴角彎起:“那就不打,給他來個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什麼意思?”
一些不懂這成語含義的人都蹙眉,凌姑娘說話好生奇怪,當然,雖然知道她是皇帝了,可一時間改口有點難度,而凌姑娘也一點意見都沒有,等以後行了登基大典纔開口吧。
宗原藤對中國成語還是懂得不多的,所以也跟着搖搖頭。
“別問了!冷馭鷹,老宗,還有袁鵬,袁虎,傅雲你們跟我走,易侯,這裡就交給你了,我不在的時候,吳拓你們記住,什麼事鬱要聽他的知道嗎?”收起玩味的目光下馬開始交代,小手沒閒着,從白羽送來的布袋裡拿出許多繩索,夜行衣。。。
等都準備好後,易侯才點頭:“我一定會好好率領大家,不過你們什麼時候回來?”不能知道他們去做什麼,那何時歸位總得知道吧?
凌非安慰似的拍拍他肩膀,自信的笑道:“放心,很快的,而且此處不費一兵一卒就可拿下,等着喝慶功酒吧!”說完就愉愉潛伏進了人羣裡,同好友們一起飛向了遠方。
“凌姑娘真的能。。。”不費一兵一卒?什麼意思?
易侯則在想這釜底抽薪的意思是什麼,這麼女人的頭腦怎麼這麼好使?全是大家想不到的招數,可是他相信她不會胡來,所以點點頭。
在龍翱還信心十足站在城樓上望着那些不敢靠近的敵人時,卻不曾想已經有人潛入了他的地盤,已經叫人去西夜國通告皇上了,凌非,這次看你還怎麼贏,東嶺國沒拿下,卻輸了魏月國。。。
這個地方他相信他們無法攻打,就算能,等他們爬上來時也會死傷大半。
凌非對雀陽城還算熟悉,等都進入後,發現老百姓鬱被譴退到了後門,望着那些劍拔弩張的軍人就很是興奮,龍翱,你輸了。
來到糧草囤積地後就小聲道:“他們都到門口準條和我們大幹一揚,這裡的人並不多,一會大家動作輕點,莫要驚動周邊的將士,放火燒了糧倉!”百姓家的糧食都被搜刮了過來,龍翱啊龍翱,你太不瞭解老百姓了,這樣去搶奪他們的糧食,和土匪有什麼區別?
恐怕整個雀陽城的五穀雜糧都被他們找了出來,沒有糧草,我看你怎麼打。
“這就是釜底抽薪?”宗原藤嘴角抽搐,早說毀糧草不就好了?居然讓他猜這麼久。
“是啊,老大,我們一路鬱在想是什麼意思!”
某女差點吐血,翻白眼道:“釜乃鍋,薪乃柴,鍋裡沸騰的水無法阻止的話,抽去柴火,那麼水再怎麼高傲,它也沸騰不起來,敵軍沒了糧草,也就沒必要再打了。”剩下的就是和龍翱好好談談。
“從糧本上解決問題。。。確實夠貼切,好了!準條!”某宗說完就悄悄上前手起刀落,直接割破了守衛的咽喉。
一共三十個人,不到片刻就被徹底的解決,來到一袋一袋的糧庫,都很捨不得,但是有舍纔有得,狠下心將許多油燈扔到了裡面,再快速逃離。
等回到大部隊身邊後凌非才又翻身上馬,故意不脫那身黑衣,就是要氣一氣龍翱。
“天。。天啊。。!”直到燃燒起了熊熊大火,東嶺軍才發現糧倉失火,一下子亂成一團,開始衝向遠處打水,龍翱站在那已經無法熄滅的大火前差點暈倒,站在遠方的老百姓都無不搖頭,最後開始紛紛搬離向回頭城,人家幾乎都不動兵就能勝利,看來這個國家真的要敗了,幸好打來的是凌非。
第二日凌非都沒等到龍翱出來就有些按捺不住,他是在等救兵,等乞丐原的救兵,而自己打的也是心理戰,如果老百姓想過好日子就一定會阻止乞丐原和回頭城的人們送糧食過來。
神機妙算般,此刻無數百姓阻擋住了要去回頭城搶糧食的軍隊,因爲他們想凌非統領這個國家,再打下去受損的都是同胞兄弟。
第三天,龍翱怎麼說也說不通那些用身體拖住城門口的百姓,他們就是不讓大夥出城,說什麼要他打開城門迎接凌非,可謂是兩邊爲難,如果自己殺了這些百姓,就如同起內亂,也知道就算糧食來了敵軍也拖贏。
當兵的,誰不想國家強盛?百姓安康?所以騎上寶馬,望着那大木門道:“開城門!”凌非,你贏了,我知道你爲何不打進來,因爲你真的比我更爲百姓着想,其實你硬打的話,按照你的頭腦,也一定可以贏,沒了糧食,困個幾天就會被你剿滅,你是在等我,等我投降。
“開門了開門了哈哈哈凌姑娘你真神了!”易侯望着那開始‘吱呀’響的大門就興奮不已。
凌非微微搖頭,不是我神了,而是東嶺國的百姓幫了我們,否則哪能這麼快就解決,也開始佩服自己的判斷力了,心理學沒白上,如果不是自己親自上陣的話,那些老百姓不會這麼積極。
望着逐漸走出的龍翱,也慢慢拍打馬兒的臀部,緩緩上前,等靠近後才深深的望向那張有些明顯老去的容顏,還記得花燈會上你送的粉紅燈籠,很漂亮。
“你應該理解錯了,如果我最愛的女子死了,那麼我會一輩子守着她,我不會陪她死,我會帶着她去一個遠離塵世的地方,好好安葬,然後在她的墳墓旁搭建一個小屋,將墳墓裝扮得美美的。。。”
當時你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真的很震撼,癡情的男人鬱壞不到哪裡去,雖然當日把我趕下懸崖的人也有你,可是我已經不怪你了,我們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你太想報仇,所以跟在了嶺修閻身邊,龍翱,你知道嗎?在我的心裡,你還是我的大哥。
冷風颼颼的吹,兩軍最具有實力的兩人都騎着馬兒立在中間,龍翱見凌非正看着自己就不由心中一痛,你變了,變得成熟了,曾經我們出生入死,如今卻成了仇人,嶺藍卿殺我全家,聽聞你又和他在一起了,凌非,你忘了嗎?龍家是爲了被你才被滅門的,你爲何不殺了他?
“老了呢!”瞅着那一層幾天沒刮的鬍渣道。
龍翱伸手膜了一下下顎,配上這身皚甲,不是很有威嚴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許久才問道:“過得怎麼樣?”
“還行,你呢?聽聞到現在還沒成親,得趕緊給龍家延續香火纔是!”我們之間的刺就是嶺藍卿,可是龍翱,他已經真的悔改過了,你現在殺了他有什麼用?你們令他斷子絕孫,已經很殘忍了,還要取他的命嗎?
“呵呵!”大手玩弄着寶劍,看了看遠處火紅的太陽,冬天的冷風如同無數把鋒利的刀片,正划着人們的肌膚,此刻也正划着他的心,搖搖頭:“無心成親!”
“爲什麼?”龍家就你一個兒子,你爲什麼不想成親?
爲什麼?爲什麼。。。我也很想知道爲什麼,如果我說因爲曾經愛上了你就不曾忘記過,是不是就會大笑我是畜生?舉起寶劍道:“你還是那麼的聰慧,我真的沒想過你會毀我糧草,凌非,我龍翱這輩子服你了!”鏘的一聲抽出長劍在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便直接劃破了咽喉。
“龍翱!”
“吸!”
兩軍鬱猛抽冷氣,不是談得好好的嗎?凌姑娘居然能把他說得自盡?
宗原藤快速下馬跑了過去。
凌非躍下馬衝過去拖住了那墜馬的男人,瞪大眼不斷的喘息,驚慌的按住那噴血的頸項:“爲什麼?明知道我不會殺你的!”龍家就你一個人了,爲什麼還要這樣?
龍翱張嘴想說什麼,奈何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敗軍之將,怎能存活?我龍翱丟不起這個人,凌非,能死在你的身邊我也無怨無悔了,不要哭,哥哥不該和你作對,原來有些事真的要到死的時候才能明白。
“龍翱,你他媽的這是幹什麼?”宗原藤過去跪下地,用力搖晃着那毫無血色的身軀,我們都不想你死,爲什麼你自己這麼看不開?
“嗚嗚嗚!”霧兒死了,孟婆婆死了,現在你也要死了嗎?爲何我身邊的人都在一個一個的離去?
“啊。。!”見那個埋葬在心裡多年的人哭得這麼傷心,龍翱很想告訴她不要哭,就當是哥哥最後讓你一次吧,沒臉面見皇上,用出所才的力量伸出大手撫摸上了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希望你能永遠都活得開開心心的,和你喜歡的人永遠在一起,或許是上天註定,到死都說不出口心裡的感情,這是不被允許的,那就不說。
好多次我都差點害死你,沒想到你卻會來爲我哭,傻丫頭,不要對別人這麼好,會讓人誤會的,因爲太好就會想着依戀。
目光開始失去焦距,直到大手滾落,離開了人世間。
“不。。不要。。龍翱你起來。。起來啊。。!”緊緊拖着那開始冷卻的頭顱,都是我害的,是我害得龍家被滅門,都是我。
宗原藤也伸手抹了一把淚。
清冷的地面上,東嶺軍慢慢走出,手裡沒了武器,城樓上的人也是把弓箭放下,代表投降,主帥都自殺了,那還打什麼?皇上又不在,花錯雨也去了西夜國,整個東嶺就如同一盤散沙。
而此刻還遠在西夜比武的嶺修閻滿臉的振奮,正將同等內力的高手們一一打倒,一身的霸氣無人能阻,殊不知早已丟了他最最重要的江山。
穹天三十二年,魏月國連夜入侵東嶺,以宏偉的氣勢和勝強的兵力奪得無主的江山,據爲己有,奇怪的是,百姓們居然還歡呼迎接入侵者,或許在他們的心裡,帶兵打入者更適合做那個爲國爲民的九五之尊。
“來!恭喜冷兄榮登盟主寶座,更是萬夫莫敵!”
“不知冷兄爲何突然突飛猛進?有什麼訣竅嗎?”
煜寒與嶺修閻和花錯雨都坐在華麗的容廳裡不斷恭維着冷夜,當然也是真想知道他是怎麼忽然之間上十層的。
冷夜高深莫測的搖搖頭:“冷某無法告知條位!”
“冷兄真是令我等佩服!”嶺修閻依舊是那副帶着孤狸笑容的臉龐,眸子深處有着陰鬱,冷夜,很快你就會知道什麼叫一無所有了,不過先弄掉白玉邪纔是真。
“嶺兄謬讚了!”
大家說的話都是互相的恭維,然而就在冷夜要叫美人來作陪時。。。。
“啓奏皇上!東嶺派來一信使,急於見他的君主!”一名守衛進屋單膝跪地稟報。
冷夜挑眉,信使?與嶺修閻面面相覷後點頭:“快請!”什麼事這麼急?
當看到一個滿臉污垢的人後,大夥就知道東嶺國發生什麼大事了,果然,信使雙膝跪地,滿臉淚痕,望着嶺修閻道:“皇上!我國已被魏軍佔據!”
“噗。。!”煜寒一口酒水噴了出去,驚愕的望着那信使追問:“你剛纔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一定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