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久別重逢

“飯…飯!”

鳳眼持續眯起,好似有着不滿一樣,卻也懶得去和她爭辯,鬆開大手,抱起孩子走上前煩悶的送了過去:“就你是對的!”

喲!終於會多說幾個字了?接過楠楠道:“你喂她,你怎麼當爹的?這麼久你有盡過責任嗎?”一直都是她自己在承受痛苦,生育,好不容易有機會他願意抱抱他們怎能放過這機會?也要他嘗試一下養育兒女的辛酸。

“抱…抱!”誰知道楠楠一到凌非懷裡就伸出雙手要絃音,不斷掙扎,小臉急得都皺到了一起。

妮妮則抱着絃音的脖子不放,白嫩嫩的小屁屁在某大師的手臂上不斷亂扭:“娘…!”

某女徹底無語,低頭看着兒子道:“你叫誰抱呢?靠!老子含辛茹苦把你們養大,現在不要娘了/”見他們這樣就特別的吃味了,人家根本就不要你們,幹嘛要他抱?

絃音也很驚訝,看楠楠要哭於是就把妮妮硬給扯下來扔給了凌非,獨自坐在椅子上開始等待着對方的服務,也不說話,如同一尊雕像。

“打…打…!”妮妮伸手朝絃音那邊不斷的拍。

“是!是該打,快點長大,到時候再狠狠的打!”邊笑着邊坐在對面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們,但是發現某男真的不動筷子,頭冒黑線:“你有沒有人性了?我也很餓的,我就奇怪了,你都沒自尊心嗎?”

大手攥緊,喉結滾動,視線移向凌非那可惡的表情。

“呀呵!你還瞪我?難道有錯嗎?你說,我們母子三人被逼得跳崖時你去哪裡了?你爲什麼從來就不顧慮別人的感受?我是人,不是植物,我有血有肉,我有七情六慾,我會恨!”說着說着,心就抽痛了起來,鼻子發酸,深吸一口氣逼回眼淚繼續說道:“你不覺得我現在是討厭你的嗎?”

聞言絃音放置膝蓋處的雙拳捏得更加密不透風,手背骨節泛白,發出了淡淡的亮光,終於開口絕對和她好好的談一談:“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寶寶也聽話,好似明白什麼一樣,都只玩弄着凌非的髮絲,或許是已經吃飽,不哭不鬧,而凌非終於落下了眼淚,就那麼憤恨的看着他:“別騙我了,宗原藤都跟你說了不是嗎?你怎麼會不知道?”

“不是這個…算了!”煩悶的起身要離去。

“爲什麼你每次說話都不清不楚的?絃音,有些事不說明白的話,對方只會一直誤會下去,我相信你不是那種會見死不救的人,爲什麼那天你沒去?”爲什麼?覺得我很煩是嗎?因爲你,我拒絕了所有人,難道你都看不到嗎?縱使你那麼絕情,不顧我們的死活,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愛着你,這真的不足矣感動你嗎?

頎長的身軀已經面對着緊閉的木門,木簪處滑下的流蘇垂直胸前,正隨着胸膛的起伏而波動,垂於袈裟下和袖口裡的大手幾乎就要捏碎,沒有再往前走,有着點點滄桑歲月的臉龐上開始有了無奈,一種對於感情的無奈,不屬於僧者的無奈…

粉脣輕輕抿住,許久才憋出一句話:“施主總是戲弄貧僧!”

“這跟你不去有什麼關係?”這是你的藉口嗎?你真是讓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你的話我完全就不懂,我何時戲弄過你?你不懂愛,你心無雜念,沒任何的理由來找一些藉口來讓我原諒你,你的話太難懂了,真的。

華麗卻不失典雅的房屋此刻寂靜無聲,沒有高山流水,沒有潮溼的綠樹環繞,也就沒能了蛙叫蟲鳴,如同沒有生氣的地獄,令人窒息。

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好似對她的理解能力很是不滿,轉身走到她面前把兩個孩子抱過來道:“自己想去!”說完便又走到椅子上落座,冷漠的盯着桌子的面道:“快點!”

噗…凌非在心裡狂吐血,眼淚也被他給氣得一滴不剩,你說出的話是不是一字千金啊?瞧,人家滿臉的不爽,就像在說自己很磨磨員嘰嘰一樣,憑什麼我就要餵你了?還有你哪來的自信我就一定會餵你?爲什麼在一起時你都要這麼的蠻橫?

我在你寺院後面住了那麼久也沒見你給孩子買過什麼東西,嶺藍卿還知道給娃兒買長命鎖,可你呢?這種人絕對屬於沒愛心型,就跟養狗一樣,他不想養,覺得麻煩,但是他又喜歡,所以只會天天去霸佔着別人辛辛苦苦餵養的寵物,玩膩了就送回去,他一定是這種人。

很是委屈,我也會餓好不好?真想看看他是怎麼喂孩子的,愛情就是這樣,不會因爲對方對你不好就會消失,也不會因爲對方對自己好就會更加愛他,想起了那句經典名言,我的愛始終都在那裡不增不減,媽的!自己真是瘋了。

“你他媽的要我想什麼想?雖然我是很聰明,我承認,可是我也不是神仙是不是?我怎麼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說!你爲什麼不去救我們?現在又抱他們…等等!”驚愕的瞪大眼怒視着他咬牙道:“你該不是來跟我搶孩子的吧?”那方丈說兒子有佛緣,不會吧?

見她這麼恐懼,某男垂下眼瞼看了看站在自己大腿上的楠楠,陰森森的回道:“此人頗有慧根…!”

“慧你個大頭鬼,給我!”快速衝過去要搶過兒子,萬一他真的把孩子搶走了怎麼辦啊?不不不!她絕對不能沒有他們這兩個小搗蛋鬼,絕對不能。

有力的大手用內力阻擋開她的到來,眯眼道:“貧僧飢腸轆轆!”

“飯!”楠楠跺跺腳,抱着絃音的半個脖子衝凌非大叫道,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多過份,小手抓着某大師的頭髮就是不鬆開。

該死的臭小子,你也來吼我?屁股癢了是嗎?忍住要打人的衝動,真是隻見新人笑,哪見舊人愁?煩悶的上前端起一碗清湯麪喂進了那柔軟的粉脣裡:“老子好沒受過這等氣!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要人喂,不覺得臉紅嗎?”

該死的,真怕他轉身回去來了十幾天的敲木魚,別人還要不要活了?此刻還像個爺一樣讓她來伺候,我也是爺,你咋不來伺候我?有點回報也行是不是?小媳婦一樣,啊啊啊啊啊我要瘋了。

見凌非氣得咬牙切齒,楠楠抓着頭髮呲牙嘿嘿的笑。

小沒良心的,就喜歡看別人哭,哎喲!上輩子造孽了?

“啊!”見絃音吃進了嘴裡,妮妮跺腳,不斷的往爹爹嘴邊湊,可愛到爆的嘴兒張開。

而奇蹟出現了,只見從來不愛轉動頭顱的某人低頭把飯食送進了寶寶的嘴兒裡,看得凌非那叫一個嫉妒,你們真幸福,他都沒對我這麼好過。

“我也要!”彎腰張嘴等待對方的親吻。

鳳眼緩慢的移動過去,酷酷的說道:“快點!”說完便不再看。

‘嘩啦’一盆冷水澆下,尷尬的面部抽筋,還以爲他終於開竅了呢,也罷!不管如何,自己這條感情線是直的,而他的那一根是無數個三角形,時而拉近自己,時而遠離,黑着臉喂着。

‘啊!’楠楠也張嘴。

雖說某些人心裡很氣,但是這樣的一家四口倒是很和諧,丈夫憐愛的甜蜜喂着寶寶,一雙纖纖素手輕柔的捧着他們的後背,萬般安全。

直到兩個孩子不吃後某男才吞入腹中,喝完最後一口湯汁纔將孩子送了過去:“貧僧告辭!”

“等等!”一手一個好似已經習慣,瞅着那筆挺的後背苦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沒有結果的話,就請你不要來打攪我的生活,你就告訴我有沒有結果吧!”每次走的時候都這麼不帶任何溫度,絃音,你把我當什麼了?

沒有轉身,只是微微偏頭平靜的問道:“施主似乎忘了你始終都要離開嗎?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問?”

“這不是關鍵好不好?我都說了,我要回去一定可以帶你走的!”那邊的生活比這裡好,況且宗原藤也必須回去,爲什麼你就是一根筋呢?

“貧僧說過,永遠也不會與施主去任何地方!”

“呵呵!這麼堅定,如果我說我不回去,和你在這裡,是否就有結果?”憑什麼就要我來一直付出?就算你放不下這邊的人和物,可你就不能爲了我而考慮一下嗎?一句話也成。

眸子擡起,側身見她眼裡的失落後就點頭道:“貧僧不會…強人所難,施主的心始終不在這裡,既然做不到就莫要再說這些奇怪的話!”

見他又要走就顫聲搖頭:“你太以自我爲中心了,你沒顧慮過我的感受,明知道我這麼的想回到我的家園,你卻連考慮一下都不,絃音,我的的感情不是單方面的付出,在你的心裡,我或許只是你母親的替身,你的童年沒有得到照顧,所以纔不斷來找我是嗎?呵呵!你還是不懂男女之愛是什麼意義,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明日會去告訴那些人把鍋洗乾淨…”

濃厚的鼻音再次令絃音的眼裡有了漣漪,仰頭邊穩重的走向木門邊如同佛音一樣的打斷她:“施主從不慮貧僧爲伴侶之對象,你非草木,絃音亦是!”說完邊打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凌非怔住,有那麼一瞬間好似看到了對方落寞不堪,什麼意思?什麼叫從不慮他爲伴侶之對象?這話是怎麼說的?該死,明知道我對古語很不懂卻還是要說得這麼有深意。

一個晚上凌非都躺在牀上重複對方的話,從不慮他爲伴侶之對象…是不爲伴侶和對象嗎?不會啊,自己可是一如既往的追求,那就不是這個意思,難道是說自己不顧慮他的伴侶和對象?草!到底什麼意思嘛!

我非草木,他也是,媽的!這個男人就欠教訓,算了算了,不想了,嫌棄我沒文化?之乎者也不是我的強項,一定是什麼要拒絕自己的話,呸!我不來找我,我自然就不會再去煩你了,總之這段感情就算不會消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並沒有對不起淳牙什麼,本來就沒愛過他,倘若先遇到你的話,說不定就不會有這些事了,愛的種子已經長出,如果你能幫我拔掉多好?

淳牙,你到現在都沒遇到好的姑娘,沒聽你說過愛,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愛着我,不管如何,說好照顧你就照顧你,既然如此,我又幹嘛要去問絃音要不要一起回去的話呢?

好矛盾啊,忍不住就問了,面對這個男人總是會在他的面前瞬間忘掉所有,眼裡就只有他一個人,淳牙,多麼希望你可以愛上一個真正值得你去愛的女孩,可是連霧兒你都不多看一眼,每次都那麼依賴我,算了,我們結婚吧。

不管愛不愛,老了我們一起手牽手看夕陽,我也會盡量和這個男人斷清關係,他來親自找我總是會不忍心去做得很絕,倘若宣佈了我們回到家裡就成婚的事他就不會來了吧?如果你現在還願意和我成親的話,武林大會上我會向你求婚的…

一定很浪漫…

光是想想都覺得好溫馨,好幸福…可自己要哭什麼呢?

緩緩擦去眼淚閉目養神,如此的執着一段戀情是好是壞?多久了?自己也管制好了自己的身體,爲了你,我也改變了好多好多,或許也傷了很多人,因爲你,我覺得自己是個罪人,卻不曾後悔過,不管你是鏡中花還水中月,凌非都不後悔深深的愛過你,不後悔…

倘若有一天我們都老了,再次相遇了,希望那時候我已經放下了,或許…回到現代後我們就真的永遠都無法相見了。

翌日

天邊那刺穿雲塊的陽光就像根根金線,縱橫交錯,把淺灰、藍灰的雲朵縫綴成一幅美麗無比的圖案。

‘砰!’

正在一起坐在牀上玩弄衣裳的兩個寶寶同時擡頭,而凌非還在睡懶覺,被這突如其來的震響驚得睜開了眸子,坐起身望向外面,頓時一喜。

只見一位盛氣凌人的白衣繡綠菊少年正抓着長鞭站在門口,目光如火,見到某女的瞬間,忘記了呼吸,握住鞭子的大手緊了又緊,可見其的心裡很是有着某些東西需要發泄,全部轉移到了雙拳裡。

“咦!千河?好久不見,你小子長高了不少嘛!”凌非剛要下地時…

“呵呵!”少年嗤笑了兩聲便瞪眼轉身散漫的走向了一樓,轉身之際,一滴親吻着風姿綽約的臉龐滾落入地。

你還活着,你真的還活着,凌非,你的心裡果然沒有過千河,將近兩年了,凌非,快兩年了,你根本就沒考慮過別人,在千河痛了這麼久後你又出現了,是啊,我是小孩子,在你眼裡永遠都是。

Wωω● тTk an● C○

一個小孩子懂什麼感情?是,我不懂,就只有你凌非懂,你厲害!

莫名其妙,他跑什麼?看到自己有這麼驚訝嗎?要去追時,又怕寶寶磕到,所以留了下來:“來!寶貝兒們,穿衣衣了,你們還真是精力旺盛,什麼時候醒的?”

“衣衣!”一聽要穿衣服,寶寶們可興奮了,早就想出去,趕緊爬到牀頭把衣服乖乖的送了過去。

“哎喲!我的心肝兒,都這麼聽話呢!”並不是肉麻的話,寶寶做對事時,是需要給他們鼓勵的,那麼下次他們應付更積極,這也是這麼久以來得到的結論,不誇獎下次他們就不拿了。

看到孃親這麼高興寶寶就都撲了過去‘啵啵!’兩聲,都成了習慣,乖乖的撐開手等待着服務。

穿了許久才一起下地,至於被子…切!在家裡都是霧兒疊置的,這地方僕從會做的,能享受就得好好的享受是不是?

所以人是光鮮亮麗的下地了,可被子都亂七八糟,很是沒有素質。

靠!去男人宿舍看看,規制得很好的有幾個?

“看來你這日子過得也很不錯嘛!”

又一熟悉聲音響起,挑眉轉頭:“喲!今兒個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起得這麼早?還好嗎?”

妖異的某男如同一團火焰進屋,斜倚進椅子裡看着兩個可愛的孩子揚脣道:“你說呢?”

似笑非笑的表情徹底激怒了凌非,上前一腳踩在凳子上眯眼道:“拜託,說話不要這麼陰陽怪氣好不好?我哪裡得罪你了?你不是應該來慰問我嗎?”

池冥竹瞪了她一眼道:“說吧!爲什麼這麼久都不和我聯繫,合情合理我就放了你!否則…”伸手指着她搖了幾下認真的說道:“本座就要你再去滾一回那深不見底的峭崖!”

原來是這個,是在怪自己沒聯繫他們嗎?長嘆一聲看了看那兩個孩子道:“當日滾落懸崖後…”趕緊剎車,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峭崖下其實是一個山谷,這樣以後那裡不是也不能住了?池冥竹雖然算是好友,可也沒好到坦誠相對的地步,他的心思自己同樣猜測不到,打虎眼道:“說起來也是有驚無險,落到了一棵樹上,你也知道,我拿着屈袁令,不可暴露身份,當日冷夜他們苦苦相逼,走投無路,其實我一直都在素雅小鎮裡,在一戶人家家裡養胎!”

“果然是他們!”聞言某池陰鬱的捏拳,只傳聞龍緣掉入峭崖,即沒說是因爲屈袁令,一開始覺得不可能,因爲凌非不可能輕生,還以爲她已經回到了她的國度:“你知道嗎?我帶着你的畫像找遍了四國的每一個城鎮,每一個村落,素雅小鎮的人都說不知道你去了哪裡!長嘆一聲,很是無奈,生完孩子爲何又不和我聯繫呢?”

找遍了四國的每一個城鎮,每一個村落…此話他說得輕鬆,可聽在凌非耳裡卻感動異常,笑道:“不枉朋友一場,總之一言難盡,經歷了很多事!”

看她就這麼淡然的說完這些話,池冥竹那還未從喜悅中清醒過來的心微微抽痛,你都沒有恨嗎?冷夜他們這樣,爲何你不去報仇?凌非,太善良就是傻,哎!你的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也不知道對你的感情到底有多深,總之不希望你再消失了。

“以後不可以悄無聲息的消失,免得我又要到處去找,要不你乾脆嫁給我好了,孩子也沒有爹…”成親很好,其實這麼久不見,感情都淡忘了一點,卻也對別的的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每天就練武,無暇想別的事情,可再見到你,還是希望你做我的妻子。

“切!我寶寶的爹多着呢,不需要麻煩你!”抱起妮妮頂牛牛道:“寶貝兒!叫叔叔,叔叔!”

“呼呼!”妮妮很是大膽,直勾勾的看着池冥竹,露出了那最天真無邪的甜甜之笑。

薄脣抽搐,什麼叫多着呢?也是,這個女人魅力無窮,這麼多男人圍繞,花錯雨當初更是爲了她魂不守舍,時常掛念着孩子,卻還是被對方的欺騙矇蔽了雙眼,所以現在才變得這麼不近人情。

不嫁就不嫁,世界上女人這麼多,又不是就只有你一個人:“可別後悔!其實我挺喜歡你的,真的,只是沒到那種死去活來的地步,聽着人們說那麼些可歌可泣的愛情,什麼另一半死了,心靈的寄託沒了就去自殺,你死了我還真傷心了很久,否則也不會到處找了,可後來又好了很多,現在吧還是想你嫁給我,考慮考慮!”

“喲喲喲!可別嚇唬我,這哥們兒呢,可以做一輩子,你別亂想,我對你純屬朋友感覺,別無其他,而且武林大會上我要向淳牙求婚,就是要他訂婚,回去後就成親!不許說出去,我想給他個驚喜!”挑眉威脅,敢大嘴巴就滅了你,現在你說不定都不是我的對手呢。

“哼!”自嘲的笑笑,大手敲擊着桌子不屑的說道:“對你們的事我毫無興趣,不過你和淳牙…還真有點意外,隨便吧,你這女人太不過享受生活了,你現在要來給我點感動的畫面,說不定我這顆心就會緊緊的拴在你的身上,可別後悔啊!”該死的,不會婉轉點嗎?爲何心又開始痛了?不行不行,得剋制,可不要到對方一消失自己就要死的地步。

屋子裡面嬉笑不斷,而屋子外面的某人卻已經淚如雨下,喜悅和痛苦慢慢圍繞…

“別說這些了,後悔也是我的事,你知道白玉邪他們是在哪個區域嗎?”白風白羽,你們過得又如何呢?想死你們了,還有那個要自己跟他回宮的男子…

池冥竹耳朵動了一下,斜睨向外面,最後給凌非打了個眼色起身道:三日後他們纔到達,好了!見到你沒死我就放心了,以後不準無緣無故消失,否則要你好受,我先回屋了,一會下來一起吃飯!說完頭也不回的踏出了門口,沒去看一旁那個面色很是蒼白的男人。

梔子芬芳離去,留下滿屋的花香,騷包,一個男人弄這麼香做什麼?緊張的伸手將兩個孩子抱入懷中,老宗他們怎麼還沒起牀?

戒備的看向外面道:“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沉重的步伐移向門口,擡起那張魅惑衆生的病態容顏,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這麼好看,見她那警惕的模樣就低頭抿脣笑了一下:“你居然還活着!”

“要說就進來說,我想我們確實有很多話要談談了,關門吧!”抱住孩子的雙臂收緊,真怕他發瘋。

贊同的點點頭,僵硬的踏進門檻,沒轉身,只是用腳勾住門扇‘啪’的一聲關閉,再走到她的對面落座,中間只隔着一張紅木桌,血絲縱橫的眸子瞅向了那兩個孩子,微微捏拳道:“雙胞胎?”

心虛的點點頭,倘若你還是一副可惡的表情或許我會肆無忌憚的發狠,爲何你在哭呢?想起往日的一切,還是覺得虧欠了他,不是說好一筆勾銷嗎?再次重逢卻還是狠不下心來。

眼淚是忍也忍不住,就那麼木訥的盯着孩子,彷彿看到了白玉邪的臉:“他並不愛你!”如果他愛你就不會一次都不去峭崖上探望了,你很難過嗎?

“哦!我也不愛他!”回答得也很是理所當然,本來就不愛他,聽到他不愛自己倒是鬆了口氣,男人想要的都是新鮮和刺激,有幾個能真的爲你去死去活來的?嶺藍卿說的也沒錯,只要對方死了就能想通,自己死了,白玉邪是否有過了這個迷戀期?

薄脣抿得更加緊緻,被玉簪挽起的髮絲有些無精打采,一身的勁裝,越來越像是一位大元帥了,黑黃兩色紗衣薄如蟬翼,緊緊的貼服在那真真的讓人無法抗拒的身軀上,聽到凌非那麼的坦然,心痛了:“你…是不是很恨我?”

搖搖頭:“我爲什麼要恨你?當初是我騙了你,其實我好幾次是想說的,但是真的很無奈,你逼迫我也情有可原!”爲何心也這麼痛?曾經的柳含煙,後來的花錯雨,一起笑過鬧過,居然還會這樣見面。

“對不起!”擡頭不斷深呼吸,對不起…請不要和我說話,太陌生了,太見外了,長這麼大你是唯一一個叫我雨兒的人,你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過的,一開始的自欺欺人,到最後的無法面對,凌非,對不起。

“呵呵!”鼻子發酸,對不起?如果下面沒有熱泉,現在我已經屍骨無存,除了宗原藤,無人會下去給我收屍,如果是祈神山下的話,早就被巨蛇吃得不剩一根骨頭,花錯雨,你又何必來給我道歉?三條人命換的就是對不起嗎?不…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不管曾經我是否喜歡過你,但是以後…你我都只是陌路人,要麼就是仇人:“你們還想要屈袁令嗎?還想要天下嗎?”

薄霧層層的眸光很是模糊,見她一臉的譏笑就猶如走進了地獄,毫無溫度,點點頭道:“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要麼走到最後,要麼惜花樓全滅,我是男人,我有責任!”低頭很是爲難,聲音也變得 很沙啞,很低。

“我就知道,這狗啊,它改不了吃屎,不過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們想來搞我就試試,看看你們有這個本事沒有,話不投機半句多,請吧!”傳播指着外面,毫不留情,別爲了你的惜花樓找藉口,你已經想了很久要當皇帝吧?你已經把你自己陷入了。

在你眼裡我都成狗了,悲傷的起身剛要離去時…

“等等!”凌非放下孩子走向了包裹前將那個雕塑娃娃拿出來遞了過去:“這個你拿走吧,不管如何,還是希望你能夠找你的真愛,她懷孕了你再送給她!”

剛剛止住的淚珠又一次滾落,大手伸過去沉重的接過,漸漸收緊,大拇指撫摸着木頭娃娃的臉蛋,腦海裡全是當初雕刻時的景象,那時候多麼的幸福:“你…愛過我嗎?還是一直就在利用?”

“說利用就難聽了點,你不是也想幫白玉邪嗎?我只是推波助瀾而已,至於愛…對不起!一開始我確實想過以後就跟你成親的,不管有沒有愛,都可以慢慢培養,不過好像還沒等到那一天我們就這樣了!”拜託!死裡逃生的是我,該哭的是我好不好?

那就是沒有愛過,凌非,你真的是很壞…也讓人很無奈,低頭捏住娃娃走向門口,哭着笑道:“呵!可是我愛過你!”到現在還那麼的愛着,我是個男人,你卻總是把我弄得像個女人一樣,不管你曾經怎麼來欺騙我,花錯雨的愛都沒改變過,你永遠都不瞭解我。

就像問仇,一定要到死了你纔會去全部諒解,凌非,人都會兒犯錯的,更何況是整個惜花樓都知道的少奶奶?都知道你有身孕了,到頭來卻是一場騙局,難道我就不能把孩子打掉嗎?難道我就不能把你綁回家好好教訓一番嗎?你明明就知道花錯雨很好滿足的,只要幾句好聽的話就會什麼都不計較。

可是你卻情願選擇去死,如今都成狗了,呵呵!如果當初我跟着你跳下去了是不是就已經得到原諒了?你有爲我想過嗎?我要死了,那麼整個惜花樓的人都會遭殃,你的感情太過狹隘了,如果你有想到這一點就不會說得這麼難聽了。

或許真的有一天花錯雨死了,你是否還會說這麼難聽的話?你剛纔的態度我已經很清楚了,你不會爲我掉一滴眼淚,興許還會慶祝,你的心裡早已沒有了那個被你屢次調戲的人了,他總是會被你弄得手足無措,心如擂鼓,還會誤以爲是夢境傻瓜一樣說想你的話。

你已經忘了他了…

“在下姓凌名非,不知姑娘芳名?”

“美人的小嘴堪比世上最美好的食物,如此嬌豔,看得爺有點欲罷不能!”

“親一下便口齒留香,噢!該死的不行了,美人來給哥哥疼疼,再親一個!”

是否還想起過那個被你誇張舉動弄得無法招架的人?是否還記得那個只爲博你一笑硬是穿回女裝的人?你都不記得了,在你的印象裡,花錯雨是那個逼死你的人,是仇人…

宗原藤邊整齊的衣衫邊奇怪的看向失魂落魄的敵人,眼睛紅腫,步伐緩慢,身體發虛,神情更是悲痛萬分,好似明白了什麼,沒去理會他,要打也要到比試的時候打,到時候不弄得他殘廢就不叫宗原藤。

“乾兒子,想幹爹沒啊?”

人未到聲先到,凌非趕緊擦掉眼淚讓自己的表情儘量正常,對方哭得那麼傷心,自己又不是鐵石心腸,被弄得也是心痛不已。

聽到乾爹的聲音,兩個寶寶趕緊往門外跑:“抱…抱…乾爹!”

“哎呀!再叫叫!”某宗被這一聲乾爹刺激得不輕,上前抱起他們就哄騙:“叫乾爹就去吃飯!”

“乾爹!”小女孩的發音還不是很準確,但是這一聲乾爹還是能聽懂的,親了一下才看向斜倚在椅子裡的凌非:“花錯雨來幹什麼?”

微微搖頭,不想說,煩悶的玩弄着腰帶,你愛過我,如果愛的話就不會老問我要屈袁令了不是嗎?不管你愛沒愛過,從今以後我都不想和你有任何的交集,要做仇人也無所謂,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飯…!”楠楠扯着嗓子大聲喊道,好似要提醒他們該吃飯了。

“好好,走,寶貝兒們,我們下去等飯!”見她不說,宗原藤也不好追問,轉身走了出去。

凌非也洗洗臉跟着走了下去,見蒙着面紗的霧兒已經坐在下面等候就伸手道:“這麼早?淳牙他們呢?”忽略掉坐在門口那桌面對着自己這邊的男人。

花錯雨也已經擦掉了眼淚,留下一對很難消腫的核桃眼。

“赭炎說一會就出來了,都睡得比較晚!”霧兒雙手趴在桌子上幸福的笑着,好美的空間哦,好喜歡。

“哦!那就等他們來了再上吧!”看向一旁等候的一排廚子,乖乖,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

三十個御廚一是點頭,穿着便裝,都是宦官,俗稱閹人。

就在這時…

“今天的天氣還這麼的火熱啊!”

令人想吐的聲音響起,宗原藤都沒去看,就知道他們會來這裡。

“參見皇上!”御廚一同下跪。

“起來吧!”

“謝皇上!”

一身紫的冷夜走在第一位,帶着嶺修閻和煜寒直奔花錯雨,那桌,點秋和上官挽素誰也沒去看凌非,只有最後一位和霧兒一樣帶着面紗的女子越過凌非時顫抖了一下。

宗原藤在看到默蓮的剎那就趕緊抓着了凌非手臂,瞳孔瞪得快要掉落,真的是你…

凌非拍拍好友的大手,意識他莫要衝動,如今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萬一默蓮真的是貪圖榮華,那麼大家也沒理由去傷害她,或許嶺修閻還不知道她是默蓮,不管如何,這個女子也很可憐了,大家沒理由去戳穿。

一切等有機會問清楚了再另做打算,倘若是被逼迫的,那麼一定可以救出來的。

“咦!花兄,爲何你…”煜寒明知故問,用扇柄指着那個一看就是哭過的男子。

花錯雨眼神飄忽了幾下,抿脣尷尬的笑道:“沒事!”不想多做無謂的解釋,其實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不是嗎?何必去掩飾呢?

都無奈的搖頭,看來你還沒忘掉她呢。

許久後歡聚一堂,淳牙坐在凌非的身邊,感覺到了冷夜和煜寒,心有瞬間收緊,或許也是島民令他太過失望吧,血海深仇談不上,可恨還是有一點的,但他看得開,俗話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不會去刻意的報仇,但是你們最好也別來惹我。

“飯…嗚嗚飯…!”楠楠伸着小手指着盤子裡的菜,雙腳踩在凳子上不讓人抱,兩隻小手也扶着桌子,‘啪啪’,長凳被他倆踩得直響。

嶺藍卿和宗原藤一人照顧着一個,害怕摔倒,所有一隻大手始終沒離開過他們的小屁屁。

聽着孩童的聲音,點秋又一次眼眶泛紅,如果…如果我的孩兒還在的話,差不多也這麼大了吧?小手慢慢摸向小腹,最後攥緊,凌非,你很開心是不是?曾經我立過誓言,會要你的孩子去祭奠我那可憐的孩子,死了也就算了,可你卻非要他們去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我會成全你的。

“淳牙,有很多美味,雖然比不上某些暴發戶,不過這莊主對我們也還算客氣!”這幾個廚子居然根本就不是來爲他們服務的,盯着桌子上的雞鴨魚肉,再看看前面那桌的鮑參翅肚,做皇帝就是爽。

如此譏諷味十足的話大家豈會聽不出?淳牙溫和的笑着搖頭:“沒關係!”說完就去摸索筷子,然後等待着凌非將菜給他全部夾進碗裡。

以前很害怕出來,現在倒是習慣了,因爲有凌非,所以都不再害怕。

“來!紅燒肉,蒜薹…”將許多食物夾起放進了他的碗裡,很是熟練。

“噗…咳咳…!”

突來的聲音讓凌非夾住一塊魚的手抖了一下,沒去看前面,把魚放進自己的碗裡開始將刺減除。

“天啊!花兄,你沒事吧?該死的,快…”煜寒臉上的表情全是焦急,實則心裡也確實不想他有事,這麼好的大元帥去哪裡找?對於將來的江山他可是會有很大幫助的,要死也得等等。

沒等他說完花錯雨就擡手搖搖頭,最後看了一眼凌非將魚送進那個真的比自己好看了無數倍的男子碗裡,天下第一,真的是很配,果然是夠俊朗,落寞的低頭伸手用袖子將血液擦乾,任由幾個宮女將桌子前的血清擦乾,咽喉痛得有些難以忍受了,起身道:“花某身體不適,就不陪各位了!”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向了二樓。你要成親了,伴侶對你也好,你也喜歡他,我祝福你…真心的。  溜達☆旖旎魅雪☆手打 字數(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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