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喜堂之上,她在聽見子魚是石女不能生孩子的時候,心中卻是有過一瞬間的遲疑和反對,由她開頭問了那一句,那轎子裡的人才能繼續說那些話傷害子魚,是她錯了。
現在她一醒過來就來這裡,就是想跟子魚賠罪,不過既然時機不好,那明日在說也是一樣。
以後,她在也不信其他人的話了,魚兒,她護定了。
腳步聲響遠去,半月軒陷入絕對靜寂中來。
洞房浴池內,子魚光溜溜的蜷在北冥長風的懷裡,伸手勾着北冥長風的頭髮把玩:“大少,你不問?”
不問她今天出手的針法和身法?
北冥長風閉着眼靠在浴池上,聞言眼也沒睜直接道:“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聽。”
他又不是第一次發現她會這暴雨梨花針。
子魚沒想到北冥長風會這樣乾脆,頓時爬在北冥長風胸膛上朝着北冥長風的臉吹了一口氣:“那我要說是刺蚊子練成這手法的呢?”
北冥長風睜眼,斜斜看了子魚一眼,半響扔出涼涼兩字:“天才。”
子魚腦門上掉下幾根黑線,這是誇她還是奚落她呢。
不過……
“天生不同,沒法解釋。”朝着北冥長風攤了一下手,子魚半真半假的朝北冥長風解釋她今天突然亮出的神針功夫。
她沒有辦法給他說,她會的神針刺穴,是她在另一個世界耗費了十幾年時間,在一隱藏的古武世家學會的功夫,也是憑藉着功夫,在那世界混出了一些名聲。
這神針刺穴只需要手法準就能用,所以,她能輕易的駕馭。
至於縮骨成寸,她也不知道這個身體怎麼也能用,也許,是穿越大神給她開的外掛吧,讓她在這裡不至於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
只是,這些都不適合說給北冥長風知道,所以她一直不願意使用出來。
而現在,北冥長風知道了,她無法解釋,但,她又不太願意瞞着他。
既然交心,她就想把所有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讓對方知道,同時也希望對方如此待她。
坦坦蕩蕩,真真切切。
她的愛情觀就是一個詞,純粹,純粹而乾淨。
不過,前一世她的朋友都說她是個笨蛋,世界上根本沒有毫無保留的愛情,也根本沒有坦蕩無私的愛情,愛情就是個混蛋東西。
她沒有相信,所以她失望了。
而現在,她想在試一次,純粹的,不含任何雜質的,坦坦蕩蕩真真切切的在愛一回。
子魚擡起頭對上北冥長風的雙眼,眼中的堅定和希翼藏在了最深處,只流露出半真半假的微笑,等待北冥長風的回答。
北冥長風看着子魚,看着那雙漆黑的眼。
子魚的身上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與他所瞭解的完全背道而馳,幾乎超出了他的想象,與資料完全不吻合。
不過……
伸手,撫摸上子魚的頭頂黑髮,北冥長風輕輕道:“不用解釋。”
不用解釋。
不管她藏有多少秘密,不管她有多少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