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飛跟着於良來到一處小餐館,找了一個稍稍偏僻的雅間。
兩人坐定後,於良首先苦笑着說自己昨天在王建飛面前丟人了,他這麼一說,王建飛突然想到,昨天的那個女幹部遲到以後,武大彪並沒有讓她罰酒,於是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於良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口水:“媽的,還不是那個狗東西看上了人家。”
“你是說……”王建飛吃驚的看着於良。
“不錯,這個武大彪仗着家裡弟兄們多,在海子鄉是橫行霸市,衆人見了他躲還來不及,誰還願意去招惹他?再加上手上有那麼一點權力,這個武大彪幾乎把海子鄉稍稍有點姿色的女幹部玩弄了一遍。可是唯獨這個副鄉長沒有拿下。”說到這,於良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彷彿要把心中的怒火努力的壓下去。
“就沒有管一管?”王建飛忍不住插話。
“管?”於良搖頭苦笑:“誰敢管,派出所長是他堂弟,看誰不順眼,馬上就給關進去呆兩天。”
“縣裡呢,他們就沒想到過上告?”王建飛認爲總得有個說理的地方吧。
“縣裡?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誰管啊?對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你怎麼跑這來了。”於良納悶的問道,以他的想法,當秘書可比當這個地方的黨委書記強多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林書記怎麼想的,現在我還只是一個副科,在咱們縣,我可能是唯一的一個副科級黨委書記了。”說着話的時候,王建飛還是稍稍帶了點得意的味道。
“行啊,再怎麼說也是一方諸侯了,來這裡有沒有什麼想法?”這纔是於良所關心的問題。
“我想踏踏實實的做點事,林書記說了,讓我徹底的改變海子鄉落後的現狀。”王建飛還是真的想幹一番事業的。
“但是武大彪這個人不好對付啊!這傢伙耳目衆多,心狠手辣。聽說上次有一次在別人家裡偷情,被人家丈夫撞見,愣是把人家打斷了一條腿,說是人家陷害他,你說這還有沒有天理?”於良憤憤的說道:“不過說來也邪門,這個副鄉長朱曉梅愣是不理他的茬,武大彪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能收了朱曉梅。”
“怪不得昨天武大彪的表現不正常。”王建飛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昨天怎麼了?”於良問道。
王建飛這才把昨天朱曉梅給自己敬酒,發現武大彪還是生氣的事情講述了一遍,開始的時候,自己還納悶呢,聽於良這麼一說,馬上明白過來,感情是武大彪吃醋了。
“兄弟,那個朱曉梅你還是離她遠一點的好,別沾上不必要的麻煩。”王建飛知道於良的勸說是發自內心的。
可是,越是這樣,王建飛越是心癢:這個朱曉梅爲什麼就能抵擋住武大彪的侵犯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