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羅元山,臉色鐵青,臉上寫滿了一種絕對的憤怒,要說他和這個叫做張傳光的人其實倒也說不上是什麼深仇大恨,隻手啊也不可能到達仇深似海的行列,但是,的確,這個張傳關和羅元山之間一直有着一個相當大的分歧。兩個人之間也一直存在一些齟齬。
至於說這些東西的原因那實在是要往前面尋找太久,因爲原因什麼的實在是太多了讓人都感覺有點兒眼花繚亂。
兩個人最開始的時候是因爲一些相互競爭所以到了之後仇隙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大之後就到了現在的這種樣子。
兩個人之間相互競爭,相互有一些對抗,反正有那麼幾次的事情兩個人甚至還弄得有點兒慘烈。
雖然說表面上他們並沒有撕破臉皮,可是兩人之間的仇怨他們彼此都十分清楚。
他們想要做的一直都是希望能夠在門派內部壓過對方,用盡全力來取代對方的位置,讓對方毫無用處……
只不過,之前的競爭之中,羅元山已經逐漸名揚四海,這個孫傳光一方面是他的天賦不夠,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爲他之前沒有羅元山那樣多的修煉資源,所以他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根本不是羅元山的對手,整個人在門派之內的存在感也是越來越脆弱,這些時候,孫傳光也就變得十分憤怒。
羅元山也在這樣的競爭之中暫時贏了一點,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並沒有那麼簡單,很快,事情就發生了改變。
現在的孫傳光已經完成了突破!
羅元山的實力也就是勉強到達返虛期,這樣的實力對於一般的武者來說是不錯了,但是他羅元山好歹也是清寧山的長老,在這個很多核心弟子甚至內門弟子的實力都是遠遠超過他的情況之下,其實這種修爲也給了他一定的壓力感,雖然說他是專門研究銘符之術的技術型人才,可是在武道世界裡,往往實力方面上的東西要比一個人想象中的還重要了很多。
更何況,羅元山現在的實力水準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他的銘符之術的水平,最開始的時候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銘符之術對一個人的影響也逐漸開始出現。
反正現在的羅元山想要突破的話,有很大的瓶頸就是這個修煉水準,他之前到達返虛期也是用了很多的能量堆積,也吃了不少的靈丹妙藥才努力堆上來的,現在要想再往前是相當困難,也基本上沒有太多的可能性,反正他現在一直停留在返虛一重天已經是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結果……現在的孫傳光已經完成了突破!
眼前的孫傳光已經是一個返虛三重天的強力武者,雖然說這樣的修爲在整個清寧山之內也不算什麼,但是這樣的修爲對於一個人銘符之術的提升帶來的效果是相當龐大的。
現在的孫傳光是專門來這一邊羞辱羅元山的,馬上孫傳光就已經是清寧山之中的一個正式長老,最開始的時候羅元山成爲了清寧山的長老,這件事情得到了很多人的羨慕嫉妒恨,張傳光也是其中的一員,而且他還和羅元山有着那麼多的仇隙,所以,現在的孫傳光也就想要用盡全力來讓羅元山難看。
“我現在倒也是纔剛剛突破大了返虛三重天……”張傳光的這一張臉嘴讓羅元山很想揍他一頓,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傳光繼續帶着一種強烈的優越感接着說道:“雖然也就只是返虛三重天……但,元山兄,你應該要比我更加清楚一個銘符師的修爲對自身的銘符之術的作用,可能會超出想象!現在就是這樣,這段時間之內,我的銘符之術的能量正在突飛猛進,甚至有可能要略微領先元山兄一點。”
這些話讓羅元山心中破口大罵,十分憤怒,可偏偏他又不好在自己的表情上表現出來,免得讓這個張傳光更加得意……於是,一時之間,這裡陷入了僵局之中。
這裡就只剩下張傳光的這種誇張而囂張的聲音。
“元山兄,我倒是覺得,你的銘符之術,嗯還是可以的,就是很可惜,你的修爲已經禁錮了你的進步,隨着時間越來越大,你想要突破的可能性也會越來越小,銘符之術很有可能還會繼續往下掉呢!所以,你還是要努力一些,這也就是一點兒我的勸告,信不信,這就是聽你的了……”
張傳光這樣放了半天厥詞,雖然中間的羅元山也偶爾有那麼幾句諷刺,然而也就只是那麼幾句罷了,之後基本上也就是聊無聲息,事實上,羅元山知道,現在自己的實力的確已經成爲了制約自身銘符之術提高的一個難以避免的關口,所以雖然張傳光的囂張讓羅元山相當憤怒,但除了憤怒之後也只能是一種深深的無奈。
張傳光走了之後,羅元山臉色鐵青,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摔到了地上,羅元山是什麼實力?而且現在他明顯帶着幾分泄憤的情緒,於是,羅元山的這個茶杯在地上摔成了碎片都不止,而是直接變成了一堆粉末!
“什麼情況?”葉凌纔剛剛走到外面,他的感知力就感覺到羅元山把一個茶杯直接摔碎在地上,心中有點疑惑,甚至懷疑羅元山不會是因爲知道自己要來,故意這麼摔杯子給自己看的吧?想到這裡,葉凌嘴角掛上了幾絲無奈的苦笑,自己這次真的是忘記大事兒了!
“羅師傅!”雖然心中感覺有點擔憂,但是現在的葉凌還是硬着頭皮喊了一句,然後走進來。
羅元山其實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葉凌的走進,門口也有人看到了葉凌,只不過,這些人因爲葉凌已經是核心弟子,也就沒有開口。
羅元山看到葉凌,臉色卻還因爲張傳光有些不善,說道:“你來做什麼?”
葉凌心中苦笑,看來自己是真的得罪羅元山了,當下,他報了抱拳,說道:“羅師傅,弟子回到清寧山這麼久都沒能來看你,是弟子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