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天聖點了點頭,道:“大哥,我今日看你對那個上官下賤畏懼的很,不光是他父親的原因吧?”
東方鶴呵呵一笑,道:“這個……也不是拉,你知道嗎,天聖?這個上官下賤的修爲可是達到了“太古境四重”呢,如果他要是真的想殺我們,一根手指頭就能要了你我的性命呢!”
聞言,天聖道:“哦?這麼厲害?”
東方鶴點頭道:“可不是嘛!此人惡貫滿盈,作惡多端,我們能不得罪就別得罪他。”
天聖點了點頭,道:“對了大哥,你說這個上官下賤有着“太古境四重”的修爲,這修爲的等級又是如何劃分的呢?”
聞言,東方鶴頓時來了興致,拍了拍天聖的肩膀,道:“天聖,這個你算是問對人了,修爲高低的等級劃分是這樣的,從下往上有三個境界,分別是:古境,洪荒境和歸真境。這個古境又分三重,依次爲太古,中古和上古;太古有四重,中古和上古分別有三重。邁過了上古第三重境界你就達到了洪荒境了。所謂返璞歸真,那是最高的境界,整個九天怕是還沒有人達到的。”
天聖將各個等級默唸了一遍,然後道:“大哥,那九天裡面,修爲的等級區分都是這樣的嗎?”
聞言,東方鶴點頭道:“那肯定啊!這個上官下賤有些太古四重的修爲,而他的父親上官無德是靈山的執劍長老,修爲高着呢,聽說已經達到了洪荒境初期的境界,所以說,那個上官下賤我們是得罪不起的。”
聞言,天聖搖頭苦笑一聲,道:“大哥,難道你甘願受辱?”
東方鶴微微一笑,道:“那要不然怎樣?去送死?我可不想死呢。”
聞言,天聖拍了拍東方鶴的肩膀,道:“我們不敢得罪他並不代表別人也不敢,像這種人終究會得到報應的。行了,回去睡覺吧!”
……
一覺醒來,已是夜深人靜,每每的這個時候都會莫名的醒來,醒來後就再也無法入睡。
窗外,月光如水,銀白的月光靜靜的鋪灑在大地上,給大地增添了幾許悽白的色彩,更添了些許淡淡的哀愁愁,些許的無奈,些許的落寞,愁緒如同偷偷溜進窗棱的月光般揮之不去。
父母,親人,患難與共的生死兄弟,如今你們又在何方?
有些事,不經意也會想起;有些回憶,白髮蒼蒼也無法忘記;有些傷口,別人永遠看不見,因爲它就在你的心裡深藏。因爲深愛,所以無語;因爲懂得,所以寬容;因爲想保存一份美好,所以選擇遺忘。 有些傷口,時間久了就會慢慢長好;有些委屈,受過了想通了也就釋然了;有些傷痛,忍過了疼久了也成習慣了……然而卻在很多孤獨的瞬間,又重新涌上心頭。
其實,有些藏在心底的話,並不是故意要去隱瞞,只是,並不是所有的疼痛,都可以吶喊。
思緒萬千,靜靜的聆聽着窗外不知名的蟲鳴聲,一聲,兩聲,三聲……輕輕的敲打在稠密憂傷的心底。
不知處,一聲怪異的嘶吼聲響起,打斷了此刻混亂不堪的思緒,他知道,每當這個時候,這種怪異的嘶吼聲就會響起,就像是黑暗中的猙獰鬼怪般攝人心魄。
大哥說過,每當深夜,魔窟中那被鎮壓的惡魔就會肆無忌憚的咆哮着,聽多了,也就習慣了。
起身,來到窗前,輕輕的推開窗戶,月光皎潔,如水般清澈,凝望着天空那輪如盤的明月,癡癡的有些發呆。
後山魔窟,那惡魔發了瘋似的一聲聲咆哮着,似發泄,似掙扎,在這夜深人靜的夜裡,格外的淒涼,又讓人不覺毛骨悚然。
心突然一震,回過了神來,側耳細細的傾聽了一會兒,感覺那咆哮聲有幾分像人發出的聲音,似憤怒的咆哮着心中的不甘。微驚之下,暗暗道:人?而且還不
止一個,那到底是什麼人被囚禁在後山的山洞裡?
趕緊又細細的聽了一陣,確定像是某個人發出的聲音,聲音中帶着些許憤怒,些許無助,甚是古怪,只是隔着些許距離,聽不太清楚,於是越發的迷惑起來,好奇之下,趕緊環顧四周,確信大哥和老伯已熟睡,遂躡手躡腳的出了們,直往後山而去……
盾着聲音,一直來到了一山腳下,環顧了一下四周,果然見山腳下有一個偌大的洞口,那古怪的聲音正是從洞中傳出。猶豫了片刻後,慢慢的往洞口靠去,待到洞口時又停了下來,傾耳細聽,只聽見……
“啊……啊……你們這羣天殺的東西,老子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竟然如此卑鄙,把老子騙於此,並囚禁於此,一萬年了,整整一萬年了啊……”
聞言,天聖心下大震,沒想到裡面囚禁的真的是個人,而且還被囚禁在這裡一萬年了,嘶……冷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萬年囚禁於此,不見天日,這是個什麼概念?
“啊……啊……歐陽老賊,你們這羣鼠輩,你們等着,待老子離開此地之日,便是你們這羣鼠輩身死道消之時,啊……”
聲音中滿是憤怒,震的洞口都有些顫抖着,天聖只感覺頭痛欲裂,趕緊雙手緊緊的捂住耳朵蹲在了洞口旁,片刻後,聲音沉寂了下去,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也就跟着消失,趕緊低低的說道:“此人的內力好深厚,光是聲音就讓我有點吃不消。”
等了好一會兒,聲音也沒再響起,一切重歸平靜,於是慢慢的站了起來,悄悄的伸頭往洞中看去,只見洞中漆黑一片,可謂伸手不見五指。
正迷惑之際,洞中突然傳出一聲冷笑,大驚之下,趕緊掉頭繼續蹲在了洞口邊。等了好一會兒,就那一聲冷笑,也沒聽到別的了,於是又將頭慢慢的往洞中伸去,洞中依舊漆黑一片,這才放下心來,暗暗道:還以爲被他發現了,原來是虛驚一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