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畔遇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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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不遠處有小小的水花濺起,在平靜的池面上打出一圈圈的漣綺。

有人?!

天堯心裡一驚,努力的蜷身埋進水中,僅露出一對眼,警惕的眯起。

頭上早已凌亂的長髮不聽話的散亂下來,有幾縷白黑交雜的髮絲調皮地在眼前垂着,隨風晃來晃去。

白黑交雜?!天堯急急捏過一縷湊到眼前一看,頓時眼前一陣眩暈,原來這臨時染黑的頭髮竟然遇水即變,剛纔掉進水裡的那一刻,那種染料就幾乎掉了一半了,現在自己的頭應該是慘不忍睹了罷?這個天逸,找個染料也拿什麼冒牌貨,這麼容易就褪色!剛想怒罵幾句,卻發現那傢伙一看時機不對,早已放棄了控制權,縮到某個角落去了。

努力轉動眼珠看看周圍,臉上厚重的粉末以及胭脂都已經洗得一乾二淨,但周身都飄起一層又紅又白的油膩色澤,這池水…大概是要重新再整修了吧?

天堯緊緊的閉上嘴,這種水粉,也不知有沒有毒的?如果不慎喝下一點,恐怕肚子不疼上三天三夜還算輕的。

撲通!

又一個什麼東西掉進身旁的池子裡,水花四濺。

到底是什麼人啊?天堯登時火冒三丈,卻不能起身,只得努力的轉動眼珠左右看看。

一抹淺黃色闖入視線,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個小小的身影正蹲在那裡,樂呵呵的往池中丟着石子。

在陽光下,那小孩的臉亮得耀眼,眯起眼也看不清長什麼樣。

天堯皺起眉頭,這樣頑皮的小鬼,要嚇一嚇纔好。想及此,他舒展着蹲得痠麻的腿,輕鬆勾起池底的石子,運轉全身的真氣,集中在右腳上,驀的踢出一腳。

那手掌大小的石子嘩啦刺破水面,奇蹟般的騰空而起,直直朝那小孩飛去。

砰的將小孩身後的牆打出一個很大的洞。

那小孩被嚇了一跳,猛的跳起來,探究的目光直直朝池子看去,這才發現池面上竟凸出一個不明物體,好奇心頓起,歪頭想了想,興高采烈一蹦一跳的朝這裡跑過來。

怎麼過來了?天堯皺起眉頭,偏頭面向身後的荷花池,只給那小孩留一個亂髮覆蓋着的側臉。

“你是誰?”那小孩蹲在池邊,努力伸手,卻夠不到已經挪動到池中心的天堯,不由失望的噘起小嘴。

這麼熟悉的聲音?!天堯渾身一顫,懷着僥倖的轉動眼睛,用餘光瞄過去。

濃眉虎目,嘴角大大咧着,露出燦爛的笑容。

天耀?!

額頭滑下幾道黑線,天堯忽然覺得,今天的運氣,真是背到家了!偏偏遇到認識的人,況且這認識的人,又是他向來最疼愛的弟弟,想滅口卻是萬萬不可能的。

還是置之不理,裝傻充楞的好!

打定主意,天堯板着臉,收回目光,直楞楞的呆着。像個被擺放在池中的木偶人。

“你怎麼不說話啊?”天耀不滿的鼓起腮幫子,黑溜溜的眼珠一轉,幾步跳到天堯正對的方向,探頭看去,卻發現被大片的荷葉擋住了視線,頓時失望的撓着後腦勺,想想看還有沒有其他法子。

烈陽火辣辣的灼烤着地面,呆立在水中的天堯一方面有冰涼的池水做伴,一方面他練的本就是寒系的內功心法,倒是閒適的站着,周身冰涼,毫無炎熱的感覺。

而岸上的天耀卻是蹲不住了,他本就是好動的人,這樣蹲在這裡僵持着早就讓他不耐煩了,再加上天氣炎熱,衣服偏偏又是厚重,頓時又熱又急,渾身汗如雨下。

“你到底是什麼啊?”立起來,在地面上煩躁的蹦來跳去,天耀還是壓抑不住好奇心,繼續問道。

天堯翻個白眼,不予理睬。

“唔…”天耀揹着手在岸上踱來踱去,猶豫半晌,還是一臉肉痛的說:“如果你告訴我,我就把珍藏多年的點心都送給你?好不好?”

天堯嘴角一抽,天耀平日最喜歡乾的,就是將喜歡吃的點心放在罐子裡藏在牀底下,一放一存就是幾年之久,興高采烈的捧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全都早已變得酸澀,發黴。儘管每次都要哭上幾天,但還是不吸取教訓,樂此不疲的在牀下塞上一個又一個的玉罐子。

現在用這種發黴的糕點來作條件,誰有可能答應?

天耀苦惱的皺起眉頭,在岸上直跺腳:“你難道是水妖嗎?鯉魚精?鯽魚精?”

天堯抽搐着嘴角,還是沒有反應。

敏銳的聽覺卻迅速捕捉到遠處雜亂的腳步聲在接近。

不是天遙!而是很多人……

天堯鬱悶的垂下眼,決定死頂着,就是不開口,先撐一段再說。

就在這時,另一個方向又傳來輕不可聞的腳步聲,應該是天遙沒錯了。

天堯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天遙前來的方向。

快點,再快點!

算了!給天耀看總比讓其他人發現的好!雖說平日頑皮點,但在關鍵時候,天耀這小子還是會守口如瓶的!

想及此,嘩啦一聲,在水花四濺中,天堯直直的站起來。

天耀被這一變故嚇傻了眼,下意識擡眼再一看天堯的臉,登時呆若木雞。

尷尬的咧咧嘴角,天堯伸吸一口氣,身形一縱,宛如一隻飛鷹一般騰空而起,眨眼便消失在遠處。

那身影剛出了視線,一幫子人便談笑風聲的從裡屋走出來。

“十二弟,你剛纔可錯過了一場好戲!”太子天傲把玩着手中的扇子,漫不經心的招呼着。

“好戲……?”天耀還是呆楞楞的,下意識的反問。

“依我看來,這般不合禮數的女子,還是太驚世駭俗了。”天廉還是有條有理的附和,話語中依舊帶着書卷氣的斯文。

“沒有這種女子,我們怎麼看熱鬧呢?”天烈大大的咧開嘴,顯然對今日的好戲很是滿意。

“婚宴結束了嗎?”天耀這才反應過來。

“婚宴嘛,根本就沒開始。”難得出次門的十三皇子天修興奮得小臉紅撲撲的:“因爲有個姐姐來搶親。”

“搶親??”天耀瞪大了眼,來了興趣:“真的嗎?”

“難道還騙你不成?”天烈伸手就摟過天耀的脖子,揉亂了他整整齊齊的長髮。

努力掙扎着跳出來,天耀左右看看,忽然問道:“那父皇和皇姐們呢?”

“都在後院等着你們一同回宮。”天鳴一向陰沉嚴肅的臉也似乎帶着一抹意猶未盡,一向煩悶的皇家生活,的確是需要一點調劑。

“那你們呢?”天耀天修齊齊不滿的問道,天離膽怯的站在一旁,低着頭不說話。

“我們嘛~?”幾人相視一眼,露出些許神秘的笑。

天傲刷的展開扇子,悠閒的晃動:“自然是去有趣的地方。”

“什麼有趣的地方?”天耀眨着眼,一臉的好奇。

“下午嘛,我們要去林外打獵,”天烈嘿嘿的笑:“然後晚上嘛,小傢伙,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天廉的臉燥得通紅,結結巴巴的開口:“這晚上…還是不要去了罷?這與禮不合,父皇怪罪下來…可……”

“慌什麼?你總是這麼古板。”天傲倨傲的揚起下巴,不滿的看了這個哥哥一眼:“有什麼事,有我給你頂着,怕什麼?”

“莫不是家裡的那位……?”一個似乎是官宦子弟的華服少年擠眉弄眼的開口:“所以不敢去啊?”

衆人鬨然而笑。

天廉漲紅了臉,終究是沒再開口。

“走吧。”天鳴深沉的眼看了一眼太子,淡淡道。

“對,走,走!”

幾個皇子和幾個陪同的華服青年嘻嘻哈哈的應和着,浩浩蕩蕩的結隊遠去。

只留下幾個小鬼頭呆楞着眼,羨慕的瞪着他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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