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臥房的門被撞開!
“勝兒,母后聽說你房間有刺客……”
洛皇后帶着一幫護衛,急衝衝地趕來。
然而,但她看到牀上的景象之後,一張臉“刷”的一下就變了!
護衛看到這樣的情景,紛紛自覺地退到臥房外面。
洛皇后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女人,經歷過最初的慌亂後,她很快就恢復了淡定。
東方勝的醉意已經醒了大半,看見洛皇后突然闖入,他立刻穿戴好衣服,小聲問道,
“母后,您怎麼來了?”
“有人通知我,你這裡有刺客,本宮便帶人過來看看。
沒想到,刺客沒看見,不要臉的騷、貨,倒是見着了一個。
蕭夢雅,沒成親就爬上了男人的牀,你們蕭家,就是這樣教育你的?
這一點,你跟蕭貴妃倒是學得有模有樣。”
洛皇后的眼裡全是鄙夷,當年,皇帝還是太子時,蕭貴妃就是靠着這一招,搶走了皇帝的心。
洛皇后也因此恨透了蕭貴妃,恨透了蕭家所有人。
蕭夢雅聽到洛皇后的話,整個人都開始發抖,她跌跌撞撞地下了牀,穿好衣服後,跪在地上求饒道,
“皇后娘娘,夢雅不是故意勾引太子殿下的,求皇后娘娘明鑑!”
洛皇后沒有心思計較這些小事,太子要寵幸誰,她也管不着。
只不過,在太子的那張牀上,洛皇后發現了一些貓膩。
流月藏在牀底,看見洛皇后的步伐越來越近,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糟糕,該不會被發現了吧?
怎麼辦?
還有兩個瞬移符,要不要用那個逃跑?
就在流月心驚肉跳,考慮要不要放手一搏時,一聲怒吼差點震破了她的耳膜!
“蕭夢雅!!!
這是怎麼回事?!!!”
洛皇后暴喝,整個臥房都抖上了一抖。
蕭夢雅順着洛皇后的聲音望去,她看着乾淨的牀單,臉色嚇得慘白,一顆心頓時拔涼拔涼。
糟糕,剛纔只顧着享受魚水之歡,忘了她早已不是處子之身。
沒有落紅,就表示她不是處子。
而皇家,決不允許有骯髒的妃子。
“皇后娘娘,您聽我解釋,我……我……”
蕭夢雅急紅了眼,她想解釋,但事實就是那樣,沒什麼好解釋的。
東方勝也怒了,堂堂一國太子,居然被人撿了一個二手貨,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蕭夢雅捂着紅腫的左半邊臉,整個完全懵了。
爲什麼會這樣?
她剛纔太糊塗,只爲了得到太子,完全忘了自己不是處子的事情。
可惡!
都怪蕭流月那個賤人!
如果不是她,自己和孃親也不會被算計,更不會被太子唾棄!
“太子殿下!你要給臣妾做主!
不是臣妾的錯!全是蕭流月害臣妾的!”
蕭夢雅抱着東方勝的大腿,妄圖獲得一線機會。
шшш☢ тTk án☢ c○
東方勝現在根本不聽蕭夢雅的解釋,他黑着臉,一腳把蕭夢雅踢開,冷聲道,
“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重大四十大板!收回側妃頭銜!扔回蕭家!”
wωw◆ тт kǎn◆ co
東方勝的每個字,幾乎都是吼出來的。
他很憤怒,活了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侮辱。
洛皇后對這個處理很滿意,她看着自己的兒子,讚許道,
“勝兒,乾脆利落,這纔是大男人的風範!
那個骯髒的賤貨,不要也罷。
只是,蕭家欺騙皇室,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母后放心,這件事,兒臣一定會找蕭家要個說法。”
東方勝給了皇后一個放心的眼神,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爲了朝堂穩定,蕭家肯定還會再嫁一個女兒進入太子府,而那個人,他這次絕對不會再選錯!
蕭流月,你逃過了選妃宴,依舊逃不過本太子的手掌心!
……
月朗星稀。
流月在東方勝睡着之後,才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
而後,她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皇宮,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作爲六階靈師,再加上以前的神偷本事,區區一個青龍皇宮,流月根本不放在眼裡。
可是,就在她剛離開皇宮沒多久,一個冷冽的聲影就擋住了她的去路。
流月定睛一下,發現對方不是別人,正是邪王——獨孤傲。
“你怎麼會在這裡?”流月頗有些驚訝。
獨孤傲俯細細打量着流月,確定流月沒有受傷,並且實力大增,心裡的石頭才終於放下。
“選妃宴結束,本王沒有看見你的身影,你認爲本王會安心離開嗎?”
“額……”流月聞言,悄悄低下頭。
她獨來獨往慣了,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會等她,而且一等就等這麼久。
獨孤傲見流月老實了,又繼續問道,“說吧,你後來去了哪裡,老實交代。”
“我沒去哪。”流月神色微閃。
獨孤傲不信,他一把將流月拉入懷裡,在嗅到流月身上有一股龍延香後,眉頭頓時緊皺。
“這香是太子臥房慣用的香料,味道這麼濃,你至少在臥房呆了六個小時。
那六個小時,你和東方勝在幹什麼?”
獨孤傲越問,心裡就越緊張,臉上的寒霜,也越來越盛。
流月皺着眉頭,將蕭夢雅的事情說了一遍,對於自己爲何會躲在牀底,則解釋得比較敷衍。
獨孤傲顯然不相信,他繼續質問道,
“你的實力,爲何突然大增?”
“……”
流月沉默了,她總不能說,自己有天下第一珠,所以才這麼厲害的吧?
琉璃珠的秘密,她暫時不能告訴人,所以只好沉默。
獨孤傲見狀,神色更加難看,原本湛藍的眸子,變得深邃而暗黑,聲音也陡然嚴厲道,
“女人,你是不是和東方勝雙修了?”
“雙休?”
流月沒有反應過來,神色透着疑惑。
獨孤傲以爲流月是在“裝傻”,於是直接將流月抱起,“既然你不承認,本王只好親自檢查了!”
“獨孤傲,你放我下來!你想幹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
……
邪王府,依舊上次那間房,雖燈火通明,但莫名透着一絲孤寂冷傲。
一如屋子的主人。
獨孤傲將流月放到牀上,隨後再將她壓到身下,聲音透着令人窒息的冷戾,大聲問道,
“女人,本王再問一次!你們有沒有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