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悅法祖提醒道,南宮觴也聽到了他的話了,此時自然是很擔心。
按着他這麼說,他們想要對付隴悅法祖,簡直比登天還難,現如今他們早早就已登了天,如果想要對付他的話,怕是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現在南宮觴是真正的開始擔心,想要從左傲的手裡,救回自己的母親,他們要怎麼辦?
看來,還得再等等,直至百里傾安生完孩子之後,再去考慮救母親的事情了。
南宮觴並不是覺得自己對付不了他們,主要還是因爲,擔心左傲到時對百里傾安下手。
倒不如讓百里傾安把孩子生下來之後,他們倆人去辦事時,也就方便了許多,不爲別的,就算是把朵朵和晨晨倆留在隴悅法祖這兒看着弟弟,他們也可以安心的去處理左家的事情,救出自己的母親。
也就不必爲三個孩子而感覺到擔心。
“左傲有沒有什麼弱點?”南宮觴問道,越是強大的人,越有弱點,他就不相左傲一點兒的弱點都沒有。
“這我倒是沒聽說,只是你母親怎麼會落到他的手裡?”這點他想不明白,不過看南宮觴似乎並沒有打算說的樣子,他這纔沒有多問。
問得再多,也不見得有多少的用處,隴悅法祖對於左傲並不是真正的瞭解,按他這麼說來,左傲藏是很深,而且很少離開六重天,他們又很少去六重天,想要知道他的一些事情,的確並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來,此事還是得要找機會好好的查查。
現在就等百里傾安生完孩子先吧,休息好了,再想辦法進六重天左家。
一定有辦法可以進去的。
******
百里傾安醒來時,就見南宮觴拿着一本小冊子坐在那兒看着,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看得非常的認真,就算是她醒來,南宮觴也沒有半點兒的反應。
“南宮,你怎麼了?”百里傾安從牀上下來,肚子看上去又大了數分,看上去似乎要生的樣子。
天界的時間比起人界的時間要快,此時百里傾安已經有八個多月的時間,用不了多長的時候,腹中的孩子就會出來。
最近百里傾安覺得更加的累了,每天都想睡覺,但是爲了生產的時候可以容易一點兒。
百里傾安還是選擇每天多走那麼一兩個時辰,她是爲了讓孩子出生的事情,容易一些。
她的身體素質本來也不差,只要再多休息一下,自然也就可以早點兒生下孩子。
“這是什麼?”百里傾安走到南宮觴的身邊,就見那冊子裡面,條理分明的列着很多的東西。
“上次我們在天界的時候,不是死了不少仙人嗎?這是隴悅法祖幫忙查出來的結果。”南宮觴道。
百里傾安扶着肚子,坐在南宮觴的身邊,望着上面的字。
當看到綁架朵朵和晨晨那一塊的時候,完全以一種不能理解地眼神看着。
“單妍是不是有病啊!”百里傾安真的完全不能理解,這麼匪夷所思的理由,居然綁架朵朵和晨晨完全是因爲。
當年他與自己的兄弟也遇到這樣的事情,想要看看所有人是不是都像他的兄長一樣,認可讓自己的弟弟去死,也不願意上自己去死。
他就是爲了試試看朵朵和晨晨是不是一樣自私的,才做出這些事情來,百里傾安在看到上面那些寫着的第一眼開始,就有那麼一點兒無法理解,這些人的腦子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他們確定自己的腦袋,不是被驢給踢過?還是裡面塞着的是稻草?
“單妍我是不會放過他的,當初我們沒時間處理他,這次來天界,有的是時候。”南宮觴道,他本來就打算等百里傾安生完之後,再去查左家的事情,他就乘着這個時候,把一些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就連這個單妍也藉機收拾了,捨得到時候再出點兒什麼事,
“嗯啊!你說得沒錯。”百里傾安點了點頭,這個單妍只是因爲自己小的時候受過這樣的傷害,就可以對朵朵和晨晨也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不可原諒,就算南宮觴不說,百里傾安也絕對不會放過他,他當初在做這事的時候,就該想到,他們不會放過他。
“那幾個門派死的弟子,到底是誰做的?”百里傾安問道,有些事情必須在弄個清楚。
“這上面分析和查出來的結果,都是裘鈺君做的,不過看這其中,似乎跟左家也有那麼一點兒的關係。”南宮觴有些看不明白,左家先前跟他們也不認識,爲何要那麼對他們呢?
這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這其中到底是發生過什麼事情?
“裘鈺君和左家合作?”百里傾安問道。
“隴悅法祖查到的這些,那些人死前服用的那些『藥』,全部都是左家留出來的,所以我看他們倆人的確有合作。”南宮觴道。
左傲喜歡美人,裘鈺君也不是很醜的人,而且也可以說裘鈺君也是一個通訊得的美人,如果他真的想要這麼做的話,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所以,依着他們的猜想,就是裘鈺君與左傲之間,有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而裘鈺君和左傲提起過,自己與百里傾安之間的仇讎怨怨,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不是這個樣子,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難不成,裘鈺君和左傲還是牀上好友?”百里傾安道,她的確是有那麼一點兒的懷疑,畢竟左傲喜歡美人,他們都知道。
裘鈺君的修爲不差,可是與左傲比,又差那麼一點兒,左傲的背景的確很強大,足以讓裘鈺君爲之心動,所以她纔會覺得有這樣的可能『性』。
不然,她真想不到別的。
“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南宮觴道。
“你也別頭疼這件事情了,裘鈺君都已經死了,我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南宮觴道。
雖然對於裘鈺君的屍體消息這件事情,南宮觴也覺得有那麼一點兒的奇怪,但是再好奇她也已經死了。
“南宮,你真的覺得裘鈺君有那麼容易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