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嗎?老實交代?”
我打算審問清楚了,直接信號發給許處他們,叫這邊警方趕緊來抓人。
“沒了沒了。”
那老般爸娘剛要開口,那貨車司機看了一眼她趕緊遮掩過去。
我冷笑一聲,踹了一腳,“不說是吧,不說都別活了。”說着我給槍上了子彈。
那司機瞪着眼睛。就是不肯說。
我冷笑着,“剛纔說什麼盜墓,看來你們還劫過大貨啊。”
其實我也就是炸他,一方面怕他還有後手,所以要問清了好想辦法怎麼處理這些人。
那個貨車司機一得嗦,老闆娘已經嚇的直接就說了實話,“那夥人也不是好人,我們等於黑吃黑,這山裡傳說有墓,不少人來尋寶的,我們之前就劫過,有人進去了帶了不少寶貝,我們也眼紅,可在這山裡這麼多年就是找不到,那些盜墓的也不好惹都拿着雷子。”
她朝我的槍看看,“那些人狠着呢,我們不敢下手,之前我們有個同伴賊心不死結果被人活活開膛了。
上次有個盜墓的,我們本來也沒多少心思,可是那些人看起來像菜鳥,雖然也拿着槍,可是我就那麼一糊弄就上當了,被哦們抓起來,我們想着這次發財了,那些人帶了不少錢,可是大概是沒找到墓,身上也沒帶寶貝出來。
只有手錶現金,沒見到什麼寶貝,我們逼問,他們只說是京城來辦事的。我們逼問什麼事,也不說,其實我知道就是來找寶貝的,直接做了埋在後山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這些人,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我拿起槍,“還有嗎,接着說,現在給你們機會,誰說的越多我就留誰一條命,其他人全都弄死。”
老闆娘趕緊叫着,“姑娘別殺我啊,我給你錢,給你錢行嗎?放了我吧,殺那些人都是他們的主意,我就是個幫忙的,求你了,給你錢給你錢。”
我看問不出什麼來站起身,拿着手機可是沒信號,還好我耳朵裡植入了一個追蹤器,用手指在耳邊點了點,很快就發出滴滴的聲音。
我讓吾生把人綁的結實一點,這條路不常有人,我把這人和車推到路邊上,準備打暈了,給警方來的時間做準備,用樹葉擋一擋不至於下雨澆死了,至於泥石流,哼,要是死了就是他們的命。
可是正要打暈他們,一下看到那個女人手上帶着的一塊手錶,和她本身穿着格格不入,而起好像還是一塊男表,我一下抓過來看,怎麼說呢,不是特別名貴的牌子,可是,這種表的指針,看着比較熟悉,拿下來,心中一驚。
這種指針我在木蘭那邊高科技處看過,是追蹤器。沒錯,就是和我的耳朵裡植入的是一種,這手錶和普通手錶的區別就是多一個指針,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來。
可是我在木蘭那邊看到過,但我不喜歡戴錶,所以放在耳環裡了。
“這個你哪來的?”
老闆娘得得索索的,“上次那些盜墓賊身上拿下來的,我看挺好看的就留下了。”
我皺眉,手有些顫抖的反過來打開,此時發現裡面追蹤器的燈已經不亮了,顯然是受到撞擊已經壞了。
那夥人是警方的人嗎?
我心裡一抖。
一下想到什麼?把追蹤器反過來,底邊是鋼製的,沒有任何痕跡。
我長舒一口氣,我耳朵裡這種追蹤器是一樣的,可是裝的時候上面有一個條形碼,木蘭說是因爲警方的追蹤器都是有數的,每一個條形碼是一個,在誰身上都是有清楚的紀錄的,有些犯罪分子比較高科技的也有,可是他們的是野路子來的,是沒有條形碼的。
看來這個就是。
只是什麼人用瞭如此高科技呢?而且還是來這個地方?
我皺眉聞着老闆娘,“你說那些人是京城來的?”
“沒錯。”
“還說什麼了?”
老闆娘爲了表現自己讓我別殺她,也是嚇壞了我問什麼就說什麼,仔細想了想,“他們當時一直求我放了他們,說他們是京城什麼忍者什麼的,我沒聽明白,反正不是什麼厲害的,要是真厲害還能着了我們的道?”
“你們都從他們身上找到了什麼?”
“手錶,現金,還有槍,車上就有當時的槍,可沒有子彈,那些人不知道把子彈放哪去了,也不知道從哪受的傷,要不是受傷了,我們也不能輕鬆得手。那幾個人中還有女的,首飾啥的我也劫了。”
首飾我不感興趣,我讓吾生他們去車上找,果然找到兩把,都是手槍,已經沒子彈,我讓吾生揣起來了,那夥人有點奇怪啊,就這個追蹤器我就覺得奇怪。
我思來想去把槍留着了,不管如何,京城來的,來幹什麼?太奇怪了,我的回去讓許處查查。
而且,京城出現的毒是吾生家鄉的毒,這邊又出現從京城來的奇怪的人,我不覺得這中間會沒有聯繫。
感覺再也問不出什麼了,我把這幾個人敲暈了,就給許處發了信號,相信他會找就近的公安人員來抓人的。
而我,叫上吾生開車繼續往前走。
只是,來的時候一身回鄉的迫切和輕鬆,此時車子在開起來,我整個人都在發抖,後怕啊,要是吾生晚醒一分鐘,我們四個估計都交代在這了,而且,這個死法,到時候無論許處還是安東都不知道我們怎麼死的,我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在山村公上消失了。
果然危險的都在看不見的地方,這窮鄉僻壤的,越想越後怕。
我一邊開車一邊開口,“吾生,你們那邊也這樣嗎?”
吾生知道我在指什麼,他沉默了一會,“嬌爺,我一直活在山裡,師父和師兄弟都是很善良的,我們山下的村民也很熱情淳樸,我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我嘆了口氣,從後視鏡看看吾生此時的失望樣子,我覺得我剛纔的話有些過分了,現在最不解最難過的應該是吾生吧,這裡就算沒到山裡面也該是他的家鄉,我深呼吸一口氣,“吾生,危險無處不在,不分哪裡的,京城不是更多。別想了。”
我一下想起什麼,問道,“你們山裡有墓嗎?剛纔他們說道盜墓賊?”
吾生搖頭,“我不知道。師父從不和我們說這些事。”
我點點頭又安慰他幾句,繼續開車。
到了快凌晨的時候陳曼和阿西才醒,我叫陳曼開車,在後面眯了一下,睡前和他們說了之前發生的 事那倆人嚇的夠嗆,自此我們四個都警惕下來了,車子開了半天終於到了一個有村落的地方,這地方倒還挺先進的,咕有吃飯的地方,可這次我們都不敢下車了,只派了阿西去買了一些吃的,繼續趕路。
一開始遊山玩水的想法徹底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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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直開到第二天傍晚,終於沒路了,中間問過村民,說再往前開就繞城繞道南邊去了。
吾生說他認得這個地方,這地方,是外面的村子,自己出來的時候路過,還在村民家化緣過,那時候他還是一副和尚的裝扮。
說從這裡要搭村民的牛車翻山。
接下去的一天牛車轉馬車,折騰來折騰去,翻了好幾個山。
說實話到現在我都麻木了,我就想不明白了,怎麼這麼閉塞。
之後我們背了揹包拿了東西開始徒步。
這一次買的吃的東西我非常謹慎。可是我沒想到走了許久前面還是源源不斷的樹林,我真是不行了,一屁股坐在樹下,“吾生,承認了吧,你是從外星來的。”
吾生四處看看,“已經很近了,我們那邊本來就閉塞,根本不和外界接觸的,外面的人找不到,只有附近村民,很多年纔會出現一回,很多人以爲我們都是傳說呢。”
接下去我本以爲還會遇到什麼艱難險阻,可最後還算順利,到達吾生家鄉所在的山下。
而且順利的出奇,不知道是不是和吾生一起來的緣故,我擡頭看着這座山竟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在樹林深處,突兀的出現了一座山峰,不過這山峰很有意思,看不到頂,是隱藏在雲中的。
因爲山太高了,接下去就是爬山了,一開始還有山路,大概兩三百米之後就開始非常陡峭,到後來根本沒有樓梯了,而是要用手攀爬,我開始覺得這不對吧,什麼人住在山上啊,只有可以抓的一些樹枝和藤條已經沒有路了。
爬了好久靠在崖壁上休息,都不敢往下看,腳下就是萬丈深淵,都看不清下面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爬上來的。
只有阿西在一邊大呼小叫,“嬌爺我恐高啊,這還有多遠啊,吾生,我承認你就是神仙神仙行了吧,你家咋住這地方?”
石壁很冷,上面是經年黏膩的青苔,我抓着藤條靠在崖壁上,腳下就一點點的可以暫時站着的緩臺,往瞎看是森林的樹頂,遠處是重巒疊嶂,偶有村落稀稀疏疏,這山澗樹林裡,給人一種奇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