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面試林天年
“你說呢？”
“好吧，我問的是廢話，那我直接說了，我想改改總部和子公司的牽連，比如人力資源方面，當然我不是讓總部放權，只是這個協調方面要對總經理負責，而不是好像現在這樣不用經過總經理，由總部直接安排，這等於是行政部說了算，這本來就不是一個部門，他們胡亂安排也不用經過總經理，招的人亂七八糟。”
“這個問題我之前已經發現，這樣效率非常不好，招的人都不知道是否適合，就是那邊不穩定，當時不想改，現在你在那邊想改就改吧，不過如果都向你彙報，你忙得過來嗎？”
“我想設個總經辦，多兩三個人就能辦許多事情，這樣不會招亂七八糟的人回來，這種人現在到處都是，搞裙帶關係，是一個很嚴重的禍根。”
“就這樣辦吧，我讓總部人力資源部出個公告，然後你那邊找人和他們協調。”
“這樣最好，謝謝。”
“不謝，你幫我工作呢！”
“還有個事情，我把我的應酬報銷投入飯堂去了，三萬塊，我能多申請三萬麼？我這樣做的目的其實是想取得下面的人支持。我是這樣算賬的，現在生產部每個月浪費的錢，被坑、被貪的錢沒兩百萬都有一百萬吧？如果我花三幾十萬去把這個錢重新拿回去，或者說斷了以後都這樣浪費的路，我覺得還是值得的，反正業績絕對上去，時間問題而已！”
李溪靈呵呵笑道：“楊總，你不需要跟我解釋那麼多，我肯定相信你做的決定都是爲公司好的，我等下就跟總部財務部說一聲，你還有其它要求沒有？”
本來是沒有的，但李溪靈這麼爽快，我覺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連忙又道：“還有一個，我希望能在生產部設副總的職位，哪怕一個都行，人選你來定，但是我要女的不要男的……”
“爲什麼要女的？”
“男女搭配比較好，我特別討厭手下人質疑我的決定，你弄個男的來，打起來怎麼辦？”
“好吧，還有麼？”
我笑道：“沒有了，如果還有我就很令人討厭了對吧？”
“那我忙了，週末在我家見。”
李溪靈那邊掛斷了電話，我剛把手機放下，敲門聲響起來，贏一帶着一個男人走進來，那是一個很壯的男人，走路很有威勢，一陣風似的，眼看就是那種辦事非常乾脆的人，臉色比較嚴峻，不苟言笑，看眼神還比較正派。
我就那麼看着他們走到面前，然後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贏一沒有坐，拉開椅子讓那個男人坐，然後介紹我道：“這就是我們楊總。”
那個男人又站起來，向我伸出手道：“你好，楊總。”
我和他握了一下手，贏一介紹他道：“這是林天年，楊總你和他談吧，我不打擾你們。”
我點了點頭，隨即贏一走了出去，錢瑩端着茶走進來問我茶放休息區還是直接放辦公桌？我讓她直接放辦公桌上，對林天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等錢瑩關上門，我道：“我讓贏一請你來，贏一應該有和你說過怎麼回事對吧？”
林天年道：“說過，謝謝楊總給我機會。”
“先別謝，我還不確定呢，我要先了解一下你的爲人，問點事情。”
“楊總你請問。”
“你專業能力強麼？對保安防衛和培訓工作有自己的一套麼？另外就是如果你抓到小偷你會怎麼處理？”
林天年回答道：“我做了這行已經三年，專業能力應該沒問題，這個工作不就是警惕麼？我從部隊回來，受過更加系統和專業的訓練！培訓，我這人不太會說話，我儘量學，至於抓到小偷，我沒少抓，一般我都是先揍一頓再拉回去安保室，然後報警交給警察。”
“呵呵，我欣賞這樣的做法。”我遞給他一根菸，然後自己點燃一根，抽着道，“打小偷算是動私刑對吧？但我覺得小偷抓到了就應該狠狠的打，往死裡打！我很滿意你的回答，或者我這麼說吧，如果你剛剛告訴我你抓到小偷直接報警，我或許不會要你，因爲連小偷都不敢揍的人，我不知道能多專注工作，而只會混日子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要的！”
林天年呆了兩秒才把煙點燃，然後道：“楊總剛剛那算是面試？意思是要我了麼？”
“當然，不過我會在工作中看看你的各種表現，我喜歡踏實工作的人，如果你踏實工作，只有你解僱我，絕對沒有我解僱你。”
“我相信，謝謝楊總。”
我吸了一口煙，繼續道：“你那邊的工作怎麼辦？辭掉容易不？”
“我那邊沒工作，已經失業二十天，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
“正好，不過我這邊還要安排，有十幾個保安，我要先收拾好他們才能讓你進來，否則的話你很難弄。”
“我能等。”
“行，你可以出去了，把茶端出去……”
林天年連忙行動，端着茶走出去，等他走到門口，我又喊住他，我問他一個能打幾個？他說這問題無法回答，要看什麼對手而定，沒有標準。我還是很滿意他的答應，沒吹牛，如果他說能打四五個，那雖然不是吹牛，但不怎麼真實，如果是和贏一那樣的人打呢？肯定百份之一千一個都打不過。
重新投入到工作當中，到了十一點半，我伸了一個懶腰從辦公椅起來，拿上香菸、手機、車鑰匙出了辦公室，那會大家都還在工作，我道：“走吧，我們出去吃個飯，工作下午再繼續。”
黃小淑道：“現在？我們所有人？”
“對，贏一你先和我下去，黃小淑你們趕緊收拾一下。”
黃小淑說好，我隨即往外面走，贏一跟着。
到了外面，贏一問我：“楊總，你讓林天年進來了是吧？”
我道：“你這下不叫大哥了？”
“黃秘書讓我在公司的時候都要這麼叫，你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當然給他進來，不過我還得花時間看看他的人品，但其實應該沒有問題，是我喜歡的那種人。”
“那就好，我剛剛很忐忑，讓他過來如果你又不要，很那個啥是吧？”
“我既然讓你找他過來，只要不是很糟糕，我會要，你擔心個屁。”
“謝謝！”
“謝個屁，給我立個功什麼都回來了……”
“我等着呢，你讓我幹嘛我肯定義不容辭，因爲你把我當弟弟看，剛剛你就是那麼向黃秘書介紹的，我剛剛聽感動的，我會把你當大哥看，報答你。”
“我不用你報答，而且你別忘記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你不欠任何人，不欠我，別把自己看的那麼低，懂？”
“嗯，懂。”
就這樣聊着到了停車場，我和贏一上了車。
三分鐘以後，黃小淑帶着錢瑩和孟影下來，她們三個人上後座，我隨即把車開出去，到了外面馬路，我問黃小淑：“附近哪兒有銀行？”
黃小淑道：“直走轉右開三百米再轉左有農業銀行。”
“餐館呢？”
“銀行附近有個特色山莊。”
我沒有再問，專心開車，先找到銀行拿了點現金再回到車裡根據黃小淑的指路，把車開到黃小淑說那個特色山莊，吃牛肉的山莊，全牛宴之類，當然也有別的東西吃。
下車進去找了座位，我問黃小淑和錢瑩、孟影：“你們吃牛肉沒問題吧？”
黃小淑道：“我們都能吃。”
“行，來個全牛宴。”我把部長招過來點了個全牛宴，要了瓶可樂，是可樂先拿上來的，贏一負責倒，我從口袋拿出剛取的現金點了三千三遞給黃小淑道：“昨晚的錢拿着，趁飯菜還沒有上來，我們談談工作吧！”
黃小淑接過鈔票道：“你說。”
“你下午聯繫一找裝修公司過來看看總經理室大廳，把茶水間改到會議室去，監控改進我的辦公室，空出來的地方用來做總經辦的辦公室，再招三個人事方面的人回來，把行政部和總部人力資源部的聯繫切掉，由總經辦來負責，這事我下午找行政主管談。還有，我覺得會議室太大，不需要那麼大，改掉吧，弄個辦公室出來讓副總用，儘量動作要快。”
黃小淑和錢瑩、孟影都目瞪口呆。
我拿手晃了晃道：“黃秘書，沒有聽見？”
黃小淑道：“聽見，不過……”
“沒有不過，就按我說的去做，另外，停車場改到大樓側面，以最快速度動工。”我轉向贏一道：“你近來儘量幫幫黃秘書，她的工作很忙，跑腿的事情就來負責。”
贏一道：“好。”
我舒了一口氣，不再談工作，轉而和他們談些其它事，把壓抑的氣氛驅散。沒多久以後，全牛宴開始端上來，味道很棒，吃的我很饞。難怪那麼多人，整個大廳幾乎坐滿，看穿着大部份都是工業區上班的人，當然那都是領導，一般小員工肯定吃不起！
吃完午飯，我開車載着錢瑩和孟影回去生產部，黃小淑則帶着贏一去辦事，他們是走路還是坐車我就管不了那麼許多了，分成兩撥，無法都顧及。
回到辦公室，我沒有選擇睡覺，雖然很困，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馬玉瓊的求婚計劃是時候要出了！計劃我當然已經想的差不多，就剩最後一點，寫好前面，應該後面也會有眉目吧！就這樣，我讓錢瑩泡了一杯茶，忙碌了起來，在電腦上面敲敲打打，一個多小時過去，把計劃寫了百份之八十，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屏幕顯示譚老闆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