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女子的眸光漸漸變得堅定,她嘴角勾起一絲魅惑衆生的笑意,道:“卓不凡,只要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老孃就不信,你能無視老孃的風姿!”
在卓不凡那犀利的火槍攻勢之下,安化王府的侍衛已經不敢強攻。
安化王快步來到妖嬈女子的身邊,急的滿頭大汗,擦着額頭,問道:“九兒,怎麼辦啊?那卓不凡的火槍,實在是太難搞了。”
看着遍地王府侍衛的屍體,少說也傷亡了有兩百多人,並且大都是死傷在火槍之下。妖嬈女子咬了咬牙,道:“此時不宜再跟他們正面硬拼。咱們的侍衛,拼不過他的火槍的。”
安化王急道:“那怎麼辦?”
妖嬈女子道:“他們的火槍手,肯定不擅長短兵相接。所以,現在他麼能短兵相接的,也不過是區區兩百多人而已。咱們手下侍衛,足足是他們的兩倍多三倍。王府這麼大,要是把侍衛們分散起來,足以殲滅他們的人。”
安化王道:“好好好,都按你說的辦。”
接着安化王就吩咐了下去,讓手下的侍衛都退回到了火槍兵射擊不到的房屋之中。
而安化王,則在那妖嬈女子的護衛之下,往後面退去。
卓不凡見狀,就知道他們是在打的什麼主意。早在來之前,他們就已經預想過各種可能性。
今日的目的就是安化王,要是抓不到安化王,萬事皆休。
所以,見狀,卓不凡便讓徐鵬舉和徐飛雨兄妹二人留下來護衛朱厚照。趙定都等魏國公府的人,也都給他們留了下來。那三百名火槍兵,也在外圍護衛。
如此陣勢,就是來了大軍,只要火槍兵的彈藥不竭,一時間也沒人能奈何的了朱厚照。
而卓不凡,則帶着手下兩百多人,直直往安化王消失的方向追去。
“鏘!”
卓不凡寶劍出鞘。帶人往裡面追去。
爲了防止安化王逃脫,卓不凡自然是毫不留手。在通往一個大殿的臺階之上,卓不凡人隨劍走,厲芒霍霍之間,面前阻攔的數名敵人,頓時都被一一擊殺。
孟彬和之前在破廟之中曾給卓不凡做過飯的那矮壯的廚子,正按照妖嬈女子的吩咐,帶人攔在臺階頂端的殿門之前,身後,是六名身材魁梧,渾身殺氣騰騰的大漢。再往後,則是數十名王府侍衛。
這個大殿,乃是通往王府裡面的必由之路。
卓不凡等人要想進去追安化王,就必須從這裡經過。
劍光劇盛,卓不凡厲叱一聲,縱身躍起,朝那領頭的矮壯漢子撲去。
同時,哈哈大笑道:“廚子,看在曾吃過你飯的份上,本侯不傷你的姓名。”
那矮壯漢子暴吼一聲,一刀揮出,同時往後避開。
孟彬則在石階上移開半步,拔劍反擊。
其他的王府侍衛,也紛紛拔出刀劍抵禦。
卓不凡掌中長劍,灑出千萬點光芒,水銀瀉地一般灑落。那些武士甚至搞不清楚,卓不凡的長劍,到底是攻向哪裡。
“當”的一聲,矮壯漢子的厚背砍山刀跟卓不凡的長劍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他臉色一變,忙收刀後退。虎口已經被震的裂開。同時,一股陰寒無比的力道,沿着他的經脈,直衝他心脈而去。
孟彬一劍刺出,卻刺在了空中,眼前驟然失去了卓不凡的蹤影。他心中駭然,忙往後退避。
孟彬身後兩名武士,在拔出兵器之前,卓不凡的尖峰就已經從他們的頸前劃過。
兩名武士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就從石階上滾落了下去。
卓不凡踏足長階,掌中長劍化作一道長虹,直奔孟彬背心要害而去。
孟彬感到背後的勁風,忙回劍反劈,雖陷於被動,仍是功力十足。
見這孟彬的身手,卓不凡就知道,想要三兩招將其秒殺,是不可能的。
卓不凡害怕安化王逃走,沒有耐心在此過多的糾纏,他沉喝一聲,完全不理孟彬的反擊,劍尖直刺對方咽喉。一時間,劍芒巨盛!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孟彬瞳孔驟然一縮,以一個及其不雅,但卻實用無比的姿勢,倒翻了出去。
卓不凡劍勢不竭,直指孟彬身後的矮壯漢子,一招封住了矮壯漢子所有的退路。
矮壯漢子高舉手中長刀,他身後的兩名王府侍衛,也手持長槍向卓不凡刺來。兩旁的王府侍衛,也紛紛用了過來。想要圍攻卓不凡。
卓不凡絲毫不顧周圍的危險境況,掌中長劍,仍然直奔矮壯漢子而去。
“當”的一聲,兩人刀劍交擊。
矮壯漢子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手中厚背長刀直接被卓不凡劈飛了出去。
不過,他也着實了得,在抽身後退之際,還飛起一腳,往卓不凡的心口要害踢去。
“好!”
卓不凡讚了一聲,左閃避過兩杆長槍,同時避開矮壯漢子的凌厲一腳。接着,反手一劍滑下,劈得後面撲上來另一名王府侍衛連人帶劍滾下了石階。
然後,卓不凡長劍就又往剛剛穩住身形的矮壯漢子刺了過去。
矮壯漢子心中大驚,知道他自己絕非卓不凡的對手。他本想往後退避,暫避鋒芒,可是,卻被迫來的兩名王府侍衛擋住。就是這一滯,卓不凡的劍勢已經完全將他的身體籠罩。
矮壯漢子奮起餘勇,劈手奪過沖上來的一名王府侍衛手中長槍,回身反刺卓不凡。
卓不凡一聲長嘯,驟然加速,在身後王府侍衛迫上來之前,長劍刺入了那矮壯漢子的右肩,用力一擰。
即便是以矮壯漢子的悍勇,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至此以後,他的整個右臂,便算是被卓不凡給廢掉了。
可是,不僅僅如此,沒等他的慘叫聲落下,卓不凡就閃電般拔出長劍,又刺入了他的左肩。
接着,卓不凡一腳將那已經算是被廢去修爲的矮壯漢子踹飛了出去,冷然道:“本侯說過饒你性命,自然遵守諾言!”
並非是卓不凡殘忍,而是在此生死存亡之際,對敵人的任何一絲憐憫,都是對自己的殘忍和對己方人馬的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