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要和你留下,有事一起扛。”邵明子說。
“我陷進去紅量會能通過國際警方解救我,如果你們和我一起對抗警察,那這事就大了。你們從後面走,不然我們三個都會成爲逃犯。快走,不然來不及了。”葉寒急道。
“好吧。那我們回酒店等你,肯定是馮華那個王八蛋搞的鬼。”阮經天說。
“也不一定,回頭查清楚再說,在事情沒有清楚之前,你不許亂殺人。”葉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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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經天和邵明子從牆翻走以後,葉寒舉着手走了出去。用半生不熟的月南話大聲叫道:“都是誤會!請不要開倉!”
一個警察走了過來用月南話說了幾句,他語速太快,葉寒的月南話水平又爛到極致,所以根本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能說華夏語嗎?是華夏人,實在不行說英語也許。”葉寒說。
旁邊一個年輕一點的警察走了過來,張口就是流利的華夏語:“你是華夏人?爲什麼跑到我的國家來殺人?”
“兄弟,你們都沒進那屋子,怎麼知道有人被殺?你的華夏語比我說得還溜,你是華人後裔嗎?”葉寒說。
“我在華夏芸南長大,在那裡唸的書,我們接到報警,說有人殺了我們的阿樸警官。”那年輕警察說。
“阿樸確實是死了,但不是我殺的。我跟你們回警局,但我需要往國內打電話。”葉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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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裡,一個月南的胖警官對着葉寒大聲咆哮,他的語速同樣很快,葉寒也是一句沒能聽懂。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那個懂得華夏語的年輕警察幫葉寒打電話去了,沒在現場,所以葉寒只能是任憑那個胖警官對着他哇哇大叫。
雖然聽不懂,但葉寒知道這貨肯定沒啥好話,說不定把他的八輩子祖宗都給罵翻了。
“能說英語嗎?華夏語也行,實在不行法語或者德語也可以。”葉寒皺眉道。
那胖警察又是哇哇吼了一大堆,葉寒依然還是啥也沒聽懂。
胖警官似乎是火氣大得很,見說什麼葉寒都聽不懂,忽然拔出了倉,一倉託向葉寒的頭砸了過來。
葉寒一看不對了,尼瑪罵我也就罷了。還他媽打人?有話不好好說,直接舉起倉砸人,這還了得?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葉寒往後一縮,舉起戴着手銬的手一擋,砸得那手銬鐺的一聲響。
那胖警官見葉寒戴着手銬竟然還能擋過他的一擊,臉上的怒意更甚,又舉起倉託砸了過來。葉寒見他還來,知道如果只是躲閃,那肯定不行,於是舉起戴着手銬的兩隻手夾住了他砸過來的倉。
胖警官這下就再也取不回他的倉了,努力地往回掙,但那倉就像生在了葉寒的手裡一樣,任他們都取不出來。
葉寒擔心這樣會更激怒胖警察,想了想還是收回了勁,但這時胖警察正拼命地往回奪倉呢,葉寒這一放手,他胖大的身軀一下子收不住勢,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這貨更加氣極,費了很大勁爬起來之後,直接打開了倉的保險,將倉口對準了葉寒。
葉寒不知道他只是嚇一嚇自己呢,還是真的要開倉打他,只好把頭一低,砰地撞向了那胖警察胸口,胖警察頓時覺得感覺像一把幾十斤重的重物砸在他的胸口上一樣,整個身子向牆角摔去,葉寒一腳踢飛他的倉,在倉要落下來時,一擡頭一張嘴,用嘴含住了倉管。
胖警察看着他像玩雜耍一樣幾十子就脫掉了手上的手銬,然後又像玩雜耍一樣的把那把倉缷成了幾塊放在桌上,然後又老老實實地坐回了座位上,一臉無辜地等着受審。
胖警察再也不敢亂動,他知道自己遇上高手了。
這時那個懂華夏語的年輕警察回來了,看着地上的胖警察,又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倉零件,又看看葉寒,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位警官有點衝動,要開倉射我,我只好把倉拆了,免得他一時衝動釀成大錯。”葉寒笑笑說。
“你戴着手銬把倉拆了?”那年輕警察一臉的不相信。
“不是,我先解了手銬再拆的倉,警察兄弟,電話打通了嗎?”葉寒問。
“我按你說的給那個叫曾忠禮先生打了電話,他說很快會想辦法把你撈出去。”年輕警察說。系溝系技。
“謝謝你了兄弟,你估計需要多少時間我才能出去?”葉寒問。
“這個我不知道,但如果沒有當地人保釋,恐怕很難,而且我們這裡的效率不高,就算是國際警方請求放人,我們也需要先證明你無罪,不然也不可能放你。”年輕警察說。
“可是我朋友在月南被人綁了,我要是不盡快離開這裡,我擔心她會有危險。”葉寒說。
“如果你真的沒有殺人,那你讓你在華夏的朋友找當地有名望的人來保釋你,速度就會快很多,不然你就只能呆到證明你無罪。”年輕警察說。
“我想問一下,關於我朋友的那個案子,爲什麼警方沒有追到綁匪?”葉寒問。
“對方是用武裝直升機出逃的,過了邊境之後我們就沒辦法了,我們在緬方境內沒有執法權,所以這個案子只能暫時擱置,這需要多方的協調,我們的級別太低,所以無法過問。”年輕警察說。
葉寒一聽就急了,“緬方是什麼意思?是指緬甸嗎?”
“是的,這是一個周密的綁架計劃,那個來自華夏的小姐被綁之後就很快被直升機送走,等我們申請軍方的飛機支援後,對方已經逃出境了,你朋友現在已經進入緬甸境內。”年輕警察說。
“我艹!你們怎麼不早說!害得老子在這裡浪費時間!”
既然人都不在月南境內了,再呆在這裡等把案子查明白了,那真是黃花菜都要涼了!
葉寒站了起來,直接往外面闖去。
“先生你不能走,你需要有耐心地等保釋人。”年輕警察說。
“對不起了兄弟,謝謝你幫我,但我真的等不及了,既然人都不在你們國家的境內了,我留在這裡只會耽擱我救人,我要先走了!”
年輕警察剛把倉掏出來,發現葉寒竟然已經破門而出,不見影了。
“那個人逃了,抓住他!”年輕警察趕緊用華夏語叫了一聲。
葉寒單倉匹馬從警察局闖了出來,如入無人之境,子彈在後面呼呼作響,他一翻騰挪躲閃,毫髮無損地衝出了警局,阮經天的手下開了一輛豐田越野車在門口觀察動靜,見葉寒竟然就這樣衝了出來,也覺得真是神人,趕緊將車開了過去,葉寒開門上車,迅速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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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經天和邵明子聽說伍雪瑞竟然被轉移到了緬甸,也覺得這件事麻煩大了。
“緬甸武裝力量太多了,很多有錢的人老闆都自己養有武裝力量,那邊比月南亂了不知多少倍,在那邊救人,會更困難。”阮經天說。
“這件事我自己搞定,就不麻煩你們了,但麻煩你給我找到潛入緬甸的渠道,時間緊急,如果走正規渠道肯定是不可能了。”葉寒說。
“你這樣說就太小看了我阮經天了,既然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別說是緬甸,就算是天上地下我也要陪你去闖!至於去緬甸的渠道那就更多了,這個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召集兄弟,我們帶幾十號人過去,管他是誰,一律滅了!”阮經天說。
“我知道你夠意思,不過這件事真是不想再聯累你,而且如果帶很多的人過去,那目標太大了,肯定走到哪裡都會被追着打,我不想連累過多的兄弟。”葉寒說。
“沒錯,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伍小姐在哪裡,如果帶這麼多人過去,那不但救不出人,而且還會驚動那些綁匪,躲得更嚴,那就更找不到了。”邵明子說。
邵明子好像是越來越聰明瞭,這話就說得很有道理。
“那我挑五六個精英兄弟一起過去,這樣人少,行事也就方便了。”阮經天說。
“其實我覺得不必了,就我和邵明子過去就行了。”葉寒說。
“那邊的武裝力量衆多,派系特別複雜,還是人多一些的好,遇到複雜的情況才處理得過來,都是自己兄弟,沒必要客氣,客氣就是看不起我。”阮經天說。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葉寒也不好再堅持,只好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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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葉寒三人到了緬甸境內。
相對月南來說,這裡確實更亂,這個國家內戰打了幾十年也沒有消停,遍地武裝,處處都有倉聲。
不過華夏人着實厲害,在這樣戰亂的不斷的國家,竟然也有很多華人在做生意,大多數的日用品都是從華夏進口,很多有點檔次的旅館也都是華人所開,緬甸的經濟因爲連年戰亂比起月南來差了很多,在一起相對發達的城市,依然只有華夏九十年代的水平。
阮經天的手下有幾個竟然會流利的緬甸語,這也倒幫了大忙。
在緬甸境內穿梭了幾個城市後,依然還是沒有一點伍雪瑞的消息,但這時葉寒卻接到了萬琪的電話。
原來萬琪一直在打葉寒的電話,但因爲緬甸很多地方手機沒有信號,葉寒一直沒有收到。萬琪在電話裡說,有人給天宇總部打了電話,聲稱伍雪瑞在他們的手裡,對方索要贖金五百億美金。
這是一個天價,當然是不可能答應的,天宇集團也湊不到這麼多的資金。
萬琪說電話是從月南打過去的,打電話的人說不急,可以給伍家的人兩天考慮時間。萬琪聯繫到了伍雪瑞的父親後,伍雪瑞的父親說這件事他管不着,他也沒錢,就算有錢,他也不會拿錢去贖伍雪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