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段天痕不相信,甚至還利用他的小師妹把他手中的手卷給騙走,魔教雖然沒有再在江湖上行動,可是他們依然存在,只不過是以另外一種隱晦的方式活動罷了。
準確來說,段天痕雖然改了姓名,但是柳府裡面的每一個人都不是什麼善茬,他們白日裡看起來和普通的老百姓沒什麼區別,可每到晚上就會集體行動去尋找剩下的手卷,爲此他們也殘害了不少的武林中人。
只不過因爲他們行動比較隱秘,而且處理事情也足夠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所以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若不是十多年前他偶然間發現了段天痕的陰謀,只怕整個天下都會遭殃。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會因此害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不知道段天痕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來隱瞞一切,導致白霜霜直到臨死前都不願意相信段天痕的陰謀詭計。
他恨段天痕,也恨他們的孩子,他知道自己有時候真的很卑鄙很無恥也很喪心病狂,那個孩子是無辜的,可是他每每看到她就回想起自己小師妹是怎麼被欺騙,又是怎麼死去的。
所以,抓到柳玉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瘋魔了,尤其是柳玉和段天痕很像,看到她,他就像是看到了段天痕一樣,他把所有的恨所有的怨都加註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宮絕羽抓緊了拳頭,極力隱忍着自己身上的情緒,可是沈瀟瀟卻還是一眼就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的戾氣,她不知道在宮絕羽和段天痕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糾葛,可柳玉終歸是無辜的,若是宮絕羽想要對柳玉下手,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可是過了許久之後,宮絕羽就漸漸冷靜了下來,他身上的戾氣也跟着慢慢消退,很快,站在她的面前的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俊俏男子。
宮絕羽看着沈瀟瀟開口道:“你的手上,莫非也持有手卷?”
沈瀟瀟眨了眨眸子,事實上晚落雖然和她說過手卷的事情,但是她也只是大概說了一些情況而已,所以沈瀟瀟也只是知道有這個東西,至於這個東西長什麼樣子又有什麼用途,她一概不知。
所以對於宮絕羽的文化,沈瀟瀟有些怔愣,而後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剩下的手卷確實在我手上,只是,我的祖先並沒有說明這塊手卷有什麼作用,而且我也從未接觸過它。”
宮絕羽有些驚訝,沒想到沈瀟瀟居然就是那個人的後代,只是這樣也就可以解釋她爲什麼這麼輕易的就查到了有關於他們的身份。
沉默了好一會兒,宮絕羽才道:“既然如此,那你們之前爲什麼從未出現過?”
宮絕羽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有些生氣,畢竟若不是她一直沒有出現,段家也不會因此而失去了對聖女的信仰,更加不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是她能夠早日前來領導他們,他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沈瀟瀟怔了一下,她不知道段家和宮家到底是什麼關係,這跟她出不出現又有什麼關係?
但是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她也不可能否認,所以正經沉聲道:“聖女失蹤已久,她臨行前只是讓我們保管好這份手卷,其他的,並未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