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似乎被看穿了心中的秘密,心噗噗直跳:“大哥,上次的事不怪我。”
“我知道不怪你,如果是你故意的,我不會只是把你甩開,而是收了你小命!”殷零厲聲說。
說話時,沖天霸氣席捲而來,殷天頓時覺得自己矮了半截,收起不該有的心思,誠惶誠恐的表態:“大哥,以後絕不會了。”
殷零這才滿意的走出書房,又親手給我做完飯,反覆叮囑幾句才飄然離開。
在他俊美的身影消失以後,我的眼淚情不自禁流出來。
還有十天才能看見他,這日子怎麼熬。
原以爲分開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此刻才明白度日如年的真切含義。
當今社會,兩地分居的夫妻可以打電話視頻微信等,只有我們還是古老的聯繫方式,只能讓人捎信捎物。
當看到古詩詞上家書抵萬金,總覺得特別可笑,身臨其境時才明白確實如此。
第二天早晨,夜辰就來了,不但帶來了食材,管理印刷廠人,可靠的廚師。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熟人司徒明媚。
此時的司徒明媚,頭上帶着假髮,臉上多了點嬌羞。
“明媚,你怎麼和他在一起?”
司徒明媚尷尬的笑笑:“葉子,純屬巧合……”
切!當我是傻子,這兩人之間一定有故事,當我想繼續逗司徒明媚時,夜辰及時遞過來一封信:“師孃,這是師傅給你的。”
如今聽夜辰喊師孃,絲毫沒有別扭的感覺。
我不僅感嘆:蛇的適應能力很強,蛇王更能見風使舵。
讓我驚喜的是,夜辰遞給我的是封開口家書,家書上封面上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娘子親啓!”以夜辰的衷心,不寫這幾個字他也不會看的,殷零這是寫給我看的。
我珍寶似的拿着,跑回臥室打開細看,信紙上只有三個字:“我想你!”
看到這三個字,我眼淚差點落下來。
不但是我牽掛他,他也在思念我。
我無聊的時候可以和孩子自言自語,他孤單寂寞時只能工作修煉。
這一世我還沒收到他的書信,上一世時收到過,雖然珍藏起來了,在千年的時間裡早已化爲灰燼。
這封家書,我擔心遺失,急忙放到四象環裡,等有時間再拿出來看。
我想以後聚在一起時,一
起觀看,心情一定有所不同,或者幾十年過後拿出來看。
我心裡埋怨相公,怎麼不多寫幾個字。
等夜辰回去,我也想給他寫封家書。
想起客廳裡還有客人,我把家書放起來後又回到客廳。
收起心思,打量夜辰帶來的兩人。
沒想到廚師竟然是位三十多歲女子,她和管理印刷廠的殷大哥是夫妻,我叫她殷大嫂。
夫妻兩人沒孩子,想多掙錢去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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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客房多,我把他們夫妻安排在家裡,常言說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家裡人多顯得熱鬧點,每天我也能知道印刷廠的消息。
聽到我的安排,夫妻兩人非常高興:“夫人,你爲我們考慮太周到了,謝謝!”
“不用客氣,以後就是一家人,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們儘管問。”我和氣的說。
我又看向夜辰:“你什麼時候回去?”
“師孃,我想明天回去!”夜辰恭敬的說。
這小子師孃喊得越來越溜了,想起他以前對我的態度,心中超爽。
看了眼司徒明媚,她表情也畢恭畢敬。
我更開心了,卻故意裝腔作勢:“夜辰,明天你走時過來一次,我有東西帶給你師傅。”
“好!”
晚上,我來到書房,拿起紙筆,想寫封洋洋灑灑的家書。
卻發現心中有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我這才理解相公的心思,想必他也和我一樣,不知道寫什麼吧?
考慮半天,我也寫了幾個字。
“我也想你,保重!”
然後照葫蘆畫瓢,寫了個封皮:“相公親啓!”
想到地獄陰寒,把結婚時給他買的幾套衣服,包在一起。第二天連書信交給夜辰。
自此以後,王姐夫妻每天爲我工作,王姐每天早晨去賣菜,我拿出點四象環裡的食材,讓她爲我們做一日三餐。
我閒來無事,給兩個寶寶準備以後用的東西。
當初,母親對我說她準備這些用品,如今她不在了,我必須親手爲兒女準備好。免得以後孩子月份大了,有心無力。
我買來純棉布,剪成小塊,再把兩層棉布縫到一起,最後煮沸殺菌晾乾。
王姐忙完廚房的事,經常幫我做這些雜事。
看到我忙得滿頭大汗,她善意對提醒我:“夫人,其實這些東西超市裡都有
,沒必要準備?”
“我聽說尿不溼孩子用了過敏,還說純棉布做尿墊好用。”我固執的說。
這話母親說過,如今說出來,別有種滋味這心頭。
“夫人,你真細心!”王姐恭維說說。
“王姐,等將來你有了孩子,骨肉連心的感覺會讓你恨不能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我認真的說。
在思念中,時間一天天過去。
還有幾天時間才能去探親,我的心彷彿長草似的焦慮。
這天,司徒明媚過來了,我想起她和夜辰的事,好奇心大起。
“明媚,你和夜辰怎麼樣了?”
她的臉頓時羞紅了,欲蓋彌彰的解釋:“葉子,我們之間沒什麼……”
“瞧瞧,還說沒什麼,臉都紅了?稱呼也該改改了吧?”如此好玩的事,我當然不想放過。
司徒明媚跺腳發誓:“葉子,我們之間真沒什麼……”
我有點迷糊,這兩人明顯有什麼,司徒明媚怎麼會一再否認?
“明媚,說說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明媚羞澀的低頭,手攥着衣襟說:“葉子,我也弄不明白,說他喜歡我,至今不表白;說他不喜歡我,他還總想和我說話……”
“明媚,我知道你性格直爽,你把你們之間怎麼認識的,他都說了什麼,對我說說,也許我能幫你。”都說看熱鬧不怕事大,有關夜辰的隱私,我一定記得牢牢的,免得臭小子總看我不順眼。
雖然,他師孃叫得還算爽快,過去的事小心眼的我可記得真真的。
性格大條的司徒明媚聽我如此關心,她也確實頭疼,只好把她和夜辰的事簡單說了。
“什麼?你們互相救命,好有緣……她還把你抱地府裡去了……”我驚訝萬分。
“葉子,不是你想的那樣,當初情況緊急,我們被那個蒙面男打傷了,他是爲了救我才……”司徒明媚急忙解釋。
“拉到吧,那天葬身怪物之口的有一千多人,夜辰怎麼沒救別人?”強烈鄙視佔便宜吃豆腐卻不認賬的男人,不對是蛇王。
司徒明媚呆了呆,繼續說:“葉子,可是到了地府,他給包紮完傷口就沒影了。
我突然想起,一定是夜辰和司徒明媚到地府,殷零才知道城市裡又有怪物了。
那麼他大戰怪物,應該看見蓮華了,他一定是怕我擔心纔沒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