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承瀛在樓下買了四分早餐,提着這些豆漿油條跑上樓。
一推開房間,四處掃描一番,不禁癡愣住!
“呀!娘子沒了,難道是……生了本王的氣,跑了?”吳承瀛一驚,二話不說,掉頭竄出房間。
隔壁兩間房間也沒有人,這些他可有些心急了,額頭上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一點一滴的冒了出來,心臟砰砰一陣亂跳,有種大事不好的感覺。
吳承瀛剛跑到海灘,急看到米點點已經坐到了汽艇上,即將要開走。
“啊!”吳承瀛一激動,放下手裡的早餐,一個箭步騰飛而躍起,蹦到了海里,兩手一把拽住汽艇,道:“點點,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大早上的就喊你起牀,你不要走,我可以該的,不要走啊。”
“喂,你誰啊?我帶着我的老婆回去,管你屁事啊?”一道硬氣的男聲,闖入吳承瀛的耳朵。
他慢慢的擡起頭,仔細的一瞧汽艇上坐着的女人,頓時愣住了……
“喂,鄉巴佬,我在這裡呢!你剛纔的樣子,好二呀。”米點點在岸邊呼喊。
吳承瀛轉過頭,看到是她,脣角大幅度的向上翹起,飛奔過來,一把緊緊的抱住她,將米點點壓在了沙灘上。
“討厭啦,快起來,旁邊還有人看呢!”米點點紅着臉頰說。
“嗯,本王就是要讓他們看着,反正這裡將就的是光明正大,轟轟烈烈的愛情嘛。”吳承瀛笑的很可愛,頑皮的像個孩子。
米點點伸展開四肢,放鬆身體,任由他胡作非爲下去,反正只要開心就好咯。
“喂,鄉巴佬,剛纔你好二呢,但是……還能看得出來,你很在乎我嘛,勉強合格,這次既往不咎啦。”米點點兩手交叉放在頭部下面,仰頭看着湛藍的天空,有一種很暢快的感覺。
吳承瀛坐在她身邊,拿過早餐,掏出跟油條,美滋滋的吃了起來,“我是在乎老婆啊,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擔心你會丟下人家一個人,自己走掉嘛。”
“切,我才懶得走呢,暫時你的表現不錯,這個問題先不用擔心。”米點點愜意的下達着自己
的指令。
“嗯!這根長長的,黃黃的東西,很好吃呢,點點,你吃嗎?”吳承瀛將油條遞到米點點的嘴邊。
米點點搖了搖頭,推開他的手,“不吃,這根油條粗粗大大的,跟你的東東好像啊,我纔不吃呢。”
“……”
吳承瀛雷住,頓時止住了自己的嘴巴,她這麼說,那意思豈不是他在吃自己的寶貝?天呀!OMG。
就在這時,一雙驚世駭俗的大腳丫闖入了吳承瀛的視線,接着就是一個白皙粉嫩的臉蛋,鑽入了米點點的眼前。
米點點仰頭一望,還真是個標準的美女呢,哇靠,這麼驚人,她必須坐起來仔細的瞧看一番嘛。
“哥,這位小曼,我剛認識的。”天澍介紹說。
吳承瀛捧着油條,呆呆的看着小曼兩秒,說實話,確實有些眼暈,兩眼直勾勾的,有些不會回彎。
“喂,鄉巴佬,你土包子還想開花是怎麼着啊?”米點點壓低聲音,如惡魔一般在他耳邊低喃,另一小手惡狠狠的鉗住了他手臂上的皮肉,一副猙獰陰笑的面孔。
“啊……”吳承瀛咬牙忍痛。
天澍一看,抿嘴笑笑,就大手攔住小曼的腰肢,說:“小曼,這位就是我的哥哥吳承瀛,那位叫米點點,就直接叫嫂子吧!”
“啊?哎呀,我還很年紀好不啦,這麼一叫弄的我還不好意思捏。”米點點捂着臉頰羞答答的說。
吳承瀛看看她,嬉笑的頑皮道:“那就直接叫米點點?”
“去,還是直接叫嫂子吧!我願意接受成熟的稱呼。”米點點拍了吳承瀛一掌,斷然承認了。
小曼看着他們那嘻哈的模樣,不禁捂嘴偷笑,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臉上陰雲而起,表情僵住。
幾個人坐在椰樹下,一起吃着早餐,米點點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着那些東西,就是沒有一絲的胃口,皺着小眉頭,表情拘謹的很捏。
“點點,你怎麼了?”吳承瀛吃了口包子,關心的問她。
米點點搖了搖頭,“不知道啊,要不我喝點豆漿吧。”
“嗯,好
吧。”小曼將身邊的豆漿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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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點點目光四下望望,喝了兩口豆漿,依靠着椰樹,吧唧幾下小嘴,說:“對了,方圓呢?大早上的,她去哪兒了?”
“……”
一時間,這個問題落到地上,無人回答。
下一秒,米點點和吳承瀛的視線,刷刷地定格到天澍的臉上,陰森恐怖,分外詭異。
天澍被看的心裡有些發毛,不禁打了個冷顫,忙說:“我不知道,你們不要這麼看我,我又不是她的什麼人,李方圓去哪兒了,我怎麼知道啊。”
說完,天澍就低頭忙咬了幾口油條。
看着天澍那侷促不安的樣子,吳承瀛諾諾的低了低頭,百分之百肯定有事兒。
突然,吳承瀛大手一把將油條搶了過來,眸光陰暗,“方圓到底去了哪裡?是不是你們吵架了?還是你欺負她了?”
“我……我冤枉啊,我沒有,哥,你應該相信我。”天澍搖頭狡辯,“我可不是那種什麼女人都沾的男人。”
衆人狂暈,黑線稀里嘩啦的落了吳承瀛一腦門。
“哥,我可是清白的,不要冤枉好人啊,李方圓那種小肥妞,竟喜歡瞎懷疑人,我才懶得理她呢。”天澍說着,把頭一撇,表情傲慢到了極點。
“吳天澍,你個烏鴉嘴,說什麼呢?”一聲犀利的女聲,刺破了衆人的耳膜。
隨之而來的,是李方圓從椰樹上,‘噗通’一聲,摔了下來。
幾個人大驚,看着幾乎是從天而降的李方圓,都怔住了。
“天呀,方圓,你竟然玩起了天外飛仙?”米點點驚呼道。
天澍更是離譜,撇了下脣角,冷哼一聲,說:“李方圓,也不看看你那一身肥膘吧,還玩爬樹?你怎麼不打地洞呢?”
天澍的話剛說完,‘嗖’的一下,一個長滿了胸毛的男人,赫然間,從樹上蹦跳下來。
男人四肢着地,發出‘砰’的一聲,隨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扶起了李方圓,溫聲細語的說:“寶貝,你沒事吧,剛纔在樹上一陣運動,你怎麼就掉下來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