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註定是命裡無緣,即便是在怎麼費盡心思想要而取代之,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有些事,終究都是前世註定的輪迴,不甘心也只能認命。
楊嬌此刻的心不知酸甜如何,她雙眸含淚,眼神充滿了憎恨與殺戮,她無力,卻是不甘心所有的事情都落空。
衆人卻是噓唏不已,他們一臉戲謔的看着柳羽沫兩人,顯然他們是明白了柳羽沫話中的意思,看來她懷中的骨肉,便是楊嬌做的好事吧。
“哎呦,那真是太感謝王妃了,我沒想到你原來這麼善良大氣啊!”竹掩面微笑,那語氣卻是說不出的嘲笑。
“夠了,你們怎麼處置我都可以,但是不要一味的針對嬌兒好嗎!”沉默良久的吳薪突然開口,他亦是不想多言,但是他更是不能容忍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一次又一次的侮辱。
竹顯然被吳薪給嚇了一跳,她眉頭緊皺的瞪着吳薪,卻在看到他那雙滿是傷痕的眼神後再不能生氣。
“我看你纔是找死!”影可沒想那麼多,他自然是感覺到了竹那明顯一顫的身體,知道竹被嚇住,他怒氣頓時升騰。
瞬間移動到了吳薪面前,影將其猛的拎起,目光充滿了警告語嗜血。
“好了,都別鬧了,跟不必要的人浪費時間真是對我的侮辱。”柳羽沫突然開口,自然,影也是不在說些什麼,將吳薪用力的甩了出去。
“竹,你知道該怎麼辦。”柳羽沫輕瞥了竹一眼,只是一個眼神,便已交代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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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點點頭,二話沒說便走出了軍帳,衆人很是疑惑,不知柳羽沫到底想些什麼,可是,齊夜舞卻是雙目閃光。
“沫,你確定這樣做姐夫不會生氣!”齊夜舞試探的問道,當然,她自然是希望藍忘憂生氣的,然後兩人在來一個法式熱吻什麼的,也好緩解一下她的心情。
柳羽沫淺笑,她亦是明白齊夜舞心中想些什麼,無言,她雙眸掃了一眼衆人,嘴角的邪笑讓人不由發顫。
緩緩走到吳薪面前,柳羽沫蹲下身,玉指毫無預告的伸進了吳薪的懷中。
“你在做什麼!”藍忘憂眼疾手快,柳羽沫只感覺一陣風襲過,自己便再次回到了那充滿茶香的懷中。
藍忘憂鳳眸危險的眯起,他的聲音明顯有了怒氣,柳羽沫無論做什麼都有自己的道理與原則,他亦是不會去阻止,但是這件事叫他如何淡定呢。
“我只是想取出他懷中的香料,可你卻嚇了我一跳。”柳羽沫有些責怪的說着,但是又是隻有一時不知如何的藍忘憂不知,柳羽沫的心中此時卻是幸福無比。
藍忘憂神色有些慌亂,他從不想讓柳羽沫生氣,可是如今他自己算是惹惱了柳羽沫嗎?
“我拿就好,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去碰。”藍忘憂說着便已彎下身掏出了吳薪懷中的瓷瓶,鳳眸滿是冰霜,即便是柳羽沫生氣,他亦是不允許她觸碰別的男人,這是原則。
柳羽沫見狀不由的一笑,她現在可以理解成藍忘憂是在亂吃飛醋嗎?
接過藍忘憂遞過的瓷瓶,柳羽沫的表情依舊是那淡然的微笑,輕瞥了一眼楊嬌,對於她做的一切,即將要面臨更加慘痛的後果了,這便是得罪了柳羽沫的代價。
走到楊嬌面前,柳羽沫高傲的俯視着身下的女人,嘴角的冷笑更是能凍徹心骨。
“你要做什麼!”楊嬌驚呼,她看着柳羽沫的微笑,一陣恐懼感涌上心頭。
柳羽沫無言,她緩緩蹲下身,手掌再次鉗住了楊嬌的下顎,讓其正視自己的眼睛,不顧楊嬌的掙扎於怒罵,將一整瓶的香料倒進了她的口中。
吳薪想要阻止,卻是被藍忘憂壓制的根本無法起身,他自是知道柳羽沫這樣做的意思,可是自己卻是束手無措,那麼他又要以怎樣的心態去面對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呢。
淡粉色的液體順着楊嬌的嘴角緩緩流出,卻也是一大半都進入了她的體內,柳羽沫起身依舊是惡魔般的微笑。
楊嬌渾身顫抖的看着柳羽沫,試想如果剛剛只是因爲香料散發的味道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那麼一整瓶藥水呢。
“主子,人帶來了。”竹恰到好處的走了進來,當然,隨之而來的,便是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藍忘憂不由的皺眉,如今的形式他自是知道怎麼回事了,可是柳羽沫一介女流,就算是性格在特殊,也不能將這種事情做得這般光明正大吧!
“夫人,求您了,放過嬌兒吧,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您懲罰我就是了,求您放過她把。”
吳薪不停的對柳羽沫磕頭,鮮血亦是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可他似乎忘記了疼痛,依舊在不知疲憊的爲楊嬌求情。
“知道我爲何懲罰她嗎?”柳羽沫瞥了一眼吳薪,朱脣輕啓,“你連最基本的催情劑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掉在我軍帳內的藥丸是百里香。”
吳薪呆住了,楊嬌亦是呆住了,他們沒想到原來柳羽沫早就知道了他們的計劃,原來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在柳羽沫的意料之中,原來他們就像是在自導自演的喜劇,所有人都是他們的觀衆。
“不想跟你們說太多,時間不等人,再過一會我的孩子都要醒了。”柳羽沫說着便給了竹一個眼色,隨即,那幾個身高馬大的將士便向楊嬌走了過去。
“柳羽沫,求你了,放我一馬,我知道錯了,求你了。”楊嬌終於意識到自己錯的多麼離譜,當那些男人不懷好意的看着她自己的時候,她纔是真的怕了。
柳羽沫笑了,她從未想與任何人鬥過,就算是知道楊嬌是藍忘憂的王妃,她亦是什麼都沒說,可是楊嬌做的事情卻是一次次的挑戰着柳羽沫的底線,她不是沒脾氣,只不過不輕易發泄罷了。
“不要把我對你的沉默,當做你不要臉的資本,一次次的招惹我,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柳羽沫冰冷的話語硬生生的砸進楊嬌的胸口,不
留一絲情面,沒有一絲情感。
衆人聞言亦是不由的一顫,柳羽沫雖然冰冷,但是卻真實堅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這次她親自出手,定是楊嬌已經侵犯了她的底線了吧,不過也是因爲這個,他們更是堅定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沒事不要招惹柳羽沫,否則下場會很慘。
“事情還沒開始,不要以爲這是你付出的代價。”柳羽沫繼續補充着,隨即雙眸一挑,轉頭看着齊夜舞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齊夜舞自然欣然領會,既然柳羽沫不想讓藍忘憂生氣,那麼邪惡的角色就讓她做好了。
“是呀,的確不能這麼結束。”齊夜舞說着,手指指向那幾名將士,“將她拖到外面,讓大家都一起享受多好。”
齊夜舞的話猶如一個晴天霹靂直直的劈向了楊嬌,她只感覺腦袋一陣發昏,眼前瞬間一黑就要昏過去。
士兵們也是一愣,但是依舊沒說什麼,馬上領了命,不顧楊嬌的掙扎將其拎到了外面,那裹在她身上的被罩也是悄然飄落。
吳薪憤怒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手指狠狠陷進了肉中,自己卻渾然不知,任由士兵將其也帶出了帳外。
“大嫂,你們也太損了。”影嘴角抽搐,楊嬌雖然犯下了大錯,但是將其處死就好了,可是柳羽沫卻是要將至身敗名裂,真是夠狠,亦夠損。
柳羽沫冷笑,無言,便給了藍忘憂一個眼色,藍忘憂無奈,他知道就算自己不答應,柳羽沫恐怕也是會自己走出去的,所以就當是賣個乖,他也要跟着柳羽沫一起出去的。
“影,不要亂說,主子做的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你別忘了,當時在牢獄,主子也是身處絕境的,要不是我們及時趕過去,後果你可想而知的。”
竹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影的胸膛,語氣充滿責備。
“是啊,你們要記住,沫在嗜血也不會濫殺無辜,一個沾滿鮮血的人,最大的願望,就是不在殺人。”齊夜舞感慨的說道,隨即便恢復了那張溫暖的餓笑走向了外面。
絕等人亦是沒再說什麼,齊夜舞說的很有道理,任何強者都希望自己能安逸的生活,可是世事難料,又有誰能真的如願以償呢。
“雪,我們回去吧,你傷勢未好,需要多休息。”絕對着懷中的白雪溫柔的說着,當然,這其中飽含了關心,自然也有別的,絕又怎麼會讓未經世事的白雪看到這種畫面呢。
白雪似乎很不樂意,但是看到絕那一張無害又充滿關切的表情後還是敗了下去,給了竹影兩人一個無奈的眼神,兩人便並肩走出了軍帳。
“竹,我們……”
“不行!”影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竹狠狠扼殺在了嘴邊,看着那一臉氣鼓鼓表情的竹,影也終於妥協,對於竹,他永遠是敗下陣來的那邊,可是他卻從未感到絲毫的不妥。
竹影兩人也並肩走了出去,白雪與絕已經離去,但外面的人確是絲毫沒有減退,反而越來越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