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被封無月弄進監獄,自己家的生意也更是被封無月徹底給攪亂了。
這次任家的損失,已經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這接連的失敗,讓任啓山難以接受。
“封無月,這個王八蛋!”
在辦公室當中,任啓山幾乎將所有看的見的東西都給摔碎了。
他現在除了無能狂怒,根本就做不了什麼。
望着窗外的景色,任啓山整個人都恍惚起來。
“老先生,任家現在到了緊要關頭了,您必須要出來幫忙了!”
“我們任家在您的這一代崛起,現在絕對不能會在我的手裡啊!”
一想到這,任啓山咬了咬牙,腦中就想到了任凱。
在任啓山的眼中,作爲自己家前輩的任凱,可是華夏最頂級的神醫。
按照他的這個人脈來說,想要解決封無月,只是說句話的事情。
他怔在原地許久,最後緩緩撥通了那個手機號。
在知道任家被人如此針對後,任凱幾乎是沒有猶豫,當即就開口道:“啓山啊,你放心吧,現在任家除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袖手旁觀的,不管是誰,老夫都會讓他得到教訓!”
說完,任凱冷哼一聲,情緒激動的說道:“至於海龍,你也不用太擔心,老夫作爲任家的前輩,自然是不會看着他在牢獄之中的,我會想辦法的!”
聽到這裡,任啓山也鬆了口氣。
只要自己家的前輩出手,任家絕對能夠從此次的危機之中度過。
任凱也是個性情中人,得知任家的人被欺負後,當即連夜就回到了海雲市。
與離開不同,再次回到雲海市,任凱的內心五味陳雜。
在任家莊園的大堂當中,包括任家家主任啓山,一羣人極其恭敬的看着坐在太師椅上的白髮老者,連大氣都不敢出。
“啓山啊。”沉默許久後,任凱緩緩開口。
任啓山連忙上前:“前輩!”
摸了摸自己發白的鬍鬚,任凱霸氣側漏的說道:“以任家的名義,向海雲市的各個商政要員發送請帖,告訴他們,我任凱要找他們談談。”
“告訴這羣人,是京城來的任凱,免得這些傢伙將老夫給忘在了腦後!”
身居高位,任凱氣場十足。
也就只有在封無月面前,他纔會那麼的狼狽。
聽到任凱的話,任啓山頓時激動起來。
“前輩放心,雲海市這些達官權貴,我一定會都請過來的,我們任家實在是低調太久了,這羣人已經忘記了,海雲市被我們任家支配的時候了。”任啓山只覺得熱血沸騰,又像是回到了當年任家最巔峰的時候。
“那個與我作對的傢伙,我也會讓他過來,我要讓他親眼看看,我們任家在海雲市到底是何等能量!”任啓山目光陰沉,咬着牙狠狠的說着。
沒多久,任家的邀請函就在雲海市的高層流傳開來。
另一頭,在那間茶館當中,鮑威,張板栗,他們也收到了任家的邀請函。
看了一眼封無月,張板栗一臉惶恐的說着:“封先生,任家這次是動真格的了,連他們家的前輩都給搬出來了,這次該怎麼辦?”
“這是任家的老前輩了,而且是華夏內出了名的神醫,按照他的身份,要是真出面,恐怕連我們海雲市的市長都要忌憚。”
看着任家下發的請柬,見到上面寫了任凱兩個字,封無月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任凱?難道還是那個老不死的?”
這個名字,封無月實在是太熟悉了。
見封無月遲遲不說話,鮑威緩緩說道:“封先生,這次你還是暫時躲一躲吧,萬一任家要是動用那個老前輩的能量,恐怕我們根本沒辦法對抗啊!”
作爲海雲市的本地人,鮑威對於任家是怎麼發家的,自然是聽說過一些。
以任凱這個華夏神醫的名頭,能動用的人脈,實在太廣泛了。
聽到二人的這番勸阻,封無月絲毫沒放在心上,只是淡定的讓他們準備好車。
到了晚上,夕陽掛在天邊,任家莊園這裡熱鬧無比。
海雲市這些商界政界的大亨大鱷,也都聚集在這裡。
晚宴的現場,任凱更是找到了海雲市的市長趙爾康。
他在趙爾康面前一副心酸的模樣。
“趙市長,我們任家爲海雲市做了這麼多的貢獻,您是看在眼中的,多的我也不說太多了,就看在老夫的面子上,能否給我們任家小輩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呢?以後我們任家,絕對會大力配合政府的工作!”
話還是任啓山的那套話,可是當這些從任凱嘴中說出,那完全是兩種概念。
聽着任凱說完,原本在品嚐香檳的趙爾康,頓時兩頭爲難起來。
夾在任凱跟封無月之間,趙爾康簡直是左右不是人。
“任前輩,這件事情不是我不幫忙,而是事情實在太惡劣了,我要是就這麼鬆口,實在是不好交代啊!”
一個是華夏名醫,一個則是軍方那邊的大領導。
這兩個人,哪一個都不是趙爾康一個小市長能夠得罪起的。
聽到趙爾康這麼說,任凱表情頓時不悅起來。
“趙市長,難道你是覺得我任某上了年紀,是個老頭子了?”
“沒有的事兒!”被任凱瞪着,趙爾康只能賠笑。
任凱咂了咂舌,惱怒的說道:“行啊,今天我倒是要看看,跟我們任家作對的,到底是什麼人!”
任凱一臉不悅,讓趙爾康感到了一股無形之間的壓力。
在他眼中,這個老傢伙要真是動怒,恐怕還真能讓封無月感到棘手。
此刻,鮑威跟張板栗也來到了任家莊園,封無月就走在二人的中間。
當鮑威及張板栗跟到場的這些熟人打招呼時,遠處的任啓山也看到了封無月。
來到封無月面前,他怒道:“封無月,你竟然還真敢過來!”
封無月聳了聳肩,一臉不在乎的說道:“怎麼,不是你們邀請我的嗎?”
說完,他就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杯香檳,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
任啓山面色猙獰,像是要將封無月生吞活剝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