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0年春月。
忙碌了一整天了,但晚睡前,娜娜還得幹完每一天忙碌最後一個程序,幫阿弄做上一遍全身按摩。
爲了給阿弄做按摩,娜娜專門上院校學習了按摩的功夫,練就了嫺熟的手藝。直到現在,娜娜每晚爲阿弄做全身按摩已經堅持了5年多的時間了,而且逢年過節、碰病遇忙時依然一直堅持,從未間斷過。
在這5年多的時間裡,銀城寨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城鎮的現代化進程業已經完成。
如今的銀城寨市再不被譽爲東方的匹茲堡了。因爲看過匹茲堡和銀城寨市的人會做了一個比較,覺得銀城寨市比起匹茲堡來,那可漂亮和氣派多了。現在要說的,就是等待那一天,人家把匹茲堡譽爲西方的銀城寨市。果真匹茲堡要發展成銀城寨市的模樣肯定是一個不短的時間,這還得看匹茲堡的機遇和發展速度。
總之,匹茲堡要是能夠被譽爲西方的銀城寨市,將會是匹茲堡莫大的榮譽。
黎弟的公司已經發展上了檔次了,食品公司已經變成了綜合性的集團公司了,是銀城寨市比較優質的規模企業。
二矮買斷了銀城寨市市郊的一座山丘,並把山丘建成了大型的渡假村。鳥槍換炮,二矮從娛樂城的小老闆變成了如今大渡假村的董事長了。
曉弟在深圳的化妝品銷售公司也上了檔次了,現如今也在銀城寨市設立了代理點,代理點交由了四弟喜生全權打理。
林弟在深圳文化局剛剛榮升了部門科長,副處級待遇,拿林弟的上司即將退休的文化局長話說:年輕人前程不可估量,不久後我的位置將會由你頂上!
林東和小慧5年前就結婚了。林東已經升任中國銀行銀城寨市分行行長,而原來的經理位置由小慧升任。夫唱夫隨,小夫妻把分行打理成同級別銀行的全國業績翹楚。
決肚還在大馬路旁開士多店。只是新近,店面上那塊鐵皮招牌換上了霓虹燈箱。
柯壁東好幾年沒在銀城寨市出現了,據說跑廣州發展去了,而且還娶了一個剛果老婆,生了一對中非混血的龍鳳胎。
在這6年多的時間裡,黎弟和二矮經常都會到林宮閒苑看望阿弄,每次也少不了鮑呀參呀大包小包的拎。
喜生打理化妝品銀城寨市代理點雖說人沒住在林宮閒苑,但身在銀城寨市,照看起大兄來方方面面是方便得多了。
主治醫生依然保持每週爲阿弄檢診一次。主治醫生的美國導師,蒼老洋人每年都會來儋仰阿弄,每一次來也都會帶來讀腦儀讓娜娜和阿弄進行腦波交流。
娜娜抺了手油後,便開始按摩阿弄的腦部。手剛碰上,阿弄的眼睛立即睜開,眼裡飽含了苦楚的神情凝望着娜娜。
四目乍碰,娜娜以最美的笑容衝着阿弄嫣然一笑。
大概在3、4年前,阿弄的眼睛就會睜開了,此後也會使用一些簡單的眼神交流。
事實上,在醫生的治療下,在親朋的關懷下,尤其是在娜娜的照料下,阿弄的病況這5年多的時間裡也發生了一些可喜的變化,如今不僅會眨眼,還會咳嗽,面部和肢體更經常會有輕微的抽搐。
每次娜娜爲阿弄按摩時,阿弄的眼睛均會睜開。而每一次阿弄乍睜開眼睛時,娜娜均會以最美的笑容映進阿弄的眼睛。
娜娜拿捏好了力度,很認真、很仔細地幫阿弄按摩。一遍全身按摩是先按頭部,接着按體部,然後按上肢,最後是按下肢。時間則把握在1小時30分鐘,1秒不多,1秒不少。
1小時10分鐘過去了,娜娜剛剛幫阿弄按完了上肢。這會停頓,娜娜喝上了一口涼茶水,再上了一點手油,又開始幫阿弄按下肢。
娜娜找準了阿弄下肢該按的第一個穴位,節好力道,敲點了5下,再輕輕的磨搓。第一個穴位按後,再找準第二個穴位,做了同樣的動作。幾個穴位按完了,又整肢好會兒推拿敲捏磨搓。
10分鐘過後,娜娜又上了一點手油,開始幫阿弄按另一下肢。
然而,正在換肢的這趟兒,娜娜的手肘不小心觸碰到了阿弄的XX。一始娜娜並沒有什麼反應,但按着按着,總感到手肘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娜娜下意識地去觸碰阿弄的XX,沒兩下子,阿弄的XX果真有了反應。娜娜不禁輕輕磨搓,沒小會兒,阿弄完全具備了正常男人的功能。
娜娜一下子來火了,狠狠地拍打了阿弄一下,罵了一聲:“壞種,壞死了!”
拍打罵畢,娜娜又委屈地說:“我幫你按摩已經按了整整5年了,什麼穴位都找盡了,按遍了,摸熟了,你就一點反應都沒有,沒想到不經意間觸碰到了這個穴位,你就來反應了。”
娜娜說到這裡,邊連連拍打着阿弄邊連連罵道:“壞種!壞種!壞種!壞種!”
娜娜拍打狠了一些,以至阿弄的雄性功能漸漸退切。
娜娜驟時發覺,不禁急了起來。不管阿弄有多壞,做爲一個植物人,這都是難得的反應。娜娜又輕輕磨搓,直至阿弄再次具備了雄性功能。
娜娜端詳了一會兒,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稍會,才繃起臉孔,暗惻:我既然是阿弄的女人了,今晚我就豁出去了。
娜娜緩緩地褪盡身上的衣服,望着躺在牀上雄起的阿弄,終於下了決心,堅定地說:“阿弄,我是你的女人,我要給你生孩子。”
娜娜言畢,緊緊地閉上眼睛,一付大勇無畏地撲到阿弄身上,坐直了起來。開始——
美乎壯哉!美乎壯哉!
直到現在,阿弄和娜娜鬥愛了兩次。
第一次是夢界,在阿弄號豪華遊輪的甲板上。那趟兒阿弄連跑馬的功能都被剝奪,根本就無法領悟到雲雨之歡的快感。
這一次是實況鬥愛,阿弄真真正正感知到了。阿弄努力睜大眼睛,雖然植質病狀的影響使映進視覺意識的娜娜只是一個朦朦朧朧的黃褐色影象,但阿弄還是極享受這種雲雨歡情。
阿弄斂聚了全部思緒去感驗、去感知、去享受。
許久,阿弄突然感到了有一股超強的能量正欲衝破天靈蓋。阿弄想制止住,但已經來不及了,超強的能量瞬間衝破天靈蓋。
阿弄“啊!”的慘叫了一聲,緊接着意識陷進了空白。
阿弄面紅耳赤,人已經暈死了過去。
娜娜的意境完全處於飄霧的狀態,來得正歡時,突然聽到阿弄喊了一聲“啊!”,同時,感到有一股灼熱的東西射進了自己的體內。
除了偶爾一聲咳嗽外,5年多了,娜娜從未聽到阿弄發出其它任何聲音,所以這一聲“啊!”讓娜娜一下子緩過神來。
娜娜立即起身,仔細端瞧阿弄,看到阿弄筋青額黑、面紅耳赤的,不禁有些害怕。
娜娜趕緊下牀,迅速穿上衣服,立馬拔打了主治醫生的電話。
主治醫生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催醒,聽完了娜娜說阿弄發生突變後,立即摸來牀頭的眼鏡戴上,下牀迅速披上白大褂,順手拎來診箱連夜趕赴林宮閒苑。
主治醫生的到來,娜娜慌忙說道:“剛纔他正睡着,突然大喊了一聲‘啊!’,接着人面紅耳赤的,我生怕不測,就給你打了電話。”
娜娜隱瞞了實情。
其實主治醫生到來的這會,阿弄的面色已經恢復了平和了。
阿弄不是一般病人,只要病情稍稍有一點變化,主治醫生都會在意的。聽娜娜說完情況,主治醫生認真地檢查阿弄的身體。
檢查完畢,主治醫生覺得沒什麼不妥之處,方對娜娜道:“病人一切正常,不用擔心。病人能大喊一聲‘啊!’是傳遞了很好的信息,你我應該感到驚喜纔對。”
聽主治醫生說完,娜娜一顆懸着的心纔算落下了。娜娜對主治醫生連連致謝,並幫收拾了診箱。
送走主治醫生,娜娜回到牀上,又輕輕地拍打阿弄一下,罵道:“壞種,嚇死我了!”
說完,娜娜打了一個哈欠,便合上眼睛,沒一會兒,人就熟睡了過去。
畢竟,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娜娜是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