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淇淇從儲物袋拿出長鞭,隨意的揮舞幾下。“看見沒,我這條長鞭就是下品靈器。”
王淇淇手中的長鞭隨着揮舞,發出淡淡的光芒。一開始李源還沒注意到,仔細一看才發現,彷彿有靈性一般。
“跟你講講什麼是滴血認主吧,靈器都有自己的靈性,只有滴血認主後,才能發揮它的威力,不然如同凡器一般。”王淇淇下巴揚起,老神在在如同老師教學生一樣的語氣。李源也絲毫不介意,做足了學生的樣子,認真的聽講。
“嗯,怎麼樣滴血認主呢?”李源求知若渴的問道。
“滴血認主,就是擠出一滴精血,滴在靈器上就可以了。”王淇淇撫摸着長鞭,心情不然低落:“靈器很珍貴也很稀少,這條長鞭還是我十歲生日那天,父親送我的生日禮物。我王家雖然是兌金城四大家族之一,可是靈器卻超過三件。可惜我境界太低,發揮不出這條長鞭一成的威力。”
“你都易筋後期了,還發揮不出靈器的威力?”李源從來沒聽過武器還有劃分,這次可算是惡補了一下這方面的知識。
“當然了,只有到達傳說中的境界纔可以發揮出靈器的威力。”王淇淇嘆了一口氣,她如果不能從極天界出去,永遠都發揮不出靈器的威力。
李源把炎陽族聖物炎陽血令,重新放進儲物袋裡。“炎陽血令是炎陽族聖物之物,品階肯定高的嚇人,還是拿鏽劍使用滴血認主試試看。”
李源拿出那柄鏽跡斑斑的鏽劍,咬破食指,擠出一滴精血,滴在鏽劍上面。
精血瞬間被鏽劍吸收,融入其中。上面的鏽跡,開始變換,像蝌蚪一般遊動,組成一條條花紋。些許鏽跡在劍身上組成了<長淵劍>三個古樸的小字。
如此神奇的變化,李源看的驚呆了“這還是以前那把鏽跡斑斑的劍嗎?明明就是一劍完美的藝術品。”
李源握着長淵劍,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它就好像自己的另一條手臂,指揮自如。
“以長淵爲名,從此伴隨我征戰天下。”李源心情極好,豪情萬丈。
“好神奇的鏽劍,我看不出品階,但絕對是靈器。以前我還以爲你這個窮小子,從哪個垃圾堆裡,撿來的呢。”王淇淇也爲長淵劍的變化而驚歎。
李源,王淇淇所在的房間開始虛幻,和別的房間重合。
兩名炎陽族二耀武士的身影出現。他們兩人對視一眼,二話沒說。立馬激活血脈之力,眉心中兩顆光點旋轉。
一名炎陽族二耀武士,手持長劍,直取李源,另一名,攻向王淇淇。
李源長淵劍一抖,發出淡淡的白光,交手只一回合。
哐鐺……炎陽族二耀武士手中的長劍斷裂,他臉色一變,急忙後退。可還是晚了,李源手中的長淵劍,已經刺進了他胸膛。
“好劍……”李源,抽出長淵劍,劍身上滴血未沾。
王淇淇揮舞着長鞭,防禦的密不透風。另一名二耀武士,雖然覺醒了血脈之力,力量是王淇淇的兩倍。奈何近不了身,只得慢慢遊鬥。此時,他回頭一看,見自己的族人居然這麼快就死了,心神不穩。
王淇淇何等精明,立馬瞅準時機,放棄防禦,全力攻擊。一條條鞭影充斥着狹小的空間。
炎陽族二耀武士左拆又擋,一個不慎,長鞭纏繞住他的脖子。王淇淇手中一用力,整顆腦袋掉在地上。
本來他不會敗,就算敗也不會敗的那麼快。族人的死,讓他心神不穩,李源又在一旁虎視眈眈,對他起了很大的威懾力。
“你真殘忍,居然把他的腦袋都擰下來了。”李源看着王淇淇勝利後,打趣的道。
“難道等着他把我腦袋割下來纔不算殘忍嗎?”王淇淇嘟着嘴巴,美目看着李源道。
李源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轉移話題道。“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
說話間,牆壁忽然消失。李源發現,他們站在一個大廳中。
這個大廳空間很大,四周的牆壁上點着一個個火把,中央一張石桌上擺放着五枚三指寬,一指長的令牌。令牌金光閃閃,被一層薄薄的光芒籠罩。
“兌金令牌。”王淇淇眼放精光,呼吸急促。
“這就是兌金令牌?”李源知道,只有得到了兌金令牌纔可以進入後面的極天試煉,纔有機會離開極天界。
“對,沒錯,這就是兌金令牌!我從書籍上看到過圖像。”王淇淇肯定的道。
“別高興的太早,這又一場惡戰。”李源目光冷冽,看着大廳中斷斷續續出現的十幾個人。李源認識的就有,元顯,汪威,青陽。
青陽還是一如往常,抱着一名少女。這名少女面色有些蒼白,衣衫襤褸;元顯和汪威站在一起,手持武器,全神戒備。
“你認識那人嗎?”李源指着角落裡,一名身着黑色風衣的少年,向旁邊的王淇淇問道。那少年彷彿心有所感,陰森的目光,看着李源,微微一笑。
李源感覺如至冰窖,毛骨悚然。那少年面瘦如拆,一張臉毫無血色,如同死人。
“他叫邴蒿,是兌金城一個小家族出身。實力非常恐怖,據說和青陽相當。”王淇淇忌憚的看着邴蒿。
李源點了點頭,和青陽相當,也就是塑骨初期,還不至於讓他忌憚。在兌金塔懸崖腳下的時候,李源就注意到他。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先動手去拿是桌上的兌金令牌。
“嘿嘿,既然你們都不動手,那我就不客氣了。”青陽說完,推開懷裡的少女,大步大步的跨向石桌。看似隨意,但是他的神經高度緊繃。
衆人一看,紛紛拿出武器,走向石桌。
“我們的麻煩來了。”李源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不遠處,剛出現的穎。穎,臉色鐵青,身後跟着三名二耀武士,她看着李源雙目都冒出過來,如果她的眼神能殺人,李源早就死了幾萬次。
“我們怎麼辦?”王淇淇看了看快要靠近的穎。又看了一下,石桌那邊,十幾個人圍着全力轟擊包裹兌金令牌的光幕,一臉焦急,的問道。
“各位朋友,請聽我一言”李源扯開嗓子大喊。
衆人紛紛停手,看向李源,想聽聽他到底想說什麼。李源雖然名不見經傳,他身邊的王淇淇在兌金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李源指向穎,和跟在後面的兩名二耀武士道:“他們,是兌金塔裡的異族,手段兇殘,生吃人肉,我的幾名同伴就是被他們給生吃了。”說到情深處,雨淚俱下。“如果不是王小姐搭救,我可能也難逃他們的毒嘴。俗話說,非我族類,其心必誅。各位朋友,我們不如暫時棄爭奪兌金令牌,齊心協力,誅殺異族。”最後李源說的正義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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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淇淇驚訝的看着李源,如果不是她一路都跟着李源,恐怕就信以爲真。
十幾人的目光齊聚,穎和另兩名炎陽族武士身上,不懷好意打量着。一看,還真是異族,他們臉上紋着奇形怪狀的圖案,眉心處都有光點。對李源所說的頓時就相信了,還有幾人心裡已經蠢蠢欲動。特別是青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穎。舌頭舔着嘴脣,一臉意淫。他女人無數,還沒有嘗過異族少女,心裡幻想着,把穎活捉,好好品嚐一下異族少女的滋味。
“不怕死的儘管來。”穎一步踏出,地上堅硬的石頭裂開一條條裂痕。
衆人看的臉色鉅變,心中狂跳。從穎使出的力量可以看出,她絕對是相當於塑骨後期的高手。
就連青陽也連忙挪開目光,轟轟轟……衆人繼續攻擊着已經有條小細縫的光罩。
“李源,你不是很能逃嗎?再逃一個給我看看。”穎,一步步逼近。“識相的交出我族聖物,我還可以給你個痛快,不然我扒汝皮,食汝肉,喝汝血。”穎,對李源的仇恨簡直傾三江之水也難以洗刷。
“諸位朋友,你們聽見了吧。這三名異族要吃人肉,喝人血的。”李源裝出一副驚恐的模樣。“等吃完了我的,就輪到你們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的。”
在場衆人一聽,更加拼命的攻擊光罩。大家都抱着各掃門前雪的態度,反正屠刀又沒架在他們脖子上。
王淇淇站在李源身後,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怎麼辦?和他們拼了吧。”
李源一計不成再施一計。“異族要吃人了,大家趕緊搶兌金令牌,拿到了兌金令牌就可以離開這裡了。”李源放聲大吼,既然都不動,那就禍水東流好了,大家都別想好過。
果然,聽到李源這麼一說,穎冷厲的目光看向光罩裡的兌金令牌。離開這裡,這個詞對炎陽族來說太敏感了。
穎一揮手道:“先搶兌金令牌,然後再找他們算賬。”
兩名炎陽族武士立馬加入攻擊光罩的隊伍裡去。
穎,站在一旁看着,一個是盯着李源。一個是等待光罩破碎,第一時間奪取兌金令牌。在她心裡,離開這座兌金塔,比聖物來的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