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聽着,沒有立即回周管家。
“周爺爺,能不把合作方案送到我這裡,我看過再拿到傅氏去。”
來景城,避免不了和傅斯年見面。與傅斯年碰面,意味着熟悉的人都知道她活着。
“這?”周管家猶豫道,他聽懂徐惠的話鱟。
她是不願見到傅斯年。
可是兩家合作,負責人必定要碰面。
“再給我幾天的時間。”徐惠淡淡地說道。
纔來景城,就想起很多不好的記憶,她真的需要時間和勇氣面對。
“好!”周管家應道,“來的時候,老爺子吩咐過,都聽大小姐的。”
徐惠的經歷,實在令人心疼。一個好好的女孩子,被人陷害到監獄裡,又將自己封閉了十年。
“謝謝周爺爺。”徐惠回道。
景城,她最是不願意回來的地方,可是每一年總剋制不住地過來看看。也不知道那些熟悉的人看到她,會是怎樣?
—
取消和徐惠的晚餐,傅斯年直接去幼兒園將小一接上。
小一在幼兒園平時都有家裡阿姨接送。
看到是傅斯年來接自己,小一喜出望外,高興極了,跑過去抱住傅斯年的大腿,拼命地喚,“大叔。”
這個點剛好是幼兒園放學得時間,小一在幼兒園混得不少,交到不少的小夥伴。
傅斯年來接自己,他很是高興,看到要好的小夥伴,就說,“這是我的大叔,他來接我。”
大叔,很奇怪的稱呼。
家長中不少認得傅斯年,一年到頭傅斯年上着封面雜誌、電視媒體,想讓人不舒服都難,而且這是貴族幼兒園,很多和傅氏合作過。
“傅先生,你好。”有家長上前來打招呼。
再打量着小一和傅斯年,兩張相似的面容,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間的關係。
這些是小一小夥伴的父母,傅斯年難得抿出笑意,打了招呼,“你好。”
就這麼一個笑容,兩個字讓打招呼的家長怔住。
往常在傅氏見到傅斯年,他對於別人的招呼從來只是冷漠點頭,不多說一句話。
“大叔,知知那?”小一問道。
“爲什麼她不來接我?”
以前在外面上幼兒園知知每天來接他,來了這裡後,知知好像沒來過。
他瞧着小夥伴一手一個爸爸,一手一個媽媽,好是羨慕。
“大叔來了,還想知知來接你。”傅斯年笑着說,將小一抱起。
他寵溺地看着小一,滿眼的溫情,如果說他們不是父子都沒有相信。可是沒有聽過傅斯年有孩子的事情,所以見到這幕的家長心裡很有數地把自己嘴閉上。
就算這孩子是傅斯年,在傅斯年沒有公開前,他們也不能多嘴到處說。
“先走了。”傅斯年抱着小一,對跟着自己身後的家長說道。
被人撞見自己和小一在一起,傅斯年不怕他們說出去,甚至在心裡期待着所有人知道小一和自己的身份。就怕的是許安知會擔心。
到了車裡,小一乖乖地窩在傅斯年懷裡,大叔來接他,他很高興。
“大叔,你很厲害嗎?”小一問道,他看到好多小夥伴的爸爸媽媽來同大叔打招呼。
“還好。”傅斯年回道,傅氏的掌權者是很厲害吧。
得到小一的誇獎,傅斯年的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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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小一回來,傅斯年將小傢伙放在客廳上,小一連着過去粘着他。
傅斯年接了他之後,小一對傅斯年的感情又升溫了。
直到電視打開,小一投入動畫片當中,傅斯年起身,他纔沒粘過來。
他走向二樓,走到臺階上,俯視向下,小一坐在沙發上看着動畫片哈哈的笑着。整個客廳裡全是小傢伙歡樂的笑聲。
傅斯年的心底突地被塞得滿滿的,有許安知,有小一,他從來沒有現在這般的幸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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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說,許安知已經比他們早一步回來。
傅斯年上樓,今天迫切地想見她。走到臥室裡,聽到衣帽間的聲響,透過衣帽間的門縫,看到許安知正將着衣櫃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理好,她腳邊放着一個行李箱。
她在做什麼?
看到許安知收拾衣服的動作,傅斯年心裡的甜蜜瞬間消失。
他站在門口怔怔地看着許安知把衣服疊好放到行李箱,臉上陰沉沉地,似烏雲遮住暖日。
“在做什麼?”他推開門,冷着臉闖入獨自收拾衣服的許安知面前
。
許安知被他嚇到,愣愣地看了傅斯年。
“許安知,你要去哪?”他走過去,伸手捏住許安知的手腕。
許安知吃痛,手中的衣服隨着掉在地上。
“沒。”她回道。
她就是在收拾衣服,沒有要去哪裡?
才說了一個字,她的人被傅斯年大力地摟住。
她擡起頭,看着傅斯年陰沉沉的面容,好好的,他生氣了?
“斯年。”她柔下聲音喚他。
傅斯年的怒火更甚,就是這溫柔的面容騙着他,讓他以爲她會一直跟着自己,騙子,許安知,你個大騙子!
想着時,傅斯年大力地扼住她的下顎,什麼都不說,也不問,低下頭,直接吻住她的雙脣。
她的滋味很好!而這一切只能屬於他!
許安知被迫地承受着傅斯年的怒火,以及怒火下的吻。
他生起氣,本來就霸道的吻變得更加兇猛,吻得她雙脣發痛。更狠地是,傅斯年怕她不夠痛,用牙齒咬住她的雙脣。
“痛嗎?”傅斯年問道。
血都出來了,能不痛嗎?傅斯年這不是白問她。
許安知點點頭,被他咬得痛死了。
傅斯年,你是屬狗的嗎?
傅斯年滿意地看着許安知點頭,他先結束這個吻,冷聲說道,“痛了就好,痛了以後就不要犯錯!”
她犯什麼錯了?許安知莫名其妙地看着傅斯年,“我沒犯錯。”
都要收拾東西,走人!還說沒有犯錯!傅斯年更氣惱,擡起手朝着許安知的皮股重重打去。
“你這是欠收治!”他說着時,將着自己的領帶解開。
許安知看着他眼裡的戾氣,不由地向門口走去,人出了衣帽間,卻被傅斯年一把拽住。
“逃哪去?”
她是他的人,要逃哪裡去?
他怒氣衝衝地瞪着她,要將她生吃活剝,是傻子纔不逃!
許安知反瞪着他,“你脾氣能好點嗎?”
莫名其妙地動怒,就是個喜怒無常的暴君。
“我脾氣不好?”傅斯年冷聲反問道,“我脾氣好,也沒見你乖過!”
他說着,抱住許安知又吻住她的雙脣。
力道一如之前的重,還故意用舌尖舔着她脣上的傷口處。
“大叔!”房門沒有關上,看電視看得起勁的小一,一回神沒有見到傅斯年,連着跑上樓找傅斯年。
沒想,推開門看到大叔在欺負知知。
“大叔,你在幹什麼?”雖然現在大叔對他很好,他也當大叔是朋友。可是大叔也不能欺負知知,他說過要保護知知。
“快放開知知!”小一生氣地繃着臉,警告道,他的視線落在知知的雙脣。
呀,“知知,你的嘴被大叔咬破了!”
許安知聽着小一的話,不由地紅了臉,不止一次被小一撞見她和傅斯年在那個。
“出去!”傅斯年惱聲道。
他心情本來就不好,再被小一打斷想做的事情,更惱!
“你不能欺負知知。”小一不懼怕傅斯年,走進來要保護知知。
許安知看着傅斯年將着小一一把抱住,她閉上眼不看。小一想保護她,可是就是她和小一加起來也打不過傅斯年。
“知知做錯事,我要收拾她,你在外面等着!”傅斯年將着小一扔在門口,迅速地關上房門。
小一看着房門合上,經過和傅斯年的幾次對抗下來,他知道自己不是大叔的對手。
算了,他還是去看動畫片吧。再想起許安知雙脣破了,他得準備好幾個創口貼,等下知知肯定還有其他地方流血。
——
趕走了小傢伙,傅斯年轉過身,看着退後的許安知,他勾起嘴角,嘲諷地笑道,“這麼急着往牀邊走,這是讓我對你做點什麼?”
傅斯年說着,將着自己的外套和襯衣脫去。
誰要做點什麼,是他莫名其妙地發怒,再看他的眼神,傻子纔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傅斯年大步朝着許安知走去,許安知逃不了,只能認命由着他抱入懷裡。
“安知,你敢離開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