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兩位執法部門的人走了進來,詢問了龍傑一些情況後便離開了。
很快,那個工廠便被查封了,抓捕了一大堆的人。
白人老外以及他的同伴,卻很幸運的沒有被抓到。
“真可惜了這麼一個好苗子”在回基地的路上,白人老外搖搖頭嘆着氣說道。
第二天一早,王冰跟龍建軍便趕了過來。
龍傑睜眼醒來的時候,發現王冰正靠在椅子上睡着了。龍建軍此時並不在房間裡。
龍傑想要起身,去找冰雅軒給自己的扎辮繩,可是身上的疼痛卻讓她使不出一點力量。
“嘶!真疼!”龍傑咬着牙說道,隨後硬是從牀上坐了起來,打開牀頭櫃的抽屜,在看到那兔子扎辮繩的時候,彷彿疼痛瞬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愛妃的原身,就是一隻小白兔啊!
龍傑甜甜的笑了起來,緊緊的將那扎辮繩握在手心裡。
然後閉上眼,使勁的嗅着還殘留在上面的洗髮水的香味。
“真香。又甜又香”龍傑笑着說道,隨後又將它放在嘴上親吻了一下,這才戴在了手腕上。
可是,有些緊了,於是龍傑便將這扎辮繩放在杯子上撐着去了,打算等鬆了一點後再戴在手腕上。
“孩子,你醒來啦,你現在最好躺着,不要動”一會兒,王冰醒了過來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龍傑微微轉過頭說道。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王冰說道。
“肯德基”龍傑舔了舔嘴脣說道。
講真的,自從上次吃了一次肯德基後,那味道就再也忘不了了。
“好,我這就去給你買!”王冰高興的說道。
“奶奶,等一下”龍傑說道“現在還早,肯德基最早也6點纔開門”
“好,那我就等會再去”王冰看了下牆上的時鐘說道,。
因爲肋部受傷嚴重,所以龍傑現在只能平躺在牀上,上身動都不能動一下,不然就會牽扯到傷口。
好在幾個月後,龍傑的傷終於恢復了。
住院的這段時間裡,大家都開看望了龍傑,唯獨龍建豪和李思一直都沒有來。
這不禁讓龍傑有些失望。自己都住院了,可是親生父母一次都沒有來過。
回到陸特,大家都很高興。
龍傑先是進行了一段時間的恢復訓練,然後便正式恢復了日常訓練。
。。。 。。。
有些事情,終究是無法預料的。
誰也沒有想到原本兩件毫不相干的事竟會因爲巧合而變得完全失控了起來。
錯誤的情報讓一支邊防部隊在邊界上設下埋伏,可是他們沒能等來要等的DF,卻與一支潛入我國境內的不明武裝分子交上了火。
在發現對方的火力和戰鬥素質異常強大後,武警指揮官向軍區上級通報了情況,並請求支援。
像這種實戰任務,出動陸特完全是順理成章的。他們有着豐富的戰鬥經驗,像這種級別的戰鬥對他們來說不過就是小菜一碟。
於是,這次的任務便不出意外的落在了陸特的身上。
“既然來了,那就一個也別想逃!”直升飛機上,耗子摩拳擦掌道。
龍傑突然間發現向來話最多的和尚竟然沉默了起來。
從上飛機開始就幾乎沒有吭過聲,只是遍又一遍地檢查看武器, 將子彈一發發的從彈夾中退出來,然後又重新壓回去。
“緊張了?”龍傑微微一笑道。
“有點”將槍快速裝好,和尚輕輕一點頭說道。
“別多想了,無非就是十幾個拿着槍的毛賊罷了”龍傑笑呵呵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所有人注意,現在開始傳送戰場地圖信息。我再重複一遍這次的作戰目標,我們的目的是消滅所有的武裝分子,死活不論,注意,這不是演習,從目前得到的情報看,這幫武裝分子火力強大,而且應該都接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戰術素質很高,所以都給我注意點,我不想仗打完後還要去參加哪個倒黴蛋的追悼會”耳麥裡傳來了血豹的聲音。
片刻後,直升機停在了臨時開闢的停機坪,精選出來的一個小隊,共8名戰士跳出機艙,就地展開了警戒隊形。
清脆的槍聲從遠處的山林間傳來,不時還夾雜着一兩聲爆炸,不難想象那裡的戰鬥的激烈。
而擺在停機坪一旁的五十多具屍體和幾乎同等數量的傷員,則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一名上尉迎了過來, 雙眼通紅,握着血豹的手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總算來了,答應我,絕不能放過那幫混蛋,就當是我替這些犧牲的弟兄求你們了!”
“出發!”血豹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槍聲如雷,子彈橫飛,可是,絕大部分的子彈都根本沒有準頭而言,相比之下,對於赤鋒的傭兵們來說,那些流彈的威脅反倒更大。
砰!
沉悶的單發控動步槍的聲音被掩蓋在轟鳴的突擊步槍的掃射中,兩百多米外的一名不小心露出頭的戰士,頭上的鋼盔突然間被彈飛,在爆發的血花中,猛地栽倒在地上。
“哈哈,又一個!”一邊拉動着槍栓重新上膛的狙擊手回過神來,衝着隊長鬼影笑道“頭,這就是世界上最強的陸軍?我看他們比那些煙鬼也強不了多少啊”
鬼影保持着有節奏的火力壓制,頭也不回地冷冷說道:“這只是他們的武警,如果你見識過他們的特種部隊,那你就不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了”
“華夏的特種兵嗎?呵呵,我聽說過他們的名字”狙擊手說道“在賽場上他們確實是好樣的,但是我可不認爲這一支幾十年都沒有打過仗的軍隊還會有多少戰鬥力”
“來吧!你們這幫連槍都不會拿的黃皮猴子,讓我來教教你們該怎麼扣動扳機!”機槍手興奮的大叫着,用他的機槍向對面的戰士們傾瀉着子彈。
“頭兒,我們已經拖得太久了,他們的援軍隨時會來。。。。。。或許,我們應該。。。。。。考慮一下第二套作戰方案了”尖兵說話間,目光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作爲僱主的中年男人。